女神的私房保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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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一沉呤,似乎在组织言词,眼角余光却留意着马鸣远,马鸣远的担心,都看在眼里,想了想道:“马局长这病,主要是肝与脾引起的,肾也有一点,怎么说呢,肝主生发,就如春天,草生树长,但肝一出了毛病,肝气郁积,就好比树叶落在了山沟沟里,然后脾湿下行,肾却又有火,这下好了,肾火如五月天的太阳,把脾湿一蒸,树叶一沤,沤成什么了?”
他看岩卫红两个,岩卫红不明白,马鸣远则还始终担着心,即希望张五金说,又怕他说出不好的东西来,两人都不吱声,只看着张五金。
“两位看过三国演义吧,孔明征南蛮,七擒孟获,里面有瘴气一说,极为厉害,瘴气怎么来的,就是树叶落花虫鸟,再给湿气一蒸,太阳一晒,沤出来的。”
“瘴气?”岩卫红愕然,一指马鸣远:“马局长你居然在肚子里沤瘴气,这也太厉害了吧。”
“我只是打个比喻。”张五金笑,看着马鸣远:“马局长,现在你明白了,你这个病,是要引清流冲积郁,疏肝气,去脾湿,经脉疏通了,肾气能上来,润着心火,病就好了,其实很简单,治法也不难,所以你不要担心。”
马鸣远虽然因为身上有病,弄成个死鱼眼,还有时不时发作的古怪脾气,如女人来月经一样,但能当到局长,可不是个傻瓜,张五金医理上的话,他要懂不懂,但后面这句,他却听懂了,连连道谢:“多谢小张师父,多谢了,来,我敬你一杯。”
岩卫红却听了个稀里糊涂,他其实是希望听到,张五金是怎么一眼看出马鸣远的病的,为什么刮玻璃就会发作,另外一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这比八卦更离奇啊,但他能富甲一方,却也不是个傻的,外表粗豪,内里精细,张五金这么一说,马鸣远这么一敬,他也听出来了,便也跟着凑趣,道:“小张师父那是真正的高人,有他出手,马局长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这次也要承你的情。”马鸣远又来敬他。
第44章 药引()
岩卫红哈哈笑,拍着他肩:“咱俩谁跟谁啊。”
“这话也是。”马鸣远举杯:“以后你岩总的事,就是我马鸣远的事,来,干了这杯。”
一桌尽欢,也没多喝,到一点钟左右,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三十来岁年纪,穿着紫灰色套裙,黑丝,高跟鞋,小腰一掐,尤其走路的时候,扭得非常有韵味,再看她脸,瓜子脸,细长眉,眉角总是微微的往上挑,似乎时时刻刻在勾人一般,长相虽然只有七分,但加上这灵动的眉眼,勾人却有九分。
“果然如此。”张五金暗暗点头。
马鸣远介绍了,这女子叫肖露露,是市妇幼保健院的副院长。
张五金跟肖露露握了一下手,她的手凉凉的,与眉角的春意全不相同,而她看向张五金的眼光里,更夹杂着疑虑,担心,尴尬。
张五金明白她眼光中的意思,脸上半点也不表露出来,对马鸣远笑道:“即然肖院长来了,那我们就走吧,到我的工房里去。”
说着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脑袋:“其实我不懂医,我就是个小木匠,所以治法也有点儿上不得台面,马局长肖院长,你们莫见笑才好。”
他这个神情动作,尤其是他这个年纪,看上去就很有些小年轻的青涩味道,马鸣远肖露露对视一眼,神情果然就轻松了许多,客气了两句,一道往工房里来。
张五金自己开车,马鸣远肖露露一台车,岩卫红也聪明,他看出来了,张五金是在帮马鸣远掩饰呢,他也就自己开了一台车,免得跟张五金同车,有瓜田李下之嫌,万一马鸣远怀疑他在张五金车上问他的病情,那这一切都白费了,交不到个朋友,说不定反弄成个仇人。
