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妻有令:将军大人快回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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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后,皇上坐在主位上,眯缝着眼睛叮嘱青黍:“黍儿啊,这几日…你们就不要再去北书房和练武场了,要照顾好小月儿。”
青黍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用力地点了点头,便上了步輿,匆匆赶回地坤宫中。
接下来几日,表兄妹俩一直窝在地坤宫中,夏屹因要查案,不得不时时出入。
幸而太医院动作快,及时封锁了温病的源地,所以其他宫中并无患病之人,他才免于染病。
但也因为太医院动作快,自上一次与太医令交谈之后,他竟再也没能跟太医令说上一句。
他只好自行前往太医令的府邸,只是他不过十一岁的少年,没有可以用来投拜帖的身份,只能每日守在门口。
约摸守了三日,才终于得以见到太医令夫人。
只是那时天色已晚,夫人让他次日再去。
他也只好等到第二天才出去,谁料,他这一走,宫中就出大事了。
自从孟夕月住进皇宫之后,先是宫女坠井身亡,再是未央宫闹鬼事件,而后又爆发了瘟病,有些有心人不免要将脏水泼到孟夕月身上。
更何况,因瘟病爆发,未央宫中许多宫人都不敢睡得太死,所以很多人都发现了,未央宫后殿的水井边,就是那口淹死了宫女的水井边,竟然又出现了鬼魂。
鬼魂哭诉自己被人威胁,只能一死解万忧,本以为她的死可以牵连那人,让那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孰料数日过去了,那人依旧逍遥法外。
一定是有人包庇那人,所以她要报复,报复所有的人!
越往后面听,就越是恐怖,宫人们也发现鬼魂似乎疯了,已经六亲不认,只知报复他人。
再由有心人刻意将话题往孟夕月身上引,小人儿就又一次躺枪了。
第41章 求夫人告知真相()
再由有心人刻意将话题往孟夕月身上引,小人儿就又一次躺枪了。
瘟病爆发,鬼魂肆虐,宫中人人惶惶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温病或是厉鬼夺了性命。
等夏屹从太医令府上回到地坤宫时,宫中关于“孟小姐害死了宫女,却又仗着身份颇高而逍遥法外,才使得宫女鬼魂肆虐,甚至连温病都有可能是鬼魂制造出来的”之类的谣言,早已经甚嚣尘上,无法破除了。
幸而孟夕月与青黍二人一直在地坤宫中,且为了保护二人,皇上下令除非有旨,谁都不可以出入地坤宫,才使得这一谣言没有传入地坤宫。
为了让小人儿好过一些,夏屹打算瞒着她,反正他已经有了一些线索,大概很快就能让案情水落石出,让她洗脱冤屈了。
与兄妹俩一起用了晚膳,又闲聊了许久,他才将孟夕月送回房。
等到屋中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他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又是一…夜辗转难眠。
白日里,他见到了太医令夫人,与她谈起了那些蜀绣的布料,才得知,她虽然将这些布料做成了手帕香囊之类的小物件,却又将这些香囊手帕送给了其他太医们的内眷了。
她是太医令的夫人,太医令在外严格管理太医院的太医们,她则主内,与他们的家眷打好关系,如此松弛有度,可见她也是个贤内助,这本是无可厚非。
但这无形之中又给他加大了任务量,不过,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好,快了,快了,他一定会尽快查出那名太医的!
