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惹火伤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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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妈妈则一直乐见其成。
于是两人就这样明正言顺地在一起了,但是那次被剥衣服的后遗症一直都在,开始是容晔觉得她小,又加上容正峰警告过他,不准影响陆弯弯的学业,所以一直忍耐。
后来有一次他误闯陆弯弯的房间,打开门正撞到她换衣服,实在忍不住将她压在床上,她还是害怕的发抖,甚至哭泣着求他不要伤害自己。那时容晔才明白,上次将她剥光衣服的事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他抱着她,吻着她的额头,细语安慰,从此没有再碰她。若不是后来陆妈妈出了事,她急于需要他的慰藉,也许他们仍然不会发生关糸。
他当时也曾经犹豫过,可是她的滋味太过美好,他从十六岁开始等她,等她慢慢长大,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他又如何忍得住?
最终,他还是要了她,也给了她最深的伤害。
灼热的吻顺着脊背一路向下,就如同那晚一般,仿佛烙下的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烙印。这样的情景与那晚重叠,这种颤栗的感觉仿佛积存在身体深处,此时都被不受控制地诱发出来。
她在爱与恨,冰与火的世界里煎熬,最后终于忍不住心里的悲凉而崩溃。她身子瘫软下去,跌在地上哭叫,质问:“容晔,你到底要干什么?到底为什么非要招惹我?”
明明知道她输不起的,玩不起这样的游戏,为什么一定要拉她下水?四年前那样的伤害经历过一次,她便已经如同死去过一回,她没有能力再经历一次,他到底懂不懂?
她的泪滴在地板上,砸下一个又一个水痕。那是对他的指控,指控他对她的伤害。容晔终于停手,勾起她的腰,两人都坐在地上,他让她的偎倚着自己,然后慢慢擦拭掉她脸上的泪。
陆弯弯哭得很伤心,就如同十六岁那年的脆弱。容晔将她放回床上,然后去浴室放了热水。
她蜷缩在床被里哭着,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那样子就像受了伤的小兽,呜咽的人心里发紧发疼,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人已经被他抱起。
容晔将浴室的门踢开,然后将她放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周身被温暖包裹,她禁不住打了颤,才发现自己的浑身冰凉。
容晔叹了口气,自己褪掉衣服也跨进来。
陆弯弯惊得哗一声从水里出来,无奈脚下滑,差一点就跌在缸沿上。幸好容晔出手勾住了她的腰,两人却双双跌回水里。
容晔在下,后脑磕到了浴缸上,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轻哼。而她跌在他身上,腰稳稳地被他勾着并没有伤到。总是这样,仿佛遇到容晔她就会变笨,甚至连生活不能自理。
有些恼怒地想从他身上爬起来,他禁锢在自己腰身的力道却骤然收紧,他说:“别动。”声音带着沙哑。然后陆弯弯感觉到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渐渐起的变化,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啊——”她吓得尖叫,挣扎得更厉害,连带扑腾的水都溢出了浴缸,地上全是积水,以及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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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被骗,还是要了她!()
“你再动,就别怪我了。”他在她的耳边再次警告,声音已经不仅仅是暗哑。
陆弯弯对上如炬的眸子,终于意识到什么所以不敢乱动,她屏住呼吸连气都不敢喘。
容晔终于满意,收紧锢住她的铁臂,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炙热滚烫,却真是舒服,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
