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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南风也曾入我怀-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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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把它分成单纯的爱和恨,怎么让它只爱不恨,怎么让它只恨不爱,教教她,这样她就不用再纠结,不用再痛苦。

第266章 也付出了真感情() 
南风的眼睛里滚出热烫的泪水,爱和仇,情和恨,分化成两级,撕扯着她的情绪和思绪,她清晰地听见自己脑子里的一根弦,已经被拉到最极致,快要断裂。

    “南风。”

    一声微急的呼唤。

    一双熨烫的手搂住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南风贴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些从人体散发出的热意,快速将她包裹住,从上至下,从里到外,原本将要崩溃的精神有如春风化雨拂过,将那些焦躁抚平,将那些怒火覆灭。

    南风眼眶里含着泪抬起头,对上男人有些冷沉的脸色,喃喃喊:“陆城遇”

    陆城遇一手将她的后脑勺按进自己胸膛,另一只手往下捞上她的膝弯,将她横抱起来。

    温沐在陆城遇突然出现时愣怔住,此刻见他还要带走南风,下意识挡上去。

    陆城遇面上无甚表情,漠漠地说:“南风有什么做得不对,改日我一定替她亲自登门向希尔伯爵致歉,只是南风现在身体不适,恕不能再奉陪。”

    说完,绕开她,抱着南风径直走出小树林。

    宋琦开车在路边等,见他们走过来,立即下车将后座车门打开,陆城遇就着抱南风的姿势坐进去:“回公馆。”

    “是。”

    车子稳步行驶,但南风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却没有就此归于平静。

    她被陆城遇放在双腿上,身体贴着他的身体,如此亲密无间的姿势,像极了当年她在地下室出现流产先兆,他急忙送她去医院时,也是这样抱着她

    “南风,没事了。”陆城遇一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轻刮她的颊侧安抚,同时在心里皱眉。

    他原本是想给她时间让她自己理清思绪,哪知道她越是自己想,越是把问题想到最糟糕的地步。

    南风忽然发出声音,如小兽一般呜咽他的名字:“陆城遇”

    陆城遇低头看着她,南风的脸色很难看,一阵青一阵白,嘴唇还在无意识地颤抖。这样的反应明显不对劲,他一边催促宋琦开快点,一边问她:“怎么了?南风?”

    南风摇着头,将自己的头往他的怀里埋——她在躲避,躲避脑子里那些不断出现的画面。

    记忆像一根丢在井里的绳索,有个人在将它不断地往上拉,往上拽。

    从地下室出现流产先兆,被他抱上车送去医院那一段开始,她还想起了其他

    想起了宋突然出现在她的病房。

    想起她那个流掉的孩子被人泡在福尔马林里。

    想起她绝望之下用瓷片划花了自己的脸。

    还想起了那场大雨。

    想起了大雨里的他。

    想起了她在雨中质问他的三句话,还有他冷酷无情的回答。

    ——无论用什么办法,哪怕是严刑逼问,无所不用其极,总之你都要撬开我哥的嘴问出账本的下落对不对?

    是。

    ——打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给我哥活路,因为他看过账本的详细内容,知道太多不利于你的事情,所以必须死对不对?

    是。

    ——就算你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就算你知道我会因为他出事而伤心欲绝,就算你知道你杀了他我会憎恨你一辈子,你都不曾改变过原本的想法,‘账本必须要,俞温必须死’,这个念头在你心里,哪怕是一秒,都没有改变过,对不对!

    是。

    是,是,是。

    不放过,不饶恕,他的决绝,他的无情,注定她哥哥的死局。

    陆城遇不知道南风此刻的挣扎,只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抖越厉害,不禁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同时再她耳边喊:“南风,南风。”

    南风眼前一会儿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雨天,一会儿是陆城遇担忧又紧张的脸,她甚至分不清那边是现实,仓皇间她忽然掐住陆城遇的脖子,痛苦而声嘶力竭地咄问:“你为什么要杀我哥?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

    “陆先生!”宋琦猛地踩下刹车。

    “继续开!”陆城遇一呵,宋琦不敢再耽误,将油门踩到最底!

