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遮天:名妻归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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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濯蹭着爬过去,一手握上安熙的手,一边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喊着“安小姐!安小姐你坚持会,我救你出来!”
不管赫天如何,她都是权聿的未婚妻,不管如何,他都要把她救出来。
趁着火还不算太大。
只要他们都坚持一下,都坚持一下就好。
他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她救出来。
不顾脚上的疼,他使尽浑身解数才将安熙在车子里拉出来,此刻的安熙已经几近昏厥,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手。
他安慰着她“安小姐不要害怕,我们马上去医院。”
他抱着当时那个样子的安熙跑在公路上,让本来就伤到的脚更加严重。
后来,终于截到了车,去了医院。
可是安熙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医院确诊说是她体内的器官严重衰竭,必须要换器官。
可是如何找到匹配的器官?
无奈之下,就只能依靠高超的医学技术,不时的输送新鲜的血液,才能维持住性命。说白了,跟植物人没什么区别。
军长酒醒后到达医院时,望着病床上的安熙一声不吭。
别人都以为他是被吓到了,只有他知道,权聿这人心思深沉,越是安静,其实越是生了气。
他恼恨赫天的见死不救,也感谢他的舍命相互。
所以在两年之后,他用手腕轻松的将赫天拉下军长的位子,自己坐上,让那个曾经光荣的男人,彻底万劫不复,而自己,也随着他的荣升,荣耀无比。
那之后,赫天一直被他秘密囚禁了起来,生不如死。
而安熙,一直躺在病床上,用新鲜血液维持了性命八年之久。
八年之后,谁会想到,米悠的闯入,再一次颠覆权聿的世界。
第210章 其实,他不忍心()
他本来以为军长再一次动了感情,谁知道确是这样一副场景。
本以为有身材有样子有能力的女强设计师会是一个很配的上军长的人,最后才发现这人竟然是统领黑道的姬朵。军长情何以堪?
他不能否认军长很在乎姬朵的成败,这是军长的荣辱,肯定不会放过。可既然决定瞒过去,现在何必还要这么狠心的不顾米悠的死活?
他真的无法想象,如果军长夫人醒过来,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抉择,军长会选谁?
打了方向盘,向着别墅奔驰而去,行过的地方,溅起一层的尘土。
别墅门前,被铁栏杆全部围起来的别墅门口的铁栏杆被熟练的撤下去。他甚至看到了大敞开的门。
阴鸷的长眸一挑,带着不言而喻的怒气喷薄而出。
好,很好。
米悠果然不负他的预料,在这里跑了出去。竟然还拆了他的铁栏杆,这东西是当初花重金制成的,竟然在她手里这么不堪一击。
她到底瞒了他多少东西?
怪不得掀了poison半边天,都没有问出那个玩军火的人是谁,原来藏在这里了。
米悠,他再一次小看了这个女人。
“线也被切断了。”林濯震撼的停在门口,看着入口处的细线。这些线呈一个角度,全部被割了开。
“这线不是说无法切断的嘛?他竟然可以切断。”上去拉住被切断的细线,林濯瞪大了眼睛。
看不出来,白琛竟然厉害到了这个地步,军长前几日让查的那个玩军火的是不是就是一直藏在明处的白琛?
“是啊,这女人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下颚扬起,夹着一弯弧度,却没任何情感。
“女人?军长,我觉得这门跟这线应该都不是米悠做的,你想如果真的是米悠做的,会用这么长时间么?更何况她刚才是被抬出去的,没可能是她自己打开的。我倒是觉得是那个白琛,是我们一直忽视了这个男人。他或许才是那个玩军火的人。”把玩着手里断掉的线,林濯意味不明,眼睛忽明忽暗。
在这里,除了白琛,没人可以卸掉栏杆,割断特质的细线。eddy虽然古灵精怪,说回来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最多也就是坏水多点,这种技术活也是不可能会的,米悠受伤,这只可能是白琛的手法。
邪魅的眼瞳不知是笑是寒意,淡淡的,林濯更不敢轻易对视。
军长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人猜不透。
“最后一个机会,半个小时,我要白琛真正的身份。”他的视线被地上的一滩血色吸引,眉心忍不住一蹙,一抹心疼涌上心尖。他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他不是没有看见线上的血,不是没有看到地上的血,就是因为看到了,所以才更难受。
明知道她会受伤,也确实想让她受到教训,可是当看到地上那一滩被辗转的血后,心竟是这样的难以忍受。
咬了咬薄凉的下唇,其实、他不忍心。
只是,不想说。
第211章 他只会为她心痛()
他不想承认为了这个女人,他打破的游戏规则。
明明是一局必赢的棋,到最后把自己也搭了进去。他权聿长这么大,还没干过这么蠢的事。
这一次,不仅搭了进去,就连他的心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明明是这么可恶的一个女人,却让他心里痛起来。
他拼命的告诉自己,安熙还在等着他,可是看到地上的血,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去想她到底怎么样了。
他发狠的告诉林濯让他告诉医院的人拒收他,却不知他的心也在发颤。
只是嘴硬,不想认可。
他的心里只可以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只可以是安熙。
手指又收了收,勉强在地上的血色里抬起头,望向卧室。
别墅里开着的灯将地上映的清晰,地上一直延伸到屋子里的血,让他脚步无法止住。
权聿往前走,一直回到了卧室里。
卧室里很干净,除了被翻开的抽屉里有些乱,一切都那么整洁。走到卧室里面想要看清晰,却看到了地上的东西。
地上扔着的盒子映入眼帘,月牙白的锦盒上还沾着血迹。他眼梢一低,泼了墨的眸子更加看不清晰。短发随着外面的刮进来的清风轻轻动了动,半晌才半蹲下身子,将盒子拾了起来。
盒子是打开的,里面的戒指不知所踪。
他的心猛的一沉,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一下子惨白,血色褪尽。那个戒指,他记得太过清楚,是郁北展送她的,此时不见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脚下没有半秒钟的停留,他脚步匆匆的赶紧出了卧室,心中却在疯狂的嘶喊,告诉他不可能。
不可能吗?那两个戒指明明是一样的,难道她发现了?
