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在上:殿下,别惹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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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男人把这个字咬重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恨不得把这个小女人就地正法,“到底是谁在玩,嗯?”
凤倾城心虚地轻咳一声,不敢跟他对视,“不玩了,我们继续擦澡。”
“现在叫停,已经晚了。”沧彦沧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捏着她的下巴,低头便狠狠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有些粗暴,明显带着惩罚的意味。
第198章 娘亲,父王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沧唔”
凤倾城话未出口,便直接被男人吞入腹中。
‘哐噹’一声脆响,她握在手里的剑应声落地。
沧彦洌完全没受影响,重重吮着她的唇瓣,低哑的嗓音中隐着喘息,“王妃,你刚才那么撩一个伤患,就没想到会遭报应?”
“我错了”凤倾城气息不稳,低喃的嗓音透着哀求,“你放我放我一马吧”
男人的吻移到她的耳侧,含住她的耳垂,温湿的气息呼在她耳涡里,她当时战栗得连指尖在发抖。
可是顾忌他后腰的伤,她又不敢大幅度挣扎,只能由着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呼吸不畅,凤倾城的脸颊一点点变红,瞪着他的眸子几欲喷火。
“沧彦洌,你唔”
这个男人故意堵她的嘴,不让她把话说完,他在她的唇瓣上啄一下,又啄一下,像是吃食的鱼儿,玩得不亦乐乎。
凤倾城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意识溃散,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等沧彦洌过足了嘴瘾,如愿以偿了,才放开她。
凤倾城嘴巴获得自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瓷净白皙的脸蛋一片绯色,倒是比平常的模样更加赏心悦目。
她抬起手背用力在嘴巴上擦拭了两下,气得连嗓音都有些发颤,“沧彦洌,你这个混蛋!”
沧彦洌看着她气呼呼的表情,莫名觉得可爱,勾了勾薄唇,“王妃,撩人的是你,现在让你如愿以偿怎么还骂人?”
“我!”凤倾城一时语塞,抓过搭在脸盆上的毛巾就朝他丢过去。
沧彦洌轻巧地接住她的毛巾,唇角一挑,“王妃,不是说要继续擦吗?”
“继续你个头!你一个人哪凉快哪待着吧!本姑娘不奉陪了!”凤倾城转身大步往外头走,刚走到门口,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便冲撞上来。
“哎哟!”
伴随着一道稚嫩的童音,沧离被撞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幸好凤倾城眼疾手快,一下子把他拉住了,“阿离,你小心点儿。”
沧离伸手挠了挠小光头,仰脸望向她,“娘亲,早膳已经做好了。”
她牵起他的手,“走,咱们去吃早饭。”
沧离站在原地没有动,大眼睛忽闪忽闪着,“那父王怎么办?”
一提到那个男人,凤倾城就来火,没好气道,“你父王一顿两顿不吃也饿不死。”
大概是察觉到她语气不太对劲,沧离歪着脑袋问道,“娘亲,父王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岂止是惹她生气那么简单?
不过凤倾城不想自己的坏情绪影响到他们用餐的情绪,抿起嘴角对小家伙笑了笑,“你父王伤口痛,没胃口吃饭。”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房内便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阿离,你们先去吃,等吃完让你娘亲送些粥过来。”
沧离立即扭头对着房内的人喊道,“父王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给你带吃的回来的。”
凤倾城能拒绝沧彦洌,却没办法拒绝沧离,于是,等他们吃完,到底还是替男人带了一份补血养气的红豆粥回来。
凤倾城把粥往床边的矮几上一搁,连眼角余光都没往男人身上瞟,“喏,吃吧!”
第199章 这份惨卖得太生动!()
听着她凉凉的语气,沧彦洌动了动薄唇,嗓音透着几分虚弱,“本殿恐怕没办法自己吃粥,伤口又疼了。”
凤倾城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疼死才好呢!”
刚才亲她嘴巴咬她耳朵的时候,他的伤口怎么就不疼呢?
沧彦洌薄唇轻掀,凤眸徐徐眯起,“王妃这么盼着本殿死,不会在红豆粥里投毒吧?”
