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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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愕,赞叹,折服,各种目光下,旖滟目光沉冷,不屑地睥睨着君明珠,道:“我为何不敢打你?同为公主,今时今日你还想给我按个以下犯上,冲撞皇室罪名不成?打你是看得起你,就冲你今日冲撞英烈灵堂,口不择言,污蔑于我,我打你这几下已算轻了,你若是发够了疯便给我滚出去!”
旖滟声音并不很高,语气也并不多么锐利,但却有股不容抵挡威慑力,君明珠坐地上,仰视着旖滟,一时间却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瞪着眼呆呆愕愕地瞧着旖滟。
她心里一直想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盛旖滟这个以前被她踩脚下看都不屑看一眼蝼蚁此刻敢这样当众打她,竟已凌驾于她之上。
是啊,盛旖滟也是公主了,不久前御苑见到盛旖滟,她虽恼怒,但却只敢低声自己耳边说些威胁话,表面上还要对她恭敬有礼,可如今她竟可以当众打她了,这种感觉令她觉得无比挫败,无比惊惶,可旖滟瞧蝼蚁般冰冷目光下,她悲哀发觉她竟连反抗勇气都没有。
她怕了眼前这女人,不知从何时,她内心身处竟然怕了盛旖滟,是啊,连母后皇兄都被这女子整没有反击之力,她又如何斗得过。
想到自己是求了隆帝半响才得以到盛府来送御笔亲书“忠义之家”匾额,此刻却阴差阳错地辱骂了盛旖滟,搅了灵堂,恐怕自己告状告到父皇面前也得不了好,还要受惩罚,君明珠身上后一丝气力也散,竟有些爬不起来。
118 仙、魔、妖,他不在乎()
章节名:118 仙、魔、妖,他不乎
惜颜院中,银宝脚步轻地进了西边小跨院,兴冲冲地往东厢房走去。这里是凤帝修住进盛府后,临时整理出来小药房。
他尚未靠近,躺墙边紫藤树下摇椅上金宝便翻身而起,一个腾挪挡了银宝身前,拽了弟弟拉出了院子,道:“什么事儿又来搅扰主子,你难道不知道主子炼药时不喜被打搅?何况,这回还是给皇后娘娘治药,若出了什么岔子,你还要命不要!”
被哥哥挡了去路,银宝却跺了下脚,道:“如今盛姑娘事才是一等一大事,哥你让开,前头灵堂闹起来了,倘使主子知道盛姑娘吃了亏,或是错过了英雄救美机会,叫别人主子眼皮子底下当了这英雄,我们才是要倒大霉!”
金宝闻言,见弟弟急飕飕,面色一冷,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又是她事儿!咱们主子是何等人物,你口中那盛姑娘又是什么身份,倒叫主子上赶着去充英雄?主子正治药,我说不能打搅就是不能!再说了,那盛姑娘本事大很,能耐强很,谁又能给她亏吃?她不欺负人家就好了。”
银宝自然也知道自前些日因盛旖滟累自家主子受内伤,他这哥哥便对旖滟意见颇多,觉着主子不值当为个女人至此,心疼主子。可他和哥哥看法却是不同,他瞧出,自家主子是真喜欢盛姑娘,也瞧得出主子是乐其中,而且银宝深信自家主子,凭借主子,盛姑娘早晚都得被收拾服服帖帖,以后有了盛姑娘陪伴主子,两人做一对天造地设神仙眷侣,主子也便不会孤单寂寞了。
既是如此,他做下属,现主要任务便是帮主子追女人,而且那么多男人都围着盛姑娘打转,可不能掉以轻心。
被金宝拦着,他跺了下脚,道:“你懂什么,不管多有能耐姑娘都会喜欢英雄,盛姑娘是没主子身份高,可谁叫现如今你家主子喜欢人家一些,而非人家上赶着要嫁主子呢!”
银宝说罢,也不和哥哥多争论便扬声大喊,道:“主子不好了,前头灵堂君卿睿和君明珠寻晦气来了!”
银宝喊罢没片刻,东厢房门被推开,凤帝修一袭青衫从药房迈步而出,银宝忙步上前,不待他相询,便将灵堂上发生之事简单地说了一遍,凤帝修迈步往院外走,一面勾唇,道:“君明珠看上了夜倾?这倒有点意思。”
经过金宝身边,他脚步不停,却道:“莫岑那里出了点小麻烦,你去处理下,事后不必再回轩辕城来。”
说话间凤帝修已带着银宝从金宝身边经过,走得远了。
主子这是要遣自己走,不让他跟前伺候着了,金宝身子僵住,面色发白起来,银宝随着凤帝修走至月洞门,回头瞧了眼哥哥,心下轻叹了一声。
出了月洞门,凤帝修才漫不经心地问道:“夜倾到中紫国目是什么,可曾查明?”
