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妃:倾世九小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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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的人伤不得,就去处理一下早该处置了的人吧。
他的暴戾与残酷,总要有人来承受的。
第254章 蛇蝎毒妇1()
镇南到镇北的距离,对此刻的风临越来说也不过眨眼功夫。
大概所有人都想不到,从来安宁祥和,富庶一地的清风镇,暗地里竟然会有如此阴暗残忍的地方。
入眼就是一片昏暗,空气中浮动着的腐臭味透露出这地方常年不见天日的事实。
因为太过寂静,所以只走在门外,里面压抑着痛苦的呻吟就能清晰地听见,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像个地下暗牢。
他嘴角挂着血腥笑靥,这儿给他的感觉很好,就像,他生来就该沐浴在血腥残暴的氛围里一样,于是一步一步,不像刚才那般急躁,朝着其中一间牢房走去。
看着干草堆上,匍匐在地,蜷缩成一团的人,他忽然心情大好,连语调也欢快不少,“陈夫人,在这儿住得还舒心吗?”
仿佛老友相逢,询问近事。
那个陈夫人,昏昏沉沉,明明只剩下半条命,却偏偏连昏过去的权利都没有,被人吊着一口气,清晰地感觉着自己所受的折磨。
她抬头,想看看这个莫名其妙将自己抓来折磨的人究竟是谁,却因为太过昏暗,只瞧得清一抹黑影融入黑暗,眯了眯眼,连黑影也瞧不清了。
“你、咳咳、你是谁……”她哑着嗓音相询。
她瞧不清,可风临越却看的清清楚楚,弯了弯嘴角,从怀里掏出个龙眼大的夜明珠,顷刻,亮如白昼。
“这儿可是我关押叛徒的地方,陈夫人,有没有觉得很荣幸?”他笑着,性情骤变之后,他玩弄人心的手段也恶劣不少。
光芒乍起,陈夫人反射性地紧闭着眼,风临越也没催她,十分期待她适应光亮后睁眼的错愕眼神。
果然,过了一会,陈夫人终于睁开眼后,看着眼前之人的面貌又模糊变成清晰,忽然就瞪大了眼,如铜铃一般。
“你、你是…谁…”视线只在空中交汇了片刻,她就立刻撇开了眼。
是心虚的模样,却佯装不识。
“想知道我是谁,自己抬头看看啊,你该认得我的。”他笑。
没正面回答,反而拾起一根干草,贯彻内力后用,一手执着干草一端,用另一端挑起陈夫人下颚,逼迫她抬头。
他没想过用手,这个女人,看一眼都觉得厌恶。
陈夫人被迫仰起头颅,眼神慌张地乱瞟,她不明白,明明只是一根软趴趴的干草,为什么力量如此之大。
惶恐地看着眼前人,“我真的、真的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抓错认了!”
风临越猛然收了干草,朝一旁一甩,正好擦过陈夫人脸颊,甩出一道红痕。
有血,却因为外面一层皮的包裹,渗不出来,足可见风临越的力道和技巧,这样的血痕,挂在脸上尤为可怕。
他不耐,“这个时候装傻可不是明智之举。”
见了血,他更是兴奋,就想割断她的喉咙,看着那鲜艳的颜色流下。
兴奋被他很好的藏在了眼眸里,在外人眼里,他静静地站在那,气度如华,淡漠之中自有气场,无论是谁,也无法将他与暴戾血腥二词联系起来。
第255章 蛇蝎毒妇2()
陈夫人又惧又惊,脸上的刺痛,让她碰也不敢碰。
“你到底想干什么,当时不是说了不杀我吗……现在,现在这又算什么……”她提及当时,又是心虚地躲闪神色。
当时?
