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做你的女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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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溪,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更没想到,他会向人家介绍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往日的一幕幕甜蜜在瞬间袭上心头,她微微哽咽了,有些分不清状况。
人家一对小情侣终于在沈予墨的微笑和口才之下,把吉他借给了他们。
然而,当他扭过头来准备把吉他给她的时候,却见到她满眼晶莹,在顷刻间,已是泪如雨下
不止沈予墨感到惊诧,连对面小船上的情侣也感到惊讶,男孩还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女孩,问:“她哭什么啊?我们不是都借给她了吗?”
“我男朋友要对我这么好,我也哭!”女孩说。
“你意思是我对你不好?”
“”女孩儿无语。
沈予默把吉他给了若溪,“试试看!”
对于吉他,她并不陌生,也曾经给他弹过几次。
她接了过来,拨弄琴弦,一串流畅而悠扬的音符从她指间跳跃出来,是一首很熟悉的曲子,清爽,干净,带着淡淡的忧伤。
很快的,湖面上有一只只的船向他们划过来了,被她的音乐吸引了,还有一些女孩子,一边很有节奏的拍打着手,一边跟着曲子轻轻的唱了起来:
当一阵风吹来风筝飞上天空
为了你而祈祷而祝福而感动
终于你身影消失在人海尽头
才发现笑着哭最痛
那天你和我那个山丘
那样的唱着那一年的歌
那样的回忆那么足够
足够我天天都品尝着寂寞
动人的旋律,忧伤的曲调,触痛了内心深处的某一根弦,她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只是,始终都是无声的。
沈予墨一直望着她,不知道她的眼泪,是为何而流?
是这首歌词让她太伤感了吗?
一直到身边的歌声逐渐淡下去了,他听到了她的歌声:“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要怎么收藏要怎么拥有,如果你快乐再不是为我,会不会放手其实才是拥有”
知足的快乐叫我忍受心痛!
最后一句歌词,他是知道的,只是她唱不下去了。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定,她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微笑着起身,她把吉他还给了人家:“谢谢!”
“不客气!”
湖面上的船陆续的散了。
沈予墨看她一直在掉眼泪,他把浆放进了船里,把她揽进怀里。
她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怎么这么多的眼泪,也许是因为他纵容了它们,最后,她趴在他的腿上,哭的不声不响。
而他,也始终没有问她到底为什么哭。
后来,他们上了岸,他带她去吃了一些东西,傍晚的时候,他带着她来到了一栋高级豪华的别墅前。
“这是什么地方?”她问。
“我家。”
“你家?”
她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他的父母住的地方。以前他们相恋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提过他的家人,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家里都有什么人,也不知道他有几个兄弟姐妹,他更没有带她来过他的家。
现在,他却将她带到了这个地方。
她不知道他有什么用意。
跟他一起走了进去。
进到客厅里面,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正坐在沙发上和一个女孩子聊天,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而这个女孩子,也不是别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连心。
“予墨,你回来了?”连心立刻迎上来,笑着挽住了他的手臂。
“连心,说过多少次了,要叫哥哥。”老人说道。
“我已经叫习惯了嘛!”
若溪对这个女孩子的身份更好奇了,看样子,她应该是沈家的人,但是她不肯叫哥哥,而且还说叫名字叫习惯了。
光从年龄上看来,她大概只有二十三四岁,比沈予墨小了五六岁,如果她真的是沈予墨的妹妹,为什么不肯叫哥哥?
老爷子看她疑惑的神情,笑了笑:“予墨,这位小姐是?”
“一个朋友!”沈予墨淡淡的道。
“我看是女朋友吧?!”一个老妇人端着一盘水果笑吟吟的从厨房那边走来。
从表面看来,她应该是沈家的佣人。
予墨挽着若溪走到老爷子面前,“若溪,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爷爷,他身边的这个小女孩是你见过的,连心,也是我妹妹,还有这位,是我们家的管家,你叫她方婶就可以了。”
“予墨,人家都不是小女孩了!”连心刻意加重了小这个字。
“不是小女孩,就不会说这么幼稚的话了。”
“你怎么这样说嘛?还是你觉得,你身边这位蓝小姐比较不幼稚?”连心很不高兴的说。
若溪很讶异的朝她看去,不知道她说这话,到底是善意还是有意,不过,出于女人的一种直觉,她能感觉出来,这个连心对于自己蕴藏着一种浓浓的醋意。
妹妹对哥哥的醋意吗?
若溪觉得没那么简单,更何况这一对兄妹,一个姓沈,一个姓任。
“连心,不要任性,人家蓝小姐第一次到我们家来,你不要吓到人家了!”沈老爷子说了这么一句。
“爷爷,人家没有恶意的。”连心赖在他身边撒娇。
“不管你有没有恶意,你都应该有礼貌。”
“爷爷——”
沈老爷子不再理她了,面向若溪微微笑:“蓝小姐是吗?快坐吧,别一直站着了。”
“就是就是,蓝小姐快请坐,要吃什么水果?苹果还是梨,或者吃个柚子”方婶热情的招待着,恨不得把一盘子水果都让人家吃下去。
“不用了方婶,您不要这么客气。”若溪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行,予墨第一次带女朋友回来,当然要好好招待了!”方婶很自然的就将这句话说出口了。
若溪顿时一愣,很讶异的朝沈予墨看去,他第一次带女孩子回来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连心突然又插了一句:“方婶,你是不是记错了?予墨怎么是第一次带女朋友回来呢?你忘了吗?”