如此纠结了一夜,他又出宫去了。
只因为太医令夫人见他诚心诚意地查案,想要帮他一把,所以特地将那些家眷们请到府上一聚。
要调查香囊这类私物,要想知道谁家里出了事,自然还是内宅妇女们比较清楚。
他耐着性子守着,直守到月明星稀,太医令夫人才将那些家眷们送出府。
“夏公子一日未曾进食了吧?”夫人一边挥手让管家去准备晚膳,一边打趣夏屹,却是巧笑盈盈,让人生不起气来。
“夫人别打趣在下了,烦请快些告诉在下,到底是谁家丢了香囊吧。”夏屹被她笑得脸上挂不住,无奈地求她快些告诉他真相。
太医令夫人笑了笑,仍旧让管家将一些点心摆到桌边,让夏屹多少吃些。
夏屹只能埋头一顿猛塞。
“到底还是孩子,短了什么都不能短吃穿不是?”夫人笑意盈盈地看着想夏屹,想是因为自己无所出,所以将夏屹当做自己的儿子来看待了。
夏屹默默地点头,突然想起自己的娘亲,自从他进宫之后,就很少与娘亲见面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然后,他又想到了宫中那个被不知名的人陷害的小人儿,她早已没了爹娘……
“夏公子?”太医令夫人显然没想到这个前一秒还急着知道答案的少年,下一秒就然就走神了,到底是孩子心性,倒也可爱,便掩唇轻笑起来。
“夫人请说。”夏屹有些羞窘,慌忙岔开了话题。
夫人如此这般一说,他才得知那名丢了香囊,又与他的夫人不合的太医名为杨玮。
第42章 身陷囹圄愁煞人()
夫人如此这般一说,他才得知那名丢了香囊,又与他的夫人不合的太医名为杨玮。
弄到了名字,他方才辞别了太医令夫人。
但这时候他也不急了,想着宫中的谣言和温病还未彻底清除,便决定先回宫看看小人儿今日过得如何。
只是,为何小人儿屋中的烛光已灭,就连青黍的房间也是黑着的?
他细细一听,发现屋中并无呼吸声,心中似有不好的预感。
他正要前去乾坤殿一案究竟,就看见老嬷嬷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徐嬷嬷,孟小姐去哪儿了?”夏屹抓住老嬷嬷的手,语气略带焦急与忐忑。
徐嬷嬷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孟小姐,她,她已经被打入天牢。”
天牢?!
夏屹只觉得头顶一道惊雷劈下来,快要将他的灵魂从体内劈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屹死死地抓住老嬷嬷的手臂,非要她说个明白。
老嬷嬷无奈叹息,将他拉进孟夕月的房间,又点燃了烛火,才开始述说今日…他离开后皇宫中发生的大事。
却原来,昨夜未央宫中又闹鬼了,宫人们更加的惶恐。
为了安抚众人,皇后娘娘接受了以为老嬷嬷的建议,匆匆请了丰城里最具盛名的法师进宫。
法师在未央宫外施法束缚住了鬼魂,并与鬼魂对话,又将前夜鬼魂在井边哭诉的话说了一遍。
如此一来,大家都相信鬼魂所言非虚,纷纷要求法师问出迫害宫女的人到底是谁。
谁料法师却道,那人积威甚高,宫女不敢明确说出那人的名字,只能给出提示。
如此一来,众人更加惶恐,对于那个所谓的迫害宫女的人更加的憎恨,纷纷要求皇后娘娘定要将那人当场正法。
彼时皇上问询赶来,陡然想起目前最大的嫌犯正是他的外甥女孟夕月,如何能答应这样的要求?
但若是不依宫人的要求,他们人多口杂,再传出皇宫时,不知道会变成怎样的故事。
到时候对孟夕月,对他和皇后都会有不好的影响。
他思索良久,最终作出暂时将那人收押天牢的决定。
果不其然,在所谓的宫女鬼魂提供的线索下,法师一路找到了正在地坤宫中斗蛐蛐的孟夕月。
皇上虽已料到如此,但见到御林军将孟夕月押走时,还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皇后更是红了眼眶,若不是皇上紧紧地抱着她,她绝对已经冲过去,将孟夕月抱进怀中,不让任何人带走她!
