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红楼的倒掉-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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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忘了?上回,她可是寻死觅活。她现哪儿把父母之命放眼里?老爷,您还是亲爹,我只是个继母,都不敢跟她说话,生怕再来个什么,啊哟哟,我就成了罪人了!”
这话,成功地勾起贾赦怒火,一个庶女,父母百般为了她考虑,她还敢如此?这是那般为人子女之道?“哼,这事,你别管了,先把林家那头顶下来再说。若她还要寻死路,那就由她!全当我这些年银米,白费了。”
邢夫人正等着这句呢,对于迎春,她实是没什么体谅之心,只是她到底担着个母亲名义,若迎春真有个什么,她也不好过,逼死庶女,这名头岂是好听?况,名头还其次,就把老爷什么时候脑子抽痉了,那这个来找自己麻烦。现让她不用管,可真真合了她心意了。
只是这会儿,邢夫人面子功夫还要做,“啊呀,多亏老爷体谅我。要不,咱们把她嫁妆办得体面些,除了公中,咱们多给添一点儿,也算是对她安抚一下?”
“哼,给她找了个人家,她还要什么安抚?如此不孝,还提什么嫁妆?”贾赦起可不顺着呢,再说,嫁妆也是钱!“不对,这嫁妆单子还得好好写,多多地写!上次老太太不是说,让老二家出她一半嫁妆?到时候你把那嫁妆单子多写上一些,让老二家掏钱!”至于掏出钱去了哪儿,那还要说吗?
这对夫妻自以为盘算得叮当,相视一笑。只是,虽然是要提亲,可不能做长辈自己上门去说,这两人一盘算,就想到了贾琏身上了。贾琏跟林靖要好,这是毋庸置疑。再说,这哥儿俩说话也方便,女方主动求上门尴尬,也能化解了。
这公母俩越说越兴奋,当夜,贾赦就歇了邢夫人屋子里了,也没嫌弃邢夫人老枝老蔓不够鲜嫩,这一次伦敦,因着心中有着共同激动,倒是别有趣味。此时。灵与肉共同结合所焕发出美妙,倒是他们身上也体现了一把。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贾赦就把贾琏给找过去了。贾赦贾琏跟前也不多绕,直接就让贾琏去跟林靖说亲事,把个贾琏吓了一大跳,他老子这是得了什么癔症?
贾赦就恨这儿子不开窍,把这里头事情一说。摸着小山羊胡子,等着儿子拍马/屁呢,哪想到,贾琏一听,连连摇头,只说不妥。
贾琏还算是看得远一些。他也爱财,只是,他觉着。林靖不定就是这样人。就算林靖也爱财,但那人也是有定力人,不然,那当初怎么会把那些财物都给了自己?贾琏认为,林靖定是把名声看得很重人。定不会这亲事上容自家一再出尔反尔。再说,林靖现还孝期。说婚事不妥当。
贾琏这一摇头,可把贾赦给气坏了,只认为这儿子不肯出力,或者是想要跟自己讨要好处。老子让儿子办事,儿子还敢推三推四拿乔?只把这贾赦火气给勾上来了,只是想这还要儿子办差,才硬按捺住脾气,慢慢跟贾琏说里面这些道道儿,还许给儿子许多好处。
财帛动人心,贾琏可是去过扬州,当初也略略打听过,也曾听了老太太及老爷太太吩咐,想要“帮着”林靖料理家务,只是林家家人众多,老家人又是忠心,他实是插不进手,才做了罢,这会儿被老爷说着,就有些意动。
可再一想到林靖那冷清锐利眼神,还有那似笑非笑样子,总觉得心中冷飕飕,这人,就是这么容易被人算计?正月初一那次,就是老太太、二太太吃了亏。这回,真就像老爷说得那么简单?再想到昨晚跟王熙凤细细推敲过,这事情,实是看不分明。
银子虽好,但若烫坏了手,也不那么美妙了。
贾琏极力劝阻,只是也没什么太大证据,一急之下,只能拿自己现身说法,“父亲,您想想,当初他只为士可杀不可辱,娘娘封妃当天就这样闹腾,如今这个婚事上头,岂容咱们反反复复?还有,他若是舍不得银子,怎么会把老太太给东西都给了儿子,可见他不是个眼皮子浅……”
“混账!你说你老子眼皮子浅?”贾赦本就是压着性子跟贾琏说话,这会儿实是忍不住了。
贾琏忙跪下,“儿子不敢,实是…”
“唉,琏儿,你是不敢。我算是听出来了,你是心中有气不敢说,你责怪你老子让你帮他掏那些东西,花了你银子吧?”邢夫人边上幽幽一句,瞬间让贾赦再无法抑制,一巴掌就甩了贾琏脸上,“这件事,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办得好好儿!滚!给我滚!”