当时啊——
“这位小兄弟,能否借我几两银子?”女人吞咽着口水,试图让自己说话更顺利,“我儿子病得很重,大夫说再不医治就没命了,我…我不借多少……就几两,几两而已……”话到最后,已经开始低低抽泣。
怀抱紧闭着眼的儿子,颤抖着双肩,贫苦无助母亲的形象跃然纸上。
风临越是自小就没养在父皇和母妃身边的,对于亲情,他奢望过,也期待过,却因为一次次的寒心,将那些奢望都藏在了心底。
即使后来跟母妃团聚,也没了儿时的期待。
他的母妃,太过自私,又太过可怜。
所以,当他见到这个女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凄凄惨惨的模样,唯一的一点恻隐之心被勾起,毫不犹疑的,一袋子碎银都给了她。
当时女人又惊喜又感恩的神色,那么清晰。
他不过是转个弯的时间,换了条巷子——
“哈,这个蠢货,被人骗了还觉得高兴,没见过这么蠢笨的人。”女人捧着那一袋子碎银笑靥如花,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儿子,
“快起来,别装死,有闲工夫装死不如好好去学学怎么勾人钱袋,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要不是你装死装得像,老娘才懒得养你。”
躺在地上的儿子没有动,女人也不管,继续叨叨,
“刚刚那个蠢货,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也真是可怜。”女人说可怜,可脸上却没有半点怜悯之色,“老娘眼光就是好,一眼就看出那个蠢货没爹疼没娘爱,瞧瞧,这一袋子碎银,哈哈哈……”
女人得意的笑声不绝于耳,他在一旁捏紧了拳。
女人拎着钱袋子拐出巷口,就见到她口中的‘蠢货’一脸冷漠地盯着她。
她咽了咽口水,顷刻就蕴出一汪泪来,“小兄弟,实在是谢谢你,大夫说我儿子有救了,你救了我儿子一命,实在是谢谢……”
她没有想到,迎接她的竟然是呼啸而至的一巴掌。
就连对于背叛他至深的女叛徒,他也是交由属下处理,从来不打女人,唯一的一巴掌,送给了这个蛇蝎女人。
“你……”女人讶异,惊惧,不可置信,“小兄弟,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打人呢……”
到了这个时间,她还在装,他心生厌恶,多想剜了她那双丑陋的眼。
“呵,我不杀你,杀你脏了我的手。”他一脚朝她胸口一踹,“滚,别让我在见到你!”
女人瘫坐在地上,心中大概也明白,她方才说的话,都叫这个男人听去了。
他让女人滚,却在话落之时转身离去。
捏紧的拳颤抖着,是的,他不知道如何去对待,见到那个女人,就想起她刚刚说的话,仿佛结痂已久伤疤被狠狠揭开,鲜血直流却始终找不到止血的方法,痛的让他无所适从。
女人在窃笑吧,一巴掌、一脚,换了一袋沉甸甸的碎银,如何不划算呢?
第256章 惩治1()
在他身后,女人确实在笑。
如果是往常,被人发现她是在骗钱之后,总免不了一顿打,有时打的连半条命都没有了,可今日,她走好运竟然碰上了一个‘懦夫’,怎么能不笑。
……
……
只是那个懦夫,当时不发作,为何到了今时今日,忽然将她抓了来?
陈夫人眼中的惊慌散也散不去,“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
风临越仿佛对她的惊慌毫无所察,又是那副老友相见的模样,带着笑,“你记起来了?我就说,怎么可能忘了呢,毕竟,我给了你一袋子钱。”
我以为你会记得我呢,毕竟,我给了你一锭银子。
百里音也这么说过。
也就是昨日发生的事,当时还被抢了‘儿子’,所以对于百里音的话,陈夫人也记得尤为清楚。
当下听见一句如此耳熟的话,她神色微怔,忽然像想到了什么,抬眸,“你认识那个姑娘?”
“当然。”
风临越笑意更浓了,带着压迫性的笑,让人心生颤栗。
只是这个陈夫人,好像完全不知自己身处何地,竟然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跟他说话,真是让人……烦躁至极啊。
“所以,本来我是不打算与你追究的,可你骗谁不好,竟然骗到我夫人头上,你说,你该不该死?”
他一字一句,吐得极缓极慢,带着一丝笑,在他刻意营造的氛围下,陈夫人几乎崩溃。
这种,已经被判了死刑,可对方的铡刀却永远只在脖子上方放着,冰凉的触感通过脖颈蔓延到四肢百骸,品尝到了恐惧,却一直在死亡边缘徘徊。
最是让人痛苦。
风临越深知这一点,他也很有兴趣看陈夫人的痛苦模样。
被压迫的几乎窒息,陈夫人心一横,“这如何能怪我?你夫人自己……”将蠢笨二字咽了下去,换了个说法,“……自己太过天真,她已经惩罚过我了,也放过我了……你还抓我来……干嘛……”
他饶有兴致地看她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小声。
“自然是报仇啊,我夫人她就是太善良,我夫人想做好事,坏事当然要她夫君来做,你说对吗?”
