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倾城:王爷请赐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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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女人,刚嫁入几天,他便成了这样,牡丹不服,却也不得不服!
“王爷…”牡丹不施粉黛的容颜,比平时里多了几分柔弱,冲着睁开眼的江云墨笑笑,说道。
剑眉头依旧紧皱,沉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王…”牡丹正欲趴在他健硕的胸膛,只见江云墨一跃而起,迅速整理好衣服,大步流星的走出牡丹阁。
江云墨咬着牙,这几日,心情总是这样容易暴躁,全部都是因为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而起!
昨夜临走时,她那张淡然的脸,无数次穿梭在他的脑海里,好几次,都将身下的牡丹,当成了那让他厌恶的女人,一夜未眠,直到天亮时,才浅眠。
江云墨甩袖,一定是最近邪物入了身!
第21章 七杀殿()
江云墨的身影出现在星云医馆门口,健硕的身材着一身玄色长衫,墨黑色的眼眸里,冰冷万千,即便如此,也足以叫街边的女子为之疯狂。
神情默然的踏入医院内,阴鸾的巡视一眼,最终落在正诊治的楚星云身上。
“这是药房,请到那边抓药。”楚星云斜眸一憋,看见江云墨一脸默然的向自己走来,冲着面前的病人说道。
“呦,今儿刮的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楚星云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让江云墨越发冰冷了眸子,好友多年,却总是见不得他这懒散的模样。
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昨日在冷然烟房里找到的东西,递给楚星云,含怒道,“明知故问!”
“呦,辰王府果真是卧虎藏龙。”楚星云打开白纸,放在鼻尖仔细嗅了嗅,藏不住嘴角的笑意,又道,“竟能引的七杀殿的人都往你府上逗留,看您这样子,没发现吧。”说罢,楚星云戏谑的笑笑。
江云墨听罢,本平静下的深夜再次泛起波澜,眼底闪过冰冷的锋芒,“我不知,她竟藏的如此深!”
敛了脸上的自虐,楚星云挑眉,冷了几分,“抓了嫂子,以儆效尤?”
倏地,江云墨不顾医馆内的病人,神色骤然阴狠几分,“你怎么知道是哪个贱人?”
“自古男儿,都难逃江山与美人,相比权利,征服一个女人,更叫人佩服!”楚星云面不改色,淡淡的说道。
“这是我的家事,你不必插手!”江云墨含着几丝怒气,即便听明白了楚星云的旁敲侧击,也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云墨,女人是非多,身边女人多了,未必是件好事,何况,那些女人,各个不简单…”
“不用你管!”
楚星云无奈的摇首,淡淡回曰,“嫂子被你冤枉,她什么反应?”
听及这个称谓,江云墨脸色更黑,“她不是!”怒气快要掀翻手下的黑檀木桌子。
“行行行!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等着狐狸尾巴自己露出来!”
“反正闲来无事,权当搓搓那女人的锋芒!”
楚星云皱眉,狭长的眼睛眯了一会儿,随之所在一边的凳子上,“云墨,她跟了你那么久,难道你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
“呵…那些庸脂俗粉,哪儿及若水一根头发!”说道这个名字,一贯冷漠的神色多了几分柔情。
“我记着,可有两年了,值吗?叫你如此念念不忘?”楚星云意味深长的看着
“她真有那么好吗?两年了,还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尹墨冰皱眉看着他,眼中有种探究的意味。
“你不懂,若水,她自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江云墨每次提起若水,眼神中都是眷恋的美好,只是一个眼神,便以足够说明任何,若水惨死,对江云墨来说,是剜心的痛!
“在我眼里,她并无表面柔弱。”若水这个女人,对江云墨来说,是美好也是绝望,可在楚星云眼里,若水,她是城府极深的女人,对事对人都模棱两可。
“楚星云,你明知我喜欢她,若在说她的不好,我们兄弟没得做!”江云墨眉宇间又激起千层波浪,寒利的眸光如刀剑般直逼楚星云。
“你我多年好友,不及一个女人,云墨,你着实叫我寒心呐…”楚星云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于是便打着趣趣说道。
“女人可与我同榻同被,你可以吗?”江云墨傲娇了一张脸说道。
“若云墨兄提出,为兄弟,我便答应了就是。”楚星云凑近江云墨身边,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有意无意的在江云墨身边打圈。
换做外人,江云墨怕早就一掌劈死了!
