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限时购:州长,请秒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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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感觉,这个女人的城府心机十分简单,且有些迷迷糊糊加大大咧咧;而倪浅与之相比……则更加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不要走、不要走……”简安闭着眼睛小声的呢喃……
苏遇景一直都没听清这个女人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唯有这一句算是听清了。
不要走。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深深触动了他的心。
当他看到倪浅离开时留下的那张字条之时,他也曾放在心底大呼:“倪浅,不要走!!”
可,她绝然是听不到了……
且,就算她能听到,想必走的决心也胜过留的吧!
在一起十年了,他耗净了她的青春年华,是不是该知足的放手了?
“不要走……”泪水大滴地涌出,简安咬着嘴唇,清楚分明地再一次说出了平日想说却没有说出的话。
嗓子好干好疼,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胸口,露出一大片似雪的肌肤。
其实分手的感觉很不好,让她的心好疼好疼。
可是怎样才能让他们回到过去?
她想了好多种可能,都不行,都不行,怎么办?
所以,唯有分手。
可是绍青,当初有多爱你,如今就有多么的疼啊……
不要走,这简单的三个字,更是将苏遇景沉封心底的情思一缕一缕、一把一把、一堆一堆地揪了出来,直到他的感情最终也无法控制。
不走!
他不走……
只要她有一个肯定的眼神,他便绝对不会放手。
可是倪浅,你……怎么舍得先走……
在人前从来都是坚定、果敢、稳重、知进知退的苏遇景,此刻如着了魔一般俯下身去。
也许单身蛰伏这么些年,为的就是等这一夜的放纵……
“哗啦啦……”窗外的暴雨一阵接着一阵,夹杂着雷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下了一整夜的雨,终于在黎明到来之时停住。
吧嗒吧嗒地,硕大的绿叶上雨水顺着叶径大滴大滴地落到下面的叶子上,使整个酒店内园都呈现出一片惹人喜欢的新绿。
草地间的路径上,工人们精心的打扫着,发出清脆且好听的刷刷声。
浅金的阳光,调皮地透过窗台,缕缕地跳入房间内。
简而安眯了眯疲惫地眼睑,这才不太情愿地睁开。
刚刚一个偏头,不由捂嘴暗呼一声。
天啦!
她的身边,竟然躺着一个赤着身子的男人!
虽然才看了一眼,但马上红着脸收回目光。
好像犯了弥天大罪一般,连忙赤着脚丫下床,悄悄捡起地上的衣裙套上,然后一手提起凉鞋,一手提起裙摆踮起脚尖拉门“畏罪潜逃”。
天啦天啦!
她一定是疯了!
一路地小跑,一路地捂着胸口埋怨自己。
如果她不是疯了,怎么会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这样不耻的事情?怎么会这样随便的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她以前是最讨厌这种女人的,可是眼下……自己变成了自己最为讨厌的那一种类型。
天啦天啦!
她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拦了辆出租车,连早点也不想吃一口,便急急赶回自己的小窝。
这是一个不足七十平的小两居室,是当年他们刚到沸城时的小租屋。
后来绍青赚了一点小钱,为了成为“有房一族”,为了娶她时不让她觉得太委屈,绍青还是咬牙与房东砍价买下这个八十年代所建的老房子。
谁都想象不出,当他们拿着写着“简安”名字的房产证时,心里有多少难以言说的激动与感慨。
要知道,当年的绍青只是两手空空的穷小子,没有家庭背景,没有高等学历,只有一颗坚定的心和一双肯做的手。
虽然沸城并不是大城市,但在中等城市中的地位也并不算小。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一间房子,不管如何,也足以证明绍青一定的能力。
也正因为这间小房子,简安的妈妈才稍稍松了松口,勉强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其实不同意怎么办呢?
