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豪门不好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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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她让开了路,从容地道,“你不说也无所谓。我会自己去查。”
说完,随浅转身干脆地坐进了车里。留下男人微微发愣。
盛丹那边已经和门卫沟通好,随浅坐进去车子就缓缓地驶进了院里。
莫氏里,此时莫文澜正在会议室里大发雷霆,这个季度,莫氏的盈利下降了三个百分点,她问下属原因,全都和她说不知道。
她气得摔碎了还盛着热茶的茶杯,立时所有高管不论年龄资历,统统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就是这个时候,秘书战战兢兢地和她说,随氏董事长已经到楼下了。
“她来干什么?”莫文澜怒意未散,说出的话都带着枪药味儿。
“随董说想要和您谈谈顾夫人的车祸。”
莫文澜严肃的丽容慢慢地变得莫测。
“要不我请她回去?”秘书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道。
“请她进来。”莫文澜大步向外走,冷冷地扔下一句,“半个小时后会议继续。找不出原因就滚出莫氏”就走了出去。
莫氏的总裁办公室单独成栋。只是不像别墅有几层楼,这间办公室只有一层。但占地面积足够能将别墅的几层都平移到地面上。
随浅一进门,迎面就是三辆顶级豪车。全都是价值不菲的概念车。其性能和珍贵程度,爱车如随浅,只要莫家肯卖,十位数她都买。
“初次见面,但随董大名已经如雷贯耳,文澜心中佩服。请坐。”莫文澜坐在总裁椅上客气地启唇,屁股却连动都没动。
莫文澜年纪比顾景桓小几个月,是以她看随浅,就像看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
“莫总才是夜茴的榜样。”随浅优雅地坐下,举止言行都透着大家风范。
“起码在有些方面实在是自愧不如。比如说,偶尔买凶杀个人什么的。”
莫文澜面色微沉,却不出言反驳。
“我见到了当年替你给顾夫人的车做手脚的阿福。你以前的那个助理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还有莫董那辆价值不菲的兰博基尼。我是不相信阿福的话的,可是人证物证都有,我还是想听听莫总的解释。”随浅理理衣袖,淡淡地看向她。
“我不明白,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莫文澜竟然没有否认,她沉思了片刻,语气不善地道。
随浅冷笑一声,她背了五年的黑锅,更差一点就和顾景桓分道扬镳。罪魁祸首竟然问她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莫总的解释么?”她眉毛微抬,冷凝地道,“如果是,那我就不准备浪费时间了。阿福我会直接送到公安局。再通知莫家一声。不管真相如何,相信都够莫氏喝一壶了。”
“如果够幸运,说不上还会有有心人像阿福这样把真相抖落出来。毕竟当年那位助理不是还下落不明么?”
随浅幽幽地说完,就站起了身打算出去。
“随董请留步。”莫文澜轻喝,态度比先前客气了不少。看着随浅的目光也由肆无忌惮变成了警惕小心。
“并不是这件事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也是替人办事。当年年轻不懂事,跳进别人挖好的坑,所以才不得不出这个头。”莫文澜撑着桌面站起身,脸色难看地道。
她确实是有难言之隐。作为这一代的掌事人,她每走一步都前事后想,生怕自己行差踏错,可哪一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更何况还是豪门大族。状丰扔血。
“莫总思虑这么周全的人,还会被人算计?那这人我倒是真想拜访拜访。”
“随董可否先回去等我消息?我要先和那人打声招呼。”
随浅仔细地观察莫文澜的神色,见她表情严肃,不像说笑。顿时心里也升起浓重的疑惑,能够让莫文澜如此忌惮的人,是谁?
