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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女神的私房保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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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床有一点不好,女人春心给激发出来后,会发春。

    而龙凤床传承虽然严,择徒往往千挑万选,但人嘛,总有变的时候。

    有些无良之徒,就用这个挑凤床勾引女子,到人家做活,却往往做到了老板娘床上,久而久之传了出来,龙凤床也就有了这个别名。

    挑凤是三十六式龙凤床的第一式,所以这么叫也行,只是助人龙凤如意的仁术,弄成了诱人妻女的邪术,就有些无奈了。

    但张五金这时候脑子里想到的,却就是挑凤床。

    “我就算娶不到她,也要弄了她。”

    谭木匠说了两遍他才记下电话,随即就拨通张院长张成昆的电话。

    张五金还怕张成昆嫌他年轻,首先报了师父张虎眼的名字,果然,张成昆一听,就说知道,是张虎眼的徒弟啊,你过来看看。

    这时他娘端了鸡蛋面条上来了,张五金匆匆两口吃完,说一声,背了木工箱子就进了城。

    到中心医院,先打电话,张成昆却没空,张五金心中火烧火燎的,又想站在中医院门口,又想躲着,不是等张成昆,是想等文妹子。

    他一面咬牙,想着文妹子上班撞见他,会是个什么情形。

    一面又有些心虚,他一个下岗工人,背个木工箱子,文妹子却一身白大褂,什么情形?未必文妹子没脸啊。

    所以还是躲到了边上的小饭店里,一直到中午时分,张成昆才打电话来,让张五金到他办公室里去。

    张五金把木工箱子就寄在小饭店里,只夹了一本图纸。

    这时候突然有些怕见文妹子了,中医院出来的妹子不少,一个二个,都打扮得时尚漂亮。

    而他只是个小木匠而已,确实是他没脸啊,还是不要撞见的好。

    还好没有撞到文妹子,他以前来过中医院,径直进了张成昆的办公室。

    张成昆四十五六岁了,中等个头,大脑袋,没脖子,大肚子,没腰身。

    他的裤腰,张五金这号的,估计可以塞两个。

    跟人说话,有些儿翻着眼皮子,当然,也要看人,张五金曾经在电视上见过张成昆陪县领导视察,弯着脸,哈着脸,跟讨吃食的狗一样。

    传说中医院里的妹子,有姿色没姿色的,都给张连昆玩过。

    更有传说,他甚至拿中医院自己玩过的妹子,去跟卫校的领导交换,然后跟他玩过的卫校里的妹子,就可以进中医院。

    张五金留了心眼,进门先看了张成昆眉心春宫一眼。

    这有点象中医。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第一就是望,也就是看脸像。

    都说人要讲面子,什么是面子,一般人其实不明白,只以为是摆阔的意思,其实你的脸,就是你的面子,明白的人,例如中医,从你的面子,就能看出你身体的里子。

    脸白,贫血,脸红,有热,脸黑,肾脏有问题了,脸紫,看看心脏吧。

    眼袋如卧蚕,你不是关公,是你的胃有问题了。

    颧骨生皱纹,你也不是苦瓜,是你的肝有问题了。

    鼻梁生横纹,胆在抗议。

    长针眼,那不是你偷看了人家夫妻办事遭了报应,而是气血虚了,赶快补啊……。

    总之一句话,有经验的中医,只看你的面子,就基本上知道你的里子。

    匠术不是中医,张五金的望,和中医的望,自然也就有区别。

    他不看其它地方,就看两眉之间,鲁班把那里叫做春宫。

    为什么说眉眼间春意盈盈,人的春气儿,就藏在两眉之间,这人春气是实是虚,是浮是燥,一眼就能看出来。

    而张五金只望了一眼,心下就大是鄙夷。

    张成昆春宫中春气杂乱,春线轻短而浮,这样的人,确实容易起春,浮而易现嘛,就如满瓶不响,半瓶乱晃。

    但春线短,不到半寸,张虎眼的笔记里说,这样的人,到女人身上,撑不了三分钟,甚至有时一分钟都不到。

    “就这点儿春线也玩女人?”

