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红楼的倒掉-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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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有病什么病?搁这儿,怎么说?
林靖脑子不受控制的想歪了,可马上有被她给拽了回来。
金铮并未察觉到林靖的邪恶想法,接着道:“昨儿个皇上听了那消息就晕了。今儿个也没起得来。”说着,金铮又皱紧着眉头。
林靖这才意识到这事情的严重,皇帝昨儿个晕倒,让人把沈淑金铮等近臣心腹叫了进去,看来是病得不轻啊。
这若是放在别的朝代,还好些,无非就是个皇上病了嘛,人吃五谷杂粮,怎么可能不生病呢。可是现在,还有太上皇在边上呢,皇上小病可说,大病,就不行啊。谁知道上皇会不会因此说什么暂替皇帝管理朝政,暂着暂着,就长此以往了?
林靖看过红楼,红楼中并没有说皇帝如何如何,只说了荣国府破败被抄家。而就是这个,也是高鹗等人的叙写,曹老爷子原本怎么写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所以就更不知皇帝会如何。再一个,就算原本写了什么,可与现在也大不相同,因为红楼中并没有林靖,林靖已经把一些事情改得乱七八糟了。
林靖现在很有些担心这些,这不是她有多忠心对皇帝,而是她也好沈淑金铮也好,现在都算是皇帝那一拨的。若是有个什么变故,还真不知道太上皇会如何对付他们,而林靖前不久还说万年圣君呢。
林靖定了定神,忽然想到,皇上病了,算是件大事,可是今儿个外头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再看看金铮的疲惫样子,就有些明白了,“这事情,可是让你们把住了?”
金铮点头,消息是封锁住了。可是,这里头的事情,却不是那么简单的,连皇上的病倒,也不是那么简单
林靖看着金铮的眉头越皱越紧,不由拍了拍他,“还有什么事情?难道这皇上的病很难调理?”
金铮点点头,又摇摇头,怕林靖被自己搞糊涂,才忙道:“是不太容易,不过也就是多花些功夫。只是,皇上的这病,来得稀奇。”
林靖才刚只想着皇帝病倒了的麻烦,并没有想到这个,这会儿金铮一提,她才猛然回过味儿来。
皇帝此人,不算大朝会什么的,林靖也算处过几次,给她的感觉是,心性坚定,城府也很深。其实林靖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这人,但是就她感觉,决不会因为一个妃子的流产,就这么病倒了。就连昏过去,也让林靖觉得不太可思议。可这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就是发生了
这会儿经金铮一点,林靖马上就会意了,“皇上身体被人动了手脚?”
这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道,皇帝身边的保安级别有多高啊,怎么就会中招了呢?
金铮叹了声气,“这事情,太医也说不好。就这两天的脉案来看,皇上身子很虚,像是被掏空了。”
林靖猛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照理说,这身子虚弱,不太可能是一蹴而就。可皇上,不是每旬都有平安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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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 打草惊蛇()
“这就是古怪的地方!” 金铮叹了声气,“那太医院掌院也说了,皇上身子骨向来不错,平安脉大多是安康的,当然,偶有些多思劳累等。那些,在皇上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就别说用药了。上旬,也有点儿多思、上火小症,原该天天请脉的,只是皇上不允,他们也是无奈,只能劝着皇上用些清凉食方。却没想到,这会儿就出了这样的大症候!”
皇帝不喜药石,这点,这些皇帝贴身伺候的、太医院道行深的、心腹近臣都知道。林靖也明白,说起来,固然是因为皇帝本身的性格原因,但观其主因,大概还是因为太上皇的存在。不过,这会儿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具体情况,就摆在眼前,若是太医院没有撒谎的话,那就是皇帝上个旬还是好好儿的,这会儿,就虚弱如此了。**?天灾?
“太医怎么说?”林靖问道。
金铮冷笑了下,才道:“那些太医是个什么德行,想来你也知道。平常,虽然绝对是小病说大、大病却含糊着,而像现在这样的状况,却不能含糊了事的。因而,倒也断得痛快!只是”只说到这儿,却看着林靖,犹豫着该怎么往下说。
原来,太医诊脉后,又反复查看了皇上的饮食记录,仔细询问了贴身太监还有什么特别的吃喝,以及皇上这些日子还有些什么比较特别之处,连内廷等事情,也隐约的问了。然后,那几个太医,就汗下如浆了。
那时,皇上正好又昏睡过去了,这几个太医小心交换了下眼神,就给沈淑金铮等跪了,求几位大人成全。
沈淑等人就知道不好,只是。来不及阻止,那掌院就抢先开口了,皇上,怕是伤在了合欢添性之物上头。
这下,在场所有人都坐蜡了。这话,该怎么对皇上禀报,又岂是好说的?
