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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南风也曾入我怀-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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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于琛却是清冷道:“她还小,接触的人少,见的世面不多,拿着一点微薄的好感就以为是真爱,她可以一时兴起不顾后果,我不能,明知道没有好结局还跟她一起一意孤行,我又不是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这种没脑子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

    既然如此,南风就没有再劝了,说到底感情的事儿,还是要两个人都有意思才行,盛于琛明显没那个想法,她总不能跟盛夫人一样,强行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吧?

    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们很久没有见面,还是有挺多话要聊的,中间盛于琛问了龙凤胎的小名:“女儿叫软软,儿子叫什么?”

    提起儿女,南风脸上的笑容明显柔软许多:“岁岁。岁岁长相见的那个‘岁岁’,是我起的呢,城遇对岁岁别提多不待见了,天天就抱着软软宠。”

    盛于琛垂眸:“挺好的。”

    南风走后,俞温来了。

    他刚才一直在听墙角,现在只想对盛于琛说一句话:“难怪你在笙笙身边二十几年,都比不过一个出现没几天的陆城遇,你这情商啊,打一辈子光棍吧。”

    盛于琛只是来看看南风和龙凤胎,并没有打算多留,住了三天就启程回国。

    阮初自然是跟着他一起回去。

    她从没有一次回国这么乐呵,路上都哼起了小曲儿。

    盛于琛随口问:“高兴什么?”

    终于能分开他和南风,她当然高兴。

    唔,对,她其实心里很清楚他们两人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只是她一想到盛于琛以前暗恋过南风,她就羡慕嫉妒,所以她特不想看他们面对面。

    阮初吐吐舌头:“不告诉你。”

    回国后不久就是阮初的生日,阮初没跟同学出去聚会,只拉着盛于琛陪她在家里吃饭喝酒。

    看在她生日的份上,盛于琛没有拒绝,让她自己去挑一瓶酒,阮初毫不犹豫选了一瓶最烈的白酒。

    阮初认真道:“我只喜欢喝白的,红的绿的都不喝,一喝我就浑身难受。”

    “”盛于琛随便她。

    两人就边吃饭边喝酒,阮初酒量一般,喝了三小杯就脑子不清楚了,抱着盛于琛的胳膊,几乎把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你、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南风啊?”

    盛于琛还没回答,她就突然挺起胸说:“她都结婚有孩子了,你就不能忘了她喜欢别人嘛?你看我不就很好?你喜欢我呗,我肤白貌美大长腿,身轻体柔易推倒,一点都不比南风差!”

第356章 可我只属于你啊() 
盛于琛一手支着额头,浅浅地瞥了她一眼,没搭理她胡说八道的话,只问:“保研的名额争取到了吗?”

    阮初抓起酒瓶往他的酒杯里倒满:“你喝了酒我告诉你。”

    盛于琛推开她的身体,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阮初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他顿了顿,把整杯酒喝完。

    阮初才说:“嗯,最近在跟导师商量学校。”

    “导师有什么建议?”

    她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你喝了酒我告诉你。”

    盛于琛微微蹙眉,考虑到她今天生日,就没拂她的意思,还是喝了。

    阮初言语有些含糊其辞:“没什么建议,她希望我往耶鲁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考虑。”

    阮初的专业成绩一直很好,她当初会来榕城大学读书,就是因为榕大是国际建筑专业里排名颇高的学校,且有保研到世界一流建筑学院的名额,可以说,她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榕大的保研名额来的。

    盛于琛点点头:“你自己的想法呢?”

    阮初眼睛闪了闪,默不作声地往盛于琛的酒杯倒酒,盛于琛这次就直接喝了,但她还是没有回答,支支吾吾了一阵后,才吐出几个字:“我想保本校。”

    盛于琛眉心一下拧在了一起:“为什么?”

    阮初狠狠鼓了一口气,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不管是耶鲁大学还是哥伦比亚大学,都在国外,离你好远。”

    她说什么??

    盛于琛的脸色几乎当下就变了,阮初立即丢下酒瓶跑到他对面,双手捏着耳垂,怂哒哒地说:“你你你你别骂我,我害怕。”

    “你也知道你做的决定会挨骂?阮初,你真当自己是三岁小孩?这种事情也是可以任性的?”

