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作不会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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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婀娜多姿,穿的又是清艳。有一种莲花在染缸里不受感染,而又绽出自己艳色的感觉。
“原来朕的嫔妃都是才女佳人啊!”
“皇上谬赞了。”她慢慢退下,去换了衣服。
“封赵贵人为嫔,赐字艳。赐黄金一百两,玉如意一对。丝绸一百匹。”看来南宫阙是很喜欢艳嫔跳舞呢。
“艳儿,今晚准备着吧!”
“臣妾明白。”
这么一说可让妃嫔们眼红。
一旁的茗贵嫔气得眼睛瞪大。因为艳嫔抢了她的风头啊。
看来这艳嫔也非等闲之辈
看完了戏,我也比较闷,就向南宫阙说去御花园里透透气。
御花园。
“真是无趣。”那些人还不如戏台上的戏子有趣的多。:
“娘娘你在什么?”
“没什么。”我望向天上的明月。
我对着明月想起了予枝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欺负?我们姐妹俩什么时候才能团聚?
南宫阙到底要我怎样才可以让我见到予枝?
“到底让我怎样?鸢枝你说呢?”我回过头来,鸢枝已经被人打晕了。
“你是谁?”
一蒙面男子死死地盯着我看。
“嫣儿你还活着可你为什么做了他南宫阙的妃子?”
“啊?”
“你跟我来。”她拉着我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
他扯下黑布,我只看见他脸上有一道道的刀疤。
“你毁容了?”
“要不是南宫阙,我怎么会如此?”
“这样啊!”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当他的妃子?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何要和他在一起?”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嫣儿。我是顾亭枝,皇上的嫣贵妃。”
“还想骗我?你以为你改名换姓我就不认得你了。嫣儿,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你究竟是谁?这么咄咄逼人又是为何?”
“我就是你的亲生哥哥,南宫绪。那个和你有肌肤之亲的哥哥啊!”
“你在说什么?”原来他竟是个**之人。
“你和我才是一对。他南宫阙算个屁!”
现在怎么办?看他身手不凡,我肯定不好逃脱的
“我你过几日再说好吗?如今夜色已晚,我若是不回去,你我都要遭殃的。”
“好,改天我再来寻你。到时候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恩!”
他咻一下没影了。
我赶紧回去把鸢枝叫醒。
“娘娘奴婢怎么晕倒了?”
“你肯定是太累了。我们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
我敷衍了鸢枝之后,便同她一起回宫了。她被打晕,走路还有些不稳。我扶着她,慢慢走回了兰嫣殿。
刚才那个人应该是王爷什么的。居然与亲生妹妹有了不好的关系,还真是
我又被他错认成他妹妹,怎么办啊!
要不要和南宫阙说呢?
不行!若是我说了,他一定会以为我同那个南宫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毕竟他疑心病那么重!我还是自己解决吧!
我究竟是招惹上了什么事?麻烦不断的
第137章 我好想吃巧克力啊……()
德芙啊德芙,说到德芙,我好想吃巧克力啊
我想拉德芙一起去星月楼,又害怕他不去。
我在房间自言自语:“德芙,其实我去星月楼是因为要见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她当年”
不行不行!到时候没有什么老朋友,还是会露馅的
“德芙,有件事说一下,我欠了星月楼老鸨的钱,今天去还”
不行不行!我去了还要给老鸨钱吗?他或许还会问我,为什么要向老鸨借钱
我想去个青楼怎么那么麻烦啊!
我也不能说给他物色姑娘吧。毕竟青楼的姑娘,几个是清白的?
我打算不想了,拉他就去,有什么事情,等到了再说。
我在门外喊:“德芙赶快起来,你跟我出去一趟。”
“知道了!”
不一会儿,德芙就穿戴整齐的出来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走!”拉着德芙就跑向星月楼!
德芙边跑边问:“藿藿,你带我去哪里?”
我神秘兮兮地说:“一个隐秘的地方,我有一件大事和你说。”
等到了星月楼门外,德芙松开我的手,问:“你就到这个地方说事情吗?”
我有些心虚:“对啊怎么了?”
他指着星月楼说:“这里是青楼啊!我赵德福从来不去的地方就是青楼妓院!”
德芙看起来不正经,没想到那么正经!
真是令人吃惊!
“其实,我觉得星月楼挺好的,方便说大事。目送客栈人多口杂的,不方便说”我越说越心虚。
其实客栈和青楼差不多的人都挺多的。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知道你师父在哪里了!”
他激动的抓住我的手:“在哪里?”
“就在星月楼里。”
他坚决地说:“不可能,我师父洁身自好!况且她还是个小姑娘,怎么可能在青楼里?”
“真的是真的!你进去就知道了!”
“好!我一定不会被这些青楼女子迷惑的!”
我强拉他进去,然后说分头找。
着德芙走远,我才向老鸨打听做人皮面具的。
老鸨欲言又止:“有是有,不过”
不过银子嘛。
“给!”老鸨掂了掂分量,然后一脸高兴。
“哟,那人啊,我这就给姑娘叫来。”
“无弦,无弦!”
“来了。”来了一位清秀的姑娘,我想她就是做人皮面具的了。
无弦语气冷淡:“把你要易容的人的模样画下来。”
“好!”
不久,我就画下来了。我还是能够画出自己的模样的。
她叫我在隔间等候。
人皮面具很快就做好了。
无弦还是冷淡地说:“试试。”
我戴上去之后没觉得不同。此时老鸨拿来镜子。
我才知道这星月楼还真的卧虎藏龙啊,这个人的人皮面具就好像真的脸皮一样!
我范童又双叒叕回来了!