所以说,人心最险,处世最难,成功者,没一个是简单的,哪怕是那些买彩票中奖的,能把奖金平平安安的花出去,都不简单。
工房那一条街上,有家药店,中西药兼卖的,张五金到药店前面停了一下,买了点儿甘草。
进工房,马鸣远几个跟着进来,张五金笑道:“岩总马局长你们站一下,一会就好。”
因为给岩卫红准备着,龙凤床早做好了的,这是只是改一下线,几刨子就可以,前后不过三五分钟,马鸣远几个都好奇的看着,尤其是肖露露,一对桃花眼,即便是疑惑中,也带着几丝春意儿,这还真是天生的。
张五金其实不愿他们看,这些都是聪明人,当着他们的面改春线,他们未免就能猜到,床能起作用,可能就与春线有关,可又不好赶他们出去,便另使个心眼,改好春线,又拿了墨汁,在横梁上面乱描一气,看上去就象符一样,而且装出极凝重的神气,生似白日见鬼,果然马鸣远几个脸上也就有了活见鬼的神情,尤其岩卫红,眼珠子都瞪圆了,估计他回家要掀床板了。
张五金暗笑,索性再演一下,鬼画符弄好,他一手拿墨斗,一手掐个剑指,绕着床正走三圈,反正三圈,最后还把斧子拿过来,床头虚劈三下,床尾虚劈七下,再又闭目,嘴中念念有词,真如电影里那些道士的作派,不过人家念的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他念的,其实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到吐葡萄皮。
效果很好,马鸣远三个敛气屏声,整个工房里,平空多了一种森森然的气息,张五金很满意。
其实这也是岩卫红提醒了他,岩卫红的反应太快了,由床就能想到行贿,那么以后还会想到些什么呢?不装神弄鬼,还真是不行。
当然,马鸣远的病太怪,也有一部份原因,虽然他先前掩饰了一下,把马鸣远跟岩卫红并提,说他们的病,性质有些相近,但问题是,他先前表现得太神,一口道破这个病还有个女人,马鸣远只怕还是会往这方面猜。
而马鸣远这个病,涉及到的一些阴私,是完全不能见光的,即便张五帮张他治好了病,但如果他猜疑张五金窥知了他的阴私,只怕不但不会感激,心中反而会生出另外的想法,人心复杂,没有办法的事情,张五金只好装神弄鬼,让他心生凛栗,事后也不敢胡乱起心。
这也是张五金在社会上闯荡了几年,前三年又还得张虎眼耳提面命,若只是才出校门的,他这个年纪,绝想不到这么多。
“肖院长,请你躺到床上去,侧身而卧,嘴里含着这片甘草。”
张五金神情凝重,真仿如屋中有鬼神一般,脸上绝不带半点笑意。
他这个神情,果然就吓到了肖露露,与马鸣远对视一眼,有些踌躇,马鸣远眼中露出催促之色,肖露露没办法了,只好到床上躺到,一则有些害怕紧张,再一个,当着几个男人的面,躺到床上,终究有几分尴尬,不免面色通红。
她长相本只七分,虽也算个美人,却还比不得秋雨,但这桃红上脸,另有一份娇媚,特别诱人。
张五金暗叫:“这种体质,还真是特异,难怪古时能亡国灭帝,倾国倾城。”
面上不动声色,指点肖露露侧卧,一手放在脸的一侧,一手搭在臀上,再让她含着甘草,那甘草有七八寸长短,食指粗细,女人含这么个东西,总不免引发联想,肖露露的脸更红了,却也更显娇媚,边上的岩卫红即看得怪异之极,但看了肖露露这一脸媚态,心下也有些火动,暗叫:“想不到这马鸣远,还养得这么一个尤物,只是奇怪了,他的病怎么又和她有关。”
实在是猜不出来,只是对张五金神乎其神的手法更生敬畏,嗯,尤其今天张五金装神弄鬼后,他真的有些畏惧了。
马鸣远当然也差不多,而惊疑之外,脸上甚至露出了怀疑之色,如果不是先前岩卫红力荐,再然后张五金一眼看出他的病,轻刮玻璃就能翻出他的病,更一口道出他的病还另有一个女人,他只怕就要出声质疑了,不要以为他做不出来,如果没有顾忌的话,官员翻脸,绝对比翻书快。
张五金不理他们怎么想,在甘草前面,又摆一个小碗,道:“肖主任,你闭上眼晴,不要乱想,没事的。”
说完,自顾自拿起刨子,刨起了木头。
让这么一个大美人躺到床上,然后他不管不顾的刨上了木头,这是什么个意思,马鸣远眼中果然就露出了疑惑之色,但岩卫红知道啊,这时就卖弄了,悄悄对马鸣远道:“这是催眠术,最多三分钟,肖主任就会睡过去。”
