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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南风也曾入我怀-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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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不是在查那些残肢的dna么?让人留意着,要是找到蓝兰的,想办法拿回来。”厉南衍想,有部分属于蓝兰的东西,也能立个墓,南风想若想祭奠也有个地方。

    将手机丢给男人,他重新闭上眼睛:“查到后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命令。”

    “知道。”男人笑笑,拿起手机离开。

    出门时,他恰好碰上一摇一晃要来找厉南衍的绵绵。

    小丫头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虽然不认识,但还是很有礼貌地打招呼:“叔叔好。”

    男人弯下腰,捏捏她的小脸蛋,似笑非笑地说:“真可怜呐,这么小就没了妈。”

    绵绵听着不高兴,嘟着嘴反驳:“绵绵有妈妈,绵绵有两个妈妈呢。”

    “已经没了一个了,另一个我看也快了。”男人邪邪地勾起唇,无意间注意到她脖子戴着一条项链,挑出来一看,项链的坠子是一枚戒指。

    在戒指的内壁有一个英文名字——carrie。

    carrie,是傅逸生的英文名。

    男人眼睛闪了闪,若有所思地看回绵绵的脸,两三岁的孩子,五官还没有长开,不好说像谁,但是她的眼睛,隐约有桃花眼的雏形,难不成这个孩子是

    “你怎么还没走?”厉南衍走了出来,蹙眉看着他。

    绵绵不喜欢这个男人,他说她没妈妈,跑到厉南衍的身后,抱着他的腿喊‘daddy’。

    男人又看了绵绵一眼,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去。

    绵绵仰起头问:“daddy,妈妈和干妈去哪里了?绵绵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们,绵绵想她们了。”

    厉南衍将她抱了起来,柔声说:“她们去出差了,绵绵乖,再等几天妈妈就回来了。”

    “真的吗?妈妈再过几天就会回来?”

    “当然是真的。”厉南衍的目光扫过桌子上的台历,“她还要回来和daddy订婚。”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陆城遇在床上躺了两天,伤好了一些后,突发其想要去酒庄逛逛,还非要南风陪他去。

    南风直接说自己伤还没好,不想折腾,他想去自个去。

    结果这人完全不听她的拒绝,找了两张轮椅,让工人把他们推过去。

    南风气恼:“你无不无聊?”

    陆城遇笑回:“当初你说,如果有机会想来我的酒庄看看,我是在满足你的心愿。”

    南风直接:“呵呵。”

    酿酒的工厂在酒庄的地下,一进到里面,南风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葡萄酒香,气归气,但这是她第一次到葡萄酒的原工厂,心里多少还有点好奇,目光在四下打量着。

    陆城遇心情很好,一边参观还一边跟她讲起酿酒的工序,南风没理他,两人就保持着‘他说他的,她看她的’,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的相处模式。

    把整个工厂都逛了一圈后,陆城遇突然问:“你会酿酒吗?”

    南风最初的新鲜劲儿过后,已经兴致缺缺,不冷不热道:“没陆董事长那么多才多艺。”

    陆城遇笑了笑,拿了几颗新鲜葡萄在手里把玩:“我教你。”

    “”是她听错了还是他在开玩笑?

    对视三五秒,男人的眼神带着笑却很认真。

    南风别开脸,冷淡甩出三个字:“没兴趣。”

    陆城遇兀自说:“工序不是很复杂,你那么聪明,一定学得会。”

    “我说我没兴趣。”这男人听不懂人话吗?

    陆城遇不恼不气,温温和和:“不是没酿过酒吗?就当是尝试一下新鲜事物。”

    南风眉心浮出愠怒,她被迫留在这里已经一肚子火了,他还敢那么多要求!?

