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为夫,邪魅老公缠上身-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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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猜错,现在他要对他们出手了,就是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那样的画面太美,我有点不忍心看,“那你去吧,我想回去休息一下。”
裴以钦显然不想成全我,“那就等你休息好了在一起去。”
我别了他一眼,知道他想替我立威,放柔了语气,“既然这样,那现在就去吧。”
“不困了?”他盯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虚,忙道:“去不去,不去我就回去睡了。”这个男人,有时候恶劣起来简直没法。
耳边顿时响起他愉悦的笑声,我挽住他的手臂,听着他胸膛的震动,忽然觉得很满足。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前面坐着一脸严肃的老方,他身后跟着上次那几个人,同时还有另外几个人站在他身后,眼神不善的盯着我们。
“金玉言,裴以钦,你们居然还敢来?”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老方对我们的成见有多深。
“为什么不敢?”裴以钦淡定自如,一点都没有把他们的阵仗放在眼里。
鉴于他的态度,老方身后的人脸上闪过一丝薄怒,却没有开口。
裴以钦握住我的手指,放在手心把玩着,“我今天就是想来看看,你们的脸色而已,现在看来,和我预想的一样,没有半点差别。”
几句话,让老方的脸几度变化,他恶狠狠的盯着裴以钦,“你确定要激怒我吗?”
“你不是已经生气了吗?”裴以钦挑眉,一脸恍然大悟。
这幅欠揍的样子看的老方一阵牙痒痒,一双手握的紧紧的,手背上爆出一根根青筋,看的出来,他已经隐忍到了极点。下一刻,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裴以钦怒道:“裴以钦,别以为你是第七狱的狱主,我就奈何不了你!”
“忘了告诉你,我现在已经不是第七狱的狱主了。”裴以钦好心的提醒道。
听着他句句能气死人的话,我心里默默为老方点了一根蜡烛。
这个人毒舌起来也是分分钟能气死人的,只是他不怎么喜欢运用这一特点而已。
“你既然已经不是狱主,为何还敢这样横?”老方恶狠狠的盯着裴以钦质问道。
裴以钦耸耸肩,“因为我有这个资本,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我的对手,这个地方我来去自如。”他嘴角勾起一个轻蔑到极致的笑,嘲弄道:“就你们这样的实力,还想打我女人的主意,简直是做梦!”
最后一个词,他的声线徒然提高,还带着几丝怒意,听得所有人身体一震。
“你的女人?”老方的目光终于从裴以钦身上移到我身上,“金玉言,你是人间的守护者,难道你要罔顾自己的责任,和敌人在一起吗?”
听到这话,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抱歉,对于背叛我的人,不在我的守护之列。”
老方呼吸一滞,强硬道:“我们什么时候背叛你了,我们分明是想让人类变得更强,难道这样也算背叛?”
他说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倒显得真的是我的不是了。
我敛下嘴角的笑,声音冰冷,“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在我的心里就是一个背叛者,我拒绝守护你们。”
“金玉言,你不过就是被这个男人鬼迷心窍,这才抛弃我们,你会受到惩罚的!”老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指着我大喊,哪里还有一国首领的风度,分明就是一个疯子。
我挠了挠耳朵,挽住裴以钦的手臂,“我们走吧,这里的疯狗太凶,我不想去打狂犬疫苗。”
第164章 奶爸是怎样炼成的()
几句嘲弄之极的话让老方的脸彻底涨红,大喊道:“把他们抓起来,我要杀了他们!”
暴怒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公鸡,看的我一阵好笑。
他身后的人立刻将我们围了起来,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裴以钦将我揽住,“玉言,你看好了,看我怎么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话落,他一个扫腿,将前面的人全部扫倒在地,一群人叠罗汉一般叠在一起痛苦的哀嚎着。
一击即中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轻视我们。
老方见自己的人这样无用,脸色更加难看,指着我怒道:“无知女人,愚蠢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这样戏弄自己的臣民,是作为守护者该做的吗?”
我再次被他的话气乐,嗤笑道:“刚才还要将我们拿下,现在又说我是你们的守护者,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守护者的。还是说,你以为我真的傻,愿意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老方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耿着脸站在一边。
我迈步走向他,冷声道:“你的嘴既然这么臭,这样看不起女人,那我就让你看看,女人是怎么对待你这样的男人的。”话落,我抬手对着他一收,他的身体就失去控制朝我飘来。
眼看就要靠近我,裴以钦将我拉到一边,“这样的人还不配靠近你。”
“啊!”身边传来老方痛苦的哀嚎,原来是因为惯性,跌倒在地。而他的运气不太好,直接摔了个狗吃屎。一张脸青紫一片,看起来十分狼狈。
我看的忍俊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把他带走。”裴以钦一挥手,几缕黑雾慢慢聚集成几个人影,将地上的老方扶起来,一眨眼消失了。
大家被这一幕惊呆,纷纷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也该累了,我们回去休息吧。”裴以钦揽着我温柔一笑,然后带着我一起离开了这里。
回到别墅,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身边就是裴以钦,他正翻着手里的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今天这样做,不怕他们报复吗?”毕竟现在我们只有两个人,而他们是整个人类。
“怕什么,那样的渣渣根本不配跟你说话,何况他还几次三番的辱骂你。”裴以钦头也没抬,不屑道。
见他丝毫不在意,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吵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披上衣服出去。就见楼下站着第七狱所有的朝臣们,此刻他们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狱主,这件事都是灵致的错,您可千万别生气啊。”
裴以钦端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喝着茶一言不发,目光也没有落在他们身上,而是越过他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狱主,您倒是说句话啊。”一个中年男人忍不住了,焦急道。
“我已经不是你们的狱主了,可千万别这样叫我,我受不起。”裴以钦傲娇的放下杯子,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然后起身看向我,“还有,你们太吵了,都把我夫人吵醒了。”他眼含责备的扫了他们一眼,快步走到楼上,扶着我下楼,“我的妻子现在身怀六甲,你们还是别在来打扰我了。”
一番话说得他们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声音争辩道:“难道你就为了一个女人,第七狱都不要了吗?”
