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请你消停点!-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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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总的口中我得知。
这位集团里的四大副总裁之一,汪涟冰汪总,是燕少不折不扣的“*臣”。
具体*到什么程度吧,秦总说了一个很典型的事件,颇让我注意。
那就是有一次,汪总办好了一件事,给燕少邀功,燕少问他想要什么,汪总居然说,让燕少把女朋友借给他睡一晚上。
最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燕少居然还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我嘴巴张得比o型还要圆:“真的睡了?”
秦总就笑笑:“你当汪涟冰是傻子?燕少刚刚说好,他就说,他是开个玩笑而已。”
听闻,汪总当时除了说这是开个玩笑,还借机给燕少拍了一大通马屁,说没想到燕少这么看重他,连女朋友都可以给他,假如他不为燕少忠心做事,肝脑涂地,就不是人……总而言之,极近恭维之人事。
我无言中。
默默问候右内内里的槐木……燕少,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昏君!
秦总说,他之所以会给我讲这些,是因为我回集团总部之后,有可能汪总会亲自问我一些关于南川项目的具体情况。
我心里要明白他是怎么样一个人,除了陈述事实之外,如果能舍得恶心自己,最好说一点好听的话。这样以后在建筑公司可能会走得顺一点。
秦总说:“汪涟冰这人,要求下属对自己绝对忠诚,容不得半点反对的意见。他问你话的时候,你要释放出绝对服从的信号。不要惹得他扔东西砸你。”
我惊悚,扔东西是个什么鬼。
秦总就笑,这次笑得很坏,且带着揶揄:“林小莹,身为建筑公司的一名技术,对自己老板的风格不了解不是件好事哦。你家boss,可是火大了连燕少都会砸的猛将哦。工作上和他有交集的人,几乎没人不被他扔东西的。他开会的时候不满意谁,都会将就手里的笔给人家砸过去。”
我比较关心砸燕少又是个什么鬼。
秦总就哦了一声:“燕少先砸他的,然后他就砸回去了。”
我惊悚地问,再然后呢?
秦总耸肩:“没有然后了啊,最后办公室重装了。”
好吧,汪涟冰果然是燕少的*臣!
试问谁敢在总裁扔东西砸你时候,再砸回去呢?而且听秦总的意思,还是两个人你方砸罢我再砸,最后发展到双方对殴的程度,直接导致办公室重新装修,这得多猛的火力啊。
而这种战斗事件之后,汪涟冰居然还能继续稳坐副总之位,牢当建筑公司一把手。
除了燕少的放任和器重,还有什么可以解释?
不好!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怎么有种我的情敌,不但有富家千金赵安蒂,还有嚣张*臣汪涟冰的感觉啊?
这又要战女人,又要战男人的节奏,是怎么一回事?
燕少,你出来给我解释个清楚!