第22章 公报私仇()
昏昏沉沉,冷然烟一人蹲坐在靠墙的位置,一直都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倏地,头发一紧,撕裂的疼痛让冷然烟清醒过来。
一身黑衣,腰间的匕首透过墙壁上的微弱的烛火,淡淡的冷光的照射在冷然烟脸上,看不清她的脸,隐约间可以嗅到一丝血腥味儿和女人的脂粉味儿。
“是谁?”冷然烟试探性的问问,是江云墨的人?还是真正的凶手,想要迫不及待的取她性命来了?
“呵!冷然烟,被人冤枉的滋味,可好受?”对方的嗓音故意压的有些沙哑,让冷然烟更加肯定,是个女人。
“你冒险来这儿,不会只和我说这个的对吧…”冷然烟快速思索了几下,嗅到空气中的脂粉味儿,又淡然开口,“彩儿…”
抓着头顶的头发骤然一紧,冷然烟不禁皱眉,听着彩儿恢复了声音,冷冷的说道,“你怎知是我?”
“彩儿,你伪装的很好,我从心底里也相信,你是个护主心切的人,只可惜,我不是那个主!”虽说发生了,可心底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寒心划过。
“你别忘记,你与我相处几日,你的机灵不是一个丫鬟该有的…”还有那熟悉的脂粉味儿…
“不得不说,你还有些聪明,那你猜一猜,我接下来会干什么?”彩儿语气平稳。
“若我现在逃出去,便坐实了罪名,是吧,彩儿?”黑暗中,墙上的烛火几次快要熄灭,冷然烟一丝害怕都不曾拥有,更黑暗的也经历过,这些,算不上什么。
“这么聪明,就这么死了确实可以,你猜的很对,王爷已经起了疑心,她等不及了!”彩儿有些急促的说道。
“她?她是谁?”冷然烟皱眉,看来彩儿,也只是一颗棋子而已,背后的人怕暴露,拉彩儿当了替死鬼。
如果冷然烟猜的没错,用彩儿来救她,若是成功了,一来坐实了罪名,二来,奴婢救主心切,这一切都天衣无缝,如此看来,就算逃出去,也逃难一死,这一石二鸟的计策,耍的的确不错。
“你猜不到的,我不会告诉你的,她是谁,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彩儿没了兴趣,听冷然烟正要说话之际,快速点了她的穴道。
冷然烟张张嘴,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彩儿将自己抱起来,只觉得身子很轻,又重重落下,倏地,地牢里灯火通明,冷然烟急忙遮挡住眼睛。
“放开他!”
“王妃,是奴婢无能,我们下辈子,才做主仆!”
“别让她自杀!”江云墨暴怒的声音穿耳,冷然烟顾不得强光闭眼,只能回头,已经发现彩儿的身子软软的下落。
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冷然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彩儿,眸中满是看不透。
究竟,是什么样的主子,能够让人比如护着。
江云墨看着倒地的彩儿,甩开一旁的星卫,冷眼看着冷然烟呆愣的模样,忽的,到手擒住她的下巴,昂起,“真是一对情深意切的主仆!”
随手,江云墨解了她的穴道,还没等冷然烟开口,便再次说道,“放心,本王不杀你,你不必为自己解释什么。”
冷然烟顿了几下,看着星目溢出的冰冷,心底不自觉一紧,随后恢复了神色,“王爷大概是误会了,我并没有要解释,若是王爷相信彩儿,那我解释再多,也是徒劳。”冷然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漠,不惧怕,不焦躁。
江云墨手中的力度不由得大了几分,冷笑,随后冲着身后的星卫大声呵道,“把本王的鞭子拿来!”
“你…!”冷然烟憋眉,他想屈打成招?
星卫将辣椒水里泡过的鞭子递在江云墨手里,冲着冷然烟泛起一丝冷笑。
“你只是想折磨我,你这是公报私仇,屈打成招!”冷然烟后退几步,有些惊恐的看着江云墨。
不由分说,江云墨手臂一挥,随着一声巨响,后背的衣服瞬间分成两半。
第23章 竟心生不忍()
火辣辣的疼痛从后背传来,冷然烟将痛全部忍下,死死的咬着嘴唇。
哥哥,你在哪儿,救救我…
江云墨越发看着她一声不吭,气便越发生的厉害,紧接着,凌厉的鞭子带着浓浓的恨意接二连三的落在她小小的身上。
看着血迹斑斑的人儿趴在地上没了动静,江云墨眸光一沉,便听到星卫禀报,“回禀王爷,她晕过去了!”
