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豪门不好嫁-第10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旋即她叫秘书沏杯绿茶进来,一段时间不喝咖啡,她现在倒是都已经习惯喝茶了。
秘书小刘小心翼翼地端着热茶走进来。
总裁秘书办的秘书不只一两个,端茶倒水这种活儿首席秘书都不必负责。只是以前随浅中意王琳沏的咖啡,如今咖啡不喝了,茶由谁来煮倒是都无所谓了。
“董事长,您的绿茶。”秘书双手将茶杯放在桌上。
随浅点头,目光在文件上不动,她拿起茶杯,清洗的茶香扑进鼻端,顿时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涌而上,她连忙放下茶杯跑到卫生间。
一阵干呕,倒是什么没吐出来。
只是那种胃都搅翻了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
外面的小秘书吓坏了,听到随浅痛苦的呕吐声,她连忙跑进来,慌张道,“董事长,您有没有事?”
随浅摆摆手示意没事,然而霎白的脸色,倒是不像是没事的人。
她动作缓慢地漱口,身体摇晃着回到座位。
小秘书平时韩剧看,见随浅这个模样,顿时脑洞大开,又惊又喜地道,“董事长,您不会是怀孕了吧?”
随浅的面色一僵,转而眼神有了变化,怀孕了?
163 她死了,一切就死无对证()
怎么可能?
因为保养不当,她当年生小包子的时候就落下了病根,医生那时候就告诉过她,再受孕的几率不大。
那时候她从没想过和顾景桓会有今天。是以对医生的话左耳进右耳就出了。可被秘书小刘这一提醒,医生说过的话却清晰地在她脑袋里响起。
只是算算日子,她的例假确实是许久没来了。身上的症状也确实像是怀孕了。
难道是上天眷顾?
短短几秒钟,她的心思千回百转。脸上僵硬的神色却很快烟消云散,最后一切都又恢复如常,她的眼神倒是比之前还要更加淡漠。
“你先出去吧。出去之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懂么?”
不论怀孕还是没怀孕,她都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被随浅严肃的语调吓住,小刘意识到自己刚刚表现得有些过于好奇了。
她敬畏地瞄了一眼随浅,重重地说了一声“懂”。
小刘出去之后。随浅沉沉地靠在大班椅上。
精致的面庞白得通透,仿佛上好的羊脂玉一样,荧光滑腻。
和顾景桓再孕育一个孩子,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一个梦。
和顾景桓一路走来,从十三岁初见他,暗恋五年,却在十八岁那年表白被拒,同年得知他和童梓琳订婚,她远赴纽约,一个人在国外凄凉冷清,受尽白眼。
可她都没有哪怕一刻后悔过生了兜兜。她一直觉得兜兜是她此生最大的财富与骄傲。生命中有儿子就够了。
直到后来随氏危机她回国再见他。
他解救随氏于水火,明里暗里不少帮她,只是对她时而疏离时而亲近,更因为随晴雯将她推开,租后却又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闯了婚礼。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这份爱情至奢至贵。
如今二人修成正果,他虽然嘴上没说,但她知道当年没能陪伴小包子出生长大的遗憾一直藏在心底。
他该是想要个孩子的。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a市格局马上将有重大洗牌,幕后黑手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将魔爪伸向随氏,那时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么说,倒不是随便就怕了对方。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他耍阴招,她未必能够察觉到。
到时候,如果伤到孩子……
随浅睁开了眼睛,或许她应该先去医院查查。
……
随浅傍晚走得很早,她打算去趟医院,行到途中,警察局那边却来了电话,说莫文澜终于开口了,她说想要见她。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医院大楼,只是瞥了一瞬。猛地打过方向盘,“好的。我马上过去。”
随浅到地方的时候,莫文澜正呆呆地盯着桌上的水杯发呆。她比上次随浅见她的时候阴郁了些。
也是,监狱这种地方就是普通人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小姐。
莫文澜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随浅,她浑浊的眼神中划过光亮。
“我还担心你不会来。”莫文澜憔悴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容。
随浅极其缓慢地眨着眼睛,就算是回应了她的话。
“能不能让他们都出去?”莫文澜欲言又止,看向警卫。
“请你过来,是希望你能够帮我。”莫文澜双手交叉握紧,瘦骨嶙峋的手背上血管凸出。
“清楚这件事情始末的只有我和你,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随浅,你得救我,否则我只能将我知道的和盘托出了。到时候两败俱伤,这个结果大家都不想的。”
随浅淡漠地看着她,莫文澜的弦外之音她听懂了。她在威胁她。
这件事幕后主使是莫世亨,她的父亲。如果她不想办法救莫文澜,那她就要供出莫世亨了。
“救你?”随浅轻声道出这两个字。
“弄死李洁。到时候她死了,一切就死无对证。”莫文澜瞳孔放大。
“莫总似乎找错了人。”随浅开口,“你要和盘托出什么那都是你们的事,与我没关系。人命贵重,这种事我不会做。”
随浅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莫文澜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她伸出手去够水杯,然而手铐钳制着她有些不便,她轻声道,“有些口渴,能帮我把水递过来么?”