陆弯弯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整张脸都烧得滚烫,那些恩啊怨的都一时顾不上,冷着脸,说:“你出去。”声音着恼,偏偏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容晔眼睛炯亮地盯着她这副害羞又着恼的模样,还是没忍住一把掬起她下巴,唇便印上去。
此时的男人便是一只脱僵的兽,浑身都散发着兽光,她下意识地便开始反抗。两人浮在水里的身体,就像是两条相叠的鱼,只不过陆弯弯快被他压得喘不上气来了。
他终于放开她,唇贴着她的颈侧喘着粗气说:“乖,别动,我保证不会把你怎么样?”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如烙铁一般熨烫着自己,声音已经嘶哑到变了调,却还是听到了他极力的压抑。
她挣扎不开,只好将信将疑地停止挣扎。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间,开始是一点点的碰触,后来是亲吻。她只以为他要纾解,并深知这时候的男人惹不得,便告诉自己忍一忍。可是渐渐的才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他已经渐渐不满足仅仅的唇齿纠缠,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甚至撕扯起她身上湿透的衣服。
她怕擦枪走火所以忍耐,但是并不能说明她没有底线。如果最终结果还是被吃干抹净,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可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量悬殊,就注定了她会吃亏。所以她无论怎么挣扎也是挣扎不了的,最后还是被他半强半迫地得逞。
事实证明无论什么男人,这时候的承诺都不作数。是她傻才会想念。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他拆分入腹,吃了个干干净净。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享受到。
欲,本来就是人类最原始的**,不管男人或是女人。她在他的刻意撩拨下,让她身体都会做出最忠实的回应,为他绽放。
又是一夜的激情纠缠,堕落的身体里的第一分渴望被撩拨而起,又被一次次填满,直到精疲力竭才算罢休。
早上醒来,房间里都是那种**过后的糜烂味道,但是极致的激情过后,没有感情归依的身体与心留下的却都是疲倦。她自嘲地弯起嘴角,心想着似乎每一次她发誓要与他撇清关糸,最终结果却总是这样纠缠不清。
心,其实还是悲凉。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由背后传来,仿佛是知道她醒了。
陆弯弯仍然维持着趴俯的姿态,半张脸埋地枕头里,睁着眼睛望着窗边飘浮的轻纱,不动,也不回答。
容晔仿佛是叹了口气,将她从床被里捞起来,掬着她的下巴看向自己。激情过后的早晨,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肌肤仍然亲昵的相贴。她不知道他如何,可是她居然不再羞怯,甚至有一种堕落的麻木。
两人就那样对视着,他仿佛企图从她的眼里看到什么。而她的眼里则是一片无波的黑色,不喜不悲,似麻木又似已经让人猜不透。
他蹙眉,不喜欢这样的陆弯弯,好像自己抓不住她。他的唇慢慢移去过亲吻,她却偏头躲开。他的唇便落在脸颊上,他没有动,温热的气息一点点在他的唇下散开,氧氧的,慢慢让她脸颊的肌肤发烫。
最终,她还是受不了地推开他,然后裹了被单下床。
床单被她弄走,容晔光裸的完美身体暴露在床上,身子侧卧,足以媲美任何杂志上一位男模。
陆弯弯快速别过视线,脸还是忍不住处灼热,然后强忍着他投在自己后背上灼热的视线,朝着浴室的方向而去,尽管腿间也因为昨天的运动而不适着。
容晔幽深的眸子紧随着她怪异的走路姿势,一直到她消失在那道门里。
有时候他也觉得两人现在这种状态不好,若即若离。但是他现在除了这样占有她,证明她还能接纳自己外,他的心里也是不安的,因为超出他掌握的事已经超出预算……
陆弯弯进了浴室,才发现这里的情况并不比卧室的情况好,地上到处都是积水,盛满水的浴缸里飘浮着两人的衣物。她从冷却的水里捞出一件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他扯破了,根本不可能再穿,便又恹恹地扔回去。
打开花洒匆匆冲了个澡,裹着一条浴巾出来。容晔也已经起了,只随意套了件家居裤,背倚在床头,嘴上叼了根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要衣服。”她直接喊,口吻间还带着昨天的别扭劲儿。
