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上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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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一思忖,褚元澈猜测,“…。。你想说什么?想府里就你一个吗?”
人无端的闹是不可能的,总要图点什么吧?
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着不嫁,只是闹闹脾气说不愿意,反正他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明明知道答案,叶蓁还是故作期待的问道,“那你能做到吗?”
“…。。”,褚元澈迟疑了。
他不是好色之人,可,大事未成,他身不由己。
为达目的,拉拢一些权臣是必须的,什么是纽带,姻亲。
必要时候,他自身也是权术争斗中的一部分。
预料之中的结果,叶蓁无所谓的耸耸肩,“就知道会这样。我最受不了三妻四妾的,你非要三妻四妾,强迫别人接受个非常非常厌恶的事,还要坚持一辈子,你想想,要是你,能没有怨言吗?能傻子似的成天笑脸相迎笑哈哈吗?”
“……七出中包括善妒,你应该读读女戒。”
世家大族,官吏富贾,这样人家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为了人丁兴旺,正妻不但不能阻止,好多还要张罗。
他堂堂一个王爷,有几个妻妾怎么就容不得了?
“不用读,我相信你。”叶蓁捡到宝贝般的杏眼如星,“我善妒,特别善妒,别等以后了,现在就休。你想啊,以后你带着女人回来我拿个棍子去打,闹的你也没面子是不是?还不如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咱们和和气气的,把灾难扼杀在摇篮中。”
死也要死个明白,褚元澈追问,“如果我答应了,你是不是就不会再闹了?”
叶蓁撇撇嘴,“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假设,纯属自寻烦恼。你设想一下,我嫁过去还是成天跟你杠着,传扬出去,弄不好你会成为笑柄哦。与其这样,我觉得,你还是现在就跟我划清界限比较好。对了,还有我爹的支持,这个好办,他还有个女儿,你娶她就好了啊,估计,我那个姐姐巴不得去做王妃,肯定对你言……”
“你休想!”褚元澈厉声喝止,“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厌恶我嘛,厌恶一辈子好了。”
“厌恶你,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不过说的好,说的对。丈夫就像个苹果,自己吃挺好,再来个女人啃一口,就恶心了,要是十个八个女人都来啃啃,那就得是厌恶了。扔又扔不掉,可怜的我呀,只能厌恶一辈子了。”
把人激怒了,叶蓁恶趣味的由内到外的开心,演讲似的口若悬河一番,摇摇头,掀帘子离开。
她发现她说话简直太有哲理了,哎,来了古代好浪费人才。
走路都发飘,看来心情真的很好,褚元澈更怨念了。
的确,这小丫头真的把气倒他当能最大乐趣了。
浴桶里的水有些凉了,靠在里头,火气慢慢平复,脑袋又清明起来。
三妻四妾。
症结就在这里。
豁然开朗的同时,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不管他想不想,以后府里就不可能只一个女人。
颠颠的走到院子里,迎面,柳慕白正采药回来,他撂下篓子不由惊到,“咦,你的衣裳怎么湿成这样?”
可不是嘛,上半身,尤其是肩膀附近,大片的水迹,想想那时候的疯狂,叶蓁这么脸皮厚的也耳根一人,“…。那什么…。刚给阿澈擦背溅上的水。”
“奥,那去换换吧,不要着凉。”柳慕白不疑有他,继续倒腾他的草药去了。
旁边吭哧吭哧舂米的初一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贼溜溜的瞟阿瞟,被叶蓁抓个正着,不禁恶趣味顿生,“哎,阿澈叫你去收拾浴桶。”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呵呵,对待初一,她最是记仇的。
“是,叶小姐。”
初一恭顺的点头哈腰,一路小跑着冲到西屋。
褚元澈正要从浴桶里站起,惊的又坐了回去,冷厉的眸子射向蒙蒙的人,火冒三丈,“明知道我在沐浴,你跑进来做什么!”
上当了!
