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在侧,总裁在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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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漏出去的新闻,不像是单纯的报道。
究竟是什么人要拿苏敏的“病”做文章?
盛世天逸。
金忠国正在总裁办公室接见一个客人,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性客人,微微驼背,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看起来不太面善。客人穿着一件圆领唐装,顶着半边秃头,随手拿着一把扇子,眼神浑浊而深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老赵,别摆谱了,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得如何了?”
金忠国似乎相当了解这人的品性,说话十分直接。
客人摇着扇子,翘着二郎腿,不仅不慢地接过话来:“这件事不好办,我找是找到了你要的东西,但现在那东西在一家博物馆藏着。不好下手啊。”
金忠国的脸色一变,这个情报对于他来说,太重要了,他霍然起身,走到客人面前,“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
“哎,你别急,我前几天不是刚刚才回来吗,自然是要先点一点铺面的货了,这不一忙空了,就赶紧来和你说了吗。”这位客人用扇子指指他,“你坐下来吧,我慢慢和你说。”
“老赵,你这不是诚心吊着我吗,是在哪家博物馆,我找找关系。”金忠国挨着他坐下,侧身面对着他,满心焦急之下不忘为客人添茶。
老赵伸手接过金忠国递过来的茶杯,摇了摇头:“非卖品,文物。用钱你搞不定的,靠关系倒还可以,只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有话就不能直说吗?”金忠国确实很重视眼下的局面,再次催促起对方来。
第14章 秘密()
老赵喝下一口茶,自顾自地摇摇头感叹道:“我不直说,是因为这件事情办起来相当有难度!普通的关系也搞不定的!对了,你不是要准备建博物馆吗?到时候把那件东西借过来用一用就可以了嘛,就用巡展的名义好了!”
“你看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我才刚刚拿到地,动工时间都没有确定,怎么能确定博物馆建起来以后的事情呢?”金忠国觉得老赵是在说笑。
“你为了这样东西不也是等了几十年了吗,怎么突然就开始着急了起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老赵不乐意了,“告诉我,你究竟拿这样东西干嘛?听说你还让人找了另几样东西,有什么翡翠手镯,南红坠子等”
“老赵,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是祖上留下的东西,为了安慰祖先在天之灵,我要把这几样东西在我有生之年归位,以慰藉祖先,保佑我金家大业。”金忠国不知道老赵会这么厉害,连他托人找的其他几样东西都知道了,看来,他的计划得改变一下了。想到这里,他补充道:“哎,就这样吧,你帮忙我找到了东西,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解决,酬劳我会让人打你账户上,你收钱就行!”
老赵乐了,脸上闪现狡诈的光芒,“说到酬劳,为了找你这样东西,我可转了中国好几个省啊,你说这”
“知道了,我再给多加三分之一,算是保密费。先说好,如果你把我这边的消息透露出去,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的!”又是威胁又是诱导,金忠国的手段自然不一般。
老赵听到金忠国开出的价格,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自然免不了附和对方两句:“你放心,我的口风很紧的,不过,我提醒你,做事一定要找靠谱的,别再去找那些喜欢喝酒的人酒后失言,到时候你这个幕后老板寻宝的事情就会传开了。”
“谢谢提醒。”金忠国自然知道他是在暗指他找的其他人做事不靠谱,顿时觉得有必要去给那些人上一上课了。
就在这时,金忠国的手机响了起来。
老赵见他看到来电显示的神情有些严肃,知趣的起身向他告辞:“我先走了,有什么随时联系。”
“我让人送你下去。”金忠国一副热情周到的样子。
“不用了,你先忙吧。”老赵摇摇扇子,走出去的时候不忘和他讨价还价:“对了,关于酬劳,多出来的税钱我可不承担啊!”