“青莲,夏屹一直在查此案,只能期望于他了。”皇上轻拍着皇后的后背,顺便看管着自家不让人省心的儿子,十分的头疼。
然而,最让他头疼的还不是这件事。
当他得知,刑部尚书上书禀明孟夕月为宫女坠井案的凶手的折子也被曝光出来后,他差点儿没被气得吐血。
折子一事他的确没有想过能隐瞒住,却没想到它会在这个紧要关头曝光出来。
此刻法师认定了孟夕月是灾星,折子上提到的血书又直指凶手为小月儿,若再不抓紧时机将真凶抓住,他的外甥女就真的性命不保了。
第43章 人证双亡肿么破()
此刻法师认定了孟夕月是灾星,折子上提到的血书又直指凶手为小月儿,若再不抓紧时机将真凶抓住,他的外甥女就真的性命不保了。
直到入夜,这一家三口还呆坐在乾坤殿的膳堂里,桌上的晚膳愣是一口没动。
夏屹听徐嬷嬷讲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哪里还坐得住,急忙赶来了乾坤殿。
三人见到夏屹的时候,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皇上!”夏屹直接跪在了皇上身边,唤出一声皇上之后,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夏屹,你可查出了什么?”皇上拍了拍他的肩,掩饰了自己的焦急与不安,
“草民……”夏屹仍旧哽咽着,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道,“草民查到,与死去那名宫女私通之人乃是太医院一名名为杨玮的太医,他还与前些日子在未央宫中扮鬼的宫女秋棠私下会面,而那位名为秋棠的宫女,正是伪造了血书陷害孟小姐的贼人!”
皇后娘娘似乎也反应过来了,急忙大吼:“秋棠在哪儿?杨玮在哪儿?还不快去将他们抓来!”
卢公公嘴角抽了抽,青黍的嘴角也抽了抽,两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无奈的意思,
而皇上却是眯着眼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皇上才让卢公公去请杨玮,并特意叮嘱他不要打草惊蛇。
而后他才看着夏屹,道:“秋棠是否已经身亡?”
夏屹浑身一僵,点了点头。
皇上看着他,又是良久才感叹道:“只怕,这一次是抓不住幕后真凶了。”
夏屹低下了头,青黍也低下了头,显然都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只有皇后一人还未转过弯来,还说道:“皇上何出此言,不是只要抓住了杨玮,就能将小月儿救出天牢吗?”
这倒也是,目前将孟夕月救出天牢才是正经事。
皇上叹了一口气,已经想象到明日早朝,那些大臣们纷纷上书要求严格处置小月儿的场景。
约摸两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卢公公匆匆跑回了乾坤宫,气喘吁吁地喊道:“皇上!”
待他走进屋中,众人才听清:“皇上,杨太医,杨太医被女鬼害死了。”
“什么!”夏屹蹭地站了起来,很想抓住卢公公的衣襟狠狠地责问,却碍于皇上皇后都在,只能生生止住了脚步。
“杨太医,确已身亡。”卢公公终于缓过劲儿来,但他带回来的消息却让其他四人缓不过劲儿来。
夏屹跌跌撞撞地退了几步,险些跌坐到地上。
但是他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皇上,明日早朝,草民定要还孟小姐一个清白!”夏屹留下一句豪言便转身离去了。
虽然有些失礼,却没有人追究。
“罢了,夏屹不是个莽撞的孩子,说不定明日…他真的能查出正凶也说不定。青莲,你随朕去歇着吧,养足了精力才能对付那些难缠的臣子们。”
皇上大手一挥,将自家媳妇儿抱走了,青黍留在这里也是无所事事,只能回地坤宫枯等着。
第44章 天牢中梦魇缠身()
皇上大手一挥,将自家媳妇儿抱走了,青黍留在这里也是无所事事,只能回地坤宫枯等着。
被关在天牢里的孟夕月更加只能坐在牢房里枯等。
她如何能想到,前些日子她还站在外面看着牢中的犯人,觉得他们都是罪有应得,如今自己也沦为了“罪有应得”之类,真是可悲可叹,更可笑。
她抬头望着高高的小窗,嗯,是很高,至少,对于一个不过三岁的女童来说,它真的太高了。
孟夕月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再仰起头来,终于从那扇小小的木窗中看到了外面墨黑的天空以及那一轮圆月。
一只灰色的大老鼠从她脚背上爬过,等她低头去看时,它已经钻进墙角的稻草堆里。
“这鬼地方真是够了,连老鼠都欺负人。”她跺了跺脚,直接坐在长满青苔的地面上,脱下小巧的绣花鞋,使劲儿地将鞋面拍向地面。
“看到了吗?就是她。”对面牢房里是一名在她之后被关进来的糟老头,她不知道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才被关进这里,但是他方才是在说她吧?
“喂,老头儿,你是在说我吗?”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对面的糟老头子。
老头子并未答话,而是继续对着石壁说话。
那老头子的言谈之中,竟是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