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倾城:王爷请赐教-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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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摇摇头,“这条手帕是我亲手绣的,若是你不嫌弃,便送给你了。”
冷然烟点点头,道,“谢谢。”
之后,两人分开,冷然烟一路上都在思索,要如何与南宫楚禾开口,之前,他伤了江云墨的事还没有与他好好算账,如今便又有了事情求他。
算了,冷然烟无奈的耸耸肩,若水这一生命运很惨,她都已经放下了江云墨,成全了她,若是自己在不为她做点什么,也着实是说不过去了。
思及此,她加快了脚步,将手帕放在袖口,去了南宫楚禾身边。
……
坤宁宫
江云烨一身明黄色皇袍加身,头发被一根黄金龙簪束在头顶,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更是严肃的给人一种压迫感,叫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而此刻,皇后正被禁锢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笼里,双手被捆着,嘴里也塞着一块儿白色的布。
“呜……呜……”她用鼻腔发出几个声音,看着面前的江云烨,眼神中都是恐惧。
“皇后,朕有没有与你说过,后宫中的事由仙月做主,若不是当初你诞下皇子,母后逼迫朕将你立为后,此刻,你恐怕早已充当军营!”江云烨满目冰冷,眉目中除了怒火,便只剩下无尽的寒凉。
“呜……呜……”她连忙摇头,眼中储集的泪水一颗颗的落下,更是努力的挪动着身子,想为自己争取一个解释的机会。
“事到如今,仙月的孩子被你害死,朕也不会在念及旧情。”他淡然的看着牢笼中的皇后,眼中并无一丝感情。
随后,江云烨起身,走至牢笼边,手穿过牢笼,一把抓住了她的脸,寒声道“朕会将你的面容剥下,做一张面具送给朕心中的皇后,仙月,而你,也完成了你该完成的任务!”
第206章 我的烟儿在担心我()
说罢,从门外走进两名黑衣人来,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一步步的走到牢笼边。
而昔日的皇后,正努力的摇头,却发不出一个声音来。
徒然,坤宁宫划过一声惨叫,树上落着的几只鸟立刻飞起,透过窗台,看着里面血腥的一幕。
“冷仙月,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她颤抖的声音带着几分凄厉,双手颤颤巍巍的举起,想捂着脸颊,却发现,她的面容上,全部都是血,正凝聚成一颗颗血珠落下。
江云烨手中拿着那张人皮面具,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冷眼睨了她一眼,大手挥了挥,两旁的人才将半死不活的皇后拉出去。
转而,江云烨走进里侧的偏房内,床榻上躺着一名女子,江云烨淡笑,“仙月。”
冷仙月起身,面容有些憔悴,眼神更是可怜楚楚的看着江云烨,道,“皇上这般为臣妾,让臣妾心中甚是温暖,皇上可会一辈子对臣妾好吗?”
江云烨轻轻抓住她的手,眼神中并无爱意,只剩下呆滞与无神,“你永远是朕心中的皇后,朕这辈子,只爱你一人。孩子被害也是朕的责任,还望皇后不要在意,朕与仙月的孩子,以后会很多很多……”
冷仙月顺势往他怀中躺去,而眸光中,只剩下厌恶与不屑。
……
辰王府,然烟阁。
冷然烟看着面前的南宫楚禾,目光中带着一丝祈求,而南宫楚禾难得的对冷然烟目光沉冷。
“南宫,这件事对于你来说,不是很简单吗?”冷然烟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
“烟儿,有些事,我不愿再提起了。”南宫楚禾心中思绪万千,当年的事情更是让他心中犹如翻江倒海,痛苦不已。
“我…只是一张简单的易容术面具……”
“好了!不要再说了!”南宫楚禾冷声打断,这人皮面具几个字,就像是烧红的烙铁一般落在他心头上,心中被尘封的心事被忽然挖出来,血淋淋的伤口被强势的揭开,若不是面前的是冷然烟,怕是早已被他紧握的拳头给打死。
“对不起,我去和若水说一声。”冷然烟有些失落的起身,正要踏出门的时候,被南宫楚禾叫住。
“等等,烟儿。”南宫楚禾有些疑惑的看着冷然烟,开口道,“烟儿,可是若水叫你来问我的?”
