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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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洌却冷哼一声,双眸又是一寒,道:“桃红,你没能照顾好公主,本宫已指明你错处,你非但不认罪,发而又生口舌之毒,简直罪该万死!来人,将此婢拖出去,就这庭前,鞭毙,以儆效尤!墨云,你去执鞭!”
君卿洌言罢,桃红面上后一丝血色褪,她知再求君卿洌也是无用,不由又冲跌坐地上君明珠使劲磕头,道:“公主救救奴婢!”
君明珠吓得有些六神无主,见桃红磕头,她忙冲君卿洌道:“太子皇兄误会桃红了,桃红一切忠心耿耿,伺候用心,方才是臣妹任性,这才赤足下床,又……一个不小心才伤了脚,皇兄饶了桃红吧。”
和桃红一样,君明珠也不敢说是君卿洌故意吓得自己踩瓷片上,毕竟君卿洌是来探病,身后跟随太监还带着不少补品,而君卿洌进殿也没做什么,君明珠赤足受伤确实是做奴婢错。
君明珠言罢,君卿洌便沉声道:“皇妹就是太过厚待伺候宫女才会养出此般懈怠狡辩,搬弄是非宫女来。皇妹金枝玉叶,受此重伤,岂可不罚?拖下去!”
君卿洌话落,即刻便有人上前将欲哭闹桃红一堵嘴拖了下去,君明珠眼瞧着桃红惊恐地面容不见,浑身一抖。
君卿洌却又扬声道:“来人,速请太医!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扶公主起身!”
愣住宫女们匆忙上前将君明珠扶起,收拾大殿。
君卿洌却道:“搬张椅子来放廊下,扶公主出去观刑。”
宫女们并不敢忤逆君卿洌意思,片刻君明珠便被掺扶着廊下坐好,而君明珠平日疼爱宫女桃红被堵了嘴绑实木架子上,墨云站架前,一甩鞭子便狠狠抽了桃红身上。他这一鞭子就打桃红上半身,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鞭尾扫过桃红一张俏脸,立刻便有一道狰狞伤口划开花朵儿般脸颊,红色模糊。
桃红被堵着嘴,一声喊不出,身子剧烈颤抖,发出一阵可怖呜呜声,声未落,第二鞭已甩了出去,直带起一股血雨,飞溅白玉台阶上。
墨云知道自家主子是要为霓裳郡主出气,倘使骄阳公主阴谋得逞,霓裳郡主清白和一辈子便都毁了,骄阳公主如此阴毒,她身边婢女自然也都是谋臣,故而墨云动起手来自然一点也不含糊。每一鞭都打桃红痛处,可却都不往致命地方打。
君明珠被逼着坐回廊下眼睁睁瞧着桃红受刑,浓重血腥味充斥着鼻翼,眼前一阵阵血雨横飞,她以前不是没见过杖毙人,可这鞭挞比之杖刑为血腥,何况那上头绑着还是她贴身大宫女。这一鞭鞭下去,又感受到站身旁君卿洌身上冷寒之意,君明珠只觉墨云那一鞭鞭都像是打了她心上。
她早已浑身发软瘫椅子上,面色苍白,额头滚落了一头冷汗,便连双唇都惨白地抖动不已。偏桃红还用怨怼,不甘,质问,哀求等眼神盯着她瞧,骄阳公主知道今日君卿洌是用桃红来敲打自己,桃红是受了无妄之灾,瞧着桃红这种不甘眼神,骄阳公主是浑身乱颤。可她越是害怕便越是不敢质问反抗君卿洌。
这样打了不知多久,桃红已成了血人,骄阳公主眼瞧着就要晕厥过去,君卿洌才给了墨云一个眼神,墨云一鞭子甩出,桃红被鲜血掩盖眼眸睁了下,接着彻底垂下了头。自有宫人迅速将她解下来拖走,君卿洌这才微微俯身盯着君明珠道:“皇妹以后莫要对身旁人太过心软放纵,不然尊卑颠倒,养出刁钻阴毒奴才,皇兄免不了还得替皇妹教训一二。”
君卿洌这话分明说她尊卑颠倒,刁钻阴毒,君明珠又抖了下,却闻君卿洌又微微压低声音,道:“还有,内宫北威门左营那个叫阴文远侍卫,听说是皇妹举荐进宫,皇兄瞧着是个可造之材,今日已将他调到了东宫办事……皇妹好管住自己嘴,不该说别说,不然,皇兄不敢保证那阴文远会不会酒后吐出什么真言来。”
君卿洌话尚未说完,君明珠便身子一软,差点从太师椅上滑坐至地,瞪大眼中满是惊恐之色。那阴文远乃是她宫外结识风流戏子,因他相貌好又惯会软语小意地哄她开心,所以才安排进了宫,这一年多来,她实和那阴郎有了夫妻之实,也享受于男人风流手段,只没想到此事她做隐秘,竟还是被人所知,倘使这事儿传出去……
君明珠被君卿洌盯着,忙用力点头,君卿洌这才笑着拍了拍她肩头,道:“父皇那里,皇兄也不希望听到任何疯言疯语坏我兄妹感情话。”