当年的简安,就好像吃了*一般,任九头牛也是拉不回来的。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个房子真是件福气。自从买了它以后,绍青的事业越来越顺,以至于在沸城将房地产做的风声水起,跃入最年轻房产商的行列。
很快,他们又换了大房子,买了车,只是在做最后的婚前准备时,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将简安的幸福感打碎成一块一块的……
她弄不清,让自己最好的朋友席玲进入他的公司做事,解决她的就业问题也是她简安的错?
她弄不清,婚姻真的就是爱情的坟墓,半只脚踏入都得“死”?
她弄不清,七八年的感情,抵不过一夜的激情?
她弄不清,她实在是弄不清……
心情稍稍平复一些,这才走入洗浴室内。
脱去昨夜没换的皱巴巴的衣裙,刚打开燃气热水器想洗个热水澡,不料“轰”的一声怪声,热水器里浓烟一冒,就那样熄了火。
怎么回事?
这个热水器用了四五年都很好用啊,怎么说坏就坏了?
或者是水阀的问题,记得以前水阀坏过一次。
谁知,刚动了动水阀的阀门,“砰”的一声,阀门脱落,水花如喷泉一般的喷射出来,冰凉的冷水毫无顾及地打在简安温热的身体上。
“啊……”惊叫一声跳开,不料脚下一滑,重重摔在水流成河的浴室地板上。
好痛……
咝牙咧嘴地挣扎一番,扶着墙壁才能站立起来,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人倒霉了喝水都会塞牙缝,怎么这段时间倒霉的事全让她遇上了呢?
取了条干净的浴巾将自己湿漉漉地身体裹住,这才返回到房间去取干净的衣裙。
怎么办呢?
她从来没有洗凉水澡的习惯,再加上大热天怎么可能不洗澡?
好吧,就算大热天她能忍受不洗澡,眼下哗啦啦的水声怎么解决?
这座老房子的设计十分的不科学,总水阀在门外的小通道里锁着,平时想开关自家的水阀还要找物业。
而物业态度极差,且不说让他们解决什么问题,光是每次问他们什么事情,他们便总摆出一幅你欠了他们钱一样的嘴脸让你看。
当然,这些若是放以前就根本不算问题。
绍青是做建筑的,随便叫施工队里的某个人过来分分种就搞定,可是现在……
第3章 全身()
“嘀嘀嘀……”刚换好衣服,手机响了起来。寻出,一看,不由全身一紧。
“妈……”连忙接通,然后将房间门关上,不让妈妈听到洗浴室里响彻天的水声。
“我在外面呢,怎么敲了半天不开。”本来每次接到妈妈的电话就紧张到不行,再加上她亲自登门造访……
简安不由全身一僵。
可能刚才水声太大,加上又在侧面的房间里,所以连妈妈的敲门声也没听到。
立即扣上电话出来开门,谁知道刚打开房间门,整个房子都水漫金山了……
天!这幅惨相,怎么能让妈妈看到?
可是听到一声比一声紧的敲门声,简安摇了摇头,还是只能先去开门。
“我的天!你这是洗房子还是开家庭游泳池?”门刚一打开,妈妈跳着脚惊呼起来……
“呃……水管坏了。”无奈,简安低低地回答。
在与绍青恋爱后发现爸爸越来越固执威严,妈妈越来越尖酸挑剔。其实他们以前不这样的,可是现在……
这也是简安越来越不想与他们住一起的原因,也是她怕见他们的原因。
“水管坏了?幸好这破房子地板是磁砖,要是放新房子那全实木地板,那就麻烦了。快给绍青打个电话,让他派人来修修。”妈妈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并没有过多讨论这一次的“洗房子”事件。
把简安从继续流水的房子里拖出来,然后站在门口扇了扇风。
这个闷热的夏天就要结束了吧!
“他……出差了,估计这会儿在开会,手机关掉了。”当然不能将他们分手的消息这么快就告诉妈妈,不然以她的个性……简安有些不敢往后去想。
“那你给他的助手打电话,让她派人来修,那个助手不是你大学同学嘛?”扇风的手停了下来,奇怪地看了看简安。
难道她成天关在房子里关傻了嘛?
