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7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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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庆没听出来人家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现在一个心思,是趁着混乱把检查躲过去。
于是他说:“警官,我们那边距离路的根据地还有将近100里,那能算是匪区呢?我的生意是给县政府的科长办的,都是你们公家的事情,咱们不是外人啊!”
保定的警察怎么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对外县的小官员根本没放在眼里,警官于是说:“县政府的科长办的,那又怎么样?那不还是私人的产业?跟我们算什么自己人?”
陈大庆急忙说:“是,是,是,可是我怎么也没犯法呀!”
老板一看对方已经找不到什么差错,现在纯粹是胡搅蛮缠,又是要敲诈旅客,他急忙又帮忙说和:“县政府的科长不是给皇军办事的?给皇军办事的人都信得过的人,还能是路?
看看,大伙这不都是好人吗?一看这打扮,这都是上等人哪!”
他这么一说,警察们又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两个没有检查的人呢!
也许,从这两个人身上能找出点毛病。
这时沈擒龙他们两个站在一边,就等着陈大庆掩护他们。
沈擒龙自己是没有问题,可是师俊那个特务证件却是从人家身上抢来的。
早晨天不亮的时候,又是那么紧急的状态下,勉强能够混过鬼子的检查,可是现在人家仔细检查起来,那是肯定要看出里边的照片跟师俊的相貌的差距了。
沈擒龙和师俊就尽量拖延时间,师俊傲慢地说:“你用不着问,我们都是有任务的。”
警察一阵惊讶,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有些兴奋地小声对那个鬼子兵喊道:“太君,发现一个可疑人物!”
鬼子兵中国话懂得不多,那个警官一下子说了这么多,他一点没听懂。
他急得直叫唤。
而且,他也看出师俊没证件,这首先是一个值得重视的事件,他也举起刺刀,对师俊叫喊起来,同时,还对警察们叫唤。
这时,沈擒龙悄悄向陈大庆一歪脑袋,示意陈大庆赶紧把鬼子和警察的注意力吸引他那边去。
陈大庆心里暗骂,他心想,这些路军是脑袋有毛病,还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了,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当着皇军的面,就敢这么猖狂啊!
没有证件你还凶什么凶啊!
唉,还是得我上去解围。
可是,这些太君也不配合,现在真是急死人了!
偏偏沈擒龙还不断地向陈大庆使眼色,让他赶紧过去。
陈大庆心想,我能有什么办法,就算原来还有点能蒙的说法,这时也不管用了。
可是,陈大庆也不敢不过去,他硬着头皮过去说道:“警官,这两个都是自己人,都是在机关做事的,你还是高抬贵手吧!”
这些警察搜遍整个旅店,也没找到一个可疑的抗日分子,除了顺手牵羊,硬拿硬要,从人家客人那儿占点小便宜之外,还没弄到更多油水。
现在,终于有一个生意上门,他们怎么会放过。
伪警官把眼睛一瞪说:“高抬贵手?你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你们三个还是赶紧跟我回宪兵队吧,到了那儿,有你说的时候!”
说着,几个警察“轰隆”冲过来,有人去抓沈擒龙他们两个,有人过来一边一个架起陈大庆的胳膊,就要把他们带走。
陈大庆一看要坏事,实在也蒙不过去了,只好大叫:“快放开,我有证件!”
警官冷冷一笑:“你那个破证件,到了宪兵队再看!”
陈大庆气得用日语骂道:“一群嘎牙路!”
那个鬼子兵听见了,这个他倒懂了,他冲过来,“啪啪”给了陈大庆两个中日协和式嘴巴。
陈大庆急得挣脱开警察的手,对鬼子兵喊道:“我是自己人!”