莫名其妙给百里音又扣了一顶善良的帽子,最后还一脸认真地问着陈夫人,你说对吗?
陈夫人一句话憋在嗓子眼,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口。
说对,或许下一瞬她就会身首异处,或是气竭而亡,说不对,更不知道会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她缄口,垂首。
“你应该说对。”见她不言,风临越也不恼,自顾自地给她定了说法。
微微退开几步,拍了拍手,不等她如何反应,忽然从外面走进两个人。
一个身形稍显瘦弱,见到瘫在地上的陈夫人后,眼里的色彩妖异的很,那是野兽见到猎物后的兴奋,另一个人是个女子,黑衣黑衫,眉目冷然,看向地上的女人,脸色亦是冰冷,没有同情,没有鄙夷,什么都没有。
“你……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陈夫人看着骤然出现的人,忽然就慌了。
第257章 惩治2()
“陪你说了这么久的废话,也该到了送你上路的时候了。”他慢悠悠地说着,然后就撇开眼,对着女子吩咐了什么。
陈夫人没听清,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女子已经上前,开始扒她的衣服了。
“你干什么!滚开!”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如果不阻止这个女人,自己会有很惨的下场。
然而,也阻止不了。
女子完全压制着陈夫人,在另一个男子递过来的药瓶中挖了药膏,朝陈夫人裸露的手臂和脖颈处抹匀了。
女子起身后,裙袂带起一阵风,冷风扫过陈夫人手臂时,冰冷刺骨的感觉立刻清晰地传入陈夫人脑子。
冷,太冷了。
她冷到牙齿发颤,尤其是脖颈处,又冰冷,又麻木,又让人窒息。
女子冷笑。
以为这便完了?
当然不。
一旁的男子搁下了药瓶,又掏出一个小盒子,取出其中的一粒丸药。
一手钳制着陈夫人的下颚,将丸药送入她口,伸指朝脖颈处一点,毫不费力地就让陈夫人将那粒丸药咽了下去。
完成该做的事后,男子和女子自觉地退到了后方,女子一脸漠然,男子则满脸兴奋。
他新制的药物,还从来没找活人试验过呢。
“有什么遗言就说吧,你现在说还来得及。”风临越走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已经瘫软的陈夫人。
陈夫人已经神志不清,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有人跟她说什么,遗言?她期期艾艾地,“我……钱……我……”
词不达意,条理不清。只两个字,听得身后的男子和女子莫名其妙。
只有风临越讽刺地勾起嘴角。
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钱呢?一辈子为了钱财,毁人性灭良心,死后也依然两袖空空,也是好笑。
“钱什么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让人把你藏好的钱财都发给贫苦百姓的。”看着地上几乎已经昏厥的陈夫人,他道。
会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给她积德。
做了一辈子财奴,忽然知道自己的钱财都要无端让给他人,这种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陈夫人听了,从几乎昏厥到忽然开始抽搐,她也无心去管风临越为什么会知道她藏了钱财,一心只想着,那是我的钱,没人可以动,是我的!
“啊……我……钱……我……”像搁浅的鱼一样张大嘴呼吸,出口的破碎字句,完全无法表达她现在的心情。
就在她情绪激动的那一刹那,从心口散出的疼痛,一路蔓延游走,惹得抽搐不断。
双臂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稍一挪动就引发一阵刺痛,冷与疼的交织,伴随痛苦的抽搐,陈夫人现在哪里还能想起自己的钱财。
抽搐到口吐白沫,终于停歇,当她心有庆幸时,忽然觉察到,沉重的手臂,忽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原来活人的第一阶段是抽搐啊……”风临越身后的男子,看着陈夫人,颇为郑重的点了点头,心中默默记下这一点,然后继续开口,“不知道第二阶段是剥皮还是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