客厅里顿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中。
方婶也突然之间不说话了。
若溪奇怪的看向沈予墨,他却没什么反应,只对她道:“让方婶带你出去走走,待会儿我们留在这里吃晚饭。”
很显然的,他似乎有事要和沈老爷子说。
若溪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和方婶出去了。
沈家的院子很大,初夏的季节,那些花花草草开的很好,也都被修剪的非常整齐干净。
“若溪,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方婶很和蔼的问。
“当然可以啊!”若溪对她笑笑。
同样是管家,方婶和那个卫管家差别却是相当的大。
“若溪,你和予墨认识很久了吗?我看你们好像很有默契的样子。”方婶又问。
“也没有很久吧,就四年前认识的。”其中还有三年没在一起。
“四年?”方婶顿时吃了一惊,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那不就是”
“就是什么?”若溪疑惑的问。
她一直知道,沈予墨有故事,却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故事。但她始终相信,他之所以当时没有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他是有苦衷的。
也不管现在如何,至少当初,他对她都是真的,这些,她都相信。
方婶看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赶紧止住了话题,“没,没什么。”
看来不止沈予墨有故事,沈家也有故事。
若溪不再问了,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毕竟在商界混过,她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适合自己问。
而方婶,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以免再说漏了什么,她也不说话了。
再然后,走着走着,她们走到了一棵树下。
这是一棵很特别的树,初夏的季节,满树白花,如覆霜盖雪一般,清丽宜人。
若溪对植物不是很了解,不禁被这棵树吸引了,问道:“方婶,那是什么树啊?”
“那是咱院子里最有价值的一棵树,千年流苏。”
“好美啊!”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一种树,也可以用美来形容。
她立刻奔到了树下,抚摸着粗壮的枝干,望着那满树白花,她突然觉得,心里的阴霾都被这一层洁白的颜色给清洗干净了。
“是啊,这是予墨最喜欢的一棵树了,他从小就爱在这棵树下玩,可以说,这棵树是看着他成长起来的。”方婶说道。
第22章 爱找谁找谁去()
若溪围绕着这棵树抚摸着,大概是太喜欢了,她细心的观察着,竟然发现,在这棵树杆上,竟然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字:
我爱你
如果说是这棵树见证了他的成长,那么这三个字是不是
她不由自主的便张口问道:“方婶,这三个字,是他刻的吗?”
“是啊!”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娇柔的声音。
不是方婶,而是连心。
维持着她一贯的微笑对方婶道:“方婶,你回去做晚餐吧,我来陪蓝小姐。”
“也好,我去厨房帮帮忙,你们聊吧!”方婶是个没心机的人,说完这句,便离开了。
若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连心对于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敌意。
这应该只是自己第二次见到这个女孩子吧?难道是因为予墨?
不,若溪警告自己不要乱想,他们只是兄妹,不要去亵渎了这份兄妹之情。
而连心,已经笑着走过来,爱怜的抚摸着树上的那三个字,“蓝小姐,你知道吗?这是他亲手为我刻上的呢!我清楚的记得,那年的流苏开的特别的旺盛,像雪一样,美得让人惊叹!”
看来他们这对兄妹,的确不是简单的兄妹之情。
若溪感到自己的心尖锐的疼痛起来,曾经和他在一起一年,他对她宠到了极致,却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三个字。
而这树上的字,看起来已经历经了风雨沧桑,不必怀疑,一定是他在认识她之前就刻上的。
她还一直以为,是他的性格让他不习惯说那些甜言蜜语,现在看来,不是不习惯,而是他心里还有着别的女人,至于对她的感情,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么深刻!
是的,不够深刻!否则如今的他,又怎样以这样的方式与她同居?
“你们在聊什么?”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她们面前了。
“予墨!”连心笑嘻嘻的挽住他的手臂。
若溪看着他们亲密的动作,觉得自己像是插入人家之间的第三者,她眼眶一热,低下头从他身边走过,低声的说:“对不起,我想先回去了!”
“你去哪里?”他抓住她的手臂,微微皱眉。
“拜托你,放开我吧!”她想把他的手拿掉,不要有了别人,还来给她无谓的希望。
“你到底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抓住她的手不松开,“方婶都做好晚餐了,在这里吃过再走。”
“我不想在这里吃,我想回去。”不想再看到他和连心亲亲热热的一面。
“若溪,别任性!”他低喝了一声。
她心里又是一痛。以前的予墨,只会包容她的任性,却不会这样叫她别任性。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今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任性呢?他们不过就是,那纸上的关系罢了!
想到这里,她不再说话了,乖乖的跟他回到了沈家的客厅里。
沈予墨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询问似地看向连心,人家只是很无辜的对他眨眨眼睛。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顿饭,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否认在连心面前,她会觉得很难堪。
然而,到了饭桌上,热情慈祥的方婶又问话了:“予墨,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次带着若溪回来,是不是准备要结婚了啊?”
若溪顿时一怔!
餐桌上的气氛也凝结起来,这个方婶,怎么总在不适合的时机问些不合适的问题?
但是若溪知道,自己是期待他的回答的。不管他心里究竟爱过几个女人,也不管他将她摆于哪个位置,他都想知道,他准备在未来拿她怎么办?仅止于同居吗?
如果他说他并没有准备娶她,那么她会做好心理准备,要自己别再抱任何的希望,好好的把自己的戏唱完就收场,别管会伤的多重。
可是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对方婶笑笑,继续吃他的饭。
他这样,算是默认了吗?
若溪希望他说句话,不管怎样,说句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人胡乱猜测。
但她不能问啊,方婶非常的‘善解人意’,看到他这样,她又说话了:“予墨,咱可不能这样,对待女孩子要主动一点,不然你不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