血迹染红了地上的干草,墙上也满是血点,江云墨抽了半口气,随即立刻扔在手中的鞭子。
刚刚,竟有一瞬间的不忍,果真是中邪了!
这种表里不一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同情!
绝了眸中少的可怜的怜悯,转而换上冰冷决绝的神色,压低了声音,漠然的说道,“关起来!”
……
书房。
江云墨一身素白色单衣着身,墨黑色头发整齐的披散在背后,萧条的身影站在窗边,脑海在思索着。
星卫檀月恭敬走进书房,将手中的信封呈上,“王爷,素月刚刚送来的一封密函!”
江云墨转身,犹豫了一下后又拿着密函坐在一旁的黑檀木书桌前坐下。
打开的一瞬间,江云墨剑眉紧皱,快速老早信纸上的内容,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生气,越发泛白。
看完后,江云墨随手点燃,扔进缸子里,直到化成灰烬。
正思索,门外嬷嬷的声音便响起,“老奴有事禀告!”
江云墨看了一眼檀月,随后檀月出去,嬷嬷进门后关上了房门。
“什么事?”江云墨一脸平静,看着跪在地上的嬷嬷。
半晌,嬷嬷磕了个头,回道,“芍药姑娘有了身孕,老奴叫郎中查验过,是真的。”
江云墨憋眉,虽说身边女人无数,可从来都没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难不成,芍药与其他男人通奸?想接着孩子,母凭子贵?
江云墨眸中无一丝喜色,正要开口,门便被一把推开。
一身红色薄纱裹身,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原本不盈一握的腰肢,也因为怀孕,小腹正隐约凸显着。
“属下该死!”守门的星卫一脸惊恐的跪在地上,江云墨抬抬手,实意他出去。
芍药有些日子没见江云墨了,今日一见,他越发威武了不少,“王爷金安,芍药…”
“芍药,你跟了本王也有半载,本王的脾性,你最清楚!”江云墨眸中满是决绝与冰冷,芍药本想说这孩子确实是他的骨肉,可等来的,是他残忍的眼光。
“王爷!若只因为芍药闯入若水楼,这是不是对妾身的不公平!”芍药水眸泛起一层雾,难道往日的恩情,他全然不顾吗?这可是他的亲生骨血!
“芍药,你们姐妹几个,本王最宠你,可本王何时说过,你们配生下本王的孩子?”江云墨听芍药说完,星目越发深沉,这些女人,怎可配生下他的孩子,怎可提起若水二字!
“嬷嬷,准备一碗堕胎药,若她不配合,那就强行给她灌下去!”江云墨拂手,实意正跪着的嬷嬷。
“王爷,王爷求求你,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他是王爷的亲骨肉啊!”牡丹脚下一软,随后回神,抱着江云墨,哭的梨花带雨。
江云墨眼底划过一抹厌恶,不厌烦的摆摆手,“拖出去!”
第24章 死了才不会有威胁()
脏乱的地牢里,墙上的血渍已经干涸,冷然烟小巧的身子侧趴在地上,紧紧皱着的眉头,苍白的嘴在胡乱的说着什么。
与梦魔对抗,是一件极为辛苦的事,梦中江云墨的脸,恐怖的如同猛兽,拿着长鞭追逐着她,冷然烟一直跑,刻不容缓,浑身尽管已经被打的红肿疼痛,却还是大步大步的奔跑。
倏地,冷然烟只觉得忽然下降,她蓦然睁开双眼,扯动了身上正结痂的伤口,一时间全身都痛的无法动弹。
地牢里,除了偶尔的水滴声和老鼠乱咬的声音,安静的不像话。
勉强支撑着身子,轻轻的靠在墙上,擦擦额头上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珠,难闻的地牢里,冷然烟忍住阵阵反胃,忽然听到了几声脚步,冷然烟平静的水眸忽然惊恐起来。
那个魔鬼又来了吗?又来拿着鞭子准备屈打成招吗?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