君明珠被他一碰,肩头一抖,浑身一僵,泪珠已滚了出来,却是颤声道:“皇兄担忧臣妹身子,特意送补品过来看望,臣妹感激不,父皇会知道皇兄对臣妹一片爱护之意。”
君卿洌这才满意一笑,大步下了台阶,拂袖而去。
是日夜,千安王府中,偌大府邸灯火通明,显然世子入狱,今日王府也将会是个不眠夜。虽灯火亮若白昼,但整个王府却半点声音都没有,下人们都小心翼翼,便像天上明月被阴云挡住了一般,王府也似笼罩一曾阴云不散。
此刻前院花厅,千安王还未休息,坐中太师椅上,下头两排椅子上沈家几位男主子皆面色沉郁。突然,外头传来急促脚步声,千安王背脊一停,目露着急,直盯门口。
果然,未几一息功夫,沈璧父亲沈大老爷匆匆进来,迎上老父焦虑眼神,他眉头又蹙紧了两分,道:“父亲,看来咱们得另外想法了,那王江方才王府中不治而亡了……”
王江死极为古怪,本晕沉不醒,用了太医药没片刻却突然面色狰狞醒了过来,接着便抱着身子满床打滚,状若疯魔,偏又说不出一句话来,后来生生被疼痛折磨而死,可偏尸体上半点痕迹都没有,太医和仵作皆验看过,也不曾有任何中毒之迹。
他言罢,千安王面色一变,沈璧几位叔伯也皆蹙眉摇头,气氛又沉重了两分,沈聪率先道:“这可真是雪上加霜,原想着这王江醒过来能知道一些什么也好替璧儿辩白脱罪,父亲还为他延请名医诊治,没想到……”
“是啊,王江这一死,璧儿便别想着脱罪了,不仅如此,王江好坏也是官宦人家嫡子,他死了,这份罪就也要落璧儿身上,不是雪上加霜是什么。”
千安王面色不好,沉吟半响才摆了摆手,道:“老大留下,你们都下去吧,此事我要好好想想,明日再议。记得嘴都紧着些,莫叫你们母亲知道。”
见他面色有颓败之色,几个老爷又安抚劝慰了两句,才独留沈大老爷屋,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沈大老爷爱子被污蔑,如今形势极为不妙,自也着急非常,见老父眉头紧蹙,便屋中踱步几下,道:“父亲,此事皇上限三司三日之内破案,若是查不出真凶,璧儿可真就成了替罪羊了!”
千安王见他急若热锅蚂蚁,不由沉声道:“遇事不想着解决,先便自乱阵脚,王府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怎还如此毛躁,坐下!”
沈大老爷这才压下性子,坐了下来,道:“儿子知错了,父亲,当时贵公子小姐们不是马场上选马驯马便是赛马比试,山谷中就只有璧儿和那盛旖滟,此事绝对是那盛旖滟蓄意谋害,不若令暗卫连夜潜入太傅府抓了盛旖滟来,儿子便不信一番严刑逼供,她就能不招认!”
千安王闻言怒声道:“混账,真以为王府这京城能一手遮天不成!翼王府那边王爷还没给消息?”
沈大老爷便道:“王爷只说此事他会细查,刑部那边也已打过招呼,璧儿牢中不会受罪,也万不会叫璧儿被冤枉定罪。”
千安王面色这才好了些,叹了声,道:“罢了,璧儿吃此一个教训,以后也能谨慎一些,王爷既承诺了,璧儿便不会有事,先扶为父去歇息吧。”
沈大老爷起身扶起千安王来,终是忍不住又道:“父亲,那盛旖滟如此不将王府放眼中,倘使不给她教训,以后王府还有何颜面可言。不如……”
沈大老爷说着比划了个狠绝动作,千安王却道:“此女绝不能留,只是此刻却不便动手,免为人所疑。你先暗中布置,待过去这阵子再动手,务必做到干净利索,莫露痕迹。”
沈大老爷闻言忙应下,双眼一眯,闪过阴狠光。
此刻,旖滟却正盘腿坐床上和逸飞玩着弹珠,她今日又是驯马又是比试,双腿内侧早已磨出了水泡,此刻是浑身疼痛,陪着逸飞玩了这一阵便有些坚持不住,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
紫儿便冲逸飞道:“臭小子,没见小姐累不行,收拾了你那些弹珠,紫儿姐姐陪你下去玩,让小姐早些歇息。”
逸飞见旖滟果真面色疲倦,却有些不舍,道:“逸飞一日没见到姐姐了,逸飞要和姐姐睡。”
紫儿闻言瞪着眼盯着逸飞,却见逸飞像个孩子般趴旖滟拔步床上,虽身子没长开,个头还有些低矮瘦弱,但却已露少年郎挺拔欣长之貌,而他一张漂亮脸蛋灯光下是显得五官俊俏,眉目疏朗,虽面容因他不合年纪心智而略显稚气但也不乏少年俊逸。
此刻少年正用一双无比渴望可怜大眼睛眨也不眨地哀求地瞧着自家小姐,紫儿面色一黑,沉声喝道:“不行,你不能睡这里!”