    陆城遇没有挣扎,任由她的手指再收紧,他的双手在她后背轻抚,安抚她的情绪:“南风,先冷静一点,告诉我你怎么了?”

    混混沌沌间,南风以为自己还在三年前,当年来不及质问的话语,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你根本没有爱过我,你一直都在利用我!接近我、跟我在一起、娶我,都是为了利用我找到我哥!”

    陆城遇沉声:“不是。”

    南风咬牙:“是!”

    陆城遇仍以冷静回答:“不是。”

    南风嘴唇翁动,眼睛里浮动着泪水。

    陆城遇双手抱住她的头,将自己的额头和她的额头相贴,嗓音低磁:“不知道你是俞笙之前我就喜欢你,所以娶你,不是为了利用你,是我愿意。”

    “不可能”

    “记得你在浦寨为我挡的那一棍吗?那时我就在想,哪有你这样的女人?自己都不心疼自己,我要是不护着你,你该怎么办?”

    南风想起来,那是最初的时候,她半真半假地和他玩着感情游戏,她以为他只是拿她当消遣的玩具难道不是?那时候他已经动了真感情?

    “还有巴黎那次,你带我去小村庄度假,记得么?那天你睡在我的腿上,却在梦中喊盛于琛的名字——我吃醋了。”

    南风渐渐松开了手,陆城遇就势握住,注视着她的眼睛里的混沌:“如果我只是想利用你,多的是其他办法,为什么要我用一辈子的婚姻去当筹码?南风,我是喜欢你,所以才娶你。”

    信了也好,不信也好,南风终是在他的话语里,垂下了手。

    车子在陆公馆门前停下,宋琦刚才已经通知了家庭医生,他们的车子一停,医生立即拿着镇定剂上来,注射进南风的身体里。

    南风眼皮一垂,昏迷过去。

    陆城遇将她抱回主卧,让医生为她诊断,又描述了刚才在车上她的反常的行为。医生的表情凝重,根据症状猜测:“可能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导致精神有些失常。”

    精神失常。这四个字揪住了陆城遇的心,他凝声问:“严重吗?会不会影响她以后?”

    “根据您刚才的描述,她的精神状况已经很不好,可能很严重,不过具体情况还是要到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后才能确定。”

    陆城遇脸色不虞地点头,让宋琦送医生离开。

    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他重新走进主卧。

    南风还在昏睡,眉心却一直拧着,他蹲在她的床前,伸手将那褶皱抚平,眼里闪过一抹复杂:“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我以为不告诉你才是最好”

    南风一直睡到当天深夜才醒。

    一恢复意识,她就觉得头疼。

    同时耳边有人问:“头疼吗?”

    南风一下睁开眼,才发现陆城遇睡在她身边,她一下就坐起来。

    “我怎么”怎么又和他同床共枕??

    房间里只是开着一盏床头灯,昏暗里陆城遇的眸子乌黑:“你都忘了?”

    被他一问,记忆回笼,南风记起来她是在小树林里被他带走,他们还在车上发生了争执,她甚至想掐死他

    南风感到太阳穴又在隐隐作痛。

    陆城遇目光慑在她的脸上,反反复复审度着她的反应:“你经常会这样?”

    南风摇头:“不是。”上次这么失控,是想杀了宋的时候。

    陆城遇看了她一阵,又想起她在车上那丧失理智的模样,沉重地吐出一口浊气,伸手将她抱住,从喉咙底传出一个一个字:“不要再想那些事情,南风,再给我一点时间,等合适的时候,我会把事情都告诉你。”

    他已经说了两次会告诉她的事情,但是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南风根本不知道。

    抿着唇没有应答,在一阵沉默后,南风再度开口,问的却是当年洛杉矶的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没有去那个卖麦芽糖的摊位?”

第267章 我哥到底死没死() 
南风在昏睡时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七年前的洛杉矶,他们之间最纯粹的那段时间,可梦境的最后,却是他突然人间蒸发,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原地寻找。

    他明明留了纸条,让她去卖麦芽糖的小摊找他,可为什么到最后自己反而没有去?

