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总裁大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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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顾秦歌脸上吃惊之后又是难堪的表情,最后那句话,与其是说给秦歌听的,倒不如说是对商亦臣的警告,话音落下,庄心碧踩着高跟西安‘踢踏踢踏’出了病房,一时之间病房里的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
秦歌的肩膀被商亦臣捏得生疼,他的隐忍清清楚楚落在秦歌眼里,秦歌突然有些好奇,庄心碧话里那个商亦臣不该碰的女人是谁?心里闪过一丝涩然,可最终却又被那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冲淡。
任何有关商亦臣的情绪缓慢滋生的时候对她来说都是致命,这一点秦歌一早就已经熟记于心。
嫁给商亦臣之前她是需要放空,可绝对不是对荣靖深那种年年岁岁渐渐暗淡至平静的依赖或爱慕,而是之后的年年岁岁里头逐渐侵袭了她心智的名为商亦臣的病毒,她需要一种强大的抗体,将某些东西扼杀在摇篮里。
第19章晚灯新娘,她的红妆1()
商亦臣的婚礼即便全程低调但稍微一点的风声透露过后也还是轰动全城,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丁点关于新娘子的消息传出,或者是商亦臣对新娘子太过紧张,又或是根本不受重视。
众说纷纭中,媒体偶尔捕捉到的婚礼一角却还是足够让大众震惊,其奢华程度足够瞬间将新娘子不受宠的谣言直接扼杀。
迎亲队伍里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G城炙手可热的公子哥,迎亲车队更像是一场世界顶级豪车展,伴娘团更全都是G城数一数二的名媛,谋杀无数胶卷,G城最顶尖的酒店婚礼期间更是被包场,顾家在政商两届的地位注定婚礼到席的人无不非富即贵,皆都是政商界的龙头。
作为顾家养子,一直以来都有人传言,商亦臣实际上是顾金生的私生子,而如今这一场奢华程度处处都让人咋舌的婚礼再一次将某些谣言炒得沸沸扬扬。
教堂之中到处洒满了一早空运而来的香槟玫瑰,新娘子的婚纱更是早前伦敦拍卖会上被神秘人物天价拍走的那一套,光是细节处镶嵌的那些钻石据说价值已经破了八位数。
盛大的仪式结束于秦歌的一句‘我愿意’,奢华至极的婚宴将近凌晨才终于落幕。
作为婚房的别墅里入眼皆是喜庆的红,满地都是红色的香槟玫瑰,新房里更是喜色一片。
一整天秦歌累得几乎趴下,此刻更是被人塞进一件繁复精致的大红嫁衣里,手臂粗的红烛燃起,等待着这之后她生命里的男主角。
摇曳的烛光将满屋子红色折射出一种极尽暧昧的色彩,秦歌看一眼墙上挂钟,差五分钟十二点,别墅里安静的出奇,商亦臣还没有回来。
秦歌有些自嘲的挥散脑袋里那一点可笑的期待,伸手开了墙上的壁灯,起身吹掉那边的蜡烛。
身上大红嫁衣的扣子多的一度让她头皮发麻,刚刚穿的时候有人帮忙倒不觉得,这会往下脱的时候恨不得直接找把剪刀过来。
六月的天变得有些快,商亦臣处理了些事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雨倾盆,他靠在车里抽了根烟,眸底焦距落在灯火通明的别墅里,良久才打开车门。
雨水倾刷而下,商亦臣没有撑伞,才几秒钟身上已经湿透,一道闪电在天际炸开,恍惚间他视线落在别墅门口缩着的某个‘物体’上,眉头一皱,他倏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秦歌有些害怕这种电闪雷鸣的天气,尤其还是这种陌生的环境,洗了澡出来连忙拉上窗帘,等她准备往床上爬的时候恍惚间外头好像有脚步声传来。
“商亦臣?是你么?”
她喊了两声没有得到任何回答,脑袋里想起前些天新闻里看到的杀人变态,背脊一寒,跨开步子往门口去了。
第20章晚灯新娘,她的红妆2()
她颤颤的指尖才落在门锁把手上,‘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头粗鲁推开。
秦歌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尖叫,耳边已经传来商亦臣略微有些急迫的声音,“找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快!”
说话间商亦臣已经快步往大床方向去了,他怀里好像抱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个女人!
