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豪门不好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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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生日蛋糕,天色也黑了。
趁着众人玩得正嗨,顾景桓拉着随浅偷偷地溜了。
他开车一路风驰电掣,直到西山的山顶。
夜空下,顾景桓和随浅并排坐在山顶巨大的岩石块上。
抬头仰望星空,漫天的星星一眨一眨,璀璨的光亮照进人的心底。仿佛心里所有的污秽都被清除殆尽,留下的只剩纯粹和美好。
随浅抱膝无声地坐着,想起有人曾说,每个女人都在寻找那个对的人,可在找到那人之前得经历多少错的人。
“顾景桓,你是那个对的人么?”她轻声呢喃。
肩膀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包住,头顶男人微沉的声音响起,“儿子都给我生了,连这个问题你都没想清楚么?”
“我只是”
不听她兀自伤感,他用行动消减她的不安。
将她拉到怀里,疾风骤雨般得吻疯狂落下,胡思乱想的小人儿被吻得七荤八素。
她唔哝了一声,声音娇娇软软。
顾景桓蓦地抬头,深幽的眼眸望进她的眼底,“我突然生出一种罪恶感,好像我是在对一个未成年下手。”
“都要嫁给我了,连这个问题你都没想清楚么?”随浅嗔他。
“”记仇的小丫头!
“顾景桓,我有东西要送给你。”过了一会儿,随浅轻声道。
“嗯?”男人声音醇厚磁性,在寂静的夜里性感魅惑。
随浅马上去车上把那个提了一路的牛皮纸袋拿下来。
“这个。”她小心翼翼地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那是一块极其昂贵的手表。
“十八岁代表成年,我想你妈妈会给你买一块手表。代表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可以独立面对世界的男人,这是我替你妈妈给你的十八岁成人礼。”
顾景桓眼神深邃地接过手表,眼中闪过些什么。大概是感动这种情绪在他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此时的他脸色有些僵硬。
“这个,是”随浅说着,脸有些红,“如果我是你爸爸,我会送这个给你。他们说这牌子的是最舒服最安全的”她再说不下去,直接把那小盒子塞到顾景桓手里。
男人好笑地看着手里的套套,再看向害羞的小丫头。
“嗯,如果我是你哥哥,我会送你一只钢笔”随浅一边说一遍从纸袋里拿出一样一样的礼物。都是十八岁的男孩子该有的东西。
拿到最后,随浅把手伸进袋子里,不动了。
“还有什么。这么多人都送了,是不是还差谁?”顾景桓幽幽地道,“亲戚朋友同学都送了,最后是不是女朋友也得有份礼物?”
随浅抿着唇低下头,把袋子里自后一件东西拿出来,“这个是我送你的。”
154 要不够怎么办()
顾景桓接过礼物,打开包装盒,那是一个质地极好的白瓷杯。
他把杯子提出来。
这才发现,这小杯子上还有乾坤。杯子正面印着他的照片。似乎是那天在a大打篮球的时候她拍的。照片里的他。眉目飞扬,笑得恣意青春。
另一侧,是两人的合影。她在偷偷地亲吻他,他闭眼似在熟睡。只是这照片看上去年代久远。
似乎是五年前?
