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也曾入我怀-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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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人点头:“是。”
南风还要继续说,却突兀地插进来另一把声音,抢走了她的话头:“看来这几年在国外,你把园林方面的学位也考了?”
阴魂不散,南风一见来人,心里立即闪过这四个字。
她今天是来工作的,没想和他多接触才特意绕开他,谁知在这里也能遇上。
身后其他人已经恭恭敬敬地问好,南风也只能笑着应付:“陆董事长真会开玩笑,我说的都是常识,离园林专业还远着。”
陆城遇一身宝蓝色的长风衣,内搭依旧是白衬衫,立领将他的下巴线条衬得菱角分明,身旁是还没完全建好的残垣断壁,他站在那里,整个人都从骨子里透出凉意。
“既然知道自己不是专业人士,就不要随便班门弄斧。梓树虽然不容易长虫,但六七月落花,八九月落叶,十月起枯枝,来年二月才重新发芽,你想让整个新别墅区每年有长达九个月的绿化都是萧条的吗?”
话里有多少不客气,在场每个人都听得出来,不由得面面相觑,陆董事长平时不是这样的啊,他就算要纠正别人的错误,语气也不至于这样句句带刺,怎么对上副总就
南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他故意挑刺,她自然就没必要客气,一哂道:“我只是提个建议,具体要怎么操作到时候还要开会讨论,陆董事长若想要驳我的想法,大可以在会议上提出。另外,新别墅区工程虽然是陆氏主导,但as也不是给陆氏打下手的,我更不是你的下属,用不着听你这教训的口吻。”
陆城遇迎视着她的目光:“抱歉,我忘了,你现在是副总裁,不是南经理。”
南风一抿嘴角,带着她的人要走,却在经过陆城遇身旁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反身按在墙上!
突如其来的攻击,南风本能地反抗,抬脚就踢,却完全被男人压制住,陆城遇完全不顾忌在场有多少人,利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死死桎梏住他。
南风怒目而视,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说:“我总是忘了,你已经不是南风,你是thia,thia女爵。”
南风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他说话时热气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她不由得攥紧了手指,难以忍受地切齿:“陆董事长,我不习惯和人靠得这么近,请你离我远一点。”
陆城遇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将她压得更紧,头稍侧,声音听不出情绪地说:“关于新别墅区,我有些比较机密的事情要和thia小姐单独讨论,不知道各位能不能给我行个方便?”
这话是对旁边的人说的,负责人还算有眼色,立即就应:“噢噢,我们去那边看看。”
人都走了,这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南风胸腔里压着一团火,已然没有笑意:“陆董事长,有什么机密的事情留着明天会议上再说也不迟。”
“那个叫绵绵的女孩,到底是谁的女儿?”他突然插入话。
南风一愣。
他的声音骤沉:“说!”
第216章 我早就不是你的()
“原来陆董事长是想和我讨论这种‘机密’。”南风嘴角轻挑,睨着他,“傅小爷和你还真是无话不说。”
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激流暗涌,定定地锁在她身上,陆城遇平素再怎么样都不会将情绪表露得太明显,不是云淡风轻,就是不显山不露水,但现在,南风却真真切切在他脸上看到了愠怒。
怒什么?
她和别人有孩子?还是她和别人在没有和他离婚之前有孩子?
大概两者都有吧?这个男人连她和盛于琛在大学时的风言风语都介意,骨子里大男子主义得很,怎么能容忍她给他戴绿帽子?
难怪昨晚才知道这件事,今天早上就来跟她‘偶遇’呵。
“这种事情按说我没必要回答,但既然陆董事长特意问了,我告诉你也无妨。”她轻轻慢慢地道,“绵绵是我的女儿。”
陆城遇眸色一沉:“不可能,年龄根本对不上。”
他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缩小,小到她的瞳眸里只能映衬出一个他:“那时候你刚刚做完清宫手术,起码要养半年才能再怀孕,再加上怀胎的十个月,如果绵绵是你的亲生女儿,她现在最多不超过一岁半,怎么可能两三岁?”
