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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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那什么赤朱果?”旖滟一向不相信有什么神药,只觉被传越神便越是不靠谱,不由挑眉问道。
凤帝修却点头,沉声道:“不是我要,是我们需要。”
旖滟一愣,随即目光一沉,道:“你说要得到一味药才能解我体内竭颜之毒,莫非便是这什么赤朱果?”
凤帝修点头,道:“不错,就是这赤朱果,要想解你体内之毒,必须这赤朱果不可。”凤帝修这次到中紫国来便是为了此赤朱果,他原对此药便是势必得,如今因旖滟之故,对此药他非拿到不可。
旖滟听罢却蹙了下眉,显然这赤朱果苏华楠也是非要不可,既是为天宙国皇后治病,苏华楠和莫云璃又千里迢迢为这药而来中紫国,她想要和他们抢夺这药只怕是不容易。
这样想着,旖滟骤然瞧向夜倾,声音微冷,道:“夜倾给我下竭颜之毒到底为什么!莫非他就是为了让我和苏华楠抢药?可我和莲华公主交恶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夜倾给她下毒之事,旖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毒也怪很,只那次发作过后,再也没犯过,她曾仔细观察过她容貌,这些时日也不曾有任何不妥,若非此刻凤帝修要夺赤朱果,她险些都忘记了自己体内还中有毒素一事。
旖滟自然不会知道,竭颜之毒不过是凤帝修当时顺口一说,她容貌自然不会有任何变化。
而凤帝修当时不过是气不过夜倾使诈引他离开,又给旖滟鬓间插簪,这才胡乱污蔑夜倾,坏他旖滟心中形象。此刻他见旖滟盯着自己,一脸沉思,不由摸了下鼻子,这才道:“滟滟莫忘了,还有我呢,滟滟需要赤朱果,我自然是要替滟滟抢到入药。”
旖滟闻言恍然大悟,是了,夜倾许是冲着凤帝修来,他看到凤帝修对她不一般,便给她下了竭颜,迫使凤帝修去和莲华公主抢药,邪医谷和天宙国交恶,对夜倾自然是有好处。
可恶!
旖滟骤然扭头又盯向夜倾,而夜倾先前便感受到了她瞧过去目光,此刻她再度望去,夜倾不由诧异,琥珀色眼眸一眯也回望向旖滟,四目相对,见旖滟目光冷锐,竟有股杀意隐隐透出,夜倾微愕,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旖滟便已若无其事地转开了目光。夜倾目光不由狐疑地旖滟和凤帝修之间停留了片刻。
“隆帝陛下,既然宫中珍藏有赤朱果,怎能独享之,如此良药圣品当拿出来治病救人,让其发挥到应有价值才好,珍藏又有何意?当谁需要,便归于谁手才是。众所周知,我天乾国太子殿下如今病情凶险,本王此次来中紫国实是听了紫薇阁主批命,为了寻找能给太子带去福运贵女,可如今既有赤朱果这样治病圣药,本王说什么也要为了太子殿下得此良药!”
见旖滟再不曾看过来,夜倾这才放下手中杯盏,蓦然开口扬声冲隆帝道。
苏华楠闻言面色一冷,目光直盯夜倾,沉声道:“摄政王这是要和本殿下抢药不成?谁人不知天乾太子命不久矣,既是如此,没必要为个死人浪费良药。这赤朱果今日本殿下势必得!”
夜倾俊面也骤然一寒,锋锐唇角却挑起了几分邪肆弧度,道:“我天乾太子洪福齐天,怎会命不久矣?莲华公主若再对我太子殿下不敬便休要怪本王无礼!”
夜倾浑身寒气狂肆,苏华楠却也全然不怕,漂亮杏眸也眯了起来,道:“本殿下只是据实而言,又何来对宏瑞太子不敬之意,摄政王殿下是否有些反应太过了?当真是旷世忠臣,令本殿下敬服啊。”
旖滟正想着,夜倾却已经和苏华楠争执了起来,两人皆没将中紫国看眼中,不问主人意愿如何已争起了那赤朱果归属。
苏华楠对夜倾冷嘲热讽,夜倾却也并不色变,只淡声道:“能令公主敬服,夜倾之福,公主殿下,我们是否先弄清楚这赤朱果究竟不此处,还有问过如今其主人意思后,再来商议其归属问题呢?”