从莫氏出来,随浅回了随氏。公务像是永远都处理不完一样,又挤压成堆。
盛丹更像是机器人一样,陪着她连轴转。
“丹,王琳最近怎么样了?”随浅一边快速浏览文件,一边问道。
江天枫死了之后,王琳就彻底地病倒了。
之前小产就没有养好,后来在江天枫那个变态的枕边,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昨天才问过医生,医生说王秘书康复得有些慢。还是心病。”盛丹叹了口气。
“一会儿,你就把你的那些公务搬一小半给她。别的什么都不用说。她会明白的。”
“好。”盛丹眼睛一亮。
随浅在随氏处理公务一直到天黑,听到门开的声音,她抬头看去,竟然是顾景桓来了。
她拿起手机,见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
顾景桓没打扰她,直奔小餐厅,把饭菜都摆好,才低声叫她,“来吃饭。”
“你不吃?”随浅见他的面前没有碗筷,挑眉问。
“吃过了。”他淡淡地道。
随浅点点头,拾起筷子,纵使肚子饿得咕咕叫,仍旧吃得大方优雅。
“不问我和谁吃的?”顾景桓似乎是有话要说。
知道他那意思是要她问,她顺从地轻声问,“和谁吃的?”
“顾少清。”
“”
“我亲自把请柬送给他。”
“”随浅瞪他,他绝对是有意的。
两人平静地吃了一餐饭,顾景桓意态悠闲,随浅却心里想着顾母的事。
吃完了饭,她要刷碗。顾景桓不让她收拾,让她休息一会儿。
随浅把手机充上电,开机,一条傍晚时分发来的短信跳了出来。
“他同意见你,晚上八点。你来莫氏。…………莫文澜”
随浅看了眼时钟,已经八点十分了。
她想了片刻,回了条短信,转而看向厨房里忙碌的高大身影,“顾景桓,你带我去一个地方吧。”
小妻子的命令,顾景桓自然不能不听。
夏已至末,夜里秋意浓浓的凉风吹得人直发抖。
顾景桓把外披的黑色长风衣盖在随浅的身上。
“去莫氏。”
顾景桓显然有些惊讶随浅竟然是要去那里,然而顾景桓什么也没问。他俊颜有些晦暗不清。
莫氏的门卫二话不说,就把车子放行了。
顾景桓把车子直接停在总裁独栋前,沉默不语。
“顾景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过会儿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随浅淡声道。
“披着衣服进去。”顾景桓只说了这句话。
随浅垂眸,披着他的长风衣,她穿在身上,和长裙似的,然而有他的味道包裹着自己,的确连心都是暖融融的。
站在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感应门自动大开。
她坚定地迈了进去。
总裁办公室一共分为四进。进门就是那三辆价值连城的概念车。再进是秘书间。第三进是总裁特助和首席秘书的办公间。第四进才是总裁办公室。
莫文澜此时站在第三进的办公室里,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花树,眼神空茫。
随浅走进来,感应灯应声而亮。
娴静温婉的女人走进来,脚下仿佛步步生莲。
“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看来他又说对了。”莫文澜抱着手臂,偏头看她。
随浅心有疑惑,他,很了解自己么?
跟着莫文澜走进总裁办公室。
屋子里沙发上意态慵懒的男子翘着二郎腿,正刷微博。见随浅进来,抛给她一个媚眼。就又转而低下头去忙碌。
这一眼看得人漫不经心,被看的人却吃了一惊。
竟然是墓园里见过的那个男人。
“小叔,人来了。”莫文澜颇有些恭敬地看向背对着二人的大班椅,随浅这才发现,那里坐着一个人。
“你出去吧。”男人温淡的声音响起,竟是比江天枫的声音还要清淡一些。
莫文澜神色复杂地看了随浅一眼,转身出去了。
待她把门关上,大班椅缓缓地转过来。
随浅微微眯眸,空灵的丹凤眼紧盯着那人,眼睛一眨不眨。
男人优雅地走到她面前,站定在三步远。她仔细地打量着他,然而反反复复,最后脑海里,只跳出一个词…………淡漠。
淡漠地让人记不住容貌。
可这男人明明长相极其英俊,身材高大,虽然不如顾景桓,目测却也超过一米八。
他微笑地看着随浅,笑容竟然慈祥和善,他没穿西装。一身浅色休闲装,被他穿出了仙风道骨的味道。
总是让人感觉他好像下一秒就会羽化成仙。
随浅怔楞地看着他,心跳极快,一种类似心灵感应的东西涌出来,她不自觉地问,“你是谁?”