银宝听到主子问起这个事情来,当即神情一肃,道:“正要禀主子,已经查到夜倾此次到中紫国和紫薇阁百年预言有关,具体紫薇阁预言了什么还未得知,但白子清却果真中紫国内寻找生于天历一百四十五年,六月初三且背上有凤形胎记女婴,这样女婴统共不过寻到了两个,两个女婴被送出中紫国后却并未送回天乾国去,反倒被秘密地杀掉了,此事做极为隐秘,瞧着白子清行事,夜倾当是极为重视这件事。”
凤帝修闻言面露兴味,蓦然他脚步一顿,目光也随之一锐,盯向银宝,道:“你方才说天历一百四十年六月初三?”
银宝不明白主子为何会突然色变,但也不敢怠慢,忙道:“这个时间属下经过再三查探,不会出错,正是今年六月初三那日诞生女婴。”
“背上有凤形胎记……”凤帝修低声喃着,双眸却已经眯了起来,目光有些沉浮不定。天历一百四十年六月初三,那日正是他初到轩辕城,遁着合欢花香寻到了盛府弑修院后那颗大合欢树。合欢香气有益于睡眠,他睡眠并不好,尤其到了陌生地方是极难入睡,那日他那颗合欢飘香树上补眠,却没想到竟会瞧到了一场好戏,不曾想到会将心遗落到了那个浴火重生女子身上。
当日那阁楼上,女人闺房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会比他清楚了啊……没有人,即便是修习了闭气功高手,也不可能房梁上吊小半个时辰还能不死,何况也不会有人前后可以性情大变,心智大变到旖滟这种程度。加之他自旖滟那日醒过来后,几乎她所有举止言语他都看眼中,她思想大异常人,她举止总是古怪。所以昨日,旖滟玩笑说她是狐仙,他真就信了。
其实,不管她是仙是妖是魔,他根本不乎,可紫薇阁预言……到底是什么!
如今天乾国保皇一派也非彻底已被夜倾打压下去,还顽固地寻夜倾麻烦,夜倾此刻远离天乾,可见此事重要性,他可以肯定预言中女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六月初三出生女婴,定然便说是旖滟。
凤帝修面上掠过一抹暗色,道:“查清楚,紫薇阁到底预言了什么!”
听出主子言语中有狠戾之色,银宝不敢有片刻迟疑,忙躬声应是。
灵堂之中,君明珠跌坐地上,面色煞白,旖滟一身冷冽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而君卿睿至此才反应过来,一掠至君明珠身旁,见妹妹双颊红肿不堪,唇角鲜血流淌,他脸上怒气汹汹而起。他和君明珠虽非一母所生但却一母所养,兄妹感情还是有,何况,君明珠此刻模样也使得君卿睿想到了同样因旖滟之故而正饱受摧残母亲。
他红着眼盯着旖滟,怒声道:“即便她说了不该说话,也该禀明父皇,自然会有公断,她是我中紫国受宠公主,你竟动手打她!”
君卿洌见君卿睿神色不对,忙上前一步站了旖滟身边,他未语,旖滟便挥了挥衣袖,几分讥嘲地瞧着君卿睿,道:“我中紫国以孝治天下,有人亵渎父亲灵堂,当着父亲亡灵侮辱于我,我若不动手亲自惩治,岂非要令父亲亡灵难安?如今我不仅打了,还要赶人,翼王殿下不管是有理还是有气,都自寻皇上告状便是!”
旖滟言罢,目光微眯,提声道:“来人,将这两个寻上门来挑衅东西给我扔出去!”
如今盛府之中是旖滟当家,她府中威信地位早已和数月前不可同日而语,她话落,灵堂外披麻戴孝一群家丁护院便冲了进来,瞬间便将君卿睿兄妹团团围住。君卿睿见此,脸色为难看,和旖滟隔着家丁互瞪,一个像暴怒公牛,一个却风轻云淡地好像眼睛里不小心撞入了一坨屎,厌恶地别开了视线。
“盛旖滟,你欺人太甚!”随着暴喝声,君卿睿拉起君明珠来,转身间他手一挥,腰间一道道寒光飞射而出,随着那寒光,惨叫声响起,血光飞溅,却是君卿睿七星寒镖被打出,瞬间射中了身前围着四个家丁。
盛家家丁不过会些粗浅武艺,自然是不能和君卿睿相敌,四人被打中,竟是被飞镖上携带着强大内力给震地跌飞了出去,倒院中,吐血吐血,晕倒晕倒,引得外头和灵堂中看热闹大臣和祭客们惊呼出声,慌乱一片。
旖滟见君卿睿动了手却是唇角轻勾,事实上,君卿睿这么容易动火,如此轻易便被她激地失了理智,使她觉着很失望,没意思。
而君卿洌见君卿睿竟伤了家丁,显然已怒至极点,而他身前无人再拦便气势腾腾地往旖滟逼近,君卿洌忙错身一步欲将旖滟挡到身后去,旖滟却偏上前一步迎上了君卿睿,苍白脸庞上染着激愤嫣红,道:“我欺人太甚?如今我和翼王殿下半分关系都不相干,是翼王到我盛府耀武扬威,倒说我欺人太甚?呵呵,翼王太高看我,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翼王我眼中便连只苍蝇都算不上,欺你?我还没那么无聊!”