“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老赵没有反驳,而是笑眯眯的盯着金忠国,内心深处却充满了得意之色,其实他能够这么快找到金忠国想要的东西,也是和一位李姓收藏家在桌子上喝酒,听那老人说错话,得来的信息。
原来在当初接到金忠国委托的时候,这老赵遇到了难题,一两百年前的东西真不好找,他四下拜托同行帮忙寻找。后遇到一位自称李老先生的收藏家邀请,两人一起喝酒,那位李姓彝族老头酒后和他聊天替他分忧,失言说是金忠国要找的那样东西他曾经在某家博物馆见到过
老赵这才顺藤摸瓜,完成了金忠国的委托。但是表面上他将这份功劳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自然地,这位李姓收藏家的身份他是不会主动暴露地。
金忠国待他走后,不耐烦地关上了办公室门,随即神情严肃地接起了电话。原来这个电话是他心腹打来的。
“许世华那边已经行动了?”金忠国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容:“他藏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因为苏敏的病情出动了。看来,他果然还惦记着她!”
“还不是因为董事长你的计谋很妙,才把这只老狐狸引了出来。”电话那头一个中年男人谄媚地附和着,“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将他训练多年的儿子从边境调了回来,看来,他也是早有预谋啊!那翡翠镯子估计应该和他脱离不了关系!”
“那翡翠镯子消失的地方和他出现过的地方吻合,这条线索必然不会出错!”金忠国站在办公室中央位置,脸上显现一丝焦急:“现在最主要的是确定我们要的东西在不在他手中,我们这边的时间也不多了。”
“好的,董事长你放心,等到‘四美图’公开后,我相信我们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雨泽的未来,你放心交给我吧。”
“事成之后,你要的股份会一并兑现,到时候,在盛世天逸,会有你的位置。”金忠国用利益诱惑着对方。
“我一直相信着董事长你,你就放心吧,我会为你清理阻挡在你和雨泽周围的障碍,确保盛世天逸永远属于金家。”
中年男人表明着决心,挂断了电话。
这一场无声的交易,在金忠国的操控下得以正式展开。
苏铭宇仔细看完了有关于苏敏病情的报道,隐隐的感觉到有一个局正在围绕他和他的母亲展开。
办公室里冷气十足,他的心却有些焦灼。
这一仗,他无从着手,他从几个渠道打听了情况,仍然不知道金忠国的目的是什么。
“要不要我再想办法查查金忠国的通话记录和会客记录?”机要秘书何泽,询问正在沉思中的苏铭宇。一脸的担忧。
苏铭宇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系上了钢笔的笔盖。
“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
“可是如果什么也不做的话,那等到一切都来不及的时候,我们就太被动了。”何泽推了推反着光芒的防辐射眼镜,心情有些激动,“苏总,这一次他们可是在利用你母亲的病情做文章。”
“这个我当然知道。金家的人利用我母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苏铭宇双手敲打着厚重华贵的办公桌,神情肃穆,“他们算计周密,但唯独低估了我母亲。”
“你的意思是?”何泽有些不明白苏铭宇的想法。
苏铭宇站起身来,微笑着看向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突破口还在我母亲身上。”
“哦。”虽然无法理解苏铭宇的真实想法,何泽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接下来的安排是?”苏铭宇拿起桌上的西装穿上,准备出门。
何泽抱起桌子苏铭宇处理过的文件,准确地汇报:“下午一点半有个采访,三点钟寻宝栏目录制新一期的节目,邀请你做特别评委;五点半左右在御苑有个饭局;对了,如果你晚上有时间的话,画家们想请你去画廊,他们那边主题还没确定下来。”
“采访和评委让金家的人出面,这种活动以后不要接到我这边来。饭局我记得是和几位手工老匠人的,他们接下来会推动古董修复的工作,这个一定要安排好,我会出席。至于画家们那边,主题还没确定是什么意思?”苏铭宇觉得有些不解。
何泽耸耸肩,“你送去的木雕串珠作为展览的主题,他们表示无法理解。”
“好,到时候我有空了过去看看。”
苏铭宇一想起木雕串珠,就想起了林溪和她胸口的坠子。他决定,还是得亲自跟进林溪这个“项目”。
林溪一周时间未见到苏铭宇,便心无旁骛地做起了生意,由于她挑选的款式比较独特,生意还不错,她也没有时间再去多想苏铭宇的事情。
当然,单纯的林溪认为,被宰过一次的苏铭宇肯定是被吓到不敢上门了,她不禁为自己快刀斩乱麻的办法感到有些得意。
陈露这边,对没有见到林溪和苏铭宇这个高富帅有结局,感到相当遗憾。
林溪再次表示她想多了,让她好好复习准备出国考试。就在林溪和陈露对苏铭宇买坠子这件事情划上句号后,料想不到的是,苏铭宇却再次出现在了她的店铺门口。
林溪喝水差点被呛到的同时,在心底感叹某些人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她决定再一次好好捉弄一下这个家伙!