容晔的眸色幽暗,口吻微凉,说:“喊保姆给你准备。”
这口吻,还真像自己是他昨晚召的妓!陆弯弯自嘲地想着,光着脚走到门前准备去喊保姆。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反正昨天已经在这里过了夜,什么知廉耻还是不知廉耻的事都做了,所以不必在乎保姆怎么看。
其实她的想法与他根本不同,在他看来这是他的家,与她的并不异。他一个大男人,还无法做到能体贴入微到体会到女人家的感受。更何况这方面,他一向欠缺。
陆弯弯拉开门,却见门口站了两个人。
确切的说是容妈妈与楚暮晚,容妈妈坐在轮椅上,应该是楚暮晚推她过来的,因为她举起手似乎是想敲门。
陆弯弯的眼中自然是意外的,然后迎上两人吃惊的目光,才想起自己此时身上有多么不妥。
“弯弯!”容妈妈已经喊出声,扬起的声音也显示了她的意外。
“容妈妈。”陆弯弯低下头去,根本不敢对上容母的目光。因为觉得羞愧,所以低着头喊人也声如蚊呐,
此时在容母与楚暮晚看着眼前的陆弯弯,长长的黑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着削瘦的肩头及整个腿部,而且光脚踩在地上。更不用提身上那些明显的痕迹,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她在这间屋子里经历过什么。
陆弯弯能感到容妈妈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可是她不敢抬头,甚不敢猜测容妈妈此时的目光是复杂的,心痛的,还是失望的。
自己毕竟也像她的女儿一样在她身边长大,居然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尤其里面还是她的亲生儿子。
楚暮晚的眼睛却恨不得能在她的身上剜个洞出来,却不得不忍着。
三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对恃着,直到保姆上楼的脚步声响起,她喊了一声:“夫人,楚小姐,你们怎么上来了?”喊完之后看到陆弯弯,可能这才注意到尴尬便噤了声。
保姆有些抱歉地看着陆弯弯,她都说让容母两人在楼下等的,谁想她只是厨房泡茶的功夫,两人居然就上来了。
容晔大概是听到了动静,脚步声由屋内响起,慢慢移至门口,然后看到伫在门口的两人,蹙眉,问:“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容妈妈看着儿子下身只随意套件长裤,上身光着膀子,胸前留着几条红色的抓痕,然后目光又落回陆弯弯身上。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那目光还是有所保留。
容晔皱眉,将头都快垂到胸前的陆弯弯拽回屋里。在她抗议的眼神下,吩咐说:“等着,换了衣服再出来。”他不能让她这样尴尬地继续面对外面的两人。也不等她回答就关了门,吩咐保姆,:“给陆小姐找件衣服送进去。”
“是。”保姆应着赶紧走了。
容晔看了楚暮晚一眼,才将容母弄下楼去。
那一眼明明也没什么特别的,楚暮晚被他看得心里发紧,也跟着下了楼。
早晨的阳光已经斜斜地照进客厅的地板上,容晔抱了母亲下楼,搁在客厅的沙发上。楚暮晚目光扫过客厅,到衣架子上找了件他的衬衫走回来。
“晔,你先穿上吧。”她将衣服递过去,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现在虽然天气越来越热,可是早上的温度还是有些凉,尤其是山上。更何况他一个成年男人光着上半身两个成年女性面前,似乎有些不是那么妥当。
容晔看着她递过来的衣服,没接,目光落在自己胸前的抓痕上,问:“我这样子碍你眼了?”
楚暮晚想要辩驳,抬眼就看到那条张扬在他前胸的痕迹。是碍眼了,非常碍眼,可是她不想在容妈妈面前表现的嫉妒心那样强。
“觉得碍眼就闭上你的眼,或者怎么来的怎么出去,反正我这地方也不欢迎你。”容晔不给面子地说着,然后倚入沙发里。
明知道他从来不给自己面子,楚暮晚还是觉得脸有些发热。尴尬地看了看容妈妈,红着脸无措地站在那里。
容母实在看不过去,抬手朝她招呼:“暮晚过来,到伯母这边坐。”
楚暮晚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坐到容妈妈身边去。
容妈妈将她手里的衬衫拿过来,扔给儿子说:“暮晚昨天下班后来看我,吃完饭都已经太晚了,就在我那里住下了。今天周末,我想着过来看看你,就让她顺便送我过来的。谁知道……”说着看了一眼从楼上下来的陆弯弯,接下来的话没说,只低声叮嘱:“你别把气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