不过,最后,我注意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秦总说我很快就要回集团了……
是的……我要回集团了。
秦总说,我在南川发生了这种事,他绝对不可能留我在这里了。他已经和汪涟冰说好了,等我出院就带我回集团报道。
南川这边,已经有了新的项目团队入驻。
我已经功德圆满,可以回去了。
我还想辩驳什么,秦总就沉着脸:“小莹,在集团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真正求过汪涟冰一次。”
他没继续说什么了。
不过我已经知道了。
秦总为了能让我回集团,第一次给汪总下了矮。
假如我还执意不回去的话,未免太对不起秦总的这份情谊了。
秦总即刻就送我回了宿舍,我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很多生活用品,比如电脑桌,比如窗帘衣柜等等,我都用不着了,准备留在这里,送给工人们。
而我的衣服收拾起来,也就是一个大箱子。
秦总在这中途进来过,他带来了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
“严总工畏罪自杀了。”他面色凝重的说。
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严总工自杀了……
这就是说,谁是他幕后的主使,必然是不得而知了。
我还从这个噩耗中脱不出来,秦总已经抬头,看着我的卧室墙面。他目光之中带满了惊奇和欣赏,他缓缓地把我所有的画都看完了以后,目光最后停留在大海前的那三只乌龟上面。
秦总喃喃地,像是在自言自语:“四一曾经说过他想要这样的卧室。”
我听他语气如此落寞,忍不住眼一酸,别过头去,假装整理东西。
燕少说过他想要这样的卧室,他也曾经对我说过……那时候他拥着我,坐着似乎不切实际的梦。
他说,假如有一天,让我去他家里给他做这样的画……
只是燕少,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们驱车去了省城,然后坐了当天晚上的航班,连夜赶回了我生活的那个大都市——xx集团总部所在的那个城市。
秦总从那以后一直比较沉默。
他又恢复到了之前那种距离感很强的状态。
由于没有vip舱位了,我们坐的普通经济舱,位置也很不好。只是吃飞机餐的时候,秦总见我很喜欢吃那份海鲜面,于是把自己的面也挑了一半给我。
我打盹的时候,听到他在给空姐要薄毯。
然后,他把毯子尽量轻地盖在了我的身上。
晚上十点过,我回到了我住的小区。秦总没有上楼,他对我说:“我来的时候把杂种寄养的*物店了,等你休养好了,明天还是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接它吧?”
这是个惊喜。南川的事情搞得我晕头转向,居然把杂种给忘记了。
我问杂种长得怎么样了,秦总就掏出手机,把他的手机壁纸给我看。
我看到一只雪白雪白的萨摩耶,吐着舌头,在屏幕上带笑看着我。
我惊讶:“这是我家杂种?”
秦总笑:“是啊,想不到吧,稍稍治疗了一下,那毛简直是疯长,都要长成一团雪球了。”
我嘤嘤嘤嘤,心都要给这会笑的毛雪球融化了,要不是实在太累了,恨不得现在就去和秦总接杂种回家。
上楼洗了澡。
我死狗一样*上,偏着头打量我的小套一。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啊啊……我四肢摆平,我的被窝好舒服啊。等我有了钱,我就要把这套房子买下来,反正离公司又近,又舒适。
等等!
我好像已经是个有钱人了?
这样一想,我就急忙把燕少的匿名卡拿了出来。
在南川建公司囤建材花了两千万,剩下的都还在卡里面呢。
我看着这张卡流口水,盘算着要怎么说服燕少出这笔钱,让我买下小套一。我可以说,这房子是他的,我只是住在这里?然后每月还是给租金?
想到我最初为了一点房租饭都吃不起的穷酸样子,只觉得恍惚之间,人生际遇已经打不同。
正想得出神,有什么轻轻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吹拂着,一只手从我头顶伸下来,拿起了那张匿名卡。
一个男人带着挑弄的磁性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老公不在,就在盘算着卷款而逃了?”
我听到这声音,全身都颤了一下,还没回过头来,肩膀已经被抓住扳了过来,紧接着人就被死死的压下了。
我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影,一个密密匝匝的吻已经侵袭了下来。
我余下来所有的力气,只够迎接这毫无怜悯的侵略。
我可怜的大脑内存,由于根本无法承载这么巨大的信息,而全盘崩溃。甚至脑海里都连不起一个完整的句子。
连着翻滚了两圈之后,我才终于提起一口气,伸出双手抵住压在我上面的胸膛。
燕少的刘海触到我的脸庞上,我近距离地看着他,我不知道那一刻我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我眼中的燕少,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精致,完美得不似人生应有。
我看到他眼中也有光泽流溢,他的双眸,因为这样的光,因为映着我的影子,美不胜收。
他又要低下头来吻我。
可是我挡住了他,我手心向上,挡在自己的嘴唇之上。
燕少的眼神一瞬间就风暴将至,他皱着眉,不耐烦地问我:“又怎么了?”
因为我哭了。
我的眼泪水就那么不争气地从太阳穴滑入我的发际。
我说:“燕少,今天是农历十五。”
燕少怔了一下,然而却不以为意地问我:“那又怎么样?”