男女七岁不同席,逸飞虽说脑子有问题,但却是货真价实少年,怎么可以放任他和小姐同榻而眠!
紫儿吼罢,逸飞却非但不听,反而一裹床上凉被,床上滚了两下窝了旖滟身后,死死拽住了旖滟后襟。紫儿脸色黑了,正准备过去抡了胳膊将人拽下来,旖滟却挡了下,道:“算了,就让他这里吧,你和蓝影去搬一张美人榻就放我榻边,他睡美人榻上无碍。”
紫儿脸色一绿,道:“小姐,这怎么能行!这若是叫人知道了,小姐名声还要不要,不行,逸飞不懂事,小姐怎么也跟着胡闹!”
逸飞显然是听懂了旖滟话,松了拽着旖滟后襟手改而从后头一把死死圈住了旖滟腰,从旖滟腋下钻出头来,朝着紫儿叫嚣道:“我不走,我和姐姐睡!”
言罢又朝紫儿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当真一副孩童使坏气人模样,旖滟见紫儿和逸飞大眼瞪小眼,莞尔一笑,道:“好了,他是我认下弟弟,我这里睡上两日没什么打紧。这院子本就没什么人,你们几个不说,谁又能知道这事。”
紫儿见状跺了跺脚,这才嘟囔着出去。片刻后逸飞便躺了旖滟床边榻上,乐得嘴巴直咧,唇红齿白,愈见灵秀俊美,旖滟拍了拍他头,道:“逸飞晚上好好睡觉不能打扰姐姐,要是听到什么动静,或是有什么人要进来,记得替姐姐把他打跑哦。”
逸飞闻言大眼睛眨巴两下,道:“逸飞帮姐姐打坏人。”
逸飞又拍了拍他头,这才道:“今儿这坏人功夫好很,逸飞可要好好跟他学几招,坏人要是对你下狠手,就大声叫姐姐,知道了吗?”
逸飞听到坏人功夫好,立马双眼晶亮,旖滟勾唇一笑,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自御苑回来便没再见凤帝修,她咬他那一口不轻,嘴巴一周怕是全破了相,他那张人皮面具多半也要想法子修补,这人白天不好出来露面了,晚上岂能不来。来了倒好,逸飞正缺个喂招对手,逸飞领悟力是极高,寻常瞧过眼武功招式,他只要看上一回便能记下,还能灵活运用,多让凤帝修和逸飞对招没什么坏处。
他既敢那般对待她,便别想再轻易地进着绣楼。只以为女人动了心便能为所欲为吗,做梦!
旖滟想着,很便美美地睡了过去,待过了片许,还未至二天,果然感觉身旁有动静,她翻了个身,逸飞已不身畔榻上,倾耳聆听可却也未听到院中有什么打斗声,不由一诧。
073 也许爱他不算坏事()
月光清影悄然透窗,洒下一地明辉静波,外头虫鸣依稀,再不闻一点声响。'siksh'
旖滟半响都没再听到一点动静,登时一惊,翻身下床,迅捷地推门而出,只她身影还没掠出房间,眼前便有一个黑影扑棱棱地飞了过来,她指尖捏着一颗顺手从梳妆台上抄来琉璃珠子屈指一弹射了出去,直击那黑影上,一声鸟叫传来,接着那黑影便一头栽了下来。
随之还有两三根鸟毛悠悠荡荡地落下来,旖滟一诧,抬手接着住鸟儿坠落下来小身体,那躺她掌心可怜兮兮用小黑眼珠瞧着她可不就是凤帝修爱宠咕噜嘛。
旖滟见咕噜眼睛里满是可怜和控诉,躺她掌心颤抖着翅膀,显然就是被她弹伤了羽翼,不由得扬了下眉,道:“谁叫你大半夜跑出来吓人,瞧你以后还敢不敢和你那狼狈为奸主子一个德行。”
旖滟说着便用指尖轻轻拨开咕噜羽毛查看,岂料她手指微动,原本奄奄一息般咕噜一个抖翅便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