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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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璃心下苦涩,一瞬却又扬起一抹笑意来,不管如何,旖滟愿意到莫府去,也是她对自己一番信任之情,说明她还不曾否定往日情谊,他深邃眸中带过清波,潋滟一转,方道:“霓裳和无双太子一路劳累,这便请吧。”
旖滟到天宙国来已令楼青青噤若寒蝉,受了极大刺激,如今莫云璃竟还要请旖滟住进莫府去,此事若叫妹妹知晓,只怕病情重。楼沧慕脸色一瞬难看,然自莫云璃到来,便不曾瞧上他一眼,这分明便是为他隐瞒城楼上布置一事而怒心中。
此刻他再出言阻止旖滟二人到莫府去,只会令这个表弟加和他离心之外,不会有任何改变。楼沧慕眉稍轻皱了一下,遂到底一语未发。
旖滟和凤帝修回到马车中,马车滚滚驶入了文城巍峨城门,刚行了不远,便再度停了下来,外头响起紫儿低语声,道:“公主,莲华公主车驾当街,挡住了去路。”
听闻此话,旖滟挑了眉,瞟了眼凤帝修,却见他闻声恍若未闻,倒是察觉到她目光,倏忽望来,长臂一带将她拉进了怀中,她耳边低语,道:“瞧我作甚?滟滟可不能怀疑我清白。”
旖滟却失笑,秀气眉扬高,道:“我说什么了吗?怎有人不打自招了啊,可见当真很有问题!”
凤帝修登时面露懊恼之色,却将旖滟抱地紧了,鼻尖蹭了蹭旖滟,无限亲昵,这才道:“这天宙公主有病,不过是早年有次和她战场上交手一回,她损兵折将,差点被我生擒,不知这女人是怎么想,后来便传出她倾慕于我,令人画了我画像,挂于闺房日日思慕流言来。我于她不过是多年前两面之缘罢了,依我看,那流言多半是以讹传讹,她即便真令人绘了我画像悬于室,也定是想要生啖我肉,恨我罢了。”
旖滟闻言却抿唇,感情这莲华公主还是个渴望被征服,只怕是天宙天之骄女做惯了,被凤帝修损了颜面,打进尘埃,反倒印象深刻,再难相忘了。
女子闺房何其私密,倘使不是心慕,万不会将其画像悬于内室,日日观看。哪个女人也不会将单纯仇人画像挂闺房,也便是凤帝修不将苏华楠放心上,才会这般想。
觊觎她男人,旖滟黑眸愈深,道:“改明儿走时,定要一把火烧了她公主府!”
凤帝修听旖滟说咬牙切齿,不由失笑,道:“好,我亲自给滟滟准备火折子,可好?”
旖滟见他这一笑,那双潋滟波光凤眸中,是宠溺柔光,似能将人溺毙其中,俊美五官是一瞬若春风拂过,深雾散开仙湖,令人惊艳而神恍,想着外头那莲华公主对他两见倾心之事,旖滟一阵恼,恶狠狠咬了凤帝修薄唇一口,又低骂一声,“妖孽!”
马车外,对面官道之上,苏华楠端坐四周垂纱车撵之中,其带着公主仪仗,数十名宫女和侍卫手中火把和宫灯将街道映灯火通明,恍若白昼,一行人却也刚好堵住了道路。
莫云璃眉宇微蹙,驱马迎上前,声音微沉,盯着车撵中坐着苏华楠道:“你要做什么?!”
苏华楠爱慕凤帝修一事自然瞒不过莫云璃,邪医谷主便是无双太子消息传到天宙国时,苏华楠气怒之下差点没砸了公主府,后来又传来无双太子亲自下聘呈国书迎娶中紫霓裳公主消息,苏华楠是多日脸色阴沉,如今莫云璃见她阻拦道路之上,不由心生担忧。
苏华楠闻言,却是挑眉似笑非笑地瞧向莫云璃,道:“表哥当真是奇人,明明心慕霓裳公主,此刻瞧她和别男人双宿双飞,倒也能够由衷祝福,表哥这等养气功夫,我是学不来。”
她言罢,低声一笑,这才又道:“瞧上东西,若然得不到,眼瞧着被旁人占有,生有何欢?”
莫云璃听她这般说,眸光轻闪了下,却依旧不曾让开,道:“与其痴迷水中花,镜中月,触之一碰便碎,莫不如遥望之,保有那份美好。你莫乱来!”
苏华楠却呵呵笑了起来,花枝乱颤,半响她才斜睨着莫云璃,道:“不去碰,又怎能知道那就是水中花,而不是实盛于水下一朵真花?何况,这世上只要本宫想要,即便是水中花,镜中月,本宫也定能得之!”