“原来你那么早就开始喜欢我了?早恋可不好。”
“”
“既然我们俩今晚都过十八岁的成人夜,那不做点成人做的事,是不是不太好?”顾景桓欺身上前,笑悠悠地道。
“”
“你看,爸爸可是都给我准备了工具了。”顾景桓嘚瑟地扬了扬那盒套套。
“”
清风微拂,两人枕着岩石,在星月的见证下,再次合二为一。顾景桓赤着精壮的上身,西装衣服给她垫在了身下。
她闭着眼。睫毛不停地颤抖,轻声说,“那那顾景桓,你轻点。”
这一场极致的**,酣畅淋漓。带着掩藏在心底多年汹涌出的爱恋,带着梦想成真的喜悦,带着对未来那上万个日子的憧憬期待,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诠释着他们的爱情。
最后两人双双攀到了愉悦的巅峰,她微颤着在他耳旁低语,“顾景桓,生日快乐。”
男人凤眸中划过一抹诧异和惊喜,转而恍悟。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竟然忘了个彻底。
她还记得。
搂着累得睡着的小丫头,顾景桓的俊颜上满足的笑容久久不散。
又过了一会,余韵褪去。见小丫头睡熟,山风阴冷,顾景桓怕她感冒,连忙把衣服给她穿上。
给小丫头捂了个严实,他才把衣服简单地套上,最后抱着他的小妻子进入了梦乡。
随浅早上是被脖颈传来的湿痒弄醒的。她睁开眼,顾景桓正扣着座椅眷恋地亲吻着她。
“你说,总是要不够。该怎么办呢?”男人似是有些苦恼又有些故意的轻叹。
一睁眼就听到了如此隐晦的情话,随浅原本因昨晚的激烈异常萎靡的细胞一下子就激醒了。她微微红着脸,想捂他的唇,“不要说。”
顾景桓抓住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指,勾起唇角笑,“那直接做?”
随浅又羞又气,却拿他完全没办法。
正不知道怎么办,顾景桓却笑了。
“好了,逗你的。太阳快出来了,下来我们看日出。”
顾景桓从后座下来,把她打横抱起。
随浅搂住他的脖颈。乖顺地在他怀里窝着。
不是她不想下来自己走,只是双腿至今仍旧发软打颤。
她勾着他的脖颈,他稳稳地托抱着她。
两人站在岩石上,望向天际。
起初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山顶弥漫着湿湿凉凉的雾气。有山风吹来。撩起了她又长又顺的黑发。
慢慢地,天空中开始浮现出浅浅的金光,朝阳沉沉地上移。
在不知不觉间,它露出了全貌,刹那间,夺目的光芒强烈地让随浅微微眯眸。
待适应了光亮,再睁开眼,她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万丈霞光,普照云海,五彩纷披,灿若锦绣。恰好有一股劲儿的山风吹来,霎时云烟四散,林立高楼,青山绿水,在彩色的云海中时隐时现,瞬息万变,犹如织锦上的装饰图案,每幅都换一个样式。
“真美。”随浅安静地轻叹。
“喜欢么?”
“嗯。”
“以后我经常带你来看。”顾景桓道。
“嗯。”
“七天以后结婚吧。”
“嗯嗯?”随浅从美景中拔出来,“七天?怎么来得及?”
“为什么来不及?婚纱做好。婚房装好。喜帖买好。酒店订好。现在万事俱备,只差新娘。”顾景桓无辜地道。
随浅愣神半晌,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害羞地趴在他的肩膀上,“那既然是这样,就结吧。”
被她勉强撒娇的语气逗乐,顾景桓沉沉地笑出声,随浅也跟着他笑弯了眼睛。
再有七天就结婚了。随浅下了山回到家想想觉得跟做梦一样。
这就要结婚了?下个星期这个时候她就嫁为人妇了?而且还是嫁给顾景桓?
随浅摸摸砰砰直跳的小心脏。
这一次,她的心境和上次和顾少清结婚时完全不同。
如果说上次是细水长流,这次就是波涛汹涌。
然而等到冷静下来,随浅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准备婚礼,答应人家的事儿了总不好再反悔吧。
坦然接受了现状,随浅回到卧室睡了一觉,醒过来她吩咐司机接着她去了墓园。
她去看一个人。
莫苏眉,顾景桓的亲生母亲。状央投才。
走进墓园,这里五年前她来过,彼时心境仓惶。而五年后她再来,又觉五味陈杂。
然而还没走近,随浅就发现莫苏眉的墓碑前跪着一个男人。
他哭着给莫苏眉磕头,嘴里还念叨着,“夫人,您就放过我吧。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在您的车上动手脚。可是真的不是我故意的啊,我也是被人威胁的。您死了这几年,我的良心也不好过啊,这几年里,我老婆死了,如今儿子也出事了。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听到他的碎碎念,随浅的身形重重一颤。
“你是顾家老宅以前的管家阿福?”她缓缓地走上前。
阿福被身后的声音吓到,猛地转身,看见脸色阴沉的随浅,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是你是浅小姐?”阿福惊慌地道。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
“我”想到自己刚才说得那些话,阿福头上已经有大滴的冷汗冒下来。他竟然都说了!