夜倾虽所言退了一步,但气势却丝毫不减,清清淡淡话语中依旧透出分毫不让气势来。
他言罢,两人同时盯向隆帝。
那赤朱果确实中紫皇宫中,隆帝自然清楚,夜倾和苏华楠都不是善茬,两人既当众争成这般,那便是肯定了赤朱果所,而且也毫不容他不交出来。无论是天宙还是天乾,隆帝都是招惹不起,何况还是两边施压。
故两人皆瞪来时,隆帝并未犹豫多久便道:“赤朱果确实此,不管是天宙皇后娘娘还是天乾太子殿下,皆是尊贵无双之人,这赤朱果若能救两位性命,朕也是欣慰之极,只是如今两位贵人都需此物,朕实有些左右为难……实不知该当如何了。”
隆帝显然不愿得罪任何一方,也是想看两边为争着赤朱果会给中紫国怎样好处。旖滟听了隆帝话扬了下眉,看来今日要夺赤朱果当真不易。
“哼,今次我使团刚进轩辕城,莫丞相便遭受刺杀,险些便命丧于此,此事我天宙尚未向隆帝要个交代,难道如今隆帝却先要以赤朱果要挟本殿下不成。倘使本宫母后未曾得到及时诊治,有任何意外,本殿下必定两账并算,定叫中紫国好看不可!”
隆帝想待价而沽,可显然苏华楠天之骄女,底气十足,猖獗惯了,当下便怒目拍案,对隆帝施加压力。
夜倾见此又是淡淡一笑,道:“立世,无论是九五之尊,还是贩夫走卒,无论是泱泱大国,还是弹丸小国皆要据理而争,令人信服,莲华公主如此威逼抢夺他人宝物,是否太霸道蛮横了?隆帝陛下,这赤朱果,倘使天宙要以势相逼,威压中紫国,我天乾定不会坐视不理!”
苏华楠气得面色阴沉,豁然起身,道:“夜倾,你今日是非要于本殿下作对不成!”
苏华楠满身怒气,似要和夜倾兵刃相向,楚青依登时身子一抖,冲旖滟道:“母老虎啊,母老虎,如今小爷方知滟儿妹妹是多么性情温柔,典雅端方,大众百姓眼光果真分毫不差。”
旖滟闻言似笑非笑地瞟了眼楚青依,道:“怎么?难道我以前你心目中也是只母老虎?”
楚青依忙是嘿嘿一笑,道:“哪里哪里,怎会怎会,滟儿妹妹何曾像莲华公主这般蛮不讲理。”言罢,他又嘻嘻一笑,道,“若能得滟儿妹妹青睐定是这八国幸福男人,可若是得这莲华母老虎青睐,那可真是八国可怜男人,小爷真真替那天盛太子可悲。”
旖滟闻言不由一诧,挑眉道:“天宙太子?莲华公主不是和莫云璃青梅竹马吗?”
楚青依却摇头,一脸神秘地道:“怎么会,滟滟瞧那母老虎和莫云璃哪有半点男女情样子?小爷可是从八风楼高价买来消息,这莲华公主爱慕天盛太子,就算人家已经有了太子妃也是痴心不悔。她和莫云璃不过是兄妹之情,以讹传讹罢了。”
“天盛和天宙国交恶三十多年了,一直大小战事不断,莲华公主爱慕天盛太子?你这白痴八成是被八风楼给当成肥羊涮了,这么荒谬消息也相信。”凤帝修听到楚青依低语声却是嗤笑一声打断了楚青依洋洋得意话。
那八风楼旖滟倒是从依瑶口中听说过,是八国皆有根基一个江湖组织,高价贩卖各种消息,豢养杀手,也有大量高手可供雇主暂雇驱使,信誉极好。按说楚青依消息若是来自八风楼该不会是空穴来风,可天宙确实和天盛国交恶已久,莲华公主爱上了敌国太子,这事儿也确实荒谬。
旖滟几个悠然地品着糕点,说着八卦,上头莫云璃却拉莲华公主归了座,他同样笑容若清风拂柳,冲夜倾道:“摄政王为天乾太子寻药之心,璃感同身受。璃之姑母,我天宙皇后娘娘也病体沉疴,等着此赤朱果入药,这倒也是一种缘分。方才摄政王殿下也说了,既是圣药,便该看谁需要,能令赤朱果发挥大价值,这赤朱果便该归谁。赤朱果虽传言有起死回生药效,可其实不然,也有很多病症赤朱果用之无益。今日难得是邪医谷主也,听闻谷主是曾给天乾太子看过病,谷主可否告知,这赤朱果是否能治天乾太子之病?”
莫云璃言罢,所有人目光便都聚到了凤帝修身上,却见他悠然一拂广袖,静垂身后,清眸望向夜倾,道:“天乾太子得乃是肾衰之症,赤朱果虽是稀世良药,可对肾衰之症并无良效。”
凤帝修言罢,却又瞧向苏华楠,道:“若要赤朱果发挥大价值,自然是将其放大夫手中,本谷主也有一位病人,如今急需赤朱果解毒,本谷主以为,这赤朱果当归本谷所有。至于天宙皇后病,我看也未必就非赤朱果不行,待本谷主给病患解了毒再拨冗到天宙一趟给天宙皇后瞧病,莲华公主以为如何?”