她说罢,又扬了下眉,道:“表哥放心,这众目睽睽,我又能做什么呢?不过是贵客来此,特来迎接罢了。”
言罢,不待莫云璃再言,她便扬声道:“无双太子,前来我天宙国做客,实乃天宙之幸,本宫奉父皇之命特来迎接,怎么却不见无双太子现身?莫不是瞧不起我天宙吧。”
马车中,旖滟听苏华楠只提凤帝修,半句都不曾说到自己,不由撇了撇嘴,却引得凤帝修轻扯她粉嫩脸颊,将旖滟紧抱怀中,这才漫不经心地道:“本宫此来是陪本宫未来太子妃,此处没有天盛无双太子,只有中紫驸马。只怕当不得莲华公主如此迎接,公主还是请回吧。”
凤帝修声音散漫,却清亮地从马车传出,传进了所有人耳中。苏华楠面色难看起来,文城之中,她这个唯一皇嗣迎此,竟连让凤帝修现身能耐都没有,被直接无视,怎能令她不羞恼愤怒。何况,凤帝修话中对旖滟袒护和对她方才失礼之处讥嘲表现是那么明显。
苏华楠双手微微握起,放扶手上手臂已是微微抖动。
莫云璃瞧眼中轻叹一声,他方才阻拦,自然是不愿看苏华楠和旖滟二人起冲突,但却并非担忧苏华楠会对旖滟二人做出什么来,而是担忧苏华楠会自取其辱。
女子面皮薄,情爱之事上,哪里能伤到男子?跟何况,还是一个对她毫无情爱男子啊!
苏华楠咬了下唇,平复了下又嫉又恨情绪,这才再度提声,却道:“既然这里只有霓裳公主和驸马,何故不见霓裳公主下车参见本宫!”
旖滟算是瞧出来了,今日不露面,这苏华楠根本就没不干休,何况觊觎她男人小三都打上门来了,哪里还容她躲着!
当下旖滟便挣开凤帝修怀抱,从他膝头跳了下来,瞪了凤帝修一眼,道:“不许出来!”
苏华楠拦路,不就是想瞧凤帝修嘛,她偏就将他藏着,偏不叫苏华楠看。她家男人风华绝代,凭什么给花痴女随便看!
旖滟言罢,见凤帝修乖觉无比地点头,这才转身推开车门,身影一闪,出了马车。
她站车辕上,目光直直落于不远处车撵上苏华楠身上。宫灯照映下,旖滟轻松地和苏华楠目光碰撞一起,一个清冷淡漠,带着睥睨之色,一个嫉恨阴冷,翻腾锐利。一漠视,一激狂,瞬间苏华楠便觉莫名落了下乘,被旖滟压了一头。
方才车门打开,苏华楠瞪大了眼睛,却连车中景致都未瞧见,便被旖滟甩上车门阻了视线。她心中有火,放扶手上手加捏紧,冷哼一声,道:“霓裳公主怎还不向本宫见礼?来人,霓裳公主一路舟车劳顿,只怕关节酸软,你等上前帮她跪下见礼!”
她沉声吩咐罢,一旁侍立宫女便有几个应声向着马车走来,旖滟眸光一扬,指尖微动,几个宫女尚未靠近马车,便先被旖滟手中飞出银针射中膝盖,扑通通跪了下去,连声惨叫。
苏华楠虽没指望几个宫女真能制服旖滟,但也不想旖滟竟敢直接动手,她面色一变,怒声道:“霓裳公主未免太不将我天宙放眼中,既如此,何必来此!本宫看霓裳公主此来不是纳贡,而是向我天宙宣战来了!”
旖滟却扬眉一笑,清悦声音不带一点火气,宛若清凉夜风,道:“莲华公主何必如此动怒?你乃天宙公主,我本中紫公主,既皆是公主,何以本宫便要向莲华公主行礼呢?我中紫国虽依附天宙,然却亦是为政国家,纳贡而不称臣,虽是附属国可却并非藩国!要本宫行跪拜之礼,莲华公主分明是和本宫玩笑呢。公主玩笑,这些宫女非但未曾领会公主之意,反而欲自作主张,惊扰贵客,本宫不过是代莲华公主教训下这等不长眼奴才罢了,又谈何宣战呢?”
旖滟巧舌如簧,苏华楠气极反笑。以往中紫国前来纳贡使臣虽亦不曾行跪礼,但也需行半礼,倘使方才苏华楠不是有意羞辱旖滟,提到跪礼,也不会被旖滟抓住错处,正大光明地修理了她婢女。此刻旖滟占了理,又牙尖嘴利,一时间苏华楠倒接口不上。
莫云璃一旁轻声一叹,心知已然如此多说无益,驱马退回了旖滟旁边。
而楼沧慕亦高坐马背之上,凝眸瞧着这一幕。以往不曾有对比,他觉苏华楠女子中无论心智,抑或胆量皆算楚翘,如今和眼前旖滟一比,他却发现,不管是机智,沉稳还有口才,心机,苏华楠皆非旖滟对手。
偏苏华楠又早早被旖滟激怒,冷静失,未言已失了胜算,此刻场面完全被旖滟掌控,苏华楠能讨得什么好处?这般她,纵然是天之骄女,和那一袭蓝衣含笑站马车上盛若皎月女子相比,不过是跳梁小丑,又何以令车中凤帝修高看她一眼?