这话说的可就过分了,什么叫为了一个女人,分明是他们逼迫他。
“第七狱是我的吗?”裴以钦扶着我坐在沙发上,轻声反问。
一句话问的那个人哑口无言,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妻子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我为了自己的人放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裴以钦又道。
几句话下来,他们更是无话可说,特别是刚才说话的人,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裴以钦不悦道:“时间不早了,我该为妻子做饭了,你们走吧,别打扰我们吃饭。”
“可是”他们还想说什么,却被裴以钦无视,最后只好悄无声息的离开。
等他们走了,我才敛眉道:“你这样在他们说话,不怕他们会真的找个人取代你?”如果真的这样,那就麻烦了。
“他们没那个能耐。”裴以钦不屑一笑,“现在白羽是我的人,整个军队也在我的手里,他们就算想取代,也势必得把这些重要的东西弄到手。但这个前提是我必须回去。”
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我和他相比,确实少了一些谋略。
“好吧,既然你都已经有了想法,那我就安安心心的做一个孕妇好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孩子立刻踢了我一下,我的肚子一阵痒痒,我抚着肚子轻轻笑了起来。
“笑什么?”裴以钦盯着我的肚子,小声警告,“儿子,别欺负你娘,我都舍不得欺负她。”
我翻了一个白眼,他欺负我的时候多着呢,只是现在他选择性的忘记了而已。
这大概就是夫妻之间最平凡的相处吧,互相看不惯,又互相依赖,偏偏谁也离不开谁。
平静的过了半个月,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经六个月了,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我扶着肚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而裴以钦正在看一个关于育儿的视频。
此时我们不再是第七狱的狱主,也不是人间的守护者,只是一个孩子的父亲和母亲。
看了一堆视频之后,裴以钦烦躁道:“怎么养个孩子这么麻烦?”
“怎么,不想养啊?”我瞪了他一眼,要是他敢点头,我肯定二话不说就走了。我挺着个大肚子这么难受都什么都没说呢,他还说辛苦。
“当然不是。只是觉得养孩子比其他的难多了,很多事失败了还可以再来,但是孩子不一样。孩子是一次性的东西,没有再来的机会。”他的间接还挺深。
但我很认同他说的话,现在的社会,大多数人都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叮咚!”门铃忽然响起,他关了视频才去开门,就见一个陌生的人站在门口,询问道:“请问这里是裴以钦裴先生家吗?”
“是我,你有什么事吗?”裴以钦皱眉道。
“是这样的,之前您不是把裴述裴老先生留在我们疗养院吗。现在他生病了,想要见你一面,不知道现在你方便吗?”来人简单的说明了来意,然后静静的等在一边。
裴述?
他要是不来,我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疑惑的看向裴以钦,我也想知道他想怎么处理这件事,不管怎么说,裴述也算是他生理上的父亲。
“他什么时候病的?”裴以钦靠在门上,一点担忧的神色都没有。
来者对裴以钦的冷漠没有半点意外,微笑着解释,“病了好久了,之前我一直试图联系您,可一直没有渠道,最近才找到您的住所,这才找了过来,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裴以钦沉默了一下,“既然这样,那我就去看看他吧。”
“那就太感谢你了。”来者露出一个微笑,“那我就先走了,我会在疗养院等你的到来。”
目送他离开,我才道:“带我一起去吧,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他的儿媳妇。”听他的语气,裴述病的不轻,这可能就是最后一面了。
“也好,不过先吃完饭再去吧。”裴以钦一点都不着急,淡然到了极点,仿佛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他不急,我就更没什么好急的了。
等我们赶到疗养院,已经是下午。
一进房间,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不适应的皱了皱眉头,裴以钦忙道:“难受的话就不要进去了。”
我摇摇头,“没事,我还可以忍受。”
不管怎么说,对于老人该有的尊敬还是要的。
他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带着我走进了房间。
豪华的套房内,裴述虚弱的躺在床上,旁边站着几个医生,还有几个护工。
见我们进来,目光纷纷落在我们身上。
裴以钦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命令道:“你们先出去。”
“你是病人什么人?”一个医生站出来问道。
不等裴以钦回答,原本奄奄一息的裴述忽然开口,呢喃道:“是以钦吗,是不是以钦来了?”
我这才将目光落在床上,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待看清楚床上那个病的只剩下骨头的老人时,我有点没认出来。犹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正意气风发的骂裴以钦,没想到这才多久,他就变成了这样。
我不由得叹息一声,生命有时候真的太无常。
“是我,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吗?”裴以钦应了一句,继续看向那些不肯离开的医护人员。
他们相互之间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默默的离开了。
裴以钦走到裴述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只剩皮包骨的身体,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动容,“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会是这个时候。”
“以钦,你知道我一开始为什么不肯认你吗?”床上的裴述一把抓住裴以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