不管是皇帝自己服用的,还是着了人的道,这话说出来,大概都会触怒皇上。
若是皇帝自己用的。岂不是说对那方面的能力不满意。又或是贪图享受落了荒/淫之道?对于一个一心要做圣君的。哪怕他做了这事,也容不得别人提,还别说因这个伤了身子!
若是皇帝着了别人的道,还是关系到那方面的。这堂堂天子的脸面,这要往哪里搁?
只是,大家伙了也不能就这样僵着。所以,静默了半晌,还是沈淑发问,让那太医把那话说明白了。
到了这会儿,太医哪敢隐藏?脉象上其实已经是看得出来,只是这帮子人小心,还是反复查了又查问了又问。才敢确认,皇上定是服了那类药物。而且,那药还是特别霸道的,这才会短短时间就让人虚耗如此。这药,估计还是个秘药方子。所以皇上平时看着好像并无不妥。估计,慧妃娘娘小产,皇上多少心情激荡了些,这才突破表象,直接昏过去。
沈淑等人听到这儿,冷汗也下来了。这事,得查,还得严查,不然,后面这日子,皇上的安危就不好说了。所以,皇上那儿,也不能瞒着,只是,又不能这样直说,最后,还是大家商议着,委婉地说是食物相冲,分外霸道,能激发人兴致,却又最耗本元。
皇上是个明白人,醒来后听这样一说,当即脸就黑了,差点儿又昏过去。
接下来的一些事情,皇上现在也不方便让外臣插手了,也不能惊动太大,所以,这金铮才能连夜回来了。
这些话不太好说,更因为金铮不想在林靖面前提这些龌龊事情,污了林靖的耳朵,这才一直敷衍着。可林靖本就灵性,金铮在她跟前虽然敷衍却又不肯说假话骗人,这才被步步紧逼话到如此。
这会儿见林靖紧盯着自己等着下文,金铮头上也见汗了,眼睛一闭,嘴上含糊着说了一句助兴之物,也不管林靖听不听得懂,当下打定主意不再说第二遍,反正他是没瞒着了。
林靖虽然一开始被这四个字弄得莫名其妙,可她好歹经历过那些蓝色/小/药/丸、什么苍蝇等的资讯,慢慢地还真想明白了。只是这明白过来,林靖就惊讶得张大了嘴,“皇上,还吃那样的东西?”
金铮只能叹气,“看样子,皇上也是不知道的。好了,这些,跟咱们无关。这往下,更不该咱们再议论了。其实,你也不该知道这些。夜深了,睡吧,明儿还得早朝。”金铮实在是不想再跟林靖说这个事情,第一次,逃也般的告辞离开。
看着金铮离开,林靖慢慢地回到炕上,脸色沉静,心里,却是怦怦直跳。金铮说是无关,可自己,怎么就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一件件的事情,有大有小,有在自己身边的,也有那远在高深处的,看着并不太大瓜葛,可林靖总觉得,这接二连三的,实在是很巧,太巧了!
林靖也是惯给人做套子的,她明白,所谓的巧合,其实隐藏着必然,这不是什么哲学问题,也不是什么概率论。
她得好好想想。
第二日,是个大朝会。皇帝虽然圣体违和,但却瞒着掖着的。所以,这大朝会,并没有叫停,皇帝强撑着身子坐在那龙椅上,还端得是四平八稳。只是,今儿个这大朝会,却没有什么议题,司礼太监宣了几声有事进奏,就宣布无事退朝了。
看着皇上雄赳赳地挺着胸稳步迈开,林靖的心更是沉得厉害:皇帝这种动物,一向是不肯吃亏的,这会儿他受了多少的苦,日后定要十倍百倍千倍地讨要回来的。所以,若自己真陷在了人家的网中,那下场,绝对很难看!