何况,苏华楠若真聪明,便不该早早暴露出意图和对旖滟厌恶来,当着凤帝修面,如此羞辱旖滟,苏华楠简直愚到了极点,是嫌车中男子还不够厌恶她吗?只怕此刻她倾慕男子手刃她心都有了,还谈何得到!
想着,楼沧慕目光不由又落旖滟身上,又添几分复杂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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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我之专属()
旖滟和苏华楠对视着,空气中似有火花四溅而出,四周都充斥着一种一触即发不安。
江大人等人往年到天宙国来皆是夹着尾巴,受天宙人白眼,今次跟着旖滟,非但未曾受到欺负,还一路耀武扬威地进了文城,让天宙人自己地盘上吃了憋,还说不出口,他们虽心也有不安,但却觉扬眉吐气。
他们皆深明旖滟能耐,对这位霓裳公主是满心相信和钦佩,此刻见旖滟于苏华楠对上,觉不能失了自家公主气势,一个个昂首挺胸,不卑不亢,竟是再没一丝往年软弱卑微之态。
苏华楠瞧眼中,心里是暴怒,躁动。紧捏着扶手双手因用力,那金丝楠木扶手已是嘎嘎作响,眼见便要断裂开来。
旖滟好整以暇地望着苏华楠,眼瞧苏华楠已暴怒边缘,却蓦然一笑,声音清悦若出谷黄鹂,扬起眉来,她突然问道:“听闻莲华公主倾慕于天盛无双太子,如今无双太子已是本宫主驸马,本公主现下见到莲华公主,想到流言,心中微感不安,可否问上公主一句。敢问,莲华公主殿下是当真倾慕于本宫驸马吗?想必这等话都是讹传吧?”
苏华楠万万没有想到旖滟竟会当着如此多人面,这种场合下就冒冒失失地问出此等问题来,而且她还问如此理所当然,毫不避讳。
苏华楠未曾料到,众人便不曾料到了,一时间所有人楞过之后,目光便本能地都瞧向了苏华楠。
苏华楠虽比寻常女子要豪爽一些,但到底是未出阁女子,被众人盯视着,只觉一阵尴尬羞恼,只觉自己像是突然被人剥光了一般,她面上泛起慌乱之色来,瞬息却又掩盖,张了张口。却觉怎么回答都是不对,若言都是讹传,便好像她怕了旖滟,要成全祝福她和凤帝修一般,这实违心。可若直言承认,凤帝修毕竟是敌国太子,又订了亲,于她自己名声也是不好。
旖滟本便是直言询问,本便是挖了个坑,叫苏华楠怎么回答都是错。她若否认了,以后再做出什么觊觎之事来,便是自掌嘴巴,行事自然会多一分顾虑,她若承认了那好!
见苏华楠火光下神情微显狼狈,接着羞恼欲言,旖滟再度出声,先一步面露娇羞之色,扭捏地揉了揉手帕,抢话道:“非是本宫不知礼数,拿此等问题来冒犯莲华公主,实是自皇叔父将本宫许配给驸马之后,本宫心中眼中便只有他一人。本宫是个眼中容不得沙子人,倘使本宫此问,冒犯了公主,本宫先向莲华公主赔个礼。”
旖滟说着,竟是冲莲华公主轻轻欠了个身,遂又抬眸,神色急切地道:“公主怎不回答?本宫早听闻莲华公主性情果敢,乃女中丈夫,想必是敢想敢认,能直言相告吧?”
旖滟方才那话,明着是致歉,可却将莲华公主退路给堵死了,苏华楠本不欲回答旖滟问题,要开口质问她冒犯之罪,谁想旖滟主动欠身服软,这下莲华公主不好再搪塞,便只能正面回答旖滟问题了。
承认和否认之间,她犹豫一瞬,到底不肯输给旖滟,她骄傲地昂头,道:“本宫便是倾心于他又如何!”
苏华楠言罢,不由红了双颊,眸子轻闪波光,忍不住地瞧了眼旖滟身后马车门,心跳如鼓,然而那马车门却半点动静也没有,里头之人既没有表示,也未有回应,便像是直接漠视了她一般。
苏华楠这等于是承认了下来,一时间四下俱寂,天宙侍卫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