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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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自身安全,发生点什么意外,那也不是没可能!”
刘语气狠毒,一群下官登时吓得面无人色,想到若不先下手,倒霉就成了自己,面面相觑后个个红了眼,纷纷附和。
“不给我等活路,我等也无需客气,等到他真查出罪证来就晚了。”
“大人所言极是,我等唯大人马首是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拼了!”
……
这些附和声响起,刘登时倒没那么怕了,三角眼眯起露出阴冷光来,像是近绝境亡命徒。
“既如此,大家就都散了,回去之后都给本官夹着尾巴做人,好好配合钦差大人赈灾,先迷惑住他!近都别往本官这里来了,有什么事本官会通知各位。不过,丑话说前头,如今我等可都是绑一根绳上蚂蚱,若要是有谁想要出卖同僚向钦差投诚,企图将功折罪,倒时候可别怪本官心狠手辣,如今是关键时期,事急从权,大家回去后互相监视。”
刘挥挥手,待众人散去,刘厅堂中左右来回踱步半响,细想了具体行事,直想了三五套方案,却都觉不够完善,不由搓了搓手,暂且放下此事,套上官袍问明靖南侯去处,出了家门。
自靖南侯来后,并不坐轿子,出行不用钦差仪仗,凡事都一匹马来去如风,彰显简朴,上差都如此,寻常出门必仪仗开道刘也不敢再乘坐官轿,只得跟着起马。
刘是个文官,虽是世家子自小便会弓马,但他幼年时身体不好,骑马并不擅长,他爬上马,没驰出多远,那马突然受惊,带着刘便往一条小巷奔去,刘控不住,只得任着马儿一路乱撞,进了暗巷。
谁知刚进暗巷便有一个穿黑衣男子闪了出来,刘见那人一身凌冽气质,面色冷硬,目光冰冷,显得面色苍白,心道难不成靖南侯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对他不利,想要先下手?
见这一惊马,后头差役们都没能跟上来,刘捏着缰绳手心已经冒汗,却不想那黑衣人只是沉声说道:“我们公子请知府大人说两句话,知府大人请吧!”
刘闻言知惊马必是有人安排,如今情景绝不容他不去见那公子,见黑衣人并非刺客,刘倒不怕了。这样神神秘秘,还特意引了他过来,他倒有些好奇这黑衣人口中公子是谁,又是因何要见他了。
刘随着黑衣人很到了一处小院,从后门而入,一眼便见小院紫藤花架下站着个青袍少年,身姿俊逸,墨发高束,青衣随落花蹁跹而动,说不出风流高华,如梦如画,单单是一个背影竟就叫人忍不住生出仰望之心来。
刘抽了口冷气,那公子已转过身来,五官花影下相得益彰精彩完美,令人只觉眼前白光炙眼般炫目,眉心一点鲜红莲花,点男子眉心,既也不觉多么突兀,反平添邪魅。
是个少年公子,且满身都是世家子风流无匹气质,刘被少年清冷无波眼眸盯着竟生出无可遁形局促紧张之感来,少年清浅唇角,已是率先开口,道:“刘知府近来日子不好过吧?朝廷修渠银子被大人贪墨,规定州府粮仓中竟无囤粮应急,朝中派下来钦差,大人才匆匆自商人那里征调了些米粮充数,府库账目一团乱,还来不及做出假账,如今钦差大人却要一一查实这些事情,想必刘大人睡觉都不能合眼吧。”
这样少年绝对不会是寻常人,一个来历神秘又令人忌惮少年,此时此刻说出这样一清二楚话来,刘身子一震,眸中射出寒色来,声音却有些发抖,道:“你是什么人,到底有何意图?!”
这少年自然便是旖滟,见刘如临大敌,她笑意愈浓,转身紫藤架下石桌边随意坐下,这才悠然道:“刘知府何需如此紧张呢……”言罢,她倏忽抬手,一个身影鬼魅般闪了出来,将一柄寒剑交到了旖滟手中。
寒剑那纤柔细白若水葱般掌中一转,示给刘看,旖滟淡笑,“刘知府认得此剑否?”
刘望去,待看清那寒剑模样,身子又是一震,忙噗通一声跪下,叩头道:“这是先帝青锋剑,下官不知贵人驾到,多有怠慢,贵人恕罪!”
刘冷汗冒了出来,青锋剑是太子佩剑,先帝赏给太子后,太子视之如宝,拿此青锋剑可斩三品官员,可和亲王动手,能拿着青锋剑人,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和太子又是何等关系,此刻这般秘密地见自己又是意欲如何?