虽然水势看起来气势汹汹,可却应该是很好解决的一件事,特别是放在绍青的身上。
等等。
女儿虽然平时说话的声音一直小,可是今天……也太小了吧,简直就是只小蚊子的嗡嗡声。
再则,女儿平时是个不会说谎的人,一般说谎的时候……就好像现在这样垂着眸子不敢直视对方……
“那个……估计在一起开会,手机也关了。”简安很清楚妈妈说的那个人是指席玲,可是这一辈子,她怎么可能还跟席玲打电话?
就算是饿死街头,她也不可能主动去找席玲吧。更何况,不就是水管爆了这点小事么。
“难道……你作为青祥公司的老板娘,连个修水管的都找不来?”一向自认为精明的妈妈抚着额头直摇头,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一个反应迟钝、没脑子的女儿来。
当然,她搞清楚了一件事,就是他们之间一定闹矛盾了,不然女儿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推三堵四。
自己取了手机,然后直接打给绍青。
她倒要看看,这个当年的穷小子当了老板以后,还摆什么开会关手机的谱。
“喂,绍青,旧房这边的水管爆了,你现在赶快派个人来修一下。”电话一通,妈妈就噼里啪啦的命令起来。
电话明明是通的,哪有什么开会关手机之说?
边说,妈妈的目光不由扫到简安的脸上,警告她不要在她的面前撒谎。
“对不起,我们绍总正在开会,请问您是哪位。”电话传过来的却不是平时绍青对她唯唯诺诺的声音,而是一个年轻且骄傲的女声。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蔑视。
“我是他……岳母,你让他马上派人过来处理一下。”几年前,生怕别人说自己女儿跟一个手无分文的穷小子私奔了。
可是如今,在绍青公司里,自觉不自觉的也摆起了老板岳母的谱儿。
特别是说话的这个女人声音十分的嚣张,她确实有必要用“岳母”的身份来压压她。
只是……再等等!
绍青那小子的电话怎么会是一个女人接的?
目光再一次投向一边将头扎得更低的简安,妈妈只觉得一股火苗“噌”的蹿了起来……
绍青那个穷小子,难道……
“对不起。我们绍总正在开会,一会儿散会了,我会让他回过去。”不等妈妈再说什么,那边的女人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这、这……什么态度……”妈妈被气的哽在那里半天缓不过气来……
妈妈手机的声音很大,里面的对话简安字字听在心里。
她当然知道接绍青电话的女人是谁,只是……
事发以后,绍青不止一次的跟她道歉,说要解雇那个主动“勾引”他的席玲,并一再地保证再跟她没有任何的瓜葛……
可是……
他终究还是没有解雇她,或者说,她跟他的分手,让他们的关系更为亲密了吧!
可是席玲,当初她是如何跟我容易你家的困难,对工作的渴求度,对我的感激之情?!
这些,你全忘了嘛!
如果说在此之前对他还抱有一点点的侥幸,那么现在……一切都该死净了吧!
“你跟绍青到底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他一穷二白的时候你倒贴跟他,现在他发达了……就把你给踢了吧!”妈妈气地全身血液都往上涌,如果真是这样,她现在就不顾形象的提两把菜刀杀到他公司去,看他知不知道人活着还要一张脸!
“没有。只是……我们在为婚礼的一些事情发生了一点分歧,所以……”以妈妈的性格,如果让她知道真相,妈妈做出任何不可控制的疯狂举动来也不足为奇。
只是,分手于她来说本就是件极度痛苦的事情,能冷下来就冷下来吧,她不再希望其他人被卷入其中。
眼下,能瞒一时就瞒一时,等瞒不住的时候再说吧!
“到底是什么事?”以往一提起绍青,老实内向的女儿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为他极力争辩。
可是今天,看她那遮遮掩掩地样子……
“新房子那边的窗帘还没有最后定下,我想选银色,可他非要选浅黄……”一向不怎么撒谎的简安,今天张嘴闭嘴全是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