彼此的呼吸无形中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离开我之后马上怀孕,绵绵也得是早产六个月的孩子才符合她现在的年龄,但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刚做完清宫手术短时间内再怀孕的可能性极低,早产六个月的孩子健康长大的可能性也极低,两个‘极低’偏偏都发生在你身上,你当我是傻子会相信?”
“绵绵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他分明是有备而来,每一句反驳都那么有理有据!
南风安静了一小刹那,旋即便笑开:“谁跟你说绵绵两三岁?绵绵今年只有一岁半。”
陆城遇抓住她两只手的大掌突然一下捏紧,他低斥:“她不可能一岁半!”
“我是她的妈妈,我说是就是,陆董事长,我生的孩子我会不知道她几岁?”南风知道自己的力气没他大,也没白费力气挣扎,只是用带着衅意的眼神看他。
陆城遇胸腔中仿佛压了一口气,连带着声音都是沉的:“你故意气我?”
南风泛起嘲讽:“陆董事长未免太抬举自己,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拿这种事气你?再说了,就算绵绵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又怎样?我和希尔下月一号就要订婚,我们早晚还会有孩子。”
陆城遇心里蓦然一空,好像突然之间彻彻底底失去什么东西,这种感觉三年前他眼睁睁看着她被直升飞机带走时也曾有过,过往的风带着春意,却吹得他空了一块的心一片苍凉。
趁着他失神,南风把握住机会快速一把挣开他的桎梏,同时双手猛的推开他的胸膛。
鼻息间终于没有他的气味,南风定住神,表情一敛,淡淡道:“陆董事长,我很忙,如果你没有别的‘机密事情’,就请恕我不奉陪。”
她还没走出两步,陆城遇就猛然拽回她的身子,墨黑的眸子不知怎么覆上一层血红:“他碰没碰过你?”
南风微微愣怔,意识到他问的什么话,就忍不住一声冷笑,正想回一句‘我和希尔朝夕相处三年,你说碰没碰’,然而男人好像已经猜到她要说的话,嘴唇抿出坚硬的弧度,乍一看像古代杀人于无形的柳叶刀,紧接着,他竟就动手来撕开她的衣服!
春日的榕城温度不是很低,南风只穿一件柔软的蕾丝衬衫,他一出手就撕开她的一整排纽扣,衣襟敞开,春光乍泄,他还嫌不够,抓住她的肩膀要脱她内里打底的白色吊带,像是要里里外外看清楚她的身上有没有留下别的男人的印记!
“放肆!”
南风惊愕,抬手一巴掌直接甩上他的脸颊!
男人被打了也无动于衷,将衣衫不整的她一下收入怀中:“我是放肆,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thia女爵那么美丽,那么让人欲罢不能,尤其这张脸,还长得那么像当年那个说这辈子只嫁给我一个人的坏女人,所以才让我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说话间,他的手从她的贴身吊带伸进去,摸索到她后背的扣子一下解开,南风全身僵硬,喉咙底生出屈辱的愤怒:“陆城遇,我奉劝你最好适可而止!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更清楚!”
伴随着话语,她手上脚下接二连三出招,意图甩开这个无耻的男人,然而和上次在陆公馆被强行摘掉面具一样,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她的反抗非但没能放倒他,反而还在纠缠中被他扯下衣领,露出圆润光滑的肩膀,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尽数被他收入眼底。
一个错身,陆城遇抓住南风的一只手,南风另一只手出拳绝无拖泥带水狠狠砸在他胸口上!一个制服一个挣扎,不知道谁绊倒了石头,两人一齐倒在野草堆里,几个翻滚后,陆城遇压在南风的身上。
“这里不会有人来,就算有,被人看见了也没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分得清谁对谁错?”陆城遇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她和别人的孩子,她和别人的订婚仪式,她和别人的浓情蜜意,全都是她和别人的,那是一团火,焚毁所有理智!
他猛地俯低头:“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耳垂、脖颈、下巴、肩膀、锁骨、胸口,滚烫的吻一串串接连落下!