刘心念急转,脸色一片苍白。
旖滟将其神情看眼中,并不喊他起身,道:“本公子是何人刘知府无需知道,只要知道本公子此行是来帮你便好。”
刘闻言忙道:“是,是,贵人有何吩咐,下官定全力配合。”刘话虽如此说,心里却加忐忑。
却听那公子舒缓从容声音响起,又道:“哎,都说让刘知府不必害怕了……罢,本公子还是说明来意吧。刘知府当知道靖南侯是翼王殿下人吧?靖南侯若是此次赈灾立了大功,翼王将如虎添翼,这可不是太子殿下愿意看到,于是,我来了随州。”
旖滟言罢,轻举茶盏抿了一口,满意地看到刘身子不再抖了,这才含笑道:“本公子说如此直白,刘知府当明白了吧?”
刘沉默一瞬,似确认旖滟话,接着身子一挺,又重重一叩头,道:“下官愿为太子爷解忧,只是事后,还请公子太子爷面前多多替下官美言几句……”
旖滟含笑,道:“那是自然,只要刘大人能为太子立功,成为从龙之臣,先前大人随州所作所为,太子殿下是可以看大人辅佐之功,君臣之情上予以宽容。”
刘闻言是心神大定,有了太子做靠山,还怕什么,只要自己全力配合,令靖南侯这个钦差随州吃了苦果,那便太子爷面前立了大功,不仅可以解除如今危机,是能够保全荣华富贵,这简直就是及时雨啊!
面露喜色,刘大声道:“该怎么做但请公子吩咐,下官无敢不从!便是令下官杀了靖南侯那也是赴汤蹈火,所不辞!”
旖滟讥诮地微微勾了下唇,复神情温和地道:“杀了靖南侯?我等都是文人,怎可斯文扫地?何况那是下下之策,没什么好玩,叫靖南侯因收受贿赂,贪墨赈灾粮款,被皇上问罪,才是上上策。”
刘闻言抬头,道:“可这靖南侯根本就是油盐不进,不瞒公子,下官曾送给靖南侯一些金银财物,还曾送过一个美女,可他都未曾收下,反倒将下官一顿臭骂。公子所想这上上策,好是好,只怕难以做到。”
刘是故意将自己曾行贿一事告诉旖滟,一来这样说可以博得信任,表明投靠之心,再来他也想试探下旖滟真实能力,言罢,他见旖滟丝毫不吃惊,且面露满意之色,便知眼前公子早便知道他向靖南侯行贿一事。刘不由心中一凛,不敢再盯着旖滟。
他行贿靖南侯做非常隐秘,眼前公子竟能探知,看来他方才所言知晓自己贪墨修河银子等事也都不是诈自己,眼前公子果真是太子之人,能做到如此也只有太子一人了。
见刘垂着头,神情又恭谨了两分,旖滟抿唇一笑,道:“你不能,不代表本公子不能。”旖滟说着轻打了个响指,刘只听脚步声传来,又轻又重,显然有男人和女人走进院中,抬头瞧去,只见十数个气质冷厉侍卫各搬许多大大小小形状古怪石头出来,后却还跟着一个白衣女子。
刘目光自然落了那女子身上,一望之下不由惊赞一声,美,真是个难得一见大美人。要知道南方自来出美人,刘随州和个土皇帝似,这些年什么美人没有见过,能令他都赞上一声大美人实难得。
只是那靖南侯也并非没见过世面土豹子,眼前美人若是身上能有青衣公子气质,还有可能勾引地靖南侯中美人计,可惜她美是美,一眼过后却终是难以震动人心……
还以为青衣公子有什么妙计呢,看来这小公子是年轻自大了,刘虽如此想,但却不敢说出来打击旖滟。
他目光又落到那些被侍卫们搬来大小石头上,方才离远未曾看清,此刻瞧清不由一怔,接着诧道:“这些……这些都是赌石?!”
旖滟淡淡一笑,道:“这行贿,自然是要投其所好才能成功,靖南侯是勋贵之后,什么珠宝金银没见过?你送银票珠宝,他自然看不眼中,还有这女人,靖南侯又不是毛头小子没见过,送上床女人,即便是再国色天香,也不过就那样了,到底少了几分意境滋味,如何能勾动人心?”