“我要是看你不爽,会直接拿斧头把你当柴劈了,投毒这么没品的事不是我的风格。”
“本殿看也未必,当时你在禁地还对一个”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凤倾城就伸手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你不信是吧?好啊,我吃给你看!”
说着,她拿起粥碗,就着碗沿直接喝了一大口,“现在你总信了吧?”
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说什么,万一让阿离知道她在禁地对个几岁大的小男孩用了春风一度,她这个当娘的老脸要往哪里搁?
尽管当时是误伤,但也不是多光彩的事,还是不要拿出来乱讲,影响她在沧小离心目中的光辉形象为好。
沧彦洌睨着她,色泽浅淡的薄唇抿了抿,“本殿腰疼,还是辛苦王妃喂本殿吃吧。”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是个戏精?
全身都是戏!
凤倾城丢了个白眼过去,“你伤的是腰又不是胳膊,别矫情。”
然而,她话一说完,沧离就伸出肉乎乎的小胖手扯了扯她的衣角,“娘亲,你喂父王好不好?”
凤倾城瞪了男人一眼,再低头时已经换上温柔的表情,“阿离,你父王在演戏,别理他。”
沧离蹙了蹙小眉头,一本正经地对她道,“娘亲,昨晚父王为了救我们才被坏人拿剑刺伤的。那么长的剑,刺在身上肯定很疼的!”
凤倾城,“”
小家伙从小生活在寺庙里,他单纯好骗,她又不傻。
“阿离,你父王是男子汉大丈夫,没你想的那么弱不禁风。”
沧离歪着小光头很认真地想了几秒钟,“父王,你的伤口是真疼还是假疼?”
沧彦洌俯首对上他的视线,“当然是真疼。”
沧离鼓着腮帮子思索了一会儿,伸出软乎乎的小肉手端过粥碗,“那阿离喂你。”
他短胳膊短腿,哪怕把脚尖踮到最高,依然还是够不到男人的嘴巴。
凤倾城看着他们这对父子俩,一个腰有伤弯不下来,一个身高太矮扒不上去,那只盛着红豆粥的瓷勺就这么僵在半空中,带着小肉坑的手抓着它,摇摇晃晃,仿佛随时可能把粥洒出来,那画面实在叫人不忍直视。
这份惨卖得太生动,她看不下去了。
“还是我来吧。”凤倾城败给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了,生怕小光头手一直举着会酸,连忙接过他手里的碗和勺子,坐在床边喂男人吃粥。
沧离站在她身侧,弯起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阿离就知道娘亲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凤倾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阿离,从今天起你要好好读书学习,见死不救可不是这么用的。”
“是,阿离一定听娘亲的话。”沧离乖巧地回着话,视线瞥过男人时,却对他眨眨眼睛,父子俩视线对上,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第200章 你还有用,我不会让你死!()
沧彦洌如愿以偿,望着凤倾城俏脸上不情不愿的表情,心情莫名愉悦了几分,连带着觉得粥也更甜了。
他半眯着凤眸,看着趴在床儿的小光头,心下不禁感慨,早知道儿子这么有用,真该早点把他接回府里来。
不过,若是以后他们一家能这么生活在一起,好像也挺不错呢。
想着,男人不禁有些期待将来的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当然,腰上的伤如果能尽快好起来,那就更完美了。
比起王府东苑里的温馨场景,凤府后院就显得很不太平。
凤二小姐闺房的地下密室里。
‘啪!’
随着一道清脆刺耳的声响,一只瓷碗被打翻在地,黑乎乎的药汁渐了赵婉儿一手一身,可是她却低着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自从春桃死了之后,她就沦为凤倾音的丫鬟,每天不仅要打扫密室,还要替那条大蟒蛇清洗长长的蛇身和石棺。
明明怕得要死,她为了活命,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做这些。
想想现在的处境,她倒不如当时跟春桃一起死,反倒一了百了,在黄泉路上也能有个照应。
‘啪!’
正走着神,凤倾音扬手一巴掌就扇了过来,“你是不是想趁机烫死我好替你那个贱婢咳咳”
话没说完,她便剧烈咳嗽起来,有一道血丝从嘴角溢出。
昨夜她千里驭尸想要杀探一擦凤倾城在巫术上的造诣究竟如何,没料到巫术被破,她遭到反噬当场受了重伤。
她心里头憋屈气愤,只能借着药汁太烫发难,拿赵婉儿出气。
赵婉儿被她打得脸颊当即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痛,身侧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重新煎药!”
