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倾城:王爷请赐教-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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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说话,忽然江云墨低头将她的唇瓣吻住,他不愿听她接下来的话,他虽然说了,可他都知道,她注定是要离开的,又怎么会允许她说那样的话。
“唔……”冷然烟挣扎了两下,她还想说,她的誓言还未完成,可他的吻来的火势汹涌,带着一种她无法抗拒的炙热,索性,她便不再挣扎,静静的回应着他的吻。
江云墨眼眶有些酸涩,他与待她好永远背道而驰,他说过不会欺骗她,可还不是一次次的让她失望,如今更加是明目张胆的去欺骗她。
除了心中默默的说对不起之外,他能做的,竟然一件事都无。
正欲炙热冲昏了他的头脑,双手覆盖在她的柔软之上,忽然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来。
冷然烟面色有些尴尬,悄悄的用手覆盖上自己的肚子,静静的低下头去。
江云墨被她的小动作给惹的哈哈大笑起来,抚这她的后脑勺道,“你呀你,真真是不解风情!”
冷然烟不好意思的抬头,指着角落里的一只兔子,双眸闪烁着光,用眼神与他说话。
“好,马上!”江云墨点点她的鼻尖,无奈的摇摇头,起身将一旁的兔子收拾好,利落的串在架子上,用两旁的火烤着。
不一会儿便发出了滋滋声,顺带着香味儿一股脑的窜进了冷然烟的鼻腔内,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云墨手中的东西,一动不动。
他斜眼睨了一旁的女人一眼,满身的浴火无处撒,竟然半夜给她烤兔子,他堂堂辰王爷……
他自嘲的笑笑,他堂堂的辰王爷又如何,还不是被她一个普通的女子吃的死死的!
看着烤好的兔子,忽然涌入一丝逗弄她的心思来,看着手中的兔子肉,故意啧啧两声,提高了几分声音说道,“这兔子肉为何烤的这般糊,怕是不能吃了吧。”
第225章 最难忘的事()
一边看着手中的烤兔子,一边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倏地,后背一重,感受到她的气息。
冷然烟压在江云墨后背,用一条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道,“这不是没烤糊吗?”
江云墨勾了勾嘴角,无奈的摇摇头,还真是拿她没办法。
江云墨故意吊着她的胃口,见她伸出手正要抢走他手中的烤兔子的时候,他下意识的躲开,忽然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烟儿,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既然成亲了,那是不是应该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做些什么?”
冷然烟停留在空中的手顿了顿,平静的回道,“云墨,难道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特别吗?又有谁会想到,在成亲当晚,一对新人在冰天雪地里一起吃烤兔子?”
江云墨哭笑不得,一只手举着烤兔子,一只手抓着她环在他脖子上的胳膊,一个起身,将她背在后背。
“烟儿,你在这般不解风情,我真的要生气了!”江云墨故作生气的说道。
“生气归生气,我们先吃完这只烤兔子,然后我教你做一个游戏,你赢了我,我便任你处置!如何?敢不敢与我打个赌,你今晚赢不了我。”冷然烟有些得意的回道,双手紧紧的抱着江云墨,双腿更是不老实的攀在他身上,就如同一只八爪鱼一般。
“烟儿真是好大的口气,如此一来,更是击发了我的兴趣,若烟儿输的太惨,可别哭着求我饶了你!”江云墨边说边将手中的兔子递给冷然烟,宠溺的将她放在地上说道。
“放心吧,我不如现在教给你,你先自己琢磨琢磨,到时候我也不至于太欺负了你。”冷然烟左手举着烤兔子,腾出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又道,“看好了,这是一只手,两根手指就是剪刀,握成拳头便是石头,张开手就是布,石头可以砸坏剪刀,剪刀可以剪开布,布可以包住石头,这个道理可明白了?”
江云墨不解的伸出手,看了冷然烟一眼,“烟儿,这些东西都是谁教给你的?”
冷然烟顿了顿,“我说我是做梦梦到的,你会信吗?”
江云墨忽然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烟儿先吃,我自己琢磨一下,还有便是烟儿定要记住所说的,输了,可不要耍赖!”
