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也曾入我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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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南风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
她同样抱着他的脖子,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中,紧紧按住,主动让彼此毫无缝隙地纠缠到一块去。
“今晚还有工作吗?”短暂的分开,他喘息着问。
暗示得这么明显,南风怎么会听不懂,静默了三分之一秒,她眸子水光潋滟,主动凑上去吻了他。
“没有。”
他唇一勾,竟是邪肆的弧度。
旋即,他的唇再次落下,这次落在她的脸颊上,脖子上,后颈上,铺天盖地,一寸一寸,她终于是招架不住地轻哼出声,他满意地顺着她脖子的弧度一路啄吻下去。
她一面放任自己被他掌握,一面去解他身上的衣服。
他亦是不客气,大手轻巧地解开她的浴袍,覆盖上去,一面揉,一面掐,一如他以往在床上的作风。
“唔陆少,你对每个女人都是这么粗暴的吗?”
第35章 落在她眉心的吻()
“不是。”
漂亮的脖子上被他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嫣红色的半圈,如雪地落梅,惊艳如斯。
陆城遇眸色更深:“只对你。”
南风来不及对他的话做出什么回应,就被他所携来的铺天盖地的情潮彻底淹没。
纠缠中,两人从沙发到床上,衣服散落一地,彼此的身体毫无障碍地紧贴到了一起。
窗外繁星满空,偶尔几声鸟叫虫鸣,也覆盖不住屋内久久不停的低吟和喘息。
数不清几次后,南风因为疲累而昏睡不醒。
陆城遇抱着她进浴室清洗,可能是水温有些凉,她有一瞬间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和他一起躺在浴缸里,立即蹙起眉头轻哼:“不要了”
说完这一句,她就把头靠回他怀里,微微蜷着身体,又一次睡了过去。
他将她抱回床上,用被子盖住她的全身,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晚安,南风。”
‘叩叩’房门被轻轻敲响。
陆城遇走了出去,房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一线缝隙里,还能瞧见里面散落一地的衣物。
方管家低着头,不该看的东西他一眼都不会看,轻声禀报:“少爷,宋秘书来电说,刘老板等人已经被人带走。”
“被江岩?”
“似乎不是。”方管家道,“对方做得很干净,查起来有些棘手。”
哦?
昨晚还有第三个人为南风去了山海经?
陆城遇侧眸,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然后道:“让宋琦继续查,查到了,马上告诉我。”
“是,少爷。”方管家领命退了下去。
月光隐去,夜尽天明,清晨第一缕光线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陆城遇驻足窗边凝望天际,秋日金灿,照在他的脸上,隐隐泛起光晕。
这一夜,终究是过去了。
早上八点整,南风被手机闹钟唤醒。
那时候陆先生还在睡,她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地被他圈抱在怀里,呆滞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昨晚那场疯狂的情事。
身上是干爽的,证明他帮她清洗过,所以他是故意让她裸着的?
南风看他身上衣服整齐,有些不怠,手痒痒地去抓他的衣服。
他穿的是交领的睡衣,她就这么解开了他的上衣,看到了他精壮的胸膛,胸膛上还有昨晚她情难自禁时,反扑回去留下的痕迹。
正要继续往下解的时候,手倏地被人抓住,南风抬眸,恰好和陆城遇的眼睛对上。
清晰分明,漆黑深邃,根本不是被惊醒的样子!
“陆少,你竟然装睡!”南风更气了。
陆城遇就势把手一拽,南风就重心不稳地扑回他怀里。
“在等你醒。”如牛奶一般丝滑的触感,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骗人!”
“嗯?”
南风戳着他胸口质问:“你昨晚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
他淡然回复:“裸睡对身体有好处。”
“以前怎么没发现,陆少你怎么会说谎?”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好歹把手从她身上拿开啊!