初一欲哭无泪,“……主子,主子,是叶小姐,说您吩咐我来收拾浴桶的。”
“…。。一个个的…。你们!”都拿他来当筹码吓唬人,褚元澈火气更旺,“还不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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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沐浴近乎撕破脸后,叶蓁的日子更上一层楼的惬意。
冷面门神生活可以自理,她要做的就是偶尔点拨一下,给他安排循序渐进的力量训练。
除此之外,就是读书、弹琴、下棋、做菜、点茶,除了读书晦涩,剩下的她都挺有兴趣。
尤其是弹琴,可能这个身体本来弹得极好悟性够高,她学起来进展迅猛,进了腊月,已经可以熟练弹奏好几首曲子了。
时至腊八,艳阳也解不了冬日的清冷。
好在,堂屋里炉火熊熊,温暖如春。
腊八粥软糯香甜,喝下去,是从嘴巴到胃的满足,喝了一碗再添一碗,叶蓁捏着软嫩的脸颊有些纠结,“婆婆,您看我最近是不是胖了?有没在像猪发展?”
小模样特别的耐人,老太太喜欢的不得了,“不胖不胖,这样才水灵。”
那就是胖了。
叶蓁郁闷了,长此以往,这么吃下去,她会不会恢复到原主以前的身材?
白胖白胖的小胖墩,可能古人喜欢那身材,可她喜欢骨感美啊。
为了不成小猪,她果断把碗推走,本来爱不释手的美味,顷刻,成了要毁掉她身材的洪水猛兽。
无忧看不过去了,“丫头,瘦的猴子一样有什么好。长的肉菜有福,来,吃个鹅蛋。人活一辈子就不能亏了嘴,吃了喝了才是赚的。”
粥都不要喝了还鹅蛋,叶蓁果断摆手,“师傅,我饱了。”
无忧把鹅蛋磕了磕,硬塞过去,“吃!好不容易长点肉饿没了可不成。就算真胖也没事,以后阿澈要是嫌弃你,我去打断他狗腿。”
“我的肉长在我身上,我长成猪跟他有什么关系。”师傅这人说话,真是让人无语。
当然跟他有关系。
褚元澈心里暗道,低头继续吃饭。
近两个小丫头很少跟他杠着来了,虽然,源头是他们俩相处实在不多。
比起以前从早到晚几乎形影不离,现在在一起待的最长的,也就围桌吃饭的时候。
“说起猪来,到做腊肉的时候了。”一语惊醒梦中人,提到猪,无忧兴奋起来,“一会儿我带初一去山里转转,弄个野猪崽子回来熏。”
“师傅,我也去,我还没去打过猎呢!”这种好玩的事情,叶蓁怎会放过。
“野猪跑的可快了,到时候拱了你可怎么办?不行不行!”
“师傅…。。师傅…。。”
在叶蓁搂脖子撒娇**下,无忧终于就范,“行吧,就让你跟着。把阿澈也带上,试试爬不爬的了山,也好看看什么时候走。”
“不会年前就走吧?我想在这陪婆婆过年呢。”消息太突然,叶蓁很不喜欢。
冷面门神的确恢复不错了,甚至能打拳,可年前就走,多不近人情啊。
这几天她也预感着快走了,对这个的人,甚至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越发舍不得。
褚元澈挑眉道,“你得比我晚走一个月,到时候有人送你回京。”
晚回去一个月,怎么也是正月初八之后了,能在这里过年,叶蓁笑靥如花,“太好了!婆婆,师傅,大白,我能跟你们一起过年了。”
老太太相当感动,“哎,家都不急着回跟我们过年,我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哦。”
…。。
那几个笑的欢实,褚元澈却敛了眼眸。
相处数月的人对此留恋,更趁着他的无情。
在这里生活十年,一朝出山,四年来第二次回来,还是事事劳烦养病来的。
不能陪伴不能让人欢笑,冷血算计玩弄权术,这样的他,他都厌恶。
可,还要继续。
马不停蹄。
****************
腊月二十四,东方升起启明星。
天还未亮,最冷的时候。
“砰砰砰…。”
一阵连绵不绝的敲门声,扰了叶蓁的美梦。
“…。。谁啊?”
“我,有事。”
一听来人,叶蓁本来就没醒透,更蒙了。
屋里还黑布隆冬的呢,那货来找她做什么?难道是特别来跟她道别的,那货不像那种人啊。
不管怎么的,她还是披着被子起来开门,“什么事啊?”