    张五金心下卑夷,不过面上可不露出来。

    张五金跟了师父几年,自己也独自闯荡了一年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心里哪怕揣把刀,面上也要嘻嘻笑。

    先敬了烟,说了几句奉承话,然后把张虎眼以前留的图样拿出来,让张成昆挑。

    张虎眼是个有心计的人,他留的这些图样,还不是照片,是手绘的素描图,却特别的有立体感,比照片还要吸引人的眼球。

    果然张成昆一看,立刻就动了心,当场拍板,定做一整套新房的家具,从沙发柜子梳妆台到床,全做。

    张五金心一直悬着,听到这个床字,他的心落了下来,嘴角不经意的翘了翘。

    可能是从小给宠惯了,他格外受不了欺负,只要吃了亏,就一定要报复回来,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

    想想文妹子在张赛的床上,张五金那个心啊,就象给刨子刨着,推一下,就去一块肉。

    一定要弄了她,这个念头,象野火一样,在心中烘隆隆的烧着。

    张成昆起了兴致,带张五金到外面店子里吃了饭,然后到他老宅里。

    一栋三层的小洋楼,带院子的,却没住人,家里杂七杂八的都放这边,木料也准备好了,堆在院子里。

    带张五金看了,说他空时间不多,还要什么,张五金自己去买,开票就行。

    总工钱一八万,先给了三千定金,他也不怕张五金跑了,说好了,活要做好,他来验收,不满意,工钱没有,还要他赔木料。

    张五金拍着胸脯应了下来。

    张五金当天就住了下来,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点了下木料,胶啊什么的,暂时不需要,当天晚上就开工。

    这个不管早晚的,包工嘛,都是自己的,最主要的是,他心里有火烧,把木料先造出来,第一件做的,就是一张床:挑凤床。

    晚上张成昆又来了一次,可能晚上有时间,说的就细了。

    虽然他为人贪鄙,给儿子收媳妇,还是有一种做父亲的持重,全部敲定了,第二天,张五金就开始出料,出了料,就开始做床。

    床框做好,先不上横梁和床板,张五金拿出细刨,开始在床框上雕花,不过不是用凿子雕,而就是用刨子刨出来。

    龙凤床的秘密,就在这些刨子刨出来的,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纹饰图案里,当然,先要有床框,床框不合起来,这些纹饰也起不了作用。

    张五金一口气雕完,感觉中,眼前的这张床,已经是活的了,当然,这也许是一种心理作用,到底是第一次做,他还没有把握。

    这个有办法检验的,他熄了灯,点了一枝蜡烛,蜡烛光芒一吐,却又突地一暗,仿佛突然间,有一张巨手,把烛光一把攥过去了一般。

    同时间,整张床却亮了起来,那些纹饰,吸足了光,每一条纹路,都象一条银色的河流,河水流动,春波荡漾。

    这些河流,在床头板上凝聚成一个光的海洋,海洋中,似乎有无数的波浪在起伏。

    而恍眼看去,又仿佛千万朵桃花在争相开放,前面的灭,后面的开。

    而灭掉的桃花化成光波,荡漾开去,沿着一边床沿流出来,再又顺着另一边床沿流回去,重回到光海中,化成桃花。

    春波如海,美丽绝伦!

    虽然是自己一手做出来的,张五金仍然看得目瞪口呆。

    而就是这么看着,桃花如海,他心中,竟不自禁的就生出一股燥热来,真仿佛突然间春天就来了,在花海中倘佯,说不出的开心。

    “成了。”

    张五金熄了蜡烛,却没有亮灯,就那么坐在黑暗中。

    月光慢慢的升了起来,银色的光波从窗口偷偷的溜进来,象一个蹑手蹑脚的小偷。

    但月光照到床上,光波一下就给床框的纹饰吸掉了,就仿佛主人突然醒来,一把抓住了小偷,任小偷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张五金静静的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半天,他才在心里叫道:“师父,我会做龙凤床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叫:“师父,你说我对不对,可我没做什么坏事啊,我怎么就要遭这样的报应呢,我的女人,就要给别人去弄?”