君卿睿恨便是旖滟这种毫不意态度,旖滟偏如此激他,这使得君卿睿血眼猩红,竟是对着旖滟便又射出七星寒镖来,旖滟等就是这一刻,正欲急闪,双腿刚交错,腰际便被一个强力扣住,接着耳边传来凤帝修不悦声音。
“你这女人怎么回事,身上带伤整日做危险动作!”
随着这声音,旖滟背后靠上凤帝修温热胸膛,整个人都被他带地远离了危险,脚下尚未沾地,旖滟就听嘭嘭嘭地声响传来,她扬了扬眉,回头瞧去,果真见和她预想效果一样,君卿睿射出那些七星寒镖数都因她闪避而射进了后头棺木中。
饶是盛易阳棺木用是极好檀木,但也无法抵挡这种攻击力,瞬间那棺木便嘭地一身四分五裂,寒镖射入盛易阳僵硬脸上是划出了两道交错口子!
这一幕使得所有人都惊住了,一时间灵堂内外再度沉寂无声,只余棺木落地木屑尘土飞扬声音响彻众人耳中。
旖滟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对上凤帝修沉而亮眸子,她眨了下眼睛,低声道:“我站累了嘛,这下子可以回去歇息了,你来正好,记得抱人家回去哦。”
言罢,她抬起头来,脸上迅速换上了惊恸之色,尖叫一声,“父亲……女儿无能,无能啊!”
喊罢,众目睽睽下,她白着脸推开凤帝修,往前头棺木处跌跌撞撞地奔了两步便双膝一软,闭着眼睛晕了下去,身子未倒,腰肢便再度被那双修韧有力手臂揽住,一如既往坚定沉稳。
旖滟将脸蛋儿一侧埋进凤帝修怀中,掩住了唇角一缕笑意。
君卿洌见君卿睿动手便做好了相助准备,却不想还是被后到一步凤帝修给抢了先,见旖滟倒凤帝修怀中,白衣随风轻扬,竟是娇弱地好像一阵风便能吹散,他双手握紧,第一次对自己武功修为感到挫败,倘使他能强一些,再强一些,此刻便不会慢过他人。
而君卿睿本意也并非要伤旖滟,他也清楚,有君卿洌旁边,自己是不可能伤到旖滟,真是因为如此,他急怒之下才会出了手。他理智全失,根本忘记了置身何处,没注意到旖滟方才所站身后便是盛易阳棺木,如今棺木被毁,盛易阳尸身也跌落一堆木屑之中,脸上还被他寒镖给划出了大大x。
当着文武百官面,欺凌孤女,凌虐英烈尸体,不必想,甚至不用等到明日早朝,宫中龙案上弹劾他奏折便能堆积成山。君卿睿有些头脑发懵,怔怔地瞧着躺凤帝修臂弯中那抹单薄身影,他浑身气力皆失,一时间心头五味杂陈,后都化成了浓浓可悲,对自己自悲。
君卿洌见此,上前一步,怒声道:“四皇弟闹够了没有,这是忠义伯灵堂,四皇弟看看自己做好事!”
君卿睿没有反应,目光依旧定旖滟身上,凤帝修懒得理会这里乱糟糟场面,厌烦君卿睿目光,想到曾经旖滟和这男人有过十余年婚约,他便恨不能将君卿睿撕碎,即便知道怀中旖滟非原本盛家二小姐。
他干脆地抱着旖滟转身,青衫浮动,大步带着旖滟出了灵堂,自回内宅而去。
君卿睿眼睁睁瞧着凤帝修转身,目光却依旧落旖滟一角白裙上,见那白裙清丽,那男子青衫俊雅,竟是浑然天成和谐,他眼中混沌之色浮动。
她本该是他王妃,为何他却会和她走到如今地步,除了相敌对,他甚至不能令她多看他一眼。
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