苏华楠先听凤帝修说夜倾抢药没道理,她还一乐,可接着凤帝修便表示他也要抢这赤朱果,登时苏华楠便又阴沉了脸,道:“邪医谷主是说笑吧?万一你先用了这赤朱果,等看过我母后,也非这赤朱果不成,倒时候该当如何?本殿下看还是本殿下带着赤朱果和谷主同回天宙,等母后病好了,若真未用上赤朱果本殿下再双手奉于谷主好!”
夜倾却也蓦然一笑,道:“即便我天乾太子用不上此赤朱果,赤朱果于我天乾皇上陛下宿疾也大有好处,这赤朱果,本王还是要争上一争!”
三方争执不下,气氛骤然剑拔弩张,却于此时,旖滟蓦然站了起来,朗声道:“既然如此,不若便比试一番好了,谁赢了这赤朱果便归了谁,愿者服输,便没什么好争执,抢夺了。”
旖滟言罢,莲华公主率先接口,道:“怎么可比试法?”
旖滟目光一扫,便道:“莲华公主和莫丞相是为天宙皇后娘娘求药,而天香公主和摄政王殿下是为天乾国皇帝陛下求药,而本郡主却是要和狄谷主一并求药。既皆是一男一女,不若便分为三队,定了规矩再做比试。”
她言罢,却是夜倾一挑眉梢,道:“何故郡主也要加入,且定是于狄谷主一并?”
旖滟眯着眼瞧向夜倾,见夜倾面上满是诧色和惑色,她越发觉着夜倾可恶可恨,声音微冷,道:“原因很简单,因为狄谷主正是为我求药,我自然是要加入!”
“你中毒了?!”
“滟儿妹妹中毒了?”
“滟儿中毒了?”
旖滟此话一落,却不想三个问询声同时响起,分别来自莫云璃,楚青依和君卿洌,同样饱含关切之情。
旖滟目光却至始至终落夜倾面上,见他闻言竟也是面露诧异,隐隐还有一丝担忧,可却毫无预先知情得意算计等色,旖滟不由心中狐疑。复又觉着夜倾并非一般人,兴许寻常人面上都会有微表情他这种人身上是可以摒除。就像是她自己,倘若不想让人瞧出端倪时,她也可以将微表情掩饰肉眼无法看到。
莫云璃三人问询旖滟并未回答,只目光莲华公主和夜倾身上扫过,道:“如何,天香公主才名外,莲华公主是文韬武略,扬名八国,而莫丞相,摄政王和狄谷主是旗鼓相当,说起来只本郡主草包之名远扬,倒是要托谷主后腿,不过药是为我求,若因我之故落败,也怨不得人。想来谷主也不会介意。”
旖滟说罢,凤帝修便扬眉一笑,道:“滟滟是我福星,有滟滟,本谷主定可大展神威,才不会被托后腿呢。我看这般很是公平!”
莲华公主便也爽地道:“好!”
夜倾见此,便也点头应了。而天香公主方才被旖滟戏弄一番,好好卖弄成了笑话,此刻见凤帝修欲和旖滟并肩作战,她是恨得咬破了下唇,可想到又有机会展示自己,她便再度燃起了斗志。
她一定要赢得赤朱果,叫那个白衣敛华男子看清楚,她处处比盛旖滟强,只有和她一起才能赢得胜利。
“如何个比试法?”见夜倾和天香公主没有异议,苏华楠再度瞧向旖滟问道。
旖滟却一笑,道:“这个规则若是由本郡主来定,只怕难以服众,既然赤朱果如今归属我陛下所有,本郡主以为,这规矩还是由陛下亲自来定为好。公主觉着呢?”
莲华公主当下便点头,冲隆帝道:“既如此,隆帝来定规则吧。”
隆帝略略一思,却道:“这样吧,既是每组两人,便由各组出其一人来下上一局三国棋,剩下一人则来射灯,朕命人此殿五百米外湖面上挂上三组红灯笼。每组各备射灯武器,同伴棋局上每赢上一步,相应射灯人便可动手一次或数次,这次数便以棋盘上所赢大小来定。待棋局上一方完全胜出,再来数花灯所被射中数量,便以花灯射中多一方取胜。不知此规则可好?”
隆帝言罢,几人一思,倒皆觉还算有趣,便应了下来。隆帝便吩咐宫人前去准备湖面上挂灯,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