陆城遇低笑,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领口:“刚才不是想脱我衣服吗?现在成全你。”
如此明显的诱骗,南风抽抽眉心,才不会上钩:“我才不要,我要去上班了。”
脚还没沾地,她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捞回来。
陆城遇按着她的肩膀,她的后背深深陷入被褥中,唇同时被他温柔地吻住。
和昨晚完全不一样的缠绵。
好在陆先生也不是纵欲的人,起码的分寸还是有的,厮磨了会儿就放开了她。
南风洗漱换装完毕,站在镜子前上妆,无意间一个偏头,她看见了脖子上的红色咬痕,那么明显,领子都遮不住。
没办法,她只能找一条薄薄的丝巾扎在脖子上。
下楼时,陆城遇正在用餐。
今天的早餐是小米粥,他秉承一贯的优雅,勺子和瓷碗相碰,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南风欣赏了会儿,就走过去,没打招呼,直接低头往他脖子上一咬!
力道不重不轻,刚刚好能留下痕迹。
她得意地挑眉,凭什么就她尴尬?
陆城遇放下勺子,手往后一抓,直接把她抓到腿上,微微眯起眼:“一大早,又想不开了?”
第36章 你比较满意谁呢()
虽然他们没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举动,但放在规矩森严的陆公馆,这已经是极为罕见的一幕。
饶是在陆家工作了大半辈子的方管家,都不曾见过陆家大少在大庭广众下和哪个女人亲密到这个地步。
相比于佣人们的惊愕,两个当事人倒是若无其事,南风坐在他腿上,蹬着腿,哼哼着:“谁让你昨晚咬我。”
脖子上有细微的疼痛感,不用看也知道,这个痕迹不会比他在她身上留的浅多少,陆城遇倒是不气:“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睚眦必报?”
“我是恩怨分明。”
陆城遇不动神色,睨着她:“哦?那要不要算算,你在我身上留了多少抓痕?”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毛病,每次做都爱抓他的后背。
这
南风讪讪地摸摸鼻子,难得有回不上嘴的时候。
这时,佣人盛上来一碗米粥,还冒着热气,但时间已经快九点钟,南风等不及了,随手拿起陆城遇吃剩下的半碗米粥,咕噜噜喝完。
“不跟你闹了,我得去上班了。”
陆城遇有些错愕,再一看,那女人已经风风火火地跑出门。
“少爷,俞小姐来电。”佣人轻声禀报。
陆城遇敛起了神色,看着被南风搁下的碗,微微颔首。
南风自己开车前往as,路上经过药店,她想了想,暂时将车停靠在路边,下去买了盒避孕药,随手搁在包里,这才重新启动车子。
每周一as都会召集各部门高管开例会,南风抵达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来不及回办公室放东西,直接拎着包赶去会议室。
一个多小时后,主持会议的宋副总宣布散会,南风拎包起身的时候,没注意拉链没拉好,结果几样在边缘的东西就掉了出来,也包括那盒避孕药。
这动静不大不小,在她身边的几个人都看到了。
南风并没有在意,随手捡起来放进包里,边翻看会议笔记边往外走,也没注意到一旁盛于琛难看的脸色。
进办公室前,南风顺路到茶水间到了杯水,结果出来的时候遇见了王经理,这厮上来就是一句不怀好意的:“南经理,吃避孕药呢?”
南风挑眉,回道:“是啊,王经理要不要也来点?”
那语气,跟问他要不要也来点小吃一样。
王经理表情一恶:“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如果人人都能跟我一样,那公司每年的奖金可要发出一大笔。”南风笑说。
今天的会议上,宋副总大力表扬她每项工作都完成得漂亮,还说年底的奖金少不了她的,当时她抽空看了眼对面的王经理,可没错过他黑如锅底的脸色,现在她故意曲解他的话,也是专门去踩他的痛脚。
出乎意料的是,王经理这次竟然没炸,还笑眯眯道:“那些小奖励算什么,将来浦寨项目才是大头,我就在这儿坐等南经理马到功成。”
南风同样笑说:“敬请期待。”
王经理甩手走后,南风的秘书小倩抱着文件走了进来,满脸的不怠,显然是听到他们的对话了。
“这个王经理怎么能这样!宋副总明明说这个项目是你和他一起负责,他什么都没做就算了,还在这里阴阳怪气!”
