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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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林秘书在季总楼下直转圈,李经理从开业现场打来电话催促。
她能怎么办啊,她怎么知道这么重要的日子,那边记者媒体贵宾都到齐了,季总和季太太还待在家里还不出来。
二楼衣帽间。
欧阳妤攸微微侧过脸,白皙的皮肤,妆容精致,耳垂及锁骨处难得戴上贵重首饰,纤细的手撑着榻椅边缘,白灰色渐变纱裙从下面被撩起,肩膀一侧的卷发不断摆动,她望着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颊,禁不住轻喘着气,“临川”
“该,该走了啊。”
季临川一袭奢华正装,严丝合缝贴在她身后,下颌抵在她肩窝里,眼神迷乱,难以自控,额前梳好的发型在不断运动中,竟没有一丝紊乱。
“不急”他转过她的侧脸,猩红光芒的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唇齿紧密纠缠,不肯就此停下。
今天她果真穿上了那双镶满细钻的高跟鞋,轻纱缭绕的礼裙,缓缓从镜子前转过身,流转波动的目光,对他浅浅笑,问他,好看吗?
那一刻,她的声音瞬间蚀入他的骨髓心脏。
又带着浑然不知的诱惑。
何止好看,简直美得摄人心魄,让他想起结婚那天的新娘,他原想给她最好的婚礼,可当初一切太仓促,他还没来得及给她准备最漂亮的婚纱。
她依然是他世界里最美的女人,只有她,会让他随时随地忍不住冲动,也只有她,让他又累又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临川”她骤然蹙眉,微微紧闭着眼睛,呻吟道:“停下我不舒服。”
不舒服?
落声的瞬间,充盈在身体里的庞物抽离而去,她软而无力地靠躺在榻椅上,眼角有些湿润,不知为何身体突然有些异样的疼痛,小腹疼痛,像有什么东西往下坠,她微张着红润的嘴唇喘息。
半响,季临川整理好衣服,将她抱在怀里宽慰:“好点没?”
欧阳妤攸抖动着睫羽,有些恼他,季临川接收到她不搭理的神情,托起她下颌,低声哄道,“好了,是我刚太着急,没办法,老子就是忍不住。”
外面持续震动的手机响,欧阳妤攸推他去接电话,季临川不用想也知道多少人在等着他。
闹够了,是时候出发了。
开幕仪式开始前半个小时,迈巴赫才缓缓来到开业盛典现场,林秘书打开车门,季临川牵着欧阳妤攸走上通往专柜大门的红地毯。
“季总到了。”
“季先生来了。”
奢华场内,众人簇拥寒暄,媒体纷纷亮起相机,不知是不是怯场,欧阳妤攸只觉得心脏一阵猛跳,脚也有些软,好在季临川不紧不慢牵着她,才能一步步顺畅走到仪式场地。
季夫人因他们二人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能迟来,脸上摆着不满,尤其见欧阳妤攸身弱体瘦,挂着一副病怏怏的脸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样的女人怎能给季家生出个一男半女?
官方致词后,容不得季夫人多想,林秘书提醒她去中央位置,季凡林及诸位董事,季总携季太太纷纷亮相,为梵森珠宝品牌剪彩开幕。
仪式过后,众宾客纷纷从席间走去揭幕后的专柜,耀眼夺目的高级珠宝,价值连城的各色翡翠,不枉担得起这第一宝石开发商的名头。
记者媒体穿行在两层楼间拍照,几个二世公子哥围着那一套鸽血红宝石的首饰,边咂嘴边猜测这套顶级珠宝的价格,在场的没有几个不眼馋的,这难得一见的极品,设计得又如此精美绝妙,不少财团老板也在观望,表现出极大的购买兴趣。
场内热闹,魏太太过来说话,见这侄女依然是气虚体弱,以为是工作太辛苦累着了,免不了叮嘱两句,季临川见欧阳妤攸顿时脸颊染着红晕,只当在家那一番折腾,弄得她确实不舒服。
季临川趁身旁没人,凑到她耳旁说:“去休息间歇会,接下来还有重要流程,季太太现在就站不稳了可不行。”
他揽着她的盈盈细腰,举止亲密,欧阳妤攸那一身气质出众的装扮,引得不少名媛太太的注视,梵森季总身姿不凡,没想到他鲜少露面的太太,身段容貌也招人妒忌,接着有商界老总过来跟季总庆贺。
季临川掌心的手缓缓抽出,他回头望着她,知道她不习惯应酬,随即就放她去里间的休息室。
两千平米的奢侈场内,每个专柜都有珠宝正在进行销售交易,颜老独自在二楼的玉雕翡翠前驻足,跟几个梵森聘请的玉雕大师在交谈。
季临川这才巡视一番,问一旁的助理,“陈副总和颜经理呢?”