披个被子,头发乱蓬蓬,不修边幅,这幅模样出来,倒是取悦了褚元澈。
至少不见外啊。
“我要走了。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带回去,你字迹变了,免得令尊无端生疑。”
呃?叶蓁眨巴着眼睛两眼望天,“…。。东西…。。东西…。有,你等着。”
一通翻找,捧了一副耳坠子递过去,“这个,刻着字的,他肯定认得。”
褚元澈拿到眼前端详了一下,就道,“拿个手帕什么的包一包,免得我丢了。”
也是,小东西真的容易丢。叶蓁又回去翻,手帕没有,情急之下把秀绷子上那块布拆下来救济。
褚元澈又端详那块布,光线不好,也看不所以然来,“这是什么啊?”
有关系吗?有关系吗?叶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是我绣了一半的花,芍药花。”
芍药花?这绣功?就算再朦胧,他真的看不出那一片有花的影子。
“就包一包,不要挑三拣四的。”看出这人是在笑话她的花,叶蓁就黑了脸。
褚元澈就细细包起来踹到怀里去,抬头又说了一句,“我要走了。”
这么冷的天,难道想让她去送?
叶蓁心里警铃大作,“慢走,不送。”
“我说给你那套词不要忘了,到时候穿帮麻烦。”
“忘不了,你昨天都跟我说好几遍。”虽然不想表现出不耐烦,叶蓁还是表现了,“那边那个是初一吧,他在等你了。”
寒气逼人,冻死人了好不好。
这人,今天怎么话这么多,吃错药了吗?
话到这份上,褚元澈也只能走了。
没走两步,就是关门声,他也只能一声叹息了。
好不容易想个由头来告个别,只能是又一次被人嫌弃的份。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四章 姐姐是神仙,喝风就行()
二月初。
京城,相国府。
漪澜院。
精致的万山竹屏风后,热气袅袅,混合着花瓣散发的馥郁甜香,空气都安宁让人沉醉。
叶蓁舒展的泡在浴桶里,纤纤玉指拨开花瓣锦簇,鞠一捧掺了牛乳的温热香汤在肩头散落。
柔滑的顺着胳膊流淌开去,惬意怡人。
悠哉的戏水,眼波流转四望。
其实这个动作,从进这个院子,她已经做了好几次了。
怪只能怪,屋子太过奢华,摆设太过名贵,从山沟沟里生活了半年的她,被随处流露的奢靡浮华迷了眼。
以后就要住在这里,作为主人,整个院子都是她的…。。
“小姐,我这几天赶出来的衣裳,按您往前的尺寸做的,恐怕是宽大了些。反正老夫人周年快到了,孝服也穿不了几天,您先将就将就。等收拾停当了,我就给您量尺寸,让府里针线上的抓紧做。”
奶娘李嬷嬷捧着衣裳一阵风进来,边往架子上搭边笑米米道。
孝服?
的确,作为孙女,祖母去世还没有满一年自然要穿孝服的。
反观她进府时候那一身,奥,幸好,颜色特别的素净。
即便如此,叶蓁还是不好意思了,“…。那个…。奶娘…。。人家给我什么衣裳我就得穿什么,我没办法的。”
“小姐,我可没有埋怨您。在人家家里,穿孝服不吉利的。”李嬷嬷连连摆手,抑制不住的兴奋又冒出来,“幸亏是遇见好人了,菩萨保佑哦。前几天相爷跟我说您要回来了,我还不能跟别人说,憋得我呦…。。我看相爷也是憋得难受,那天说给我的时候,那个高兴劲,多少年没见过了。”
“相爷…。不,爹爹,他会笑吗?”叶蓁脱口而出。
实在是,原主留给她的记忆太单一了,那个爹,不苟言笑严厉苛刻。
“小姐说的什么话,人哪有不会笑的。”李嬷嬷嗔怪,“相爷是严父,表面上是对您要求高,其实心里啊,您可是他手心里的宝,放在眼角里都不会疼的人啊。一会儿看见您就信了,这大半年,相爷头发白的不像样子了,都是想您想的。”
严父,好吧,往后要经常对着一张黑脸了。
这让她想到一个人,哎,刚出狼窝又掉虎窝。
她这是什么命啊。
神游中,她感觉胳膊被人提起,惊觉看过去,奶娘正端详她的手,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