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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论红楼的倒掉-第18部分

小说: 论红楼的倒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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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想想,若一切按着这样发展,王夫人还真是不会喜欢黛玉。这无关姑嫂问题,她只是疼儿子罢了。任何一个母亲,总是喜欢一个面上端得住、贤惠大度、能劝着儿子上进、身体强壮儿媳,看着一个身子骨柔弱、目下无尘却老要儿子哄着围着她转姑娘,都不会太喜欢。再说了,一个是自己外甥女,一个是丈夫外甥女,亲厚疏薄,一看就分明了。

    其实,认真说起来,王夫人还真不是势利。仕农工商,这是刻古代人脑中阶级层次,决不会搞混了,若真是势利,怎么会为儿子挑一个商人之女,虽然这个商人之女是她外甥女,可满城就没有姑娘了吗?不要说贪什么薛家财产,薛家还有儿子呢还有族亲薛科什么,宗族礼法大如山,不可能把家产都让女儿带出门。

    再说,古人把名声面子看得很重,有些比性命还重,怎么可能因为那点钱财让唯一儿子娶了皇商之女?

    所以这恰恰说明,王夫人顾念亲情,薛林之间选媳妇,不顾一个是商人之女,一个是无父母无家族没法给儿子带来助力孤女。

    当然,林靖还恶意揣摩着,王夫人其实做了二女皆收打算。贤妻美妾,古人标准,正妻规矩大度,要有治家能耐,美妾与情趣上给予丈夫享受。这个,正好适用薛林二姝。得了林家家产,自然要解决林黛玉终身大事,而且,这么些年来同坐同卧,林黛玉还能嫁给谁?

    可是,若真那样,那还是质本洁来还洁去林妹妹吗?所以,她只好死了算了。

    只是,以前这些都不关林靖事情,林靖看红楼也只感叹花开花落,欣赏美食诗文。可现,林靖是个读书人,这些若传出来,可是要带累自己。

    林靖看了看冯婆子,却发现这婆子忽然紧闭了嘴,就知道不能指望别人了,吸了口气,我听错了漏了什么?”

    这话才落,就见屋里人,人人脸色大变。这几个能替主子出来办差,于规矩礼数人情世故上,怎么可能太不堪?怎么会不知道不妥?只是主子那样做,必然有主子理由。大家面子上不点破,嘴上不提,想着糊弄过去了。

    可现非有较真,直中红心问,这样,就没法子装糊涂了。

    (余信出于原著第七回送宫花那段,摘抄如下:

    周瑞家又道:“十五月例香供银子可曾得了没有“智能儿摇头儿说:“我不知道“惜春听了;便问周瑞家:“如今各庙月例银子是谁管着“周瑞家道:“是余信管着“惜春听了笑道:“这就是了他师父一来;余信家就赶上来;和他师父咕唧了半日;想是就为这事了“)

026 命苦之人() 
26 命苦之人

    余信家嘴,马上接到:“林大爷说笑了。听大爷您问得仔细,看来也是心疼妹妹。不过,林大爷您也放心,林姑娘上头有老太太疼着,有大老爷、老爷、大太太、太太看着,还有林姑老爷时时惦记着,总错不了。”

    余信家这话意思相当明白,把荣国府几位辈和林如海都抬了出来,意思是,他们都默许了,林大爷你就别较真了,也别操这份心了。

    可林靖本来就是要较真啊,她刚刚不好直接问黛玉为何不守着,就是担心直接把那罪冠黛玉身上,带累了黛玉名声,进而也影响到林家门风。这会儿这话跟正好,忙道:“正是这个里呢,我妹妹年纪太小,秉性又柔顺,自是长辈怎么说怎么做。妹妹正是需要长辈教导年纪,有贵府老太太,两位老爷并太太教导着,想来也不会行差踏错。哎,再想想,当初我们太太是如何疼爱姑娘,这猛地天人两隔,这不到一年功夫里,还不知道妹妹是怎么难受呢,想来,为了不引长辈们哀思,定会当着人压着悲痛,背着人以泪洗面呢。”

    接着余信家抬出史太君等人压人话,林靖把话给压了回去:林黛玉太小了,她能懂什么?若是她有什么不好,也是你们府里长辈没教好!再说了,林黛玉太听长辈话了,你们不让守孝,她也没办法,只能背着人哭!