我放开了手,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脖子,我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有那么一刻,我们谁都没动。
过了好久,燕少稍显平缓的声音才在我耳边响起:“以后都不会有以前那种事了。”
他用他温润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头顶。
我知道他所说的事,指的是受阴风洗涤。今天是农历十五,是燕少会受到阴风洗涤的日子,现在还没有过十二点,然而他却已经出现。
我不明白这份变化是怎么形成的。
但是我知道,从今以后,我们都不用再为了那每个月的两次而提心吊胆,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相互渴求却因为害怕伤害而不敢靠近。
燕少任由我默默地靠在他肩上流泪,过了一会儿,又说道:“嗯,当然,你也再不会有机会被别的男人这样抱住了。”
我心里一惊,燕少已经一下子将我推开,按了下去。
他的手指,掐着我的脖子,虽然没有使力,但已足够我惊悚。燕少笑得一点也不可怕,但是我觉得浑身发冷。
他带着一贯有的绝美笑容:“怎么?以为我在养魂,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你的前任月天,还有你的新欢八记者,滋味都不错吧?”
我知道燕少这笑有着判你死刑的味道。
我就只能呵呵呵:“还将就。”
这话刚落,燕少就已经提着我的衣领,把我的身子都拉了起来。
他的唇,离我的唇只有两毫米,说话的时候,便无意间碰到了我。燕少吐的气很轻,但是足够分量。
燕少斜睨着我,舌尖如同玫瑰的尖刺:“林小莹,你死定了。”
130回忆:四十一度的魂,为爱蠢蠢欲动(。com)
在黑暗中呆得再久,四一都能记得阿青当时对于那个女孩的评价——
你看她的眼睛,黑是黑,白是白,黑白分明,善恶是非清晰。玩女人,可以玩赵安蒂那样的,但是找老婆,就要找林小莹这样的。
那时候四一因为投建了t大的博物馆,受邀到t大做客。
阿青装模作样的算了算日子,说,哥,我明天要跟你一起去。
这么多年,阿青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出门。上一次是在三年前,四一刚从东南亚回来,阿青说要到机场去接他。
车子缓缓行驶在t大的主干道上。
沿途的学生全都停下来打量四一的这辆车。加长悍马,墨绿色车身,高大得如同机甲巨人。车窗几近漆黑,看不到里面的光景。
四一不想到大学来炫富和吸引眼球,如果是他自己过来,他最多会选择一辆宝马或者奥迪,但是因为有阿青,所以安全级别必须提高一点。
路过湖边的时候,阿青突然往四一那边一靠:“哥,你的劫数到了。”
四一顺着弟弟的目光看过去。
他看到一个高个子的女孩,正抱着几本杂志,沿着湖,不急不缓地步行。
周围的学生都在看他的车,唯独女孩在看她的路。
四一能看到她的侧面,鼻子没有过分的高,下巴也没有过分的尖,眼睛也不是特别的大,头发很长,扎了一个不高不低的马尾,发梢几乎要垂到腰际。
四一觉得她的头发过分的顺滑和乌黑了,像挂在山间的一条垂直的瀑布,远远看着,就想要靠近去抚一抚。
还有,他觉得她五官过分的适中了,没有特别美艳的感觉,但竟然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他看到她有类似的身材,长腿、纤腰、细颈……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么多年,四一养成了随时随地去挑剔别人的坏毛病,连阿青都难逃他时时刻刻嫌弃的眼神。
所以,骤然间看到一个没有特别优点,却也没有任何毛病的人,四一觉得今天此行特别不美好。
阿青也在看这个女孩,阿青说:“我喜欢她,哥,你喜不喜欢?”
四一往椅背上靠了靠:“我不喜欢中庸之道。”
这个女孩,让他想起《登徒子*赋》里的东家之子,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太短,很完美……不过,这样的女孩,不是他所需要的。
阿青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