凤倾音跛着一条腿往她跟前走了一步,忽然猛地一把抓住她握成拳头的右手,用力收紧。
“啊!”赵婉儿的手腕骨都快被她捏碎了,惨叫一声松开了拳头。
只见她的手掌心里有一个小小的纸包,当凤倾音把纸包拿走时,赵婉儿吓得脸色煞白。
凤倾音将纸包打开,里面是一滩白色的粉末,“这是什么?”
赵婉儿额头上冷汗涔涔,当对上她那双幽冷的眼眸时,心下一凛,舌头打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这是是”
“不管是什么,你既然敢往我药里放,就要有自食其果的觉悟!”凤倾音眼底闪过一抹阴鸷,不等赵婉儿有所反应,就捏开她的嘴巴,将白色粉末尽数倒入她的口中。
“咳!咳咳!”
赵婉儿被粉末呛得直咳嗽,可是凤倾音却连眼都没眨一下,一把将她甩倒在地,粗嘎的嗓音幽冷妖凉,“赵婉儿,我劝你最好不要动任何歪心思,否则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赵婉儿脸色一僵,哆嗦着跪倒在她面前,“凤二小姐,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求你饶过我这一回!我发誓我以后会誓死为你效力,你说往东我绝不敢往西!求你饶过我这一次!”
“放心,你还有用,我不会让你死。”凤倾音弯腰拍了拍她的脸,冷冷扯了下红唇,“不过总得让你遭点罪,要不然你怎么能长记性呢?”
第201章 大白?()
这药虽然不至于要人性命,但是却能叫人生不如死。
很快,赵婉儿的脸上脖子上便起了红色的疹子,那疹子又痒又疼又难受,她忍不住用手去挠。
她指尖很长,这么用力地抓下去,脖子顿时出血,留下一道长长的指印。
药效发作很快,没过多久,赵婉儿就感觉全身上下奇痒无比,她全身哆嗦着在地上不停打滚,嘴里还不时发出惨叫,“啊!!!”
凤倾音居高临下睥睨着倒地不起的女人,漂亮的眸子里神色一派冷然,“怎么样,这蚀心散的滋味如何?”
这药就是凤倾音用好几种毒物提炼出来的,赵婉儿偷她的药想谋害她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凤倾音警惕心比谁都强,对赵婉儿原本就有防备之心,刚才药端过来的时候,她一下子就闻出了蚀心散的味道。
赵婉儿两只手拼命在脸上抓来抓去,一张脸被她抓得面目全非,“二小姐,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再也不敢了啊!!!”
凤倾音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唇角勾起一抹蔑然的弧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反正死不了,你就先受着吧!”
赵婉儿见她要走,也顾不得身上的痛苦,手脚并用着爬到她跟前,两只手扒拉上她的腿,“求你给我解药我受不了受不了啊”
凤倾音不耐烦地抬脚把她踹开,“受不了也只能受着,否则日后你再拿毒药害我怎么办?”
“不会我不会”赵婉儿难受得直流眼泪,心里追悔莫及,“二小姐您大人有大量行行好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痛苦得蜷成一团,不停在地上打滚。
凤倾音冷哼一声,径自绕过她走到石棺跟前,抬手敲了敲石棺的盖子,“大白?”
听到她的召唤,那条通体赤红的巨蟒一下子从棺材里蹿了出来,巨大的三角头颅晃了晃,对她吐出血红的信子以示回应。
凤倾音望着蛇身上赤红得能滴出血来的鳞片,细眉不由皱了起来,“你上个月不是刚蜕过皮吗?怎么又要蜕皮了?”
这条赤练巨蟒除了吸入她的血后会变回原本的颜色外,还有就是在蜕皮之色也会变色。
平常休息的时候,它的身体都是黑色,自从上次去王府之后,它这一身赤红就没褪下去。
凤倾音甚至一度以为它是病了,可是检查了好几次,大白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也不能说没有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