“陈副总一直没来现场,颜经理也联系不上。”
季临川略微思忖片刻,走去颜老跟前,亲自致谢他对欧阳妤攸的教导指点,颜老方才在记者面前,毫不掩饰对得意门生的连连赞赏,加上那款鸽血红宝石被媒体大肆宣传报道,今日过后,梵森珠宝品牌必然是名声四起。
提起没来现场的颜潼,颜老也有些意外,苍老的声音说道:“她从昨晚就不见踪影,我还当她为你这开业忙得通宵去了。哎,这孩子,除了工作能力强点,别的都是浑浑噩噩的,这么久还不定性,季总您往后就多担待。”
从昨晚就不见踪影?季临川没在颜老面前多说什么,淡笑点头。
他转身离开二楼,对那两人同时缺席开业典礼,心有疑虑,避开人多处,给陈嘉棠拨通电话。
“陈副总,你在搞什么?”
没等那边答话,助理一路小跑过来,小声喊着:“季总,季总。”
梵森开业典礼进入最后的巅峰时刻,按流程上,在梵森专柜购买珠宝首饰的顾客,都会获得一个号码牌,等到典礼的最后,季总和季太太将亲自为宾客抽取贵重大奖,除了标配的礼品之外,还有一块价值不菲的碧玺石戒指作为开业酬谢。
过了二十分钟。
就在原定抽奖时间前,林秘书突然让公关部门赶紧去通知若绮小姐,把抽奖流程延后,季夫人见形势不对,遣来一个小助理问道,“怎么回事?”
小助理犹豫了片刻,方说道,“季太太,不见了。”
阿生挺着肚子也在一旁,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妤攸姐,怎么会在这关键的时候不见了呢?
在场的诸多贵宾入席,翘首以盼等着季总公布红宝石的价格,而所有梵森职员都在寻找欧阳妤攸。
推广部门为这次梵森隆重的开业典礼,准备好了新闻稿。
琴瑟和鸣的季总夫妇携手而来,为宾客颁奖,揭开鸽血红宝石最终定价这可是重头戏!
而此刻,时间一再延后,季总夫妇始终没有露面,媒体纷纷低语猜测。
有人消息灵通,从梵森职员内部听闻,季太太莫名失踪了
100。挑战老子的耐性()
装修豪华宽敞的休息室,季夫人踱步徘徊,想起那丫头从小就有临阵逃跑的毛病。有一年升学典礼,有一年两家大人带去参加的商业晚宴,她经常中场跑掉,俗话说,三岁看老,真真是错不了!
季夫人恼怒训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身份!啊?今天是她随便胡闹的日子吗?简直无法无天!”
“我早就说,欧阳腾远养出来的女儿成不了大器,她就是个祸头子,根本没有个集团太太的架势!任性妄为,连这种时候都能不见人影,我看她就是翻了花样给你难堪!”
季夫人拢起身上的毛披肩,手指上大颗翡翠戒指温润盈光,继续说道:“你看看外面那些贵宾,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怕他们卖你季总的面子不说什么,那些媒体记者怎么办?一场好好的开业仪式,因为你季总太太在典礼最后关头消失不见,传出去简直是今天最大的一个笑话!”
季临川眉心深拧,握着的手机已经打了不知多少遍,每个人里外找了一圈,回来都说没有找到季太太,甚至连她什么时候不见的都没人知道。
她才离开他身边不到半个小时,那么短的时间,谁能带走她?
季夫人紧声训斥道:“现在不是你找人的时候,去把最后的流程走完,对外就说她身体不适,但晚上的答谢酒会,你这个季总必须出席,可别再给我闹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董事会那些叔伯都在外面看着呢,我们季家丢不起这个人!”
