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为夫,邪魅老公缠上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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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微微一红,没有立刻接过枣子,而是好奇道:“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就别管这个了,吃吧。”小孩子都贪吃,他肯定是想吃枣子而他娘不给他才噎住的。
“可是娘不让我吃,她告诉我,这些枣子是要用来换米的。”他虽然很想吃,却没有接。
我将枣子塞到他手里,“没事,吃吧,你娘不会生气的。”
我暗中叹了口气,不管在哪儿都有这样懂事的孩子,他们或许没有优渥的家世,但是他们有良好的自我觉悟。
“那我吃了。”他接过枣子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吃完之后眼巴巴的看着碗里的枣子,我笑着将碗递给他,“都是你的,快吃吧。”
他摇摇头,没有接碗,而是跑到了房间里面。
“师父,这孩子真懂事。”我由衷的感叹,要知道现在人间那些孩子都被父母惯成了熊孩子,谁见了都头疼。
师父拿起一个枣子丢进嘴里,嚼了好一会儿才道:“嗯,既然这样,我身边还缺个童子,待会儿你跟那个大嫂说说,看她是怎么想的。”
“谢谢师父。”我知道他是为了我才出来的,所以更加珍惜他对我的好。
“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快吃,这东西对胎儿好,你一定要多吃。”他将碗推到我面前,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我哽咽的拿着枣子吃了起来,没多久,大嫂就端着腊肉,酸菜还有时下的蔬菜出来放在桌子上摆好,看了眼四周,“小子,你去哪儿了?”
“孩子贪玩,大嫂,你也累了,吃饭吧。”看的出来,这顿饭她用了心,像腊肉这种东西都拿出来了。
“你们是客人,你们先吃,我得去把孩子找回来。”大嫂执着的不肯坐下。
“坐下吧,我跟你说点事。”师父在在一边开口。
大嫂这才坐下,动作略显拘谨。
等回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看着脚步如飞的师父,停下来拦住他,“师父,您为我做的太多了。”
“傻孩子,才这样就感动了?”他看着我,目光慈爱如同看着自己的女儿。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以前我也有个女儿,可她后来不见了,我怎么都找不到她,看到你就像看到我的女儿,所以为你做再多,我都甘愿。”
这样一说,我心里更是愧疚,“可我不是你的女儿。”
“我知道,你是我的徒儿。”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好了,天色很晚了,再晚点回去就要被你师母骂了。”
跟在师父身后,我看着他年迈的身体,在心里坚定道,一定不能让师父失望。
回到师父家,果然被师母数落了一顿。
“是是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就被扭我耳朵了。”师父在院子里跑来跑去避开师母的扭耳大*法。
我好笑又羡慕的看着他们,突然想起了裴以钦,也不知道我离开之后他怎么样了。
正想着,手腕上的手镯忽然颤动了一下,我疑惑的望去,发现这不是幻觉,而是它真的在动。
“玉言,你到底去哪儿了,我错了,我不该逼你的。”裴以钦痛苦不堪的声音传来,让我心中狠狠一疼,请不自己的抚上手镯,仿佛那是裴以钦的脸。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进来道:“报,王来了。”
“王怎么来了?”两个打闹的老人停下来面面相窥道。
“请他进来不就知道了?”师母白了师父一眼,似乎很鄙视他的智商。
我好笑的看着如同欢喜冤家的他们,明明都是一样的反应,还非得鄙视别人。
那小厮显然已经习惯了两个老人,默默的出去将黑冥请了进来。
见了他师父和师母都没有行礼,师母还上前亲热道:“你这孩子终于继承了传承,以后也不用被那三个老头子压制了,真好。”
“姨母。”黑冥朝师母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暖色。
我愕然,没想到随便认个师父,还是大人物啊。
“对了,玉言在这里有没有给你们惹麻烦?”黑冥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有点像家长问候孩子的感觉。
“没有,我们可喜欢这孩子了,她乖巧又懂事。”师父生怕黑冥会抢走我,立刻拉住我使劲儿夸。
我有点尴尬的看着黑冥,“黑冥,我在这里挺好的,以后就不住宫里了,还有谢谢你。”谢谢他间接让我拥有了这么疼我的人。
第95章 裴以钦的消息()
“我今天来是有另一件事要跟你说。”黑冥认真的看着我,眼眸里带着不容置疑。
我微微皱眉,看了看好奇的师父和师母一眼,“那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
他从善如流的带着我走到一边的亭子里,“裴以钦在找你。”
只是这一句话,我觉得一直空落落的心仿佛被填满,激动的抓住他的袖子,“你怎么知道?”按理说,这属于另一个世界了,他在找我,那黑冥怎么知道的。
“他用特殊方式找到了我,问我你在不在这里。”他很平静的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我之前见你们的感情很是要好,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轻笑,“男女之间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那些糟心事就别提了。”
见我不想说,黑冥也不多问,“那你可要告诉他你的下落?”
“谢谢你替我隐瞒,既然他还不知道,那就别说了。”在孩子没有平安出生之前,我都不想见到他。
“那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黑冥目光寂寥的看着虚空,我猜他肯定想起云舒了。说起来,我也有点想念她了呢。
“嗯,谢谢。”我真挚道,谢谢他没把我的消息告诉裴以钦。
他顿住脚步背对着我道:“既然云舒拿你当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这点事不算什么。”说完他再次提起脚步走出亭子。
等他走出院子,师父和师母好奇宝宝一般将我围住,“黑冥都跟你说什么了?”