林靖并不知道,短短一两日,贾赦又愿意把女儿嫁给自己了。这会儿,她把事情吩咐下去,众人忙碌,她自己倒是空下来了。因着身上不便,她也就没乱跑,只书房写几封书信。
才把给金铮信写好,她闭着眼睛靠椅子上养养神,就觉着一双手自己太阳穴上轻揉,不由玩笑道:“怎么,还是放不下我吧?”
只听那一声轻轻“嗯”,当下让林靖猛地睁开了眼!
(啊,9月15日一早走,9月29日回来,那段日子都用了存稿箱定时发布,嘿嘿,童鞋们不觉得很准时吗?
好茶努力以后日子也准时,不过今天就先不算了~
出去那段日子,开头好茶还很努力浪织围脖,后来发现浪太渣,织围脖都发出去很困难,往往茶都到下一个地点了,上一个地点还没上,就懈怠了。现回来了,等过几天把游记整理好,再想想是不是围脖,还是索性弄个游记攻略发发。
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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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无心有意()
林靖猛地睁开双眼,倒把那人唬了一跳,忙收了手,含羞带怯地看着林靖,喏喏地说道:“主子,可是我手上重了?”
林靖心里有些翻腾,紧盯着眼前这人,只是面前这张姣好面容上,除了些懵懂胆怯外,并不见其它,倒是这张跟碧草有六七分相似脸,带着这样神情,看上去有种别样风情,衬着她原本就秀丽眉眼,分外明媚。
林靖闭了闭眼睛,脸上并没显出什么来,声音平平问道:“你怎么这儿?”
王二丫像是有些不安,双手捻着衣角,道:“我看姐姐们都忙,就我闲着,想着搭一把,偏又插不进手。就这院子里看看,哪里能找点儿活计……大爷您跟前连个倒水也没有……我,我看着平时姐姐们是这样服侍您,可是我哪里做错了?”
王二丫一边说,一边用那比碧草大亮双眼直直地看着林靖,长长睫毛时不时地蒲扇一下,分外灵动。
林靖却没有注意王二丫眼睛,只是顺着她手,注意到了王二丫身上衣裳。淡粉色上衣,配着亮紫色比甲,色泽靓丽却还不浓艳,看着人眼前一亮,虽然是丫鬟装束,做工却很精良,比之外头普通成衣可是好上许多了,当然,比王二丫原本那几身衣裳是好没话说了。
衣裳好,颜色好,只是挑人,林靖记得当初碧草才上身就脱下了,说是自己压不住这颜色,显得人像个黑炭似,可这一身衣裳,倒是衬得王二丫肌肤为白皙,让人不得不说。这姐妹俩虽然神似,可却实是相差甚远,而且二丫虽然年纪比碧草小那么几岁,却已经初露身段,这身衣裳也撑开来了,就是林靖这样诸般挑剔人,也不得不点头。
王二丫像是注意到了林靖视线,是羞怯了,“这衣裳,这衣裳是姐姐。她说我穿着好看,就一定让我穿着,不是。不是……”
至于不是什么,王二丫并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林靖视线下,慢慢地低下了头,侧弯颈线。柔柔,像是经不住一压,微微显露下巴,尖尖,像个软钩子,准能钩得住些许什么。可惜……
“你姐姐没告诉过你。我这里,不是谁都可以进来吗?”林靖声音依旧平平,不带半点儿火气。
“啊!说过。我。我刚刚给忘了。”王二丫低声惊呼,忙跪了下来,“大爷,大爷恕罪,我。我只是想着,想着。我错了。”
王二丫跪哪里,仰头看着林靖,颈线还是那么柔美,脸上神情已经变成了惊慌,睫毛还是蒲扇,只是那又大又亮双眼中,已经有些润泽,将落未落……
林靖仔细地盯了王二丫脸看了一会儿,看得这脸红晕升腾,才说到:“看你姐姐份上,这回就算了。你只要陪着碧草就好,其它,不用你管。出去!”声音虽然不见怒意,可语义中冷硬,一听便知。
王二丫一愣,这下子,眼泪再也不是含而不滴了,不过还知道捂住个嘴,不让哭音冒出来,只是不知怎么还是一两声嘤嘤之声偶闻,磕了个头,飞地跑了出去。
