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娇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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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鸨母,更是闹哄哄的。
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
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阳物!”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干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Rou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阳物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Gui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着荫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