冷然烟闻了闻树枝上的兔子肉,点点头,随后转身坐在巨大的白熊皮上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边吃边回忆昨夜晚上的梦。
当时,她梦到一个怪异的梦,她是一身封腰罗莎长裙,一件简单的外纱随意的披在身上,手中拿着一方小手帕,她似乎是迷路了,遇到了这样一个七十老朽,她正好上去问路,她道,“您知道王爷府在那个方向吗?”
那老朽不悦的眼神盯着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冷哼一声,“二十一世纪的人,穿成这个鬼样子,怕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切,希望我家孙女儿可别跟上你们不务正业!”
说吧,老朽转身离开,走几步还打量她几遍,让她一头雾水。
后来她一直走啊走,走到一家书院,那儿有欢声笑语,有朗朗的背诵声,让她忽然觉得,若是自己可以有一个儿子,该多好,想到这儿,冷然烟不由得一阵心痛,她淡漠的摇摇头。
她绕开了书院,直到走到一家名为孤儿院的地方,此刻天色早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隐约听到前方有人喊救命,听声音,似乎还是个小女孩。
她一下慌了神,匆忙的不顾脚下,一路跌跌撞撞的寻着声音跑过去,她大喝一声,“是谁在哪儿!”
可声音越来越近,救命声一声比一声寒,她不停的呐喊,放开她,放开她,甚至想冲过去,可是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抓着她,让她使不上力气,也没有力气跑过去。
冷然烟喊到精疲力尽也没能阻止,她害怕极了,正当她可以行走的时候,她想跑过去,可天空忽然亮了,是她站在一群小孩子中,看着那些小孩子脸上挂着笑容,在玩儿什么所谓的石头剪刀布,她开心极了,忘记了刚刚的事,看着那一个个的小男孩,忽然觉得,自己未当做人母都有了一种强烈的保护欲。
冷然烟忽然回神,最近这种梦经常会梦到,虽然她明白,这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可还是会有种真实的感觉。
她扔下手中的树枝,伸展了一下身子,看了一眼江云墨,不禁笑出声来。
见他正用自己的两只手比划着,实在难以想到,堂堂的东辰王爷,竟然幼稚到如此地步。
刚刚只是让他不要打扰自己吃东西,没成想,她还真的当真了,这样的江云墨,着实让她喜欢。
似乎来了这儿,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同了,就连江云墨的性情都变了,从前,他脸上挂着的总是神伤,要不就是一副冰山脸,来了这儿,他就如同是孩童一般,不管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都会立刻跑回来,兴匆匆的拉着她一起去看。
不仅仅是江云墨变了,就连自己的心情都感觉到变了,这儿的空气很清新,景色很好,偶尔有阳光打下来,可意外的,来了这儿约摸十天过去,竟然没有感觉到一点冷。
夜里睡觉时,他们盖着的紧紧只是一张白熊的皮,可偶尔还是会热的将熊皮踢掉。
江云墨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正盯着自己看,不由得将手放下,道,“吃饱了吗?”
“吃饱了,我们开始吧!”冷然烟点点头,摸摸肚子,随后见江云墨坐在熊皮上,道,“这等简单的小伎俩……烟儿怕不是不好意思,才用这等小伎俩让我先开始?”
冷然烟白了他一眼,说到,“你少来了,现在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随后两人将手藏在后背,江云墨开口道,“石头,剪刀,布!”
江云墨出了一个拳头,冷然烟本想出剪刀,可在出去的一瞬间张开了手指,她哈哈大笑两声,“云墨你输了!”
江云墨睁着眼睛,沉着脸说道,“烟儿,你出老千……”
冷然烟勾了勾嘴角,又道,“好了,三局两胜,这局就算平局,你在赢我两局,不就好了。”
“好!”