只是,这到底是不是陷在了人家的网中呢,还是自己太过一惊一炸的呢?
林靖昨晚已经是拿定了主意,准备着等会儿就去打一下草。打草,虽然惊蛇,可这也是知道了那里头有没有蛇,接下来也好做安排,总比疑神疑鬼又束手束脚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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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节快乐!
短小君说,明天粗长君会出来跟大家问好的。)
435 小心求证()
大街上,一乘小轿在一家铺子门口停了下来。
“大爷,到了。”仆从在边上弯腰恭敬地说到。
修长白皙的手,撩开了青布帘子,林靖从轿内往那铺子张望了过去。
铺子里人是不少,但并不喧闹,大堂左侧一字排开几张案桌,桌后端坐着大夫,正为案前的病人诊脉,时有写下药方让人去柜台按方抓药,而案前又换了下一位病人。大堂正前是长长的柜台,一块“内供”的铭牌搁在柜台显眼处。柜台后面靠墙,一长排乌黑发亮的药贵前,伙计在忙忙碌碌的抓药,又到柜台上称重包扎。时而,还有人不用堂医看诊,直接带着方子来抓药的。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林靖并不为这人气所动,看了一眼就抬起头,注视着那铺子的匾额,眼神在“百草堂”三字上划过,久久停留在那“宁氏”上头,好一会儿,才收回复杂的眼神,探身下了轿。
林靖慢慢踱进铺子,还未让身边人去跟铺中伙计搭话,那柜台后头一人就眼睛一亮,迅速从柜台搭板下钻了出来,到了跟前就是行礼,“给大人请安。不知大人今儿个过来,有失远迎。今儿个东家都在呢,知道大人来了,一定都很高兴。”
碰上个机灵的伙计,林靖也不用费话,就看着那人一边吆喝人去报信一边把自己往后堂引。
才走了几步,汪修就赶了出来,满面的喜气。
不一会儿,林靖就已经在后面正房安坐了。
白瑞汪修见了林靖都很高兴,话语上也很亲热。林靖想着等下还不知是敌是友,这会儿也分外珍惜。
热热闹闹地说了会儿话,眼看着到了午饭时分,白瑞汪修自然是要留饭开席的。林靖也不推托,笑着应了,又道 不如请杨姨娘也来一起。因是通家之好。这提议也很合适,白瑞忙点头让人去把姨娘请了来。
而后团团坐下,林靖笑着跟杨姨娘招呼,说是王姨娘甚是想念她,只怕耽误了她铺子上的生意,一直不敢来打扰,这回知道自己过来,让自己带话给杨姨娘,若是哪日不忙,邀杨姨娘上自家坐坐好好说说话。
杨姨娘听了就是笑。“瞧大人这话把我抬举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懂什么生意,再说了,当家的可是开药铺的,更没我插手的事情。我这日日闲得都长草了。碧草妹子若不嫌我啰噪,我定时时去打扰。就怕,待那时大人就嫌我老霸着碧草妹子了。”说着,嘻嘻一笑,飞了个眼风,又殷勤地为林靖布菜。
她原是出身风尘,因要隐瞒,平时素来小心,极力控制遮掩着。只是。这自小是被调/教着为了那买卖的,又是那干里的好手,一些风尘妩媚是刻进了骨子里。平时谨慎小心着还好,这会儿因气氛放松,林靖又捧着她。不由就露了出来。
林靖等地就是这一刻,忙笑着说,“杨姨娘太过自谦了。我听我家那个说了,可有件大事要求着你呢。听说你那求子方子特别灵验啊。”
“嘡啷”一声,杨姨娘手中的筷箸就掉了下来,砸得碗盘叮当,她却顾不得这个,满面惊慌地看向了白瑞。
白瑞面色平静,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道:“我倒不曾知晓你还有这本事。只要不是误人就好,若真灵验,也是个功德。”转头又对林靖笑道:“这事,我都还不知道,不知表弟从何得知?”
林靖的脸上已经是没有了笑容。杨姨娘的表现早已说明了问题,就是汪修,脸上也有些变色。而白瑞,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
只是不管如何,这百草堂已是脱不了干系。
林靖也没回答白瑞的问话,只是叹了声气,道:“可惜,我手上再也没那万年的沉香了。”
林靖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