    这么想着,他的牙关慢慢咬了起来:“我一定要弄回来,师父,你不要怪我,别人弄得我的女人,我就弄得别人的媳妇。”

第5章 不是她() 
心下想通了,开灯,洗澡,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他把床梁床板都支起来,只等文妹子来了。

    现在的社会风气,婚前同居的多,而女孩子对自己新房里的家具,一般都比较关心。

    张五金以前帮人做新家具,但凡是用来娶新的,准新娘子基本上都会来看看。

    有些八婆的,甚至一天都来得好几趟,提出无数意见,其实狗屁不懂,但你还得顺着她的意思。

    当然,有新娘子看也不错,可要命的是,大部份新娘子是粉刷出来的,在没有成为正式新娘子之前不刷粉,不好看甚至一脸粉剌。

    然后还要挑剌,整得跟只剌猬一样,让人大倒胃口。

    张五金相信,文妹子即然已经和张赛定了亲,也肯定给张赛弄了,做新家具,也一定会扯着张赛来看。

    只要她来看,只要她往床上一坐,张五金就不信她不上他的床。

    可事与愿违,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张五金都做了好几件家具了,也没见文妹子的影子,说白了,他就没见过张家的任何人。

    张成昆忙是肯定的,他到也不是完全不关心,隔三岔五他也问,可他的问,是手机上问,要张五金把做出来的家具,用手机拍了给他发过去。

    这让张五金大是腹诽,话说你玩女人,也不要见面,人家在家里脱了,手机拍了你看一下,也就完事了?

    你以为你是神仙,神仙吃肉,供桌上摆一下就算数?

    但张五金也不能说让张成昆来看看,尤其不能说,让你媳妇来看看,人家不来,他也没辙。

    心中一腔邪火憋着,但也没办法。

    这天中午的时候,张成昆却突然来了,后面还跟着个女子。

    听到院子里的女声,张五金还以为是文妹子,心脏刹时狂跳起来。

    他突然间居然有些怕了,真个面对文妹子,要怎么说?人家一脚蹬了他,攀上了高枝,结果他呢,到好,还来帮人家做家具。

    这脸不是脸,是鞋垫子啊。

    要忍,他在心里咬牙。

    张成昆带着人进来了,张五金深吸了一口气,拿着一块板,装出在瞄线,手里有东西,就没那么紧张,然后斜眼看过去。

    前面的是张成昆,后面那女人,却不是文妹子。

    这女人三十多岁年纪,上面一件绿色胸前带褶的半透明衬衫,下身黑色撒花的短裙。

    黑丝袜裹着一双长腿,细腰丰臀,脑后一头大波浪,衬着一张雪白的瓜子脸。

    一个典型的都市成熟少妇,不但脸比文妹子漂亮得多,那份媚熟的气质,更是文妹子完全不能比拟的。

    想不到张成昆居然带了这么样一个女人来。

    而张五金马上就想到这个女人是谁了,一定是张成昆的第二个老婆,县改市之前,县剧团的一枝花——马丽丽。

    这可是当年县里的第一美女啊,而张成昆本来可以当副县长的,就为了她,和原配离婚,最终没能提上去。

    “这女人应该至少有三十五六了吧,到是看不出。”

    张五金心里念叼,嘴上就叫人,不是文妹子,他就不紧张,到底在外面混了好几年了,跟人打交道,嘴不生。

    “张院长,来了啊,这位是马团长吧。”

    马丽丽以前是县剧团的副团长,现在虽然县改市了,剧团也早撒了,但张五金可以肯定,别人这么叫她,她一定高兴。

    果然,马丽丽眼中立时就漾出笑意来,不愧是一枝花,这一笑起来,还真就象开了一朵花:“张师傅认识我?”

    “当然认识。”

    张五金笑着点头:“说起来,我小时候还跟马团长你同过台呢,那时候我读小学,县剧团来城关镇演戏,我们少先队员也有节目。”

    “哦。”马丽丽眼眸儿晶亮晶亮的,在张五金脸上打着转:“你演的什么节目?看我有印象没有?”

    “你对我肯定没印象啊。”

    张五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我们的节目是大合唱,接过**的枪,**是我们的好榜样,一个班,五十多个人呢,不过我对马团长你有印象,你可是独唱,我现在还记得,你唱的乡恋,比李谷一唱得还好。”

    “真的吗?”马丽丽咯咯笑了起来,胸前波涛荡漾。

    不过张五金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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