秦歌站在那边愣了下,却还是听话的往衣帽间走去,找了套全新的睡衣顺带着也将商亦臣换洗的衣服拿出来。
大床上那女人昏迷不醒的样子,商亦臣的身子挡着,以至于秦歌看不清楚床上那人的长相,那女人梦里偶尔一两句呓语是再简单不过的音节,臣。
商亦臣弯着腰,他偶尔紧张的动作却都是温柔的,缓慢拭去女人脸上的雨水犹如呵护心上至宝。
事实上秦歌几乎已经可以断定,床上躺着的大概就是庄心碧口中那个商亦臣不该碰的人!
而她的大红嫁衣此刻被那女人压在身下,商亦臣扯了被子准备给她盖上,皱眉于那件火红的嫁衣,一把抓过毫不犹豫的丢到一边地上。
秦歌脚下步子因为他的动作猛地顿住,眼底有些酸涩,他知不知道他刚刚丢垃圾一样丢掉的是什么?
“衣服给我!!”商亦臣的耐心显然不是留给她的,眉头紧皱,大手伸向秦歌的方向。
秦歌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胸腔间那股窒息感,递上衣服,“我叫张妈上来帮忙吧。”
“不需要,你出去。”他头也不回丢出一句。
“好。”秦歌眼底一酸安静转身,却是不自觉加快了脚下步子。
秦歌打开客房门,将自己丢进那一片无尽粘稠的黑。
雷声轰鸣,她靠在床边,愣神看着偶尔照亮整片天空的闪电,以至于她脸上晶莹的液体跟着一起无所遁形。
没关系的,她反复提醒自己,商亦臣的情人本来就多到数不清,商亦臣本来就不会是好丈夫。
三年,她早就心知肚明商亦臣是什么样的人了,他并非良人。
可眼前又有什么好像不一样了。
他们结婚了……
新婚夜他抱着别的女人将她赶出婚房,啊,不,已经过了十二点,严格来说那个时候已经算不上是他们的新婚夜了。
傻得是她那一点以为会有所转变的期待,以至于此刻黑夜无尽,终是将她对婚姻的那一丁点美好的期待狠狠砸得粉碎。
雷声轰鸣的夜,一切喧嚣都显得微不足道,何况此刻客房安静极了,秦歌默默撇去脸上的泪痕,动作缓慢的爬上床,将空调冷气打到最低然后缩进被子。
她心里空荡荡的,脸上却是扬着一抹极其柔和的笑,她想这婚姻不过是换了一种关系继续同商亦臣厮混在一起,只要明天太阳照常升起,那就一定还是美好的一天!
第21章商亦臣,你当我是什么?()
新的环境里秦歌睡得并不很熟,后半夜客房门被人刻意放轻了力道推开的时候,黑暗里秦歌睁开双眼,眸底一片清明。
那一点模糊的影象足够秦歌判断出进来人是谁,她不动声色的闭上眼睛,才几秒身边床铺下沉,鼻腔间已经是商亦臣沐浴过后好闻的男士沐浴露气息。
有力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秦歌身子明显一僵下意识想要挣扎,可商亦臣的动作却只限于此。
秦歌彻底睡不着了,却还要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做出睡着的假象,那边安静不过两分钟商亦臣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惹火的大手沿着她的腰线一路往下,她宽大的睡裙才一会已经被推到胸部以上,商亦臣翻身,整个重量压在她身上,滚烫的唇落在她而后,而后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宝贝,既然睡不着,不如我们做点别的更促进睡眠的运动……”
他略微有些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秦歌眼睛一酸,按住他想要脱掉她睡裙的手。
“商亦臣,你当我是什么?”