随浅想了想,将水杯推了出去。
拿起杯子,莫文澜神色阴鸷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不救我?”
“……”随浅心里浮起一丝不安,然而她回答不变,“人命不可轻贱。”
见随浅无动于衷,莫文澜突然凑近了她,压低了声音,“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我也是为了保命。”
话落,还未等随浅反应过来,她脸上的狰狞消失,换上了挣扎与痛苦,她双手颤抖着捧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将一整杯水都灌进了嘴里。
“砰”地一声,她将水杯掷在桌上。
“现在你满意了么?只要我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是么?我告诉你随浅,李洁是无辜的,你别杀她!别杀……”
“呃……”突然莫文澜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她面容急剧变化,由白转青。她艰难地呼吸着。声音嘶哑尖细。
“好难受……”
莫文澜声音降下去,她捂着胸,青紫的脸上五官扭曲,从椅子上滑下去。然而她却在滑下去的瞬间对着随浅露出了笑容!
她对着随浅,露出阴森森的白牙,只是笑容在警察闻声进来后,陡然消失。
她痛得滑下椅子,“啪!”手腕把玻璃杯扫到地上,响起清脆尖锐的声响。
她在潮湿肮脏的水泥地上不停地翻滚,蚀骨的痛楚涌上来,她甚至顾不得地上的玻璃渣,不停地翻滚。两只手臂都被玻璃碎渣刺得鲜血淋漓。
此时她已经喊不出声,黑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她大口地喘息着,不停地抽搐着。似乎在经历最痛苦的煎熬。
警察见到倒在地上的莫文澜,脸色大变,立刻叫人将她送去医院。
一行人折腾了一通,又全都出去。
又有人走进来。状以池圾。
这回是队长刘岩。
此时整个房间只剩下全程未发一言的随浅和刘岩二人。她正看着某处,刘岩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看到了莫文澜之前吐得那一滩血迹。
监狱里安静地落针可闻,刘岩摸不清随浅在想什么,起初他以为她是被莫文澜的事情吓到了,只是见她脸上没有半分恐慌,他看向随浅的眼神就更多了一份敬畏。
但凡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眼睁睁地看着活人在自己面前濒临死亡,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情绪。
惊恐,慌乱,畏惧等等。然而随浅的脸上什么都没有。
并不是她真的不受到触动,而是她伪装得好。
如此善于伪装情绪的人,刘岩生平仅见随浅一人。是以,他敬畏。
“随董事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岩终于说话了。
随浅转头看向刘岩,出口的声音清冷干净,“坐吧,我配合调查。”
莫文澜口口声声说是随浅要杀她,不论这件事有多少漏洞,如今人确实是出事了。
随浅自己也知道,今天她走不出这个门。
作为谋杀莫文澜的嫌疑犯,在警察局里藐视王法,罪加一等。
除非她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她们谈话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人证。人早就被她“别有用心”地遣散了。
而那杯水,从监控器里看,从头到尾都被随浅遮住,画面里只看到随浅把水递给莫文澜,她神色艰难地喝掉。