    林靖这话一说,完全就把林黛玉给摘了出来。日后就算有人抓着她那点儿不是,那也是长辈们过错。想来,林如海是很愿意替女儿抗这个责任,至于荣国府那儿是不是心里不痛,那就不是林靖考量了。甚至,林靖还为林黛玉罗织了一大堆优点,比如听话啦,尊重长辈啦,体贴人啦,就连她那动不动掉眼泪毛病,都给了很好解释。

    话说回来,其实林靖还真是这样认为,黛玉进荣国府才多大?想想,一个六岁小姑娘,去一个人生地不熟地方,还不是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啊?想想原著中那一句“步步留心,时时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一个原被娇宠着孩子,猛地落到这境地,真够让人心酸。

    不过,林靖现倒是不为这个。她心里嘘了一声,真不容易啊。按她性子,还真不想去管林黛玉这摊乱七八糟事情,可谁让自己姓林啊!祖上列侯,又是书香门第,可千万别踏了门楣,砸到自己这个穿越党脑袋。

    林靖这话一说,屋子里人开始两极分化了,荣国府那些人脸色难看了,而冯婆子倒是松了口气,看着林靖眼神也难得柔和起来。

    林靖看眼里,再又说了句,“劳烦各位管事各位妈妈,把靖刚才话带回给贵府老太太,两位老爷并太太。再加上一句,靖感激万分,并当牢记腑内,用不敢忘!”

    这话,也就看各听各意思了。

    不过,话说到这儿,林靖也就打住了。这几个不过是奴才而已,只让他们带个话,却用不着把这些人往死里得罪。

    于是,林靖停了停,道:“光顾着拉着各位说话了,想是这茶都凉了。”她看了看屋内伺候着丫鬟,道:“去重沏上来,就用那得碧螺春。”

    说着又看着余信等道:“也不是多好东西,不过贵得了先帝爷赞,还给赐了名。其实我也知道,各位荣国府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我这儿,也就托了近便福,想来比北边能早些日子得了今年茶。”

    换了茶,意味着刚刚那话题揭过了。林靖如此做派,那几个脸上也松了,就有捧场说道:“瞧林大爷说客气,那可是御品。奴婢可真不知道何时修福分,也能赶早儿尝尝这等金贵物儿。”

    这气氛就活络了起来,林靖也就跟着这些人闲聊起来。一时间,就有那丫鬟把那几个茶都换了一遍。那边就有那拍马屁端起来闻着,“果真是金贵东西,这茶香就透着不寻常。”

    那丫鬟也有些得意了,抿嘴一笑,道:“这位妈妈可真是说对了。这茶原名‘吓煞人香’,先帝爷可是赞了又赞呢。现还是这今年头茬,量极少。也就是咱们大爷师父疼爱大爷,多给了些。”

    这话一说,自然是引得这些人问林靖师承。当得知钟先生是白鹿洞副山长时,几个稍有见识都呆愣住了,而那些不知道再悄悄询问了人后,都差不多倒吸了口气。

    一时间,那些阿谀奉承话,都把林靖给埋了。好不容易第一波音攻渐歇后,忽然一阵呜咽响了起来。

    这哭人,正是余信家。这位还边哭边分说上了,什么苦命妹子,怎么就这么早走了,若是能活到这刻看看,那得有多开心啊。

    余信家这样一哭一说,弄得那几个荣国府人脸上很精彩。也有人劝着余信家,说妹子不是苦命,而是命好着呢云云,说着,还拿眼神瞟着林靖。

    林靖错愕了一会儿,心中警铃大作,不会吧?该不是自己想那样吧?

    余信原本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恭敬地坐脚凳子上。这会儿实是忍不住了,低喝了一声:“好了,当着主子,这哭哭啼啼,是哪门子规矩?”

    马上又转头对林靖道:“还请林大爷原谅。我这婆娘没别什么意思,只是看着林大爷您现能耐,再想到我那早去了妹子,才一时无状。”

    自己能耐和余兴早亡了妹子?看来,还真是如林靖想吧?

    怪不得,这两人一进来就那样打量自己!