    盛于琛神色煞冷,嗓音更是清冽,像北极冰原上呼啸而过的风:

    “如果你本身没有这个能力,你想保本校我绝无二话,但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甚至是最好的选择!偏偏自甘堕落任性妄为,你做这样的决定,别说是导师和你父母,你连你自己都对不起!”

    阮初硬着头皮辩解:“怎么是自甘堕落?榕城大学也挺好的。”

    盛于琛冷眼一扫,她马上又捏住耳垂,怂成一团。

    盛于琛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要不然怎么会说她是熊孩子?但凡是一个成熟的大人,都不会做为了情情爱爱而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的事情!

    盛于琛一点都不委婉:“就算你留在榕城,我也不可能会喜欢上你,你给我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看中你的人是我母亲,我绝对不会娶你。”

    阮初真有些被伤到了:“我哪里不好啊?”

    盛于琛冷笑:“一个连自己的人生都可以辜负的人,你说哪里好?”

    阮初顿了顿,忽然反问:“那我考了哥伦比亚大学,你就娶我吗?”

    盛于琛两个字:“做梦。”

    “”阮初气鼓鼓地在椅子上坐下,“你既然不喜欢我,那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

    “不想让我管也可以,你现在就搬出去我家,回你的乌克兰!”

    “”

    好吧你赢了。

    论无情,十个阮初都不是一个盛于琛的对手,她服软了:“我重新考虑还不行嘛。”

    大概是因为这场不愉快的对话,接下来两人都没怎么交流,也没怎么吃东西,都是一个劲儿喝酒,盛于琛看着皱眉,夺走她的酒瓶:“今晚已经喝了不少了,不准再喝了,回去睡觉。”

    阮初抢回酒瓶,先给他满上,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反正你是总裁,不怕上班迟到,酒开都开了,喝完嘛。”

    于是一瓶白酒就被两人喝完,盛于琛酒量其实一般,喝了三分之二瓶后,人就完全醉了。

    阮初还有点意识,只是走起路来也感觉是在飘,她喊来佣人帮忙把盛于琛扶回房间,把人放在床上后,她就赶走佣人:“剩下的我自己来,你们都去休息吧。”

    佣人都离开后,阮初关上房门,摇摇晃晃地走回床边,醉眼朦胧地看着男人,又问出了她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你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古人说‘酒壮怂人胆’,更不要说阮初还不是怂人,喝了酒后的她简直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

    她爬到盛于琛的身上,掐着他的脸质问道:“那个南风有什么好,她都嫁人生子了,你怎么还对她念念不忘?我哪里不比她好?”

    “我偷偷跟她比过了,我的身材比她好呢,比如胸虽然没她大,但是我比她挺!”

    她真是醉得不轻,还抓起盛于琛的手掌,一把贴在自己的胸上,接着又贴到自己的臀上,总之说到哪里就抓着他的手到哪里。

    “还有我的屁股,也比她圆润!腿、腿也比她细!”

    “我哪都比她好,最重要的是,我只属于你啊,于琛,你喜欢我呗。”

    阮初倒在他的身上,脸颊贴着他的心口能听到他的心跳,她低喃着:“你喜欢我吧,我很喜欢你的”

    盛于琛忽然‘嗯’了一下,阮初只感觉背脊被电过了一遍似的,立即仰起头去看他。

    然而盛于琛却依旧双目紧闭,刚才那一声好像只是他无意识的哼声。

    阮初不甘心地看着他,想等到他再‘嗯’一声,然而十几二十分钟过去,除了呼吸声外,盛于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阮初放弃了,同时她也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她发现盛于琛睡着的样子要比平时温和很多,睫毛温顺地贴在眼睑上,薄唇微启,好似没有任何杀伤力。

