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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那日阳光-第1部分

小说: 那日阳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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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清朝御医李沐阳重生在现代一个植物人身上,成为豪门弃少龙少天。重生后的龙少天,犹如伐毛洗髓,脱胎换骨,“天龙眼”开启,让他如虎添翼!看病时,不再用传统的把脉;“天龙眼”让疾病无处遁形!对待穷凶极恶的敌人,“天龙眼”瞬间斩杀于无形!从而开启了漫长的济世救人和猎艳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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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口头禅() 
晚秋一过,天气骤然变冷。狂躁的北风恣意地扫荡与飞窜,在村子里无孔不入。当村头老榆树上最后的一枚叶掌脱离枯枝时,整个村子也在霜雪中躁动不安起来。

    胡冬雪写完作业后,静静地躺在被窝里,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她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妈妈整天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城里的孩子,屯落的狗。要想出人头地,就得好好念书。”她突然觉得这句话荒唐至极,以至于敲骨吸髓的恶心。

    本来这两句话,毫无关联,怎么听都不像是一句好话,居然被妈妈牵强附会地拧在了一起。它的言外之意就是乡下的狗精,城里的孩子精。当妈妈用它来鼓励胡冬雪努力用功时,似乎都变了口味儿。

    这是一句讨人厌烦的口头禅,让胡冬雪听了不单单是啼笑皆非,还怨恼不得。因为,她太在意这句话的隐喻了,以至于旁敲侧击般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刚上初三的胡冬雪,今年都快15岁了,可是她从来没有进过城,好像妈妈也没有进过城。在村里,没进过城的孩子如同井底之蛙,她们看外面的世界,就像隔着空气看一杯水的天空一样,没有任何掺杂的成分。城里和乡下,有什么差别吗?

    不过,妈妈天天唠叨的这句话,总归是道听途说。可它在妈妈的嘴里,却如千古不变的“真理”,徐徐地灌进了胡冬雪的耳朵,让她感到非常别扭。可是妈妈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特别的强硬,完全不顾忌她的任何感受。而她又不敢当面反驳,只能在心里愤愤不平。“这都是哪跟哪啊?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简直是狗戴嚼子瞎胡勒!”

    可是,妈妈就爱经常唠叨这句话,无非也是想让她好好读书,没想到这句来路不明的话,却像草棘一样刺痛了胡冬雪。让她实在想不明白:妈妈怎么会这样说我?

    “城里的孩子怎么了?村里的孩子又怎么了?人们的脸上又不贴着标签度日,好端端的怎么能拿来跟狗比呢?这些大人,真是奇了怪了,没事吃饱饭瞎琢磨!”无奈说这句话的人是妈妈,换了别人,她一定用过激的方式,和她针锋相对地顶撞一番。

    这也难怪,胡冬雪虽然没有见过城里的孩子是什么样,但她也并不觉得城里的孩子和自己有什么两样,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高级动物,再精还能精到天上去。都说猴精,猴精,难不成城里的孩子都长成三头六臂,跟孙悟空一样会七十二变吗?看来,妈妈说得也并非绝对,俗话说:庄稼都是别人的好,孩子才是自己的好。妈妈的比喻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对于一个乡下的小女孩来说,胡冬雪的幻想总比现实要丰富得多。

    不过,读书就得往好读,她始终也没想和谁攀比呀。这年头,拼爹,拼妈,但还没听说有拼狗的。这话听起来真的让人忍无可忍。哼!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他们认识的东西可能还没乡下人多呢。胡冬雪显出一脸的不屑,她趴在被窝里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冬雪,快点儿起来吧!再不起来,上学就要迟到了!”不用猜就知道这是妈妈的声音。这个不厌其烦的声音,像古典的铜钟一样,周而复始,准时准点儿,每天天不亮,就在胡冬雪的门外一边敲打,一边啰嗦,直到把她从梦中嚷醒为止。胡冬雪本来还想赖在被窝里面多睡一会儿,但是这个闹铃一般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尖锐,就差推门进来掀被角了。

    一想到妈妈生气的样子非常可怕,她只好揉着两只贪睡的眼睛,显出一脸无辜的表情,乖乖地从炕头上爬了起来,然后撅着嘴巴按部就班地忙乱起来。

    不过,妈妈没有什么文化,是个纯粹的农村家庭妇女,她说话的腔调总是那么强硬,而且还容不得她做任何强词夺理的狡辩。可怜天下父母心,啰嗦的妈妈们总会制造出一些麻烦的理由来望子成龙。