旖滟言罢见刘若有所思,这才又道:“靖南侯平生只有一个爱好,那便是赌石,那些稀世宝玉被雕刻成品,他看不眼中,却独爱自己赌石,亲手从这石头中挖出美玉来。赌石也是一种赌博,赌博令人疯狂,上瘾,丧失理智。这些赌石都是本公子精心挑选,相信每一块都能令赌石者手痒难耐。只要设计令靖南侯收下这些赌石,从中抛出美玉来,这金银有价玉无价,靖南侯还逃得过受贿贪墨之罪吗?”
刘目光一亮,却闻旖滟又道:“至于这美人……靖南侯后院之中藏着八名小妾,听闻个个美若桃李,就这样靖南侯还是京城大花楼明月楼常客,这样一个世家公子会是不贪恋美色?他随州过了一月俭朴和尚生活,此刻若有一段风流情事,要勾地他色令智昏,本公子不以为是什么难事。”
刘本便不是蠢笨之人,听了旖滟话,当即便知道了之前行事多有不妥,明白了症结所,他脸色一亮,已然知道该如何行事了,忙再度叩首磕头,好不感激地道:“谢公子提点,三日之内,下官一定办妥此事,定叫靖南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旖滟满意而笑,摆摆手,示意刘带走那美人和石头,道:“去吧。”
眼前刘又恭谨地行了礼,兴冲冲地离去,旖滟仰头饮杯中茶水,双眸微眯。这等昏官,且叫他再蹦跶两日,待狗咬狗后,她会给他个恩典,亲自割下他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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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赈灾,官府施粥,禹城下聚集难民已有了秩序,官府心,禹城中一些富户一人也都纷纷出力,不少人家都城外设了施粥棚。
靖南侯这日再度出城巡视,目光不自觉又往东城墙下一处望去,那里也有一处施粥棚,此刻正有个穿一袭白衣窈窕女子站粥棚中给难民们施粥,那女子身上穿分明是孝服,乌发挽了一个极简单发髻,上头只素素淡淡地插着一支白绢花,面上挂着白纱,露外头额头肌肤如玉白净,远山般如画眉下,那女子有这一双令人惊叹丹凤眼。
眼梢微翘,似天然就有一股风情挂眼眉间,目光流转,清眸流盼,当真是含情凝睇,叫人心生一动,女子身影单薄,纤腰不盈一握,似一阵风吹过便能折断。虽下半张脸都遮了面纱下,那女子又特意地不愿引人注意,穿戴都极简单,但有道是女要俏,一身孝,这女子站一群衣衫褴褛灾民中,一身恬静气息,眉目含笑,是真不意难民脏乱,当真就若九天仙子一般,叫人不得不多看上两眼。
这样女子便是京城也不多见,靖南侯目光还女子身上,那女子却似感受到了,含笑间往这边瞧了一眼,四目相对,那双美眸分明怔了一下,美意凝住,接着像受惊小鹿飞垂了头去,那素手中拿着碗分明倾斜了一下,差点将粥洒身上,引得她身旁丫鬟说了句什么,女子头登时垂地低了。
这女子此施粥已有七八日了,靖南侯每日都会看上一眼,可从未被发觉过,今日不想女子竟会看过来,他也微怔了一下,遂见那女子反应,心头便像有什么撩了那一下,酥痒起来,瞧着那女子明显拘谨了些动作,靖南侯勾了唇。
“那女子是东城王家女儿,商户人家能养出这般气质女子倒是不易。她父亲前些日跑商被洪水冲跑,连根骨头都没寻回来,家中也没个兄弟撑门头,原本定亲也被退了,孤女寡母被叔伯婶母欺辱,难为这王小姐操办了父亲丧事,还有来赈济灾民一份心。只是可惜了,这等女子只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如今上赶着要接她进门当小妾还真不少。这女子原本虽也算不得金贵人,可有父亲,起码是嫡女,也是捧掌心长大,定能做个正室太太,现如今……也是红颜薄命。”
靖南侯正欲收回目光,身旁却突然传来杜子文声音,他听心头一叹,瞧向杜子文,见杜子文也正瞧着那女子,目光中有叹息和怜惜,便道:“子文怎如此熟悉这女子,莫不是瞧上人家姑娘了吧?要不要本侯给你做个媒,索性迎了这女子为妻?”
杜子文收回视线,忙摆手一笑,道:“侯爷可别会错了意,这美人总是遭人议论,这女子身世此处谁人不知?子文也不过随口感叹一声罢了,可没别意思。”
靖南侯一笑,拍拍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