说罢季夫人离开休息间,一群人围簇着她去仪式现场。
季临川一脚踹翻茶几,玻璃杯滚碎,那杯热水泼洒出来,仍冒着袅袅热气。
余下林秘书等人,不知所措地望着季总,纷纷不敢言语。
“监控室的人呢!”
季临川大步走去调监控录像,两层店铺在装修时,所有的大厅柜台,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装了摄像头,但休息间是为高端vip顾客提供的歇息区,为了保护隐私,所以当初公司建议这里不必安装摄像。
快速排查之后,季临川在走廊监控中发现,半个小时前,欧阳妤攸刚进休息间,没多久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是从专柜通往商场的后门离开的,身上还是那件轻薄的礼裙,披一件外套,匆匆地一个人离开了这里。
从知道她不见,这短短十几分钟,他时刻提着心,生怕她出了什么事,但和预想的不一样,她是自己主动离开的?
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怎么可以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
季临川咬紧牙根,转身出了监控室,楼梯金属反光墙面折射出他的身影,透过一株高大的盆栽植物,只见他一拳捶在大理石墙壁上,满眼尽是猩红的血丝。
一直在场外负责安保工作的莫莉,此时快步走来,旁人不敢靠近怒火中烧的季总,只有她自带气势而来,撩起头发,平静而冷艳地问道:“季哥,需要人手吗?”
需要人再抓她回来吗?
莫莉抱起双臂靠在墙面上,视线顺着楼梯扶手间的缝隙望去,场下人群涌动,闪光灯频频亮起,端庄大气的季夫人按流程,和季凡林一起为宾客抽取获得碧玺石的顾客号码,揭晓鸽血红宝石的价格,接受媒体采访拍照。
人人都看得出季夫人是临时救场,季总夫妇始终没有露面。
莫莉转脸看向季临川,他撑着胯,虚握手指揉着眉心。
无论何时见到他,通身深色调的西装革履,总能都让人不寒而栗。
他忽然落下手,说:“走!”
季临川抛下开业典礼,远离热闹的市中心街道,莫莉紧随其后,按他的意思,驱车前往一个地方。
季临川始终沉着脸,想起她早上穿好衣服,不让他请造型师来,自己化了淡妆,还浑然不知地撩他,问她好看吗?
不久前,她有些紧张地站在他身旁,跟他并肩剪彩。
她在魏太太说注意休息时,脸颊绯红。
她今天看起来是那么正常。
可有人意外地没有出席开业盛典。
陈嘉棠,他今天不出现,一定藏着鬼,他有问题!
来到公寓,季临川一脚踹开门,蔓延着怒火,抓起陈嘉棠的衣领,裂声低吼道,“她在哪儿?她在哪儿!”
猛力推扯,戴假肢的男人向后一仰,季临川跟着俯身而去,轻薄唇线爆发出痛斥的声音:“你又跟她说了什么?陈嘉棠,你把她骗到哪儿去了!”
只见陈嘉棠僵硬瘫着腿,敞开两臂,靠倒在灰皮沙发上,他将手里的药瓶移开,有些颓然。
她?
陈嘉棠略显诧异地问:“小攸?她不在开业典礼?你来我这儿找什么?”
好一副全然不知的表情!
季临川质疑的眼神,死死盯住他:“她跑了!你装什么?不是你还有谁?陈嘉棠,除了你还有谁!”
冷厉质问,充斥着安静的客厅,季临川扬起嘴角,硬声说道:“老子见你落得个残废,有些事不想跟你计较,可你他妈的偏要找死,你这次回来处心积虑,不搅地天翻地覆,你不会罢休是不是!”
残废?
不跟你计较?
陈嘉棠眼底浮动出复杂的情绪,忧郁重重的神色,半响方冷笑道:“季临川,你真是抬举我了,我身残腿废,活着已经不容易,怎么会找死呢?”
知道他在怀疑什么,陈嘉棠拨开他紧攥的手,指了指卧室的方向,“我这儿有人生病,今天离不了人,你的开业典礼少了陈副总一样也能办!”
这就是他今天不去的理由?
莫莉利索地朝那个方向走去,推门往里间卧室一看,那个云南来的小丫头确实在昏睡。
真的跟陈嘉棠没关系?
除了他,谁还有本事能让她离开?
出了陈嘉棠住处,莫莉开着车看向季临川:“姓颜的女人也不见了,会不会”
莫莉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