    胡冬雪心里明白,妈妈这样做都是为了她好。或许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跟自己一样,一辈子都待在农家小院里,整天除了做着那些永远也做不完的家务外,还要围着锅台老牛拉磨般地转来转去,或者是早出晚归地到地里干农活,一年进不了一次城,一辈子一身尘土,一年连一件时髦的衣服都穿不着,更没有什么素质可言了。

    妈妈平时任劳任怨,也不会讲什么大道理,只会对孩子们多一点儿过分的约束。因此,妈妈平时对她们姐弟几个要求得特别严格,希望她们每个人都能有出息,每个人都能有改变现状的本事。

    胡冬雪从炕头上爬起来后,就匆匆忙忙地跑出门去上厕所,回来以后便是叠被,洗脸,刷牙,装书包,一整套速度循环,忙个不亦乐乎。

    “冬雪,今天早晨,我感觉外面挺冷的,你一会儿出门时,一定要多穿点儿衣服再走,现在正是换季的时候,要是得了伤风感冒,就会影响学习了,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听见没有!”妈妈一边絮絮叨叨地没完没了,一边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放在桌子上面。“知道了!知道了!妈,你看我都多大了,以后什么事儿,就不用您老操心费肝了!”胡冬雪忙三火四地说。

    “在妈妈眼里,多大都是孩子,知道不,听话的孩子长大才能有出息!要是不用妈操心,你们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妈妈絮絮叨叨地说。

    “妈,你这发明的是哪国的道理呀!怎么这么土老帽!你看马路边那些说话淌哈喇子的傻子,个个都很听话,你看他们哪个能有出息啊!”胡冬雪做个滑稽的鬼脸耍贫嘴说。

    “你就贫吧!我又没说他们,不要歪曲话题好不好!”妈妈嗔怪地看了胡冬雪一眼,放下手里的盘子,回身就去灶台那边端汤碗。胡冬雪闻着包子的香味儿,立刻像小馋猫一样,赶忙走了过来。她伸手抓了一个就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真香!”

    “香吧!过几天上冻了,我就让你爸出去找人,把咱家那头肥猪给杀了,妈妈保证天天给你包肉馅包子,让你一点儿不缺营养!然后给我们家考个名牌大学,妈妈这辈子就值了!”妈妈把汤碗放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胡冬雪狼吞虎咽的吃相,心满意足地笑了。

第二节不安的早晨() 
胡冬雪吃完早饭后,她鼓着圆圆的腮帮子,快速地打扫餐桌上的战场。妈妈在一旁夺过她手里的碗筷,嘴里又埋怨起来:“快点儿抓紧时间去上学去吧,这些活现在就用不着你干了!你把书包里面的那些书给我们读明白就好了!快去,快去!”妈妈说完,就毫不含糊地去收拾碗筷了。

    胡冬雪背好书包,临出门之前,偷偷地走到妈妈的身边,冷不丁地亲了她一口“妈妈,今天早上,给你来点儿软暴力,让你激动激动!”说完就“咯咯”地笑着走出房门。她的身后,立刻传来了妈妈的声音:“这孩子,瞎搞些什么名堂!”

    胡冬雪从屋子里面出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四下里一片漆黑,她眨了眨惺忪的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可能是因为还没有睡醒的缘故,她的神情显得极其的不自然。她站在院子里面不停地揉着眼睛,稍稍停了一下,觉得脑子里面清醒多了,这才往前迈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她无意抬头看了看天色,那满天的星光闪闪烁烁,依然点缀在漆黑的夜空中,丝毫没有天亮的意思。看样子她今天早晨又起来早了。她低下头又寻思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急忙推起窗台下面那辆破旧的自行车,一边往院门口走,一边将肩上的书包使劲地往上耸了又耸。为了跑那二十几里的公路,到镇上的一所中学去上课,她每天不得不披星戴月地从家里出发,才能赶在上课之前到校。

    在这秋冬交替的时节,即使昼短夜长,她也不能有丝毫的放松情绪。她的目标是想拼尽最后的努力,考进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