男人道,“莫世亨。”
只是那淡泊的模样,竟让随浅觉得像是在照镜子。
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看向男人。
莫世亨,莫文澜的小叔,当年的商界奇才,风头最劲的时候,就如现在的顾景桓。
一层浮上心头的猜测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问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么?”莫世亨淡淡地道,眼里却满是包容和温暖。
答案,不言而喻。
随浅缓缓地闭上眼睛。
有大颗的泪掉在地上。没有预兆,干脆利落。
“明天我们去做dna鉴定。”随浅漠然道。
“好。”莫世亨回答干脆。
“没什么想问我的么?如果你现在问,或许我会有问必答。”莫世亨单手插兜,潇洒地站在随浅的面前。
“如果你是我爸爸,那我和顾景桓”随浅鼓起勇气问。
156 屹立不变的爱()
“放心,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如果有关系,我外孙能那么健康?”
撞上随浅似惊似疑的神情,莫世亨微笑。“和顾景桓也没关,之所以你们没关系,是因为我并不是莫家人。”
随浅悬着的心放下了,然而想起顾母,她冷硬的面容绷得很紧。
“顾夫人的事情,是你做的么?”
莫世亨没回答,他走到窗边,把玩花瓶里那一束非洲菊的花叶,半晌才轻轻地叹息,“我的女儿聪明绝顶。可怎么到现在还看不透一个事实呢?”
随浅眼神幽冷地看向他,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事实?”
“事实就是。不论是不是我做的,你都不能嫁给顾景桓。”莫世亨温淡的眼神射向随浅,却带着连随浅都不得不闪避的凌厉。
她轻声问,“为什么?”
随浅缓步从办公室走出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她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行动缓慢僵硬。
顾景桓看到她走出来,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心疼。他下车去迎她,却被她错身躲开。
怀里一空,男人心下微沉。
车上,顾景桓无声地发动车子,随浅坐在副驾驶座上出神地望着窗外。
行到半路,一直沉默的人淡淡地开口,“停车。”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音响彻街道。
顾景桓靠边停车,车子里气氛几乎凝固。
“顾景桓,我们分手吧。”随浅终于开腔。声音微凉。
话落,男人的俊颜沉下来。
“这些日子我就和做梦一样。现在梦醒了,有些事不能不承认。比起爱你,我更爱随氏。”
男人的手缓缓收紧,吐出口的话却云淡风轻。
“小浅,别闹。”
随浅眼眶微微泛红,她轻声道,“方律师今天给我说了外婆的遗嘱。如果嫁给你,就要放弃随氏,离开随家。对不起,我做不到。”
顾景桓轻勾嘴角,“外婆说的只是你嫁给我,可事实却是我嫁给你,是我入赘你家。”
那么清贵矜傲的男人,他说要入赘。
随浅心里发酸,她淡淡抿唇,车里原本让她感觉到安心的属于顾景桓的味道,此时让她心神恍惚。
她缓了缓,轻声说,“顾景桓,别自欺欺人。”
不再多言,她去开车门。t/另一只手却被男人倏地握紧。
“想好了么?如果下了这辆车,你就再也回不到我身边了。”
再也回不到他身边了。
随浅扯了扯嘴角,却再也笑不出来,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车门“砰”的关上。迈巴赫绝尘而去。
随浅站在街道旁,脸色苍白。
她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方律师,是我。”
“浅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会打电话?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如果有人问起你当年外婆订立的遗嘱,不要说它失效了。”
“好。”方律师微一沉吟,点头道。
“当年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如果,如果顾景桓打听。你就说是今天我才知道这份遗嘱的。”
“可是浅小姐,您十八岁那一年,不是就做出选择了么?”若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