秦歌此刻的声音同她的声音一样的僵硬,商亦臣所有动作一顿。
“嗤……”他冷嗤一声,却是动作更加粗暴的扯掉她身上的衣服,被子被掀掉,房间里过低的冷气使得秦歌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上冒出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而紧接着商亦臣的话更像是当头一捧凉水泼下。
“秦歌,不过是换了个身份而已,无论是从前的情人还是眼前作为我妻子的存在,哪一个都改变不了你必须乖乖躺在我身下的事实,三年前你为什么爬上我的床,三年内你从我身上得到过什么,三年后这场婚姻你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我们都心知肚明,所以……”
他话音一顿,忽然撇掉语气里噬人的冰冷,换之以另一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温柔,耳鬓厮磨,省去一干前戏,身下狠狠一挺,秦歌疼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加快了身下挺进的动作,薄唇温柔落在她唇上,啃咬厮磨,这事情上秦歌同他向来合拍,何况这些年她的身子被他调教的一向敏感,才一会原本的疼痛已经被一股莫名的快感所代替。
“恩啊。”她被他故意一记大力的顶撞弄得不自觉吟叫出声。
而商亦臣的声音也是这个时候从头顶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使得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急促,他凑在她耳边亲密耳语,音调优美而柔和,像是年轻的神父在念着赞美或是美好的诗篇。
当然,如果他话里的内容同赞美或是美好有关的话……“宝贝,我喜欢你配合的样子,你任何故作矫情的拒绝都让我觉得,恶心……”
他话音落下,又是一记狠狠顶撞,他的声音催眠般吊起秦歌心脏最底层的恐惧以及难堪,身体高潮的快感接踵而来,而她的身子却是一点一点彻底冷掉……
第22章悲()
雨水冲刷了一夜而没有任何要停止的迹象,秦歌醒过来的时候商亦臣已经不在了,身边床铺冰凉的温度一度让秦歌以为半夜那场羞辱只是一场梦,如果没有地上那条被撕碎的睡裙的话……
主卧室房门紧闭,家里佣人守在外头,秦歌想要进去却被拦下了。
“少奶奶,先生吩咐过您暂时不可以进去。”
“好。”秦歌点点头,对于这样的结果似乎是意料之中的,“那麻烦你进去帮我拿下我换洗的衣物还有我的手机。”
这一次佣人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神色有些怜悯的开门进去了,透过半开的房门,秦歌视线撞上卧室中央的大床,而此刻昨夜那女人靠在商亦臣怀里,他背对着秦歌动作小心翼翼的正给那女人喂着什么。
秦歌侧着身子错开房间里让她眼睛发酸的一幕。
秦卫华死了,准确说是自首之后同他的第二任妻子一起自杀于家中。
这样的消息如平地惊雷般在秦歌的世界炸开,手机掉在地上瞬间黑屏,她早餐吃了一半,手一颤,滚烫的牛奶自杯中泼出沿着桌子滴在她身上而无动于衷,然后她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吐到几乎虚脱。
秦歌驱车赶到的时候家里死一般的寂静,秦初坐在楼梯上身子颤颤发抖,她看着秦歌脸上泪痕更是肆意,“姐……我们怎么办呐……爸爸也不要我们了……”
也……
秦歌想起十六岁时候母亲抛弃她和秦初奔向另一个家庭的决绝,那些噩梦般的东西一点一点蚕食她的信仰,直到心中所有信念一齐轰然倒塌。
商亦臣也不过是那一年她奉上自己的身体才抓住的一根浮木。
秦歌站在原地,喉咙口像是被一双手扼住了般,巨大的无力感从她脚趾开始,一点一点蔓延着,以至于她明明想哭可眼前一黑整个身子直直栽倒在地上。
秦歌的身体像是被一团浓稠腥臭的黑色旋涡吸附了般,越是挣扎越是深陷于那一个梦中。
十六岁以前,秦歌的父亲只是一个仕途不顺的小人物,即便父母之间也有偶尔的争吵,但总归他们在外人面前还能维持平和的假象。
秦歌成了所有人眼中的乖乖女,当然,除了荣靖深,她只有在他面前才能够像是同龄人一样想笑就笑,想闹就闹,他总是宠着她,没有脾气似的同她在一起,她想只要是这个男人,一辈子的时间都会显得过于仓促。
可十六岁,上天同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那一天她因为痛经身体极度不舒服,向学校请了假下午早早的就回来了,和她一起送她回来的是顾天蓝。
可秦歌没有想到推开家门,原本应该安静无人的家中,是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抑制不住的吟叫,十六岁已经足够明白这些声音是为什么,何况那对几乎忘我的男女偷情的地点正是他们家客厅的沙发。
女人是秦歌的母亲林馨,男人是秦歌父亲工作上最大的竞争对手。
第23章往事()
秦歌疯了般冲进卫生间蓄了一盆冷水泼到沙发上仍忘我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上。
‘啪……’只是那一刻秦歌迎来的不是母亲任何带着亏欠的表情,而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秦歌,别用那种表情看着我,要怪就怪你爸他没用好了!”她光着身子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