林靖看了眼那背影,终于叹了声气,拿手捏了捏太阳穴,原本并没有觉得劳累,现,可真有点儿头疼了。这姑娘现几岁,十三,还是大些?如今已是这股风情,再等一年,是个什么样子?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小姑娘纯粹是不想干晃着,只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多想些。
这小姑娘,不能再这样留着。幸好就要搬家了,等到了林府,这姑娘也不用进府领差事,碧草也方便回去探望家人,倒是没什么不便。
林靖放下手,拿起刚刚给金铮写信,从头至尾再看了一遍。这是告诉世子爷她不日搬迁事情,顺便邀请这金大爷捞锅底呢。再看一遍,没什么错漏,林靖才装封封口,正想着要让罄儿过来一次,就听着一阵急急脚步声,抬头一看,就见碧草忙忙地赶了进来。
碧草一进来,就对林靖请罪道:“大爷,我妹子不懂事,还请大爷恕罪。”
林靖摆了摆手,表示这事情已经过了,只是没想到碧草接上一句:“我想着,今儿个就把她送回去,求大爷恩准。”
碧草原来正忙着收拾着东西,才刚,冷不防她妹子过去找她,她本想让二丫等等,只是看见妹子眼睛稍有点儿红红,像是哭过样子,心中诧异,才忙拉着妹子回房问清楚。
哪想到王二丫一回房就抱着姐姐哭上了,便哭还便要让姐姐帮帮她。碧草看妹子哭得可怜,忙搂着哄着问着,才听着二丫抽抽噎噎地说了两句,说是她看着大家伙儿都忙着,大爷身边反倒是没人照应,想着大家伙儿忙她帮不上,可端个茶倒个水还是会,哪想到因此就冒犯了大爷,“姐,我真不是有意,我只是想着帮个忙,大家都忙着,越发显得我游手好闲。我,我也不是那种好吃懒做。可,怎么也没想到大爷会因此生气了,他,他让我出去!”
看着妹妹哭成那样子,碧草是有些心疼。这个妹妹,她从小就疼,那时候还南边,她家孩子多没吃食,弟弟妹妹们差点儿饿死。后来她命好,分到大爷身边,大爷给她点心吃食,她偷偷带出去,看着弟弟妹妹们张着小嘴儿吃那点心样子,她特别高兴,比她自己吃,还高兴!再后来,有钱了,宽裕了,妹妹张得比她还康健,她是开心。
只是,她再心疼妹子,也知道,主子跟前是一点儿也错不得,何况,她主子身上有那天大秘密,怎么能轻易让人近身?这一条,自打妹子进来,她就叮嘱过,只说是主子脾气,不喜人贴身,妹子怎么就忘了呢?
碧草叹了声气,拍了拍怀里妹子,说道:“主子脾气,我早就跟你说过。她是顶好说话,只是有些事情,容不得错一点儿,这不喜人贴身,就是其中一条。你怎么给忘了呢。”
王二丫还是嘤嘤哭着,“姐啊,我也不是有意,只是主子看上去很累得样子,我,我,呜呜呜,姐啊,主子说,看你面上,不怪我。可,可是我,我心里不踏实。我知道你竹子跟前说得上话,要不,你再帮我说说?我真不是有意。姐啊,我就是,就是想帮忙来着。下回,我一定不出纰漏,仔细伺候主子,主子忌讳,我一定记得牢牢。”
碧草拍着妹妹手,顿了下,她都听明白了,妹妹是担心是紧张,只是,这担心怕是日后不能留主子身边。
只是,主子意思,碧草早就明白,并没有留妹子身边伺候意思。这个,当初接妹子过来,也说得明白,只是让妹子过来陪自己说说话,名头上挂个闲差,等过段时候,也就送出去了。所以,妹妹规矩也不是正经学,只是自己慢慢给她说。
这点,妹妹也应该明白,所以她才能整天无所事事,因为她不是正经当差。可妹子每每找活计,话里话外想要留自己身边,今日,是凑到大爷身边去了。
妹妹想要留着,而主子没有这个意思,自己该是怎么做?
平心而论,有妹妹伴身边确实不错,只是,大爷虽然脾气很好,但关键地方规矩,一点儿都错不得,也不容得错!今日主子这样话,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碧草心中叹了声气,这个帮忙话,自己是说不上了,也不能说。既然不能留着妹妹,那就早点儿让她断了念想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