“他做了啊,”南风抠出几颗避孕药,丢进嘴里,“他身体力行地恶心我,要没他,我哪又那么大动力?”
小倩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不该夸她心态好。
南风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直接招呼:“走,吃饭去。”
两人选了一家西餐厅,各点了一盘意大利面,边吃边讨论着竞标标书的细节。
小倩越听越忐忑,忍不住问:“南经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这次不中标,那会怎么样?”
“没怎么样啊,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尽力了就行,剩下的就交给运气。”南风笑笑,“快吃吧,等会还要去材料厂拿报价。”
“哦,好。”小倩还是忧心着,她跟在南风身边两年了,哪会看不出来她嘴上越是说得越不在乎,其实心里是越在意,如果这次失标了,那她
南风见她把意面搅得稀巴烂,挑挑眉,正要说她,却无意间瞥见门口进来一男一女。
那两人聊得火热,没注意餐厅里其他人,直接往二楼走去。
小倩奇怪:“南经理,你在看什么?”
南风嘴角一弯:“看帅哥。”
小倩立即顺着她看的方向望过去,顿时小惊呼:“诶,好帅好帅,我还以为我们盛总已经是极品了,没想到随随便便吃个午饭,还能遇到个更极品的!啊啊啊,见帅哥有好运,南经理,我觉得我们一定能中标!”
然而,等她再定睛一看,帅哥的手臂里明明挽着一个女人,从两人的亲密度上看,关系昭然若揭,她大喊可惜:“名草有主啦?现在的帅哥怎么都那么早找女朋友?”
南风始终是淡淡笑着,抽了张面巾纸擦了擦嘴角:“行了行了,不吃就走了,材料厂离这儿远着呢。”
这倒是真的,材料厂在城市的另一边,她们一来一回,一下午都不够用。
南风回到陆公馆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
“回来了?”陆城遇在沙发上看新闻,闻声回头。
“今天可累死我了。”南风脱掉高跟鞋,直接躺在了沙发上,两条秀眉紧蹙在了一起。
陆城遇摸着她的头发,温声问:“做什么去?”
“还不是为了竞标,我特意去了趟材料厂,实体考察了些东西。”说着,她睁开眼,从下往上看他,“陆少,我不是发信息告诉你了吗?”
“我不看信息。”上次他就说过,他从来不看。
南风一下起身,坐到他怀里去:“那你就从现在养成看的习惯呗。”
陆城遇垂眸,轻声问:“为了你?”
下巴一抬,南风不客气地说:“就是为了我,不行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的一声轻笑:“行。”
南风被他的低磁笑声撩到,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我先去洗澡。”
她虽然没有严重的洁癖,但是也受不了全身都是汗味。
一边往楼上走,她一边说:“幸好现在的太阳已经不毒,否则这一天下来,我非得被晒黑不可。”
一只脚刚踩上楼梯,下瞬间她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啊——!你干什么?”南风被横抱起来,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
陆城遇悠然道:“既然那么累,那就让我伺候你洗澡吧。”
心中警铃大作,南风断然拒绝:“我自己来就行!”
“不行。”
“”
南风完全没有挣扎的机会,就被男人直接抱进浴室。
“你连换洗的衣服都不拿!”
“裸睡对身体好。”
门,应声关上。
莲蓬头的水洒落在瓷砖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如细雨绵绵,很快,浴室内就氤氲出了热气,将玻璃都熏得雾蒙蒙的。
水声不间断,偶尔还伴随几声女人的惊呼和笑声。
“啊——禽兽!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为了帮我洗澡!”恼羞成怒。
“乖,叫好听点。”轻声诱哄。
“唔”
一室无边春色。
这个澡,洗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南风包裹着浴巾被陆城遇抱出来时,垂落的手臂上都是点点红痕。
陆城遇将她放在小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