虽然才和他们相处了一天不到,但他们的性格我差不多都了解了,笑道:“就是问我在这里住的习不习惯,你们这是干嘛,一点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不是我不想坦白,只是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
师父立刻摆出长辈的模样,板着脸背着手一脸正经道:“哼,既然你这样说,那长辈要求你告诉我,黑冥到底说了什么?”
“噗”我忍不住笑出声,“师父,黑冥真的只是问我习不习惯。”
他扁扁嘴,摆摆手道:“算了,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也不逼你,但是如果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们。”
我心中一暖,笑道:“我知道了师父,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躺在床上,我一会儿想到师父师母的慈爱,一会儿想到裴以钦的深情和绝情,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不小心磕到了手腕上的镯子,我这才想起之前的异样,将手放到眼前细细看了起来。
镯子的外形很普通,跟一般的没什么不同,但我知道,它不是凡品。
看着看着,镯子再次发出光芒,裴以钦的身影清晰的出现在光芒里。
“玉言,求求你,给我一个消息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求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活着”他的声音已经很平静,平静到麻木,眼神空洞,就像是一尊做工精湛的木偶。
我将手躲进被子里,不忍再看他。心脏的位置有疼痛传来,弥漫至全身。
手轻轻放在腹部,我忍不住问道:“孩子,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人回答,我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师父为我把脉,确认我的身体有好转之后,我彻底松了一口气,感激道:“师父,谢谢你。”如果不是他,我和孩子或许都不在了。
这话一出口,师父的脸色就变了,“你这孩子,莫要再说这样的话,否则我就要生气了。”
一副老顽童的模样,惹得我哈哈大笑起来,“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说了。”
“老爷,门口来了一个妇人,她说昨天你们才见过她。”一个声音自门口传来。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忙翻身下床。
等走到大厅,就见大神一脸拘谨的站在中间,脸上带着焦急之色。见我们进来她立刻就跪下道:“还请姑娘和国手救小子一命”声音里已然带着哭腔。
“怎么回事?”师父关切道。
大搜抹了一把眼泪道:“昨天您说要收他为童子之后,我们一家都很开心。”
我淡定的看着她,这也是人之常情。
接着,大嫂又道:“孩子他爹一时高兴,请了邻居来做客,不小心多说了几句,谁知道其中一个邻居是昨天那个童子的亲戚,今天一早上就把小子抓走了,说他不配成为国手的童子”
说到这里,大嫂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胡闹,配不配是我说了算,他一个小小的童子竟敢质疑我的话。”说完师父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示意我想带大嫂出去,我立刻会意照做。
再次回到大厅,我正色道:“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内情?”
“哼,无非就是那些不长眼的想挑衅我,只是苦了那个孩子。”师父叹了口气,转身对我道:“你且在家,我去去就来。”
“师父,还是我陪你去吧。”他都这么大年纪了,我有点不放心,而且这件事完全是因我而起。
“不用,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师父的态度很坚决,见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默默看着他离开。当然,他走之后我也没闲着,立刻去了宫里。
不知是巧合还是运气好,一走到宫殿大门就遇到了带我出去的侍卫。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忙上来道:“姑娘,你怎么来了?”
我朝他礼貌一笑,道:“我想去找黑冥,可以带我进去吗?”
提起黑冥,他的脸色立刻就变得严肃,“你要见王?”
“是。”我不急不缓的应道。
他缓和了一下脸色,苦恼道:“可宫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我知道,但我必须进去。”虽然不知道抓小子的人是谁,但可以肯定,那是师父的死对头,现在唯一可以帮我的就是黑冥了。
他脸上的为难之色越来越浓,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回头,正是黑冥身边的云腾,心中一喜,立刻上前道:“我想见黑冥,麻烦你带我去一趟。”
他想也不想就立刻拒绝,“今天不行。”
“为什么?”我愕然,心中猜测着,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可为什么我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看了一眼期翼的我,他放柔声音解释道:“明天就是王的即位大典,今日他还需要择名,所以不能见人。”
原来是这样!
我突然明白,对方明显是故意挑这个时间,让我没有可以求救的人。
但我不能就这样妥协,且不说我将师父当成亲人,就是他们这种行为,也不能视而不见。想到这里,我对两人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谢谢你们。”
“姑娘慢走。”
那侍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云腾,最后还是低下头去什么都没说。
刚走到街上,就见一群人急匆匆的走过,边走边道:“听说国手在和国医斗医,就在那边,我们快去看看。”
听到这话,我皱了皱眉头,想也没想就跟了过去。
那个地方距离这里并不远,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此时这里人山人海,人们的议论声不绝于耳,鉴于身高,我根本看不到师父和那个所谓的国医。
蹙了一眼越来越多的人,我悄悄隐身之后飞跃而起,落在中央。
然后就听到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说道:“第一国手,今天我们就打赌救这个孩子,谁治好了他,谁就是国手,如何?”
“你这样的人枉为医者,竟然将这孩子折磨成这样。”师父一脸的痛心疾首。我顺着地上看去,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躺在草席铺就的地上,而这个孩子,正是被带走的小子!
一股怒气自心底升起,却被我强行压下。
“哼,不过一个贱民而已。”那人不屑一顾,“而且你不是国手吗,连一个孩子都治不好,算什么国手。”他一脸挑衅的看着师父,围观的人很多,议论的人也很多,却始终没人敢质问他。
看的出来,他是有背景的人。
师父没有再看他一眼,而是走到小子身边仔细的检查一遍,无奈的摇摇头,“血流失了太多,只怕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