两次过后,江云墨脸色更加沉冷,像是大孩子一样赌气的一头栽倒在熊皮上,冷然烟也顺势躺下,谁知江云墨又立刻掉头,让冷然烟哭笑不得。
“云墨,你今生最难忘的事情是什么?”冷然烟将手搭在他胳膊上,忽然正色道。
“在新婚燕尔之夜,用浴火帮某人烤兔子!”他阴阳怪气的语气忽然说道,让冷然烟一怔,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冷然烟看着江云墨的模样,越发是起了挑逗她的心,稳稳的靠着他的后背,假装睡着。
一会儿过去,冷然烟见没有了动静,转身时,见她平稳的呼吸声,顿时怒火冲天,他恨不得掐死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他低沉的叹息一声,身体内的浴火实在难以控制,可她偏偏又如此不配合,真是叫人又气又笑。
他大手拉着她的小手,见她睡着,又将体内的内力一点点的输送进她的体内,这几日成了习惯,他害怕她半夜会能,便运功一直为她暖着,谁知竟让她学了坏习惯,总是喜欢踢掉身上的熊皮。
这个女人,让他又爱又恼!
……
东辰国,坤宁宫内。
冷仙月坐在铜镜前,看着脖子上,胸脯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紫红色痕迹。
银牙紧咬,双拳死死的攥着,脑海中闪过一万次她亲手杀死江云烨的画面,可如今,真真是杀不得他!
背后,床榻上的江云烨缓缓起身,木讷的神色看着一旁的冷仙月,随后将衣服穿好。
按照以往一样,江云烨坐在黑檀木的圆桌边看着冷仙月,神色一动不动。
冷仙月穿好衣服,怒目而视,不悦的开口,“江云墨那边怎么样了?”
江云烨淡然开口,声音不温不热,“云墨以现实了数十日,如今朕也找不到他在哪儿。”
冷仙月一顿,心中划过一道不好的感觉来,又道,“之前可有什么异样?”
“并没有,之前朕与为了得到他手中的东西,以通国反叛之罪吓过他,谁知这一吓,将他吓走了。”
冷仙月听他说罢,恨不得现在把面前的这个没用的男人掐死,甚至在心中咒骂了数十次先皇,为何传位给这等货色。
越发是这一个举动,让冷仙月对江云墨生了几分好感,甚至觉得当初他拒婚也没那么可恨。
可殿下早已不允许她产生什么爱意,如今更加是错过了这么久的日子,甚至让江云墨就这么跑了。
他又仔细的问了问江云烨情况,才发现事情的原委。
是因为江云墨替百姓求情,而江云烨只会为了充裕国库不停的提高每月的税。
冷仙月冷哼了一声,不悦的看了一眼江云烨,冷声开口道,“我知道了,江云墨会回来的,等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第226章 黑色面具()
“是,朕知道了。”江云烨起身,木讷的神色看了看冷仙月,随后道,“朕先去批阅奏折了。”
等到江云烨出去以后,冷仙月暗叫不好,在房间中更是来回徘徊,心中更加是忐忑不已。
“殿下若是问起来,该如何,时间已然剩下不到半个月,该怎么办……”冷仙月咬着下唇,眉头紧锁。
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上次本就可以有机会杀掉江云墨,可是,因为她的心软,硬生生是错过了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如今江云墨跑了,这天下之大,虽然总会找到江云墨的,可是时间已经不多了。
如果按照冷然烟的性子,如果醒来了,便会离开江云墨,到时候杀掉他们的机会就太少太少了。
玉面书生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如今又加入了一个南宫楚禾,两人都是名扬天下,若是贸然用毒,定会打草惊蛇。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到了夜晚,冷仙月看了一眼天色,随后又看了一眼身后偏房中的画像,那个她最恐惧的地方。
心中划过江云墨的神色,她不禁勾了勾嘴角,这幅身子已经成了这样,就算再惧怕又如何,这辈子,她虽然在深宫中,可最惨痛的教训她已经承受过了,便没有了什么更惧怕的东西。
那个通道的尽头里,一定是殿下的身影,就算殿下是一个女人又如何,可她的手段比一个男子都要恐怖的多。
定了定神,也罢,或许是她想得太严重了也不一定。
黑暗的通道里,每一步她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用不到走到尽头就已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当时因为江云墨偶然进入了七杀殿,本以为从此可以翻身,将他最喜欢的东西毁掉,让他尝试这世界上最痛苦的回忆。
可是偏偏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再次对江云墨产生感情。
她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黑色连着帽子的大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