“嗯…算是吧,今日我遇到她,与她简单聊了两句,才发现她命运很惨,可依旧坦荡的接受这一切的不公,后来我才知道她有这个愿望,我就是想帮她一把而已。”冷然烟说罢便出门,只留下疑惑中的南宫楚禾。
南宫楚禾起身,背着手,现在床边,这件事他一直都记在心中,甚至连自己都不敢去触碰,脑海中划过母妃的脸,倏地,变得面目狰狞起来。
他立刻摇摇头,再也不敢去想。
这天下间的人皮面具,除了他南宫楚禾可做的惟妙惟肖之外,在天下在无第二人可与他相比,但这件事,并没有人知道,就连江湖中人,也没一人知道,武功卓越的楚禾公子,就连人皮面具都做的一绝。
南宫楚禾摇摇头,消散心中的疑惑,不在有任何怀疑之后,转身走到桌边,随手拿起上等的毛笔,洋洋洒洒的在信纸上这下几句话,转而叠起来,走到门口,“鸿尘,写封信你快马加鞭送到燕漠的小王,楚星云手中,若是他有空,让他速速来东辰。”
“是,公子!”鸿尘接过他手中的信,揖了揖手,转身离开。
南宫楚禾沉凝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的时候才回神,若是师弟可以过来,他的可以帮助他完成这件事。
他轻叹息一声,走出房间,正欲将门关上时,桌边的一块手帕将他的目光拉过,他手一怔,眼神倏地沉下,划过一抹难以控制的神伤,不可置信的再次推开门,走到桌边,将地上的手帕拿在手里。
素白的手帕上的一角,绣着一块儿山水图,与记忆中的模样完全重合,他控制不住体内逆流的真气,捂着胸口骤然吐出一口鲜血来。
高大的身子扶着桌面,将茶杯扫落在地,却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的痛楚。
江云墨听到声响,他目光一皱,立刻运起轻功快速走到门口,才看到南宫楚禾慢慢垂落的身影,他没有多想,快步走上去才将他的身子扶着。
“你怎么了?”江云墨剑眉微锁,看着南宫楚禾嘴角的鲜血。
“没事。”她甩开江云墨的手,跌跌撞撞的出了然烟阁。
看着他每每走一步都要咳出鲜血的江云墨,眉头不由得皱起,或许,是寒毒又发作了?
几日过去,辰王府里平静似水,并无发生一点事,若水似乎与冷然烟的关系好了很多,几乎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而若水总会说起之前江云墨的一些趣事来逗的冷然烟捧腹大笑,可冷然烟虽然是在笑,可心中总是隐约泛着一丝难过。
是啊,自己深爱的男人并不是从一开始就爱上了她,只是又不好拒绝什么,也只能当做故事来听。
八角亭里,偶尔吹过几丝凉风,若水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眸看着冷然烟,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冷然烟看着若水,心中若有所思,表面上,她并没有在意什么,其实知道了她的遭遇以后,似乎她能做的,却只能不恨,不厌,因为若是依着自己心中所想,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
冷然烟犹豫了几分,道,“若水啊,你和云墨是怎么认识的?”