    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想不通,之前觉得没必要知道,反正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止这一个,可现在她格外想知道答案。

    “你为什么失约?”

    陆城遇垂眸盯着她头顶的发丝,沉默数秒,最终淡淡地应:“我忘了。”

    南风愣了愣:“忘了?”

    将她在怀里调整了个方向,使得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和她的身体在床上无缝隙地贴紧:“那天我在破屋等了你好久,你没有回来,我担心你出事,就让宋琦带我出去找你。”

    南风听着他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一句句传来,轻而低,像深沉的大提琴,听在耳朵里很舒服,恰好安抚了她的阵痛的神经。

    “去找你的路上,我们遇到了袭击,我带的人不多,再加上我眼睛看不见,寡不敌众,最终我被那些人抓住。”

    听到这里,南风忍不住想把身体一动,想转过去面对她,但是陆城遇扣住她的肩膀,不准她翻身,她只得继续背对着他说:“抓走你的人,和抓走我的人,应该不是一伙吧?”

    如果是一伙,那些抓走她的人,就不会千方百计要从她口中问出陆城遇的下落。

    陆城遇淡淡‘嗯’了下,手放到她的腰上,眼眸冷凝:“抓我人是萧晨,抓你的人,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

    萧晨?南风明了地点头,按照时间推算,七年前正是陆城遇和萧晨竞争陆氏董事长的位置的时候,萧晨抓他自然是想除掉他,这点说得通。

    “除了想杀我,他还想问我知不知道他母亲的骨灰在哪里。”

    骨灰?南风不明白:“什么骨灰?”

    陆城遇一笔带过:“萧晨回到陆家后,他母亲的骨灰被我爸收走,他之前一直以为他母亲会下葬在陆家的墓园,直到后来才发现,陆家墓园里根本没有他母亲的墓碑,而且陆家上下没有人愿意告诉他他母亲的骨灰在哪里,所以他在杀我之前,就问了我骨灰的下落。”

    “然后呢?”

    陆城遇的表情渐渐幽暗下来:“我不肯说,所以他对我用了催眠术。”

    催眠术?

    这三个字传入耳朵,南风首先升起一种荒诞感。

    倒不是觉得催眠术荒唐,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催眠术本身也不是多罕见的东西,她只是意外陆城遇这样的人竟然会被催眠。

    陆城遇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忽而低头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轻叹了口气:“他对我用了药,再加上当时我很担心你,所以被他找到了裂缝,挖出了口子。”

    催眠术要想实施成功,必须具备几个前提——

    要么是对方精神非常放松,要么是情绪非常脆弱,或者意志濒临崩溃,这样的状态,加以药物辅助和心理暗示,才有可能得逞。

    陆城遇当时正因为找不到南风而焦虑,萧晨又对他用药,又一再对他进行心理暗示,说一些诸如‘南风会遇到危险,或是南风死了’之类的话,刺激他,冲击他,那么陆城遇就会很容易被他逼得情绪失控。

    南风听到这里,大概能联想到一些情况:“所以你当时是因为被萧晨抓了,所以才没能来赴约?”

    “不全是。”陆城遇低声,“宋琦只用了三个小时就把我救出去。”

    “那为什么”

    “她来的时候,萧晨已经在对我实施催眠,可能是强行中断的原因,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忘了很多事情。”陆城遇忽然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好像要将她嵌入骨头里,“很多原本应该记忆深刻的事情,却都变得模糊不清。包括你,我忘了你的声音,忘了你的轮廓,忘了你的所有,只记得我很爱你,而你很爱兰花。”

    甚至连和她在一起那三个月都变得模糊不清。

    但他清晰地记得,他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个女孩,他很爱她,爱到对她许下‘等你长大,我就来娶你’的婚约。

    忘记了所有,只记得我很爱你。

    南风呼吸忽然一停。

    原来,这就是他当年失约的真相。

    难怪他不惜自伤一臂也要她告诉他当年洛杉矶的事情,原来他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风转了过来,面对着他,心口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席卷而来,又一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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