说着,他急忙抬起左脚,扒下脚上的布鞋。
可是,他一挣扎,那些警察误会了,他们以为他要反抗。
几个拿着三大盖的警察立刻一齐动手,用托用力砸他。
陈大庆被打得满地乱滚,从鞋里扒出来的一件东西也给扔得不知道摔到什么角落去了。
警察都是抓人的老手,很快他们又控制了局势,几个人揪住陈大庆的胳膊,把他的头发也揪起来,抡起托,又是一顿胖揍。
这时沈擒龙已经拉着师俊远远地躲到一边的墙角去,这是别让打架的崩到身上血的意思。
两个人一边看,还一边笑。
其他的警察都是抓人的老手,他们绝对不会因为那边有打架的,这边的两个人老实,就放松警惕。
另外有警察用口对准沈擒龙和师俊,怕他们两个乘机作乱,在后面帮忙。
不过,看到这两个人表现尚可,还是比较乖,也就暂时没有采取强制措施,而是只用口逼住,转身去看打架的那边。
等到这些警察把陈大庆揍得鼻口窜血,衣服破烂,觉得既制服了他的反抗,又出了一口恶气,这才停下手。
那个警官喘着粗气骂道:“跑?想跑?你他妈也不看看爷们儿是干什么的!还没有一个人从你爷爷的手心跑出去呢!”
旁边有一个警察把被踢飞的陈大庆的证件拣回来,递给那个警官。
那个警察一看那个证件的封皮,就觉得事情要不妙,在递给这个警官之后,就赶紧闪了。
这个警察仍然气呼呼地骂着,手里打开证件来看。
结果他看到上面的名字,才突然感觉五雷轰顶。
这可是一个魔窟一样的机关,这是他们这些小警察万万惹不起的。
等到他看到上面的照片眼熟,再抬头一看对面的那个家伙,已经晚了。
这时他无论如何看不出这个证件是不是对面的那个人的了。
这是因为,这时的陈大庆,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半边腮帮子跟茄子似的鼓起老高,黑紫黑紫的,眼睛当然就挤到了一边,只剩下一条线了。
警官双手颤抖地把照片递给在旁边正着急的鬼子兵,那个鬼子兵接过证件一看,也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证件不是一般特务能够拥有的,就是他们这样的鬼子兵,也不敢惹这样的人物。
一个中国特务,本身是没什么,可是,要是耽误了人家特务机关的大事,那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警官还是反应比较快,赶紧对手下一顿打骂,让人放开陈大庆。
陈大庆这时连宰了这个警官的心都有,可是,这时又不能装得太暴,过去揍这个警官,因为旁边有沈擒龙他们两个在看着。
他冲那个鬼子兵直歪嘴,示意让那个鬼子兵跟着他到外面去,有机密的事情要谈。
可是,那个鬼子兵象看傻子似的不断地看他,就是不动弹。
其实,他就是出去,也跟这个鬼子兵说不清楚,因为他虽然在日本特务机关上班,可是他只会说一些骂人话,其他的日语,只会一些眯西眯西什么的,太复杂的东西他根本不会说。
于是陈大庆又冲那个警官摆头,示意这个警官跟他到外面去。
可是这个警官刚刚办完在整个保定警察局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敢单独跟陈大庆到外面去单挑。
所以这个警官两眼发直,也不敢出去。
陈大庆心里急得火上房,又害怕沈擒龙他们两个听到他说什么,对于以后的圈套的设置不利,急得他抓耳挠腮,象得了摇头疯一样。
可是,这时整个房间的人包括旅店老板都看着他大眼瞪小眼,他只好把心一横,对那个警官说:“我们是在执行特殊任务,你们赶紧给我出去,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
说完,他做贼心虚地向沈擒龙他们两个看看,发现沈擒龙正赞许地向他点头,陈大庆才松了一口气。
那些警察刚刚闯了塌天大祸,正在心惊肉跳,那个警官赶紧拍马屁:“长官,用不用我们帮忙呢?”
陈大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大吼起来:“不用!赶紧滚出去!”
那个警官心里一哆嗦,急忙向门外跑,结果一脚踩到其他警察的脚上,一个跟头就摔倒到地上。
其他警察也赶紧向门外逃命,纷纷从这个警官身上踩过去,没一会,整个旅店连一个警察和伪军都不见了。
沈擒龙和师俊看着陈大庆哈哈大笑。
陈大庆哭丧着脸,也跟着苦笑。
沈擒龙过来拍着陈大庆的肩膀说:“好样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住,不叛变,真是太难得了!”