“是谁威胁你的?”随浅半蹲下身子,和阿福平视。
阿福瑟瑟发抖,一脸畏惧。
“你说出来,我放过你。不然我就带你去警局。”
“是是个女人。她的穿着打扮很时髦。开着一辆橙黄色的兰博基尼。”常年在顾家做工,接触的都是名车,阿福轻易地就叫出了那辆车的名字。
“她似乎只是那个人的下属,我听她打电话接电话管对方叫莫总。”
随浅眉心一跳,莫总?
“浅小姐,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相信我吧。”阿福眼眶发红,形销骨立的样子似乎正在饱受极大的折磨。
顾不上再拜祭,随浅立即打电话叫盛丹过来。在阿福说的话被证实之前,他哪儿也不能走。
“你去查查他说的话是否可信。把手边所有的事情都推开。”
随浅坐进车后座,阿福也被保镖带到另外一个车上。
“会不会是莫家人做的?”盛丹转身问道。这顾夫人本身就姓莫,而这指使人也姓莫,怎么想都不像是巧合。
“查了再说。”
盛丹效率一向高,不出两个小时,她就查出了五年前全市橙红色兰博基尼的所有车主,其中就有一辆,登记在莫氏千金莫文澜的私人助理李洁的名下。
“莫文澜,最近风头正盛呢。”盛丹笑着说道。
“作为莫氏这一辈的老大,她可是真起了表率作用了。完全继承其父的商业天赋不说,还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两年,莫董事长身体不好,在外休养。莫氏上下可全盘都是她操持打理的。我记得前不久还有一篇报道。论商界女强人,你在列,温澜在列,还有一个就是她,莫文澜。”
随浅对莫文澜知之甚少,四大家族里,随氏一直和江氏交往甚密。而莫氏则一直都唯顾氏马首是瞻。
只是她记得,莫氏除了莫文澜,还是有几个人才的。
比方莫文澜的小叔莫世亨,二弟莫文霆。
“论起辈分,顾夫人还是莫文澜的姑母。况且嫁出去的女儿,也分不到多少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随浅道。
盛丹也一脸不解。
“走,我们去莫氏。”思考了良久,随浅启唇。
莫家也是百年大族,曾经外婆让自己分析这a市的局势,特地研究过莫氏。莫氏与其他三大家族不同,他们从始至终只专注在一种产业上。那就是车。
莫氏在这一领域,脚踏实地地研发升级,连续几十年到如今都仍旧是龙头地位。这也使得即使金融危机引起那么多企业破产动荡,莫氏却能稳坐鱼台,几乎不受影响。
车子行到莫氏的大门外,莫氏分主楼研发楼等多个区域,虽然楼层不高,但是占地面积极大。
不等进院,车就被门卫拦下。
盛丹和门卫周旋,随浅看向窗外,身旁一辆车擦身而过,她的视线随意地落在车上。
却忽然就变了神色。
她立刻开门下车,不要命地拦在了正欲加速的车头前。
“停车。”她猛喝了一声。
车里的男人猛踩刹车。幽蓝如海水般的眸子里满是惊诧和怒意。
然而对上随浅淡漠的眸子,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随浅走到车窗前,车窗缓缓降下,“你下来,我们聊聊。”
车门打开,男人还是那日墓园所见的一身黑色西装。海藻般的头发潇洒不羁。
155 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双手插兜靠在车身上,侧身对着随浅,语气有些不耐,有些痞气。t/
“聊什么?聊那天初见你对我一见钟情从此不可自拔。现在已经爱上我了?我可是不要有夫之妇的。”
不理会他的轻薄言语,随浅掏出一直随身带在身上的戒指,捏着它冷声问。
“这枚戒指,是谁的?”
男人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看向那枚戒指,“在谁手上自然就是谁的。”
碰了个软钉子,看出男人不想说这件事,随浅沉下心思,转头去看车牌号。
看完了她让开了路,从容地道,“你不说也无所谓。我会自己去查。”
说完,随浅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