若水眸光一怔,又立刻恢复道,“这不重要了,我与你讲这么多,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小事来听而已,现在你是云墨心中的人,而我,不过是一个过去罢了。”
冷然烟淡然的点点头,可心中多少有些隔阂。
因为这个问题,时间一度陷入尴尬境地,冷然烟几次张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反倒是若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若烟,前几日我拜托你的事……”
冷然烟思索半天,恍然回神,那日她与南宫楚禾说过以后,他一口便回绝了,本是要立刻去找若水说清楚的,可后来看到两个丫鬟在吵架,她调和了一番,也将这件事忘了。
此刻若水直接问出,冷然烟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道,“我以为南宫会帮你的,可是我与她说过之后,他不知为何情绪很激动,后来我本想与你说清楚的,因为一些小事,所以便忘记,实在对不起,我……”
“情绪很激动?”若水不解的看着冷然烟,又说到,“我看楚禾公子样貌,确实以为他不是那种爱情绪激动的人,是我大意了,这件事便也让他过去吧。”
“这件事没能帮上你的忙,对不起。”冷然烟起身,走到她身旁,语气中满是愧疚。
“这件事本就是我先求你的,你何来的对不起,别想了,我都已然是这般模样了,只是想为自己在争取一把,如今知道了结果,便不会在有任何祈求了,若烟,你人很好,云墨能够喜欢你,我真的为你们感到高兴,没事的。”若水起身,淡漠的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眸光说道。
“女为悦己者容,你有这个想法属实正常,抛开一切,我就算不认识你,我也是要帮你的。”冷然烟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更加是想要帮她。
虽然心中总是在纠结,可冷然烟细细的想想,看她一直都是一副看破的模样,又常常说,让她与云墨好好的在一起这番话,已然是已经放弃了,可她似乎在意的,便是她什么都不求的模样。
“没事,这不过就是小事一桩,我也只是当时一时有些恼意,在加上又知道楚禾公子无所不能,所以才会一时情急之下说出,说到底,我还有些后悔呢。”若水轻轻拍拍冷然烟的手,示意她不要在为这件事忧心。
之后,冷然烟点点头,在八角亭里喝了谢热茶便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里。
刚走进院子,便看见江云墨站在院子里,正在想事情,有些出神。
随后走上去,看见两名丫鬟正端着一盆红色的水与两块带着血的毛巾出来,不由得皱眉,下意识跑到江云墨面前,不顾一切的将她的衣襟扒开。
江云墨忽然回神,便看见冷然烟粗鲁的动作,怔忡几下,才骤然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道,“烟儿,怎么了?”
谁知她一言不发,眼眶泛红,依旧在不停的将他的衣服扒开,“不是说了你有伤吗?你究竟又干了什么?快让我看看伤口厉害不厉害。”
直到江云墨胸膛感受到一丝凉意,才倏地回神,看了看出去的丫鬟,才想到她为何这般反应,不禁勾起嘴角,笑道,“烟儿,我没事,那不是我的血。”
这时,冷然烟的手才忽然停下,看着江云墨,皱眉,“那,那是谁的血?整个院子,只有你受伤了!”
江云墨轻笑,“我的烟儿都要流泪了,我还会骗你吗?真的不是我的血,是南宫楚禾的。”
第207章 若烟儿醒来后发现()
冷然烟秀眉微蹩,他一个天下神医又怎么会生病呢?
“云墨,他不是神医吗?”
“他是神医不假,可他的病从娘胎里便带着,所以即使是神医,也对这种先天的病无能为力。”江云墨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才发现南宫楚禾为人正直,正如在雪山时所想,若不是他们同喜欢一个女人,或许会成为挚友,只可惜,生了这种病。
“那我们一同去看看他把。”冷然烟抓着江云墨的胳膊,看了他一眼。
“好,不过为夫这衣服被我的烟儿撕扯成这般模样,怕是让他看了只会更加吐血。”说着,江云墨整理了一番,随后环着冷然烟一同进了南宫楚禾的住处。
然烟阁分东南西北四处,有四间厢房,本是起初江云墨把南宫楚禾安排到了整个王府的一个角落,谁知南宫楚禾自己拿着枕头被子来了然烟阁的一间厢房内,还说江云墨给安排的实在奢华,而他恰好普通惯了,睡在这儿挺好的。
江云墨一怒之下,从他的卧房搬了出来,住进了然烟阁里,所以整日,他们三个人便都能碰面。
只是这几日,冷然烟早早的出了然烟阁去找若水解闷,才没发现,这几日南宫楚禾的情况很不好,连连吐血了几日都未发现。
厢房内,南宫楚禾端坐在床榻上,衣襟上还有血迹,他正运功将体内的寒毒压下,可几经努力,还是无法压下。
冷然烟与江云墨踏进房间的那一刻,南宫楚禾正好又吐出一口鲜血,有几滴甚至溅在冷然烟裙摆上,煞是刺眼。
“南宫,你怎么样了?”冷然烟抓着江云墨的手徒然松开,跑到床榻边,很是顺手的轻抚着他的后背,触及他的身体时,冷然烟双手顿时冰寒一片。
她不由得皱眉,甚至在下意识下,抓起了他的手,将手指搭在他的胳膊上,南宫楚禾眸光一滞,立刻抓起了她的手,道,“烟儿,可记起来了?”
冷然烟也被自己这忽然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