见马鸣远转脸看他,他点点头:“我上次就是一样,你看着就好。”
马鸣远实在是有些惊疑不定,但他这么一说,马鸣远到又有几分信了,眼晴一眨不眨的看着肖床上的肖露露。
虽然岩卫红言之凿凿,他还是无法相信,这种情形下,肖露露能睡着?肖露露是他的情妇,性子为人他都了解,有点儿神经过敏,屋中只要稍稍有点儿异响,她就休想睡得着,更莫说这么大白天的,当着几个人的面,张五金还在那儿刨啊刨的,她能睡得着,除非活见鬼。
还真是活见鬼,没到三分钟,肖露露真的睡着了。
马鸣远无声张嘴,看着岩卫红,岩卫红点头,没说话,脸上却明明白白的写着:现在你信了吧。
然后他装师父,见张五金收了刨子,便拉马鸣远:“我们出去,不惊扰她睡觉。”
张五金冲他一笑,摇摇手,道:“马局长这病跟你的不同,他的是肝脾湿气,而肖主任体质特异,纯阴之体,肾阴特别清纯,所以要借她的肾中清露,冲马局长的郁湿,不过清露也不必太多,我们在这里守着。”
岩卫红要懂不懂,马鸣远听到他这话,眼中却有尴尬之色,张五金自然明白,却装出不明白,微微一笑:“中医肯定另有法子,肯定也另外有药,但我匠门,只一片甘草就行。”
说着,还微微把下巴抬了起来,扮出自得之色,马鸣远眼中尴尬果然就有些消解,到是有些疑惑起来。
他这会儿的心情,就如一个女人走了光,心中却疑惑不定——边上那个人,到底是看见了呢,还是没看见呢?
而张五金要的,就是他这份疑惑。
只要马鸣远不能确定张五金窥知了他的阴私,那就不会因羞生恼,因恼生恨,最终反目成仇,好事变成坏事。
做好事而弄成了仇家,这种事,多啊,张五金就要尽量避免这一点。
反倒是岩卫红的那个无所谓,脱阳嘛,就是玩女人,男人玩女人,稀奇吗?能玩女人玩到脱阳,真的丢人吗?一般人到想玩到脱阳呢,有那么多女人给你玩没有?
所以给岩卫红治,他全无顾忌,而马鸣远这个,则是小心翼翼。
张五金不动,马鸣远也就不肯跟岩卫红出去,三个大男人,就站在屋子里,看着肖露露睡觉。
肖露露睡得非常熟,岩卫红先还担心,她睡着了,会不会把甘草吐掉,但没有,肖露露一直含着。
第45章 心为莲()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肖露露脸上出现变化,一张脸越来越红,却又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烧红,而是一种淡粉色,白中带红,仿佛她的脸,突然变成了一朵淡粉色的荷花,特别漂亮,也特别妩媚。
“这个。”马鸣远有些惊疑:“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岩卫红也有些讶异,看着张五金,道:“这象是开了一朵荷花啊。”
“没错。”张五金点点头:“舌尖下,开心窍一点,心为莲,肾为水,肾水煎心莲,在脸上就带了色。”看着马鸣远一笑:“马局长好艳福。”
肖露露是马鸣远的情妇,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马鸣远虽有些尴尬,到也有些得意,不过他知道张五金话中的意思,微微有些思索的道:“我第一次弄她,她脸也红,但好象没这么漂亮。”
“你忙下面去了吧。”岩卫红笑。
马鸣远也笑,摇摇头:“是真的。”
张五金点头:“那是她没放松,现在在睡梦中,给我这张床一诱,整体放松了,肾水格外清澈一些,心莲也就格外艳丽一些。”
“小张师父,你这个到底是要做什么啊。”岩卫红一脸好奇:“又还含着甘草,又还拿碗接着,接肾水?”
“不全对。”张五金摇头:“是心肾相交的水,可以说,是女子的阴之精华,我们匠门叫它太阴露。”
“太阴露?”岩卫红张大嘴:“这个名字,一听就不得了啊。”
“也是马局长有福气,能找到肖院长这样天生体赋异禀的女子。”张五金说着,向马鸣远眨了一下眼:“马局长平时,应该特别喜欢吃肖院长的口水吧。”
马鸣远有些尴尬,岩卫红到不以为意:“男女亲嘴,还能不吃口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