然后假意待在星月楼楼下同老鸨商量事情,就等着德芙前来。
没过多久德芙就来了。
他激动地喊着:“师父!”
我转过头,看到他:“德芙”
他跑了上来,抱住我:“师父,徒儿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我装作像是在星月楼待了很久的样子:“我一直在星月楼呢。今日,有位姑娘说,德芙你来到这里寻我。我特地在这里等你的!”
德芙惊呼:“姑娘?一定是藿藿了。她人呢?”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她走了。她说德芙找到师父,她也该去寻找自己的光明了。她还说不会忘记德芙的!”
德芙有些失望:“藿藿是个好姑娘,本来还想叫她拜师父为师的”
“可能我们缘分还没到吧。以后总有机会的。”
他笑了笑:“对啊。”
“既然徒儿已经来了,这星月楼也就没有必要待下去了。走吧!”
“好啊。”
德芙领我到了目送客栈。
德芙开始吹嘘:“师父这个客栈真的非常好,看看徒儿是不是很厉害,找到这么好的客栈。”我都不知道来过这里几次了
“其实,这里师父特别熟悉了。”
“啊?”
“师父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掌柜的和小二师父都认得。”
德芙懊丧起来:“这样啊。”
“德芙,其实师父很喜欢这里。谢谢你再一次带我来。”
德芙很是惊讶:“真的吗?”
“真的。”
我们收拾了行李,按照小二带路来到了各自的客房。
德芙在门外问:“师父可吃过了?”
“已经吃过了。”之前还和他一起吃饭呢。
“那师父就好好休息吧!”
“恩。”
我开始思考往后的生活。
我觉得我很自私。为了楚空矍变成了轻歌。又为了德芙变回了范童可是我自己真正想要成为的只是范童!
楚空矍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吧他只会来找轻歌我害怕他找到了星月楼老鸨,知道了轻歌变成了范童这种荒唐事。
到时候他不会怀疑人生吧?
轻歌骗他,我变成轻歌骗他他到时候又发疯了。我一个凡人怎么拯救他?难道又要去找千面姬吗?
我无法入眠,脑中许多问题,无法解决,我想了许久,都没有答案。
敲着敲着居然把楚空矍都写出来了他不在我想写的范围里可是我却真的把他写出来了!想要删了这段,却舍不得。
即便我们已经不在古代,即便如今的范童和楚空矍已经不再是当初的范童和楚空矍了我还是舍不得放下过去的一切。
所以我就将这一章发出去。
第138章 对与错的区别()
翻到第九章了,快要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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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对与错的区别,如果有,那就是南宫阙所认为的了。
我想他或许是不信任我吧!
一大早,我正在烦恼南宫绪的事情
“鸢枝,我问你个问题好吗?”
“娘娘问吧!”
“如果你有个事情要告诉一个人。而担心他不信任你,你该怎么办?”
“那我就憋着不说呗。”鸢枝原来也是个闷葫芦啊!
我也想憋着不说啊!可是我不得不说,要不然南宫绪就该缠着我了。
“那我就说吧!”
我连忙跑了出去。
我听见鸢枝在后面喊我,我也没有回过头。
我要去告诉南宫阙这件事情,即便他不信任我,我也要说。
广昭殿。
“娘娘您还不能进去啊!”小全子拦着我。
“这是为何?”我很是不解。
“皇上在批阅奏折,娘娘切莫打扰陛下啊!”
“本宫有要事求见皇上。”
“何人在外喧哗?”
“回禀陛下,是嫣贵妃娘娘说找皇上有急事”
“进来吧!”
我一进去才发现这里不似昨天那么嘈杂,反而多了一种静。
“亭儿找朕有何事?”
“臣妾昨晚在御花园看风景时,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谁呢?”
“南宫绪”
“什么?他问你什么了没有?快说”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恶狠狠地看着我。
“他将我认成另外一个人了。”
我见他眉头一皱,很严肃地说道:“他还与你说了什么?”
“他说改日再来找我。”
“他就说了这句话?”南宫阙有些不信的样子。
“对,后来就没影了。”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吧!晚上朕去你寝宫找你。”似乎说出来并没有那么困难,说完了还挺轻松的。
晚上一眨眼就到了。
“亭儿,帮着演场戏怎么样?”
“臣妾遵命。”演戏?难道是演给那个南宫绪看?
御花园。
“皇上,臣妾不爱你,臣妾爱的是绪哥哥”
“你怎能如此待朕。朕一心一意待你,可你你太让朕失望了!”南宫阙真是有当戏子的天分。
我听见远处我些声音。应该就是南宫绪了
于是,我继续演着。
“臣妾,心永远在绪哥哥那里。皇上不必强求了。”
“朕”南宫阙还真是城府深,演的跟真的很痛苦一样。
“南宫阙,嫣儿她不爱你。她爱的是我。是我南宫绪!”这南宫绪果然出来了。
“绪哥哥”我演的也不错。南宫绪的丝毫不怀疑,让我看到了我演的有多么逼真。
“嫣儿,我这就带你离开。”
“恩”
“呵!来人呐!”
“什么?”南宫绪不可思议地看着南宫阙和我。
“你以为这是真的吗?朕在御花园四周都撒了迷魂散,你逃不掉的!”
“南宫阙你这个王八蛋,昏君。你还我嫣儿来”渐渐地,他失去了知觉。被几个侍卫架走了
“皇上这么做,是否有些残忍?”
“哦?亭儿这是在可怜他吗?”
“没”我是有点可怜他,他很痴心的样子,对于痴心人我总是狠不下心来。
“呵!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觉得他有些可怜是吧!可你根本不知道朕在他那里栽了多大的跟头!”他很生气,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