苏铭宇今天穿着夏款的浅灰色西装,搭配白色衬衣,整个人看起来比较精神,当然,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庞,更是加分。
无可挑剔,只是靠近就会让人浑身不自在的男人。
林溪假装无视他的存在,但表现得已经有些不自然了,毕竟他除了某些“不讨喜”的方面,还长了一张英俊的面孔。多看两眼,让人忍不住有些脸红心跳。
来往的顾客,看到帅气的苏铭宇停留在她的店铺门口,有一些被吸引了过来,林溪只得手忙脚乱地为大家介绍木雕串珠。
苏铭宇似乎看出了林溪在假装镇定,他为自己出现的时机感到十分满意。这样的出其不意,林溪一个小姑娘肯定会沉不住气,这次绝不会让她占了上风。
苏铭宇静静等着林溪忙完主动询问他,可林溪早已经摸透他的性子,他不动,她是断然不会主动的。
苏铭宇等了半天,见林溪做完了生意,只是在一旁静静地整理着被顾客翻乱的木雕串珠,他有些不耐烦了。
不就是端着架子想要更多的钱吗,他就不信他真的搞不定她!
苏铭宇走了过去,靠近站在玻璃柜台边的林溪,直入主题:“别忙了,过来商量一下坠子的事情。”
“苏先生真是闲得很啊,为了个坠子你这都跑第三趟了。”林溪佯装镇定,装出一副势利的样子:“我还真是荣幸,开个小店,能吸引苏先生这么大的买主。说吧,这一次准备买多少木雕珠子,我好给你装。”
“你什么意思?我要买的是坠子!”苏铭宇想不到林溪这么冷静和直接,让他感到有些恼怒和无力。而林溪似乎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林溪不收拾东西了,微笑着看向苏铭宇,坏坏的笑着说,“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这和坠子有关系吗?”苏铭宇敲了敲玻璃柜,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第15章 用坠子吊着你()
“当然有关系,你听了就明白了。”林溪眼珠一转,像只狐狸般精明,她见苏铭宇不反对,开始讲起故事来:“曾经一批人去乡下收古董,路经一个农家小院,院主养了一只猫,猫碗是成化斗彩鸡缸杯,收古董的人呢就想收走这只猫碗,就对院主说想买这只猫。院主都知道这些人是收古董的,看穿了他们的心思。收古董的人呢肯定不想说出实情,就对院主人说猫它熟悉这个食盆了,让院主一起将食盆卖了。院主人就笑,因为这个碗,他已经卖出去八只猫了。”
听完故事,气氛沉默了下来,苏铭宇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打个比喻,我身上戴的这块南红坠子呢,就是那个猫碗,而店里的货呢就是猫。我现在就是想靠这块坠子多多赚钱,你明白吗?”
苏铭宇眯缝着双眼,透露出一股压迫的气息,“这块坠子确实有点价值,是属于保山黑红料,不过由于雕工是近代,打了些折扣,我出个公平的价格,80万,买了。”
林溪万万没想到,这块坠子原本是这么值钱,她高兴的同时想到这块坠子她已经送人了,便觉得再值钱她也不能卖。但对方会相信她不想卖坠子仅仅是因为送给朋友的原因吗?思考几秒钟后,她镇定地说道:“的确是一个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