    “逸生一天没来接我,你就得留在这里一天,与其每天躺在床上熬日子,倒不如做点有趣的事打发时间。”陆城遇将手里几个葡萄放在她手里,红葡萄色泽深浓,衬得她的掌心白皙细腻,“很好玩的。”

    最后四个字,跟在诱哄孩子似的。

    南风面无表情看着他,她的枪伤虽然好得七七八八,但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加上她不怒不笑,整一个看起来像个冰雕美人,任谁都看得出她的愠怒,但陆城遇仍是带着笑看她,两人就像在无声地较劲儿。

    半响,南风从轮椅上起身,一言不发地走进工作室。

    ——她也没别的选择,最近她必须留在酒庄,与其再被他想别的法子折腾,倒不如学酿酒,起码还有趣一点。

    陆城遇眼中笑意加深,让工人推着他跟进去,开始教他第一个学生酿葡萄酒。

    之后几天,南风都在工厂度过。

    在法国这个红酒之都,有拉菲、红颜容、赤霞珠这几个世界名牌在,其他酒庄的红酒再好也算不上顶级,陆城遇这个酒庄是取巧,每年生产的数量不多,而且都是手工酿造,加上人脉运作,现在是专供上流社会,在红酒市场也有一席之地。

    南风其实也没有真的自己酿一瓶酒,她只做了最后几道工序——毕竟完全酿好一瓶酒要好几个月。

    陆城遇坐在轮椅上,膝盖上盖着一条毯子,在一旁指挥她下一步该怎么做,乌黑的瞳眸映着红色的酒液,泛起水漾的光泽。

    “你观察一下玻璃瓶里有没有气泡?”

    “没。”

    “试试酒液,看看还有没有甜味。”

    “没。”

    没有甜味就证明已经发酵完成。陆城遇颔首:“差不多了,你去拿个过滤器,把酒液里的其他杂质过滤出来。”

    南风挑眉:“然后就好了?”

    “嗯,封存半年起就能喝。”

    “哦。”

    陆城遇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边扬起的弧度漂亮得惊人:“等酒酿好,我就让领事把它放到木桶里密封起来,等将来想喝,我们再把它拿出来一起喝。”

    南风没应他的话,谁将来要跟他要一起喝酒?做他的春秋大梦。

    南风做事一向有头有尾,而且专注到底,虽然对他的话很不屑,但还是很认真地将发酵好的葡萄酒过滤,去掉皮、籽、糟,重复三四次过滤后,玻璃瓶里的酒液便完全没有任何杂质,只剩下澄澈的液体。

    陆城遇靠近了些,仔细看了看:“色泽不错,口感应该很好。”

    南风心里也有种微妙的满足,大概是因为完成了一件不在她擅长的领域内的事情,有些小成就感。

    不过嘴上却是说:“粗制滥造出来的酒,能有什么口感?”

    陆城遇眉眼含笑:“你亲手酿的第一瓶酒,怎么会不好喝?”

    南风没接话,将玻璃瓶的瓶塞拧紧——酒她已经酿好了,想怎么处置随他便。

    脱掉工作服和一次性手套,南风去洗了把手,水流冲洗过指缝时,她猛地想起一件事:“陆城遇,都这么久了,傅逸生怎么还没有来?”

    她光是酿酒就用了一个星期,再加上之前养伤的时间,他们在这个酒庄呆了小半个月了,傅逸生的效率不至于那么低吧?

    陆城遇正拿着她那瓶酒左看右看,好像很满意,嘴角一直带着浅薄的笑:“他忙着善后,暂时抽不出空。”

    “你就不能叫其他人来接你吗?”

    陆城遇将酒瓶交给领事,让他去封存起来,这边回答:“宋琦也受了伤,行动不便。至于其他人,我信不过。”

    这句话乍一听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对劲——就算傅逸生走不开,宋琦受了伤,他身边也不至于就没有信得过的人,不是还有一个徐飒吗?

    南风看着他,忽然有了某种猜测:“陆城遇,你该不会是故意拖延时间吧?”

    陆城遇垂眸笑了一下,竟然承认了:“我是故意拖着你。”

    混蛋!南风忍了几天的气彻底爆发:“耍我很好玩?”