    这三年来,胡冬雪每天都这样重复着做着同样的事情:上学,放学,吃饭,休息。现在还差几个月就要初中毕业了,她必须早早起来,匆匆地赶往学校,完成她应该完成的事情。在没看到希望之前,她不想前功尽弃。

    村子里一片寂静,一团团升腾的炊烟裹着呛人的味道,在天空中盘旋缭绕,然后从远处袅袅地飘来,肆无忌惮地钻入她的鼻孔里面开始危害作乱。她实在忍耐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气味,就拧起眉头连连的打了几个喷嚏,眼泪和鼻涕立刻纠结在一起,这种滋味实在让她难受。她急忙从衣兜里面掏出一块手绢,擦了擦脸上的脏东西,又继续推着车往院门口走去。

    她向院外望了一眼,胡同里面依然很静,阴冷的凉风一阵紧似一阵,把院门口的那棵老榆树上的枝条刮得呜呜作响。整个村庄都静静地酣睡着,一切虚妄的梦幻,都潜伏在黑漆漆的黎明中,等待深秋的一束的阳光,将它们一一唤醒。

    胡冬雪只管往前走去,她的脑子里面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想。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寒噤:“妈妈刚才说的没错,最近这几天,天气又开始降温了!看来,温暖的日子可能不会有多少了!”想到这里,她的脸立刻阴沉起来,心里一直都在埋怨着这善变的天气,是多么的可恶。“要是能不过冬天,那该多好啊!”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阵“咕咚”“咕咚”的脚步声,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吓得她不由得“咯噔”一下,她的心陡然一紧,两条腿犹豫着再也不敢再往前迈步了。她的两只手不由自主握紧了车把,一双惊恐的眼睛又不安地向墙外张望过去。

    在这寂静的早晨,这种粗笨的声音,杂乱而沉重,像一把把敲鼓的大锤,不停地摔落在地面上,就算是隔了几里地,也能从远处清晰地听见。胡冬雪的心里越是害怕,脚步声就越响,好她作对一样,一阵连着一阵地落在惊慌失措的耳朵里面,敲得她的小心脏砰砰砰地狂跳不止。胡冬雪屏住呼吸,小心地辨别它们的方向。然而这些声音却全然不顾一个小女孩儿的任何感受,它在胡同深处时远时近,时缓时急,持续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停止。

    她明明知道,这些声音是村子里面一些早起的男人们的脚步声,还是心有余悸。因为三春不赶一秋忙,为了抢收地里的庄稼,人们总会起早贪黑地下田收割,家家户户都是如此。

    对于那些常年靠天吃饭的农村人来说,平时把汗水都洒在田野里,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毫不厌倦春种秋收。好的年成他们就喜上眉梢,不好的年成就自认倒霉。一旦到了这个季节,他们的脚步声,就像大自然里的生物钟一样,准点准时,一直持续到秋收结束为止。可是,胡冬雪家里的庄稼都已经收完了,爸爸妈妈也根本不用起早去地里干活,因此她听见这些声音,就觉得异常的刺耳。

    看来,这些早起的声音,并不能对她构成什么威胁。现在家家户户都这么忙,谁会想到能惊吓到一个起早上学的孩子呢!再说天底下哪来那么多吓人的事,说到底还不是自己吓唬自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滑稽可笑。

    胡冬雪暗暗地劝慰着自己,虽然她感觉自己有点神经过敏,作为一个女孩子,有点戒心也未尝不可。不过,没有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自己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人的错事,又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她用得着担惊受怕到这种程度吗。即使这样想着,胡冬雪还是小心翼翼地绷紧了神经,像一只受了惊吓的麻雀。她站在院门口,侧着耳朵仔细地听了一会儿,直到那些杂乱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胡同的尽头,她这才抬起腿来,一步一回头地朝院门口走去。

    她走到院门口时,心里仍然有点儿害怕。当她鼓起勇气再次抬头看天时,可能是有些阴天,现在的天空似乎比刚才更黑更暗。

    “这老天爷作什么妖!难道老天爷也会生气吗?它要是发起脾气来,是不是跟谁都得翻脸?是不是它不高兴了,谁也就别想过得舒服?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愿意和自己过不去。只有那些心胸狭隘的人,才会相信老天爷的安排!”可能又是自己想多了,胡冬雪反反复复地把心中的无数恐惧推翻之后,又数次扶起。她疑神疑鬼推敲出来的幻想,在眼前若有若无地晃动起来。

第三节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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