陈大庆象哭似的点头笑起来。
沈擒龙伸手说:“把你的证件让我看看。”
陈大庆心里打鼓,一边掏证件,一边对沈擒龙说:“这是**件,是骗鬼子的。”
沈擒龙说:“聪明,不过,你要是早把这个掏出来,不就早没事了?还是没经验哪!”
陈大庆哭笑不得地说:“是,没经验,没经验。”
沈擒龙把陈大庆的证件拿过去,就放进了自己的衣袋,再也没有给陈大庆的意思。
陈大庆有点纳闷。
但是沈擒龙他们两个再也没有跟他说话。
沈擒龙也没有搜查陈大庆的身上,因为刚才他们已经看到,警察已经非常仔细地搜查过了,陈大庆的身上没有武器,也没有其他的有用的东西。
陈大庆这边呆呆地看着沈擒龙他们,沈擒龙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研究起今后的工作来。
沈擒龙说:“我这边的工作算是完了,以后就要再见了。”
师俊说:“我先跟着你们看一下物资运输通道,然后跟保定工委见面,合作开展工作。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
沈擒龙说:“好,这次我就给你带路,咱们到根据地去。”
683、新鬼子十分感激八路军()
陈大庆本来对沈擒龙他们两个怀疑,但是,这时听到他们两个说的都是他踏破铁鞋无觅处的重大机密,一时忘了一切。ggaawwx
他不敢说话或者是移动,甚至不敢大声喘气,只管竖起耳朵在旁边听着,生怕拉下一个字。
沈擒龙和师俊两个人又商量了半天在保定开展工作的事情,师俊不断询问沈擒龙在保定有没有其他的联络站,又征询沈擒龙的意见,问在保定开展工作可以利用那些社会关系。
沈擒龙当然不会把其他组织的情报说漏了嘴,师俊没有打听出情况,也没有表示出不满意的样子。
旁边的陈大庆却听得如醉如痴,沈擒龙他们两个谈的这些可是他们整个北特警苦苦寻觅多年都找不到的重要线索,今天他真是揣着了!
这么说着,谈着,到下午了。
沈擒龙站起身对师俊说:“搜查快要结束了,我得走了。”
师俊对沈擒龙的才能极其欣赏,念念不忘要让沈擒龙到自己的手下来工作。
他很是依依不舍地问道:“老沈,你要到那儿去?以后如果有机会,咱们怎么见面?留下一个联络地址吧!”
沈擒龙说:“我们那个护送物资的小队差不多也就要到了,我到城外去接他们一下。如果你的物资也到了,我再过来接你们。这就要看你跟保定的同志们怎么分配药品的运输了。”
师俊说:“好,那么,如果你的部队到了,你就到客来轩茶馆来通知我,如果我不在,就留下一个纸条,让茶馆通知我。”
两个人依依惜别,都是一副英雄爱英雄,相见恨晚的感觉。
沈擒龙最后从身上掏出师俊的,还给他,然后对师俊说:“这个陈大庆,你应当能对付吧?”
陈大庆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师俊看了看陈大庆,冷笑了一下说:“这么个废物,也值得我动手?”
沈擒龙也笑了一下说:“还是有点利用价值,怎么也要等到天黑,搜查全部过去之后,你才算是安全。”
师俊点点头:“也对,我就当一会免费的看守。”
陈大庆不禁一惊,到了这时,他终于听出这两个人话里有话,而且全都不是好话。
沈擒龙看看陈大庆,又说:“我还是弄保险一点吧,别让这个小子再起什么妖蛾子。别说是让他跑了,就是他嚷嚷起来,也是个麻烦。”
陈大庆看着这两个人象是研究要宰的猪似的上下端详自己,只觉得全身毛骨悚然,真的想要嚷嚷起来了。
沈擒龙来到陈大庆的面前,一只手把陈大庆扶正,让他在椅子上坐好,另外一只手对准陈大庆的心窝就是一拳。
陈大庆突然觉得自己被一列火车撞了一下,心想,那些警察打我的时候大概没吃饱,看看人家真正的路军打人是什么力道!
但是,这时陈大庆也只剩下心想了,他没有试过,所以不知道自己已经不会说话了。
当然,如果他不动的话,还能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