“随董,您可能要先在这里呆一夜了。我已经让人联系顾董了。”
“辛苦你了,刘队长。”
“没事儿。”刘岩叹了口气,拿着做完的笔录起身离开了。
医院那边后半夜才传来消息,莫文澜抢救及时,捡回了一条性命。
只是伴随而来的药检结果显示,她确实是中了剧毒。
与在杯里剩下残余的水渍里也检验到了相同的化学成分。
顿时将那杯水递给莫文澜的随浅,成了首当其冲的嫌疑犯。
……
清晨,莫文澜清醒过来之后,拼了全身力气告发了随浅的阴谋,并且又向众人提供了证据。
所谓证据,是一组照片,准确的说是是随浅深夜到莫氏会见莫文澜的照片。
照片里没有莫世亨的半点影子。任谁看见都会以为是二人会面。
只是这一组照片中,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竟然还有一张是顾景桓坐在驾驶座里的侧脸照。
从拍照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落地窗前交谈的两人,以及车里耐心等待的顾景桓。
随浅知道,她是被人陷害了。
一直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个幕后主使,终于也对她下手了。
只是联想到一切,恐怕从李洁反口指认莫文澜开始,这就是个只针对她的局。
而附带着,让顾景桓也成为了帮凶。
警察局想找顾景桓询问这件事的因由。然而连顾景桓在哪儿都不知道。
顾氏秘书对外说法是顾董出差了。联系他的,也是他的秘书苏曼接的电话。回答是顾先生和生意伙伴出海钓鱼了,等回来了一定立即转达。
刘岩将这话转达给随浅的时候,无奈地笑笑,能够如此不把警察局的传唤当回事儿的,也只有顾董事长了。
随浅也笑笑,但很快眼底流淌出浓浓的思念,顾景桓,他着急了么?突然出了这样的事,依着他的脾气,应该早就来看她了。
然而这一回他却到现在都还没出现,看来事情是真的很棘手啊。
164 他会救人?他只会杀人()
a市城郊的海边,一艘豪华游艇悠闲自在地漂浮在距离岸边遥远的碧蓝海面上。
今日天气不错,宽阔的游艇的甲板上摆放着两张凳子,凳子中间夹着一张精致的小桌。
“你今儿挺有闲情逸致的嘛。听说小浅又进去了?”老者带着遮阳帽。穿着花哨,一双狐狸眼隐在墨镜后,带着笑意。
身旁的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身材高大,曲着笔直有力的长腿,优雅地扶着钓鱼竿,目光平和,直视前方。
明明他坐得云淡风轻,然而周身自然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突然鱼线晃动,他凤眸微利,猛地提竿,一条大鱼活蹦乱跳地摆着尾巴被勾了上来。
同一时刻。马力充足的轰隆声由远及近传来,二人闻声微微偏头,淡淡地看向不远处向他们驶来的游轮。
“鱼上钩了。”男人勾起嘴角,不知道在说谁。
他缓缓地起身,把手里的鱼竿递给身旁的保镖。保镖麻利地接过鱼竿,把鱼给放生了。
游轮很快靠近游艇,一身浅色休闲装的英俊中年男人身形利落地登上游艇。
“莫总如此神出鬼没,害得晚辈好找。”顾景桓插着裤兜,沉稳地道。
“莫总?”莫世亨轻哼一声,“你不叫我一声岳父?”
顾景桓微微一笑,没搭话。而莫世亨已经越过他,走到了老人身前。
老人刚才并没有起身,他紧绷着身子坐在那儿,脸上的轻松笑意全部消失,颇为不满地打量莫世亨。
“梁老才是真正的神出鬼没。行踪莫测,算一算,我也有五六年没见到您老人家了。老人家身子骨可还好?”莫世亨缓步走上前,温文尔雅地道。
他始终是如此,不温不火,俊逸如风。与顾景桓冷峻的沉稳不同,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