    陆城遇浑然不觉她的愠怒,伸出手去和她十指紧扣,抬眼望她:“只有现在我才能留得住你,离开了酒庄,你又要站到我对立面。”

第236章 在利用你对付我() 
仿佛看不出她的愠怒一般,陆城遇还伸出手去和她十指紧扣,抬眼望她:“只有现在我才能留得住你,离开了酒庄,你又要站到我对立面。”

    他话语轻轻,使得南风的满腔的火气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点都不痛快。

    她的目光先在他们交握的手顿了顿,然后才又看回陆城遇的脸。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但气色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嘴角始终是弯着笑着,带有一丝丝温柔,再配合他那句话,乍一听起来好像是在打情骂俏,南风嘴角一哂,抽回了自己的手。

    “原来陆董事长也会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时候——别说是十天半个月,你就算是把我留下十年八年,我和你的立场,也绝对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的话语过于决绝,陆城遇脸上的笑意顿消:“说得对,我有时候的确不切实际,远不如你时时刻刻都保持理智。”身体往后倾靠回椅背上,他的黑眸转冷转淡,“就比如当初,我以为你起码会质问一句我为什么要收留俞筱住在陆公馆,可事实却是,你完全无所谓。”

    南风一抿唇:“我没兴趣知道你的事。”

    “但是我想说。”陆城遇眸光暗沉沉,“这件事我从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说。”

    领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门窗都关着,密封的空间里只有空调的声音和他的声音清晰入耳。

    “最初我会救俞筱,是恻隐之心。”

    那天俞筱衣衫不整地从包厢里跑出来撞上他,惊慌失措地跪在他面前,哭着求他救她彼时他的目光从她脸上淡淡扫过,晃神间想起南风也曾哭得这么绝望过。

    动了为数不多的一次恻隐之心,他让人把她放出黄金台。

    只是没想到,从那天起,俞筱就缠上他似的,每天都跑到陆公馆门口守着。

    起初他是没有理会,直到有一天,公馆里养的那只萨摩耶跑出去把她咬伤,他才让夏管家把她带进来包扎,俞筱进门一看到他,就凄凄楚楚地哭诉,说俞家人都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当然,他在意的点不是她可不可怜,而是俞家三人一年内全都横死,不会只是巧合。

    “开始我怀疑是不是迈克尔为了斩草除根,瞒着我对俞家人下手,所以让人去查俞家三人的死因。”

    话题悄然间从俞筱身上转到了俞家人的死,南风顿了顿,开口问:“查出什么?”从最初听到死讯,她就觉得俞家人死得蹊跷,只是当时不想浪费人力去查这种事不关己的事,。既然他去查了,她的问问也无妨。

    “俞纵邢表面是死于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实际上,他被送去医院时,医生根本没有对他进行抢救。”

    南风一怔。

    “俞佑说是欠赌债被混混打死,但他身上的致命伤是枪伤,一般混混手里哪有枪?至于俞夫人,”陆城遇没有笑意地笑笑,“喝百草枯自杀?有了俞纵邢和俞佑的例子在前,她到底是自愿喝的,还是有人灌她喝的,有谁知道?”

    所以俞家三人都是他杀?南风皱皱眉:“是迈克尔吗?”

    陆城遇摇头否认:“不是。”

    “那是私仇?”俞纵邢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不可能没有得罪过人,有人趁他落魄来报仇也不是不可能。

    陆城遇看着她,突兀将话题转到和上一句话风牛马不相及的地方:“当年你走后,我在阁楼里找到一条手帕,上面写着‘俞温在地下室’五个字,南风,是不是这个送手帕给你的人帮你打开笼子的门?”

    南风本能地一蹙眉,这是一个动作,陆城遇便知道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呼吸顿沉:“你就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引你去地下室?”

    南风看了他两眼,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转变话题,心下不由得警惕起来,怕他是不是故意在套她的话?干脆回三个字:“不重要。”

    “很重要,”陆城遇骤然欺身上前,将她禁锢墙壁和他之间,“那个人既然能在陆公馆如入无人之境,又是送你手帕又是打开笼门,为什么不直接救俞温离开?为什么不直接救你离开?”

    不待她回答,他紧接着又说:“他是故意的,故意引你到地下室去看俞温的现状,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加剧你我之间的裂痕,他如果不是想利用你对付我,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南风脊背贴着墙,他这番话穿过她的耳螺进入她的大脑,兜转了一圈——他话里暗含的意思是,萧晨为了完全激发她对他的仇恨,故意不救她哥?*

    “陆公馆里有那个人的内应,我查到,是梅婶,她不断将陆公馆内的情况传递出去。”陆城遇幽凉着眸色,“顺着梅婶这条线查下去,我查到一个叫毕侃的男人,你说巧不巧,杀害俞纵邢一家三口的人,也是毕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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