    阮初鬼使神差地就靠了过去,在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她第二次亲他。

    她生涩至极,胡乱吸允他的唇,用舌…尖去扫他每一颗牙齿,小心翼翼又蠢蠢欲动,偶尔深入却也只敢试探,像偷了大人的钱的孩子,一碰就跑。

    这样隔靴搔痒的骚扰,让醉酒中的盛于琛都觉得难耐,他全然是无意识的,只遵从身体的本能,忽然抬起手扣住阮初的后颈。

    阮初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跑,然而他抓着她,她动都动不了。

    盛于琛反客为主,凶狠霸道地席卷她的领地。

    阮初本来是有一点意识的,但那点意识在这个舌吻里也彻底灰飞烟灭。

    再加上酒劲儿上来,两人完全失控,从亲…吻到抚…摸再到裸裎相见,一切都顺理成章。

    室内的温度渐渐攀高,一切激情和热辣在年轻的生命面前,都是最好的高歌。

    一步步进展到最关键的时刻,阮初忽然挡住盛于琛的进攻,连声喊:“等会等会,我、我肚子疼,好疼。”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这种疼很熟悉,好像以前体验过。

    她仔细感觉了一下,越感觉越不对,同时她还感觉身下有一股热流涌出

    阮初蓦然清醒过来,整张脸都变色了——她她她她总算知道这肚子疼是什么原因了!!

    她推开盛于琛,飞快跑进洗手间,一看果然是大姨妈造访说真的,她当时连撞头的心情都有了:“我就说怎么感觉”感觉那么湿,还以为是传说中的‘有反应’,原来是这玩意

    又羞又恼的阮初随手套上一件盛于琛的衣服,跑回自己的房间处理这个突发情况,直到用上了wsj后,她才算有了点儿安全感。

    到了这时候,她完全酒醒了,同时还回想起刚才她和盛于琛在做什么,脸上唰的一下,一阵阵的发烫。

    她悄咪咪回到盛于琛的房间,他还睡着没醒,但身上的衣服都被她扒了,床单被褥也是一片凌乱,他们其实还没有做成,但是这个场面看着特别像大战了三百回合。

    阮初一张小脸都纠结到了一块:“omg,我把你弄成这样,你醒了还不杀了我”

    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盛于琛发火,可偏偏一时半会想不出善后的办法,琢磨到最后,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夜溜回学校。

    于是,等到第二天早上,盛于琛醒来,迎接他的只有这一室狼藉。

    他坐在床上,脸上很难得地出现了错愕和茫然。

    这是怎么回事??

    他努力回想昨天晚上,他记得自己和阮初在庆祝生日,喝了很多酒,然后呢然后他好像还跟谁接吻了还把谁的衣服脱了还亲了摸了

    越想,盛于琛的脸色越难看,他脖子僵硬地扭头,看到地上散落在阮初的衣物——毫无疑问,昨晚跟他接吻,被他亲了摸了的人,就是她。

    再往后的事情他想不起来,但是残留在脑海里的几个画面,都昭示着他昨晚确实和阮初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他的目光往床单上一扫,还看到几点血迹

    忍了一个早上,他终是忍不住低声轻骂:“混账!”

    “1043号犯人,刑满释放——”

    初夏的阳光烈得刺眼,刚从阴凉处走到毫无遮挡的院子里,萧晨本能地眯起眼睛。

    十二年了。

    从他入狱到释放,已经过去十二年零三天。

    他原先被判了无期徒刑,后来厉南衍帮他请了律师上诉,再加上他在狱中表现好,还帮刑警破获了几个大案,无期就改判成二十年,又改成十八年、十五年七个月、十三年零十八天、十二年零三天

    到今天,终于刑满释放。

    老狱警送他到门口,半是警告半是玩笑道:“出去了就好好做人,不要再犯事儿啊,平时没事可以来找我们喝茶,但可千万不要再进号子。”

    萧晨微微一笑,比之当年,他的笑里多了几分与世无争的恬淡,轻声说:“不会了。”

    老狱警将背包还给他,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去吧,应该有人来接你。”

    萧晨只是笑,没有说什么,慢慢走出了监狱的大门。

    锈铁的厚重大门在被他背后关闭,他看看周围,这里是远郊,荒无人烟,入眼都是葱绿到处树和草。

    哪有人来接他?

    他低头笑笑,凭着不太清晰的记忆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他的心境很平和,十二年的牢狱之苦早就磨平了他所有尖锐和菱角,他像一块玄铁泡进硫磺水里,被洗涤去了所有戾气和杀气。

    走了一个下午,他终于走到近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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