    林靖吸了口气,故作没注意这些那些,只是笑着说,不妨事不妨事;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ps两句,一年妻孝,只要不续弦,不造出人来,其它,都没啥问题,连御史也说不得什么。可为人子女,就不一样了。私以为,守孝什么,古代是极讲究,有些人是守孝把自己个守死了。而这么大个荣国府,就算规矩再不通,也不可能不管这个道理,那不是别人,是史太君亲生女儿,怎么可能那么没心没肺?所以,个人认为,那是因为黛玉太小太弱,真那么守孝,怕是把人给弄没了。出于疼爱角度,才故意含糊这个问题。

    原著中,林妹妹服饰都相当清淡素色,我想也是有这个原因。再说了,寄居人家家里,也不太能带重孝,那是要替主人家遭晦气。至于宝玉穿红着绿,那是根本没问题,那是荣国府,贾敏是嫁出去闺女,跟娘家无关了。)

027 试试如何() 
27 试试如何

    余信到底历练多些,懂得点到而止,就没继续说什么,连赔礼认错话都含糊着了。

    这一大拨人来了也有一会儿了,余信也就说了,不耽误林大爷歇息了。林靖笑着让了让,就让丫鬟替他送客。只是这个余信家临走,还抹着泪儿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让余信狠瞪了一眼,才给憋回去。

    等着这些人出了门,林靖才揉了揉额头,妈呀,这可比以前跟人谈判累多了,就是她这个穿越白骨精,都脑袋疼得慌。一回头,正好看见了冯婆子嘴角上明晃晃冷笑,心中不由一动。

    “奶娘,您也是跟着太太来咱们府吧?想来对荣国府知之甚详吧?这余信家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怎么就说那样话来?”

    也许是看着林靖才刚为大姑娘使力份上,又或许是跟余信那一家有旧怨,甚是想着寒碜寒碜林靖,冯婆子盯了林靖看了会儿,忽然古怪地笑了笑,“大爷,您还真是问着人了。老婆子还真是知道那两口子。不光知道那两口子,还知道他们口中那个妹子。那个妹子下/贱叛主,爬了姑爷床。那姑奶奶倒是大度,没怎么了她。可惜她命贱承不住福,生产当口儿,就死了。大爷,您可听明白了?”

    林靖早就料到这个可能性,现只是证实一下罢了,所以也没太大震惊,只是皱了皱眉,微微叹了口气。

    说着当年事情,本就让冯婆子心怀气愤,再看看林靖这样子,就让冯婆子不太满,“能请安见礼当口,众人跟前说那些咸淡话,可见是不讲究。当年那奴婢做出那腌臜事情,原来这不要脸,是有根子。”说着眼睛就横林靖身上,这意思很明显,那一家子都不要脸,现这个贱种,肯定是不要脸。只是,这话不好明讲,林靖再怎么着,还是林如海血脉,还是个主子。

    林靖可不是包子脾性,关键时候是个能忍也能冲,平时小事上没多计较,一来是没那么多功夫,心力都放读书上头呢,二来是不想生事,跟赖二家有太多冲突,让赖二家觉得自己不好掌控。可现,都就差被人指着鼻子骂秃驴了,再不出声,那就是窝囊了。

    林靖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冯婆子一遍,忽然露出了个轻蔑笑,再轻飘飘地扔下一句,“根子啊,可不正是有跟子嘛!”一抬腿,走了。

    冯婆子开始还挺得意,可渐渐品出那话滋味了,这小贱种意思,是指荣国府呢,还是指太太呢?好大胆子!

    冯婆子要风要雨惯了,平时又得人敬畏,这会儿火气上来,是怎么也忍不住了,就要去寻着林靖排揎排揎。

    林靖这会儿已经看起书来了,她可不想把精力浪费跟老娘们儿斗嘴上,她有自己目标,有重要事情要做。

    只是才一会儿功夫,这冯婆子就气哼哼地过来了,两眼直瞪着林靖。可瞪了半天,却发现这贱/种理都不理她,当下脑门子发热,冲过去,这手就要往林靖身上招呼上去。

    这也是冯婆子习惯使然,虽然这么些年没再林靖身上练了,可这掐人动作,做无比纯熟,以前做惯,现火气上来,就这么使出来了。

    可林靖哪容得她这样放肆,而且,现也不比当初。刚刚一时不查吃了下痛,这会儿抄起桌上砚台,就往冯婆子额上砸了下去。

    “小贱/种你敢动手?”冯婆子头上吃痛,一急,这肚子里骂人话,就当面出来了。

    林靖两眼瞪着冯婆子,“妈妈说是谁?我吃了你两口奶,尊你声妈妈,你就记不得你是个什么身份?说到底,你就是个奴才!我可是老爷血脉。你说,老爷要是听到了这些,会怎么做?”

    林如海确实不会心疼林靖,可他乎面子,乎规矩,这个践/种,到底是他“儿子”!

    冯婆子也是个老年成精,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那声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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