南风愤而顶起膝盖要撞上他最脆弱的地方,陆城遇眸子一眯,快她一步用脚压住她的双腿,同时抓住她的下巴,吻准确无误地落下来,犹如疾风暴雨般压在她的唇上。
双手双脚都被禁锢住,根本没有办法去反抗,南风的唇上充斥满他的气息。
这是一个很难形容的吻。
甚至不像一个吻。
他近乎蛮狠地以滚烫的舌尖在她唇上肆意扫荡,手牢牢卡着她的下巴让她只能被迫承受这番掠夺,她咬紧牙关,他就重重一口咬破她的嘴唇,用鲜血叩开她锁死的贝齿,将她的舌头吸允过去,一下厮缠一下啃咬,力道完全没有留下余地,发狠地攫取她的所有。
南风的瞳孔错愕过后是铺天盖地的恼,手下一个巧劲儿挣开他的桎梏,没有一丁点犹豫反手一巴掌送出去,然而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被他再次抓住,陆城遇强行嵌入她指缝间和她十指紧扣,唇再次席卷上来。
心中的戾气终于再控制不住地冲上脑门,她的眼底几乎爬满血丝,几近自残般一甩脖子,从陆城遇唇下挣开,额头狠狠撞向对方:“你他妈再碰我一下试试看!”
失去理智的男人终于停下来,呼吸粗重地喘息,定定地看着她。
身下的女人此刻是他自认识她以来最狼狈的模样,从内到外的衣衫凌乱,通红的眼睛写满屈辱和愤怒,唇上被咬出了几个口,血迹晕开在她的嘴角,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陆城遇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放开她的双手,迟疑地伸手想去擦掉她的脸上的血迹,但南风直接一把推开他,离他远远的,胸口因为愤怒剧烈起伏,冷眼似箭:“需要我怎么提醒你?陆城遇,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跟谁上床,跟谁生孩子,跟你有关系吗?把你那变态的占有欲收起来,我早就不是你的!”
她快速从地上站起来,将内衣的扣子重新扣好,但衬衫的纽扣已经被拽掉,她也不管了,随便一拢,迈步就走!
丽莎从一到工地就被南风安排去看别的地方,恰好回来找她,远远的,她看到南风衣衫不整,微微一愣,旋即快速脱下身上的外套,南风步伐如风,接过外套披到身上,头也不回地离开工地。
丽莎没有多问,直接把车开回公寓。
南风那些无处宣泄的火气憋到家里,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倏然一下将酒柜上一排倒扣的高脚杯挥落,接连响起的碎片声里,是她切齿的恨意:“混账!”
丽莎吓了一跳:“thia小姐”
南风发泄了一顿,终于勉勉强强能控制住怒火,闭上眼睛平复呼吸:“我没事,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南衍。”
丽莎不敢不从:“是。”
“把地上收拾干净,晚饭不要叫我,我要休息。”南风回了房间,还将房门反锁,丽莎仔细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再出现任何声音。
她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厉南衍。
第二天早上,丽莎去敲南风的房门,不确定地问:“thia小姐,今天陆氏召开会议,您去不去?”
房门从里面一下打开,南风身上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眼神都是冷的:“当然去,为什么不去?”
第217章 为你准备的好戏()
陆公馆,练习场。
“我不行了”傅逸生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满脸都是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城遇不知道发什么疯,一个电话把他叫过来,让他陪他松松筋骨,于是他们就从击剑练到空手道,又从柔道练到拳击,几个小时里不停歇地将会的格斗术都轮了一遍,饶是体力再好的人,也没法陪他继续玩下去。
陆城遇额头上也满是汗水,单膝跪在地板上,豆大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再来。”
“来个鬼。”傅逸生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我知道你欲求不满,但别把火撒在小爷身上,你有本事把人家南小姐扑倒,你有本事上啊。”
陆城遇废话不多说,拿起竹剑将朝地上的人劈过去。傅逸生一惊,接连在地上滚了几圈爬起来,就近抓起木板挡住迎头砍下来的竹剑,怒道:“喂!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打完再说。”陆城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