匆匆奔上二楼,无视林濯再客厅里走来走去。
二楼那间房间外,门已经被踹坏。
他停在那里。
心尖猝然一痛。
此刻,他竟不知是因为心疼安熙的房间被打乱,还是因为又看到了一滩血。
给安熙放衣服的柜子倒了,柜子角上沾着血,有被人挪开的痕迹。
这个屋子里,比楼下客厅里的血都多。
他无法想象,她到底干了什么。
但是柜子倒了,角上沾着血,凭这个,有一点他可以肯定。
她被柜子压住了,应该是白琛把柜子搬开的。
压倒了哪里?怎么样?
这个柜子他清楚的很,他知道柜子很沉,也知道压到了不可能没事。
这摊血就是留下的证明。
她伤的不清。
可是他却封锁了医院,不让她救治。
他真的很可恶。
因为现在他多么想就见到她。
薄唇被咬着,他眼深深的望了眼床头柜上的相框。
里面的他笑的温柔,整个人都沉沦了。安熙也很美,那么的真,可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觉得好遥远了?似乎跟安熙的事早就过去,似乎他的世界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米悠的进入。似乎他已经习惯了安熙的离开,习惯了静静的看着她,却再也无法拿她跟米悠来比。
似乎,现在除了米悠,没人可以再让他紧张成这样,就算安熙都不可以。
第212章 他会让权聿追悔莫及()
他的心似乎被她占据了,而她离开的那样潇洒。
地上他打算送安熙戒指的盒子里,空空的,戒指丢在地上,他弯身捡起,收在手心里。
嘴角的弧度讽刺,他转过头,收回看着相片的眼,毅然的出了屋子。
“林濯,马上通知各个医院,见到米悠,立刻接收米悠的治疗,并且再她进入医院的第一刻立马通知过来。”
内心的矛盾,敌不过那一滩的血。
他还是没办法不顾她的死活。
这个局,输的太惨,他的坚持,在她的血色下,变得一分不值。
林濯仿佛听到了什么巨大的好消息,正在擦地的他一个机灵,猛的抬起头看向权聿,声音异常兴奋“好,我这就去通知。”
不知道军长到底怎么想通了,林濯只知道有救了!赶紧扔下拖把迅速拿起座机熟练的打了电话。
权聿站在二楼楼梯上,看着林濯激动的样子,心中稍稍一暗,掠过一丝不快。
拨通了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林濯咆哮声已经传了过来“什么?刚刚拒接了一个伤者?你们他妈的要死吗?!马上把人接回来,安排最好的治疗,在哪个医院?好好,我这就过去。”脸上的表情很不好,暴躁的挂了电话,一回头看到了楼梯上的权聿,咬了咬嘴唇,总结了一下刚才那人的话“市医院刚刚拒收了一个伤势很重的女人,听工作的人表述,是一个男的带过来的,还有一个小孩子,应该就是米悠。军长,我们现在过去吗?”
试探性的问了问,林濯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难测喜怒的男人,生怕再说错一句话。
权聿脚尖点上下一阶楼梯,抿了抿薄唇,点了点头。
她还是发现了,发现了安熙的存在,发现了那个戒指。
此时的她,是否想见到他?
内心矛盾,不知进退。
他手里攥着安熙的那个戒指,摊开手掌细细凝视了一番。
戒指穿过灯光耀眼的很,他脑海里闪过的却是米悠的脸。
这个戒指的形状样式材质,都是高仿米悠的手法,本想在安熙醒来时给安熙带上。谁知命运多舛,他竟然遇到了做这戒指的真人。
并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这么多无法说清的东西,将他的计划已经全部打乱。
这个棋局里,他掌控了所有人,算漏了米悠。
也算漏了白琛跟eddy。
一个小小的司机,本来无关紧要,却可以在这种紧要的关头,震撼出场。
好,就让他看看这个白琛的身份如何,看看是他堂堂a区的军长大,还是一个小小的司机能耐大。
有些东西,或许冥冥之中都是注定。
白琛,总有一天,会成为让权聿最后悔莫及的人。
当然,谁也不会知道藏在白琛身上巨大的秘密。
这一切的一切,还只是个开始。
白琛带来的巨变,也即将开始上演。
这边的医院内,白琛手中抱着米悠,将她放在担架上,一手拉住了医生“她伤的很重,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医生一定要救好她!”
第213章 丝毫不差的气势()
这边的医院内,白琛手中抱着米悠,将她放在担架上,一手拉住了医生“她伤的很重,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医生一定要救好她!”
医生想到刚才的电话,不敢拖延一点时间,郑重的点了点头,连连称尽力,带着护士赶紧奔入手术室。
一刻钟之前,他们被市医院拒收,不得已之下只能急忙赶去另一家医院,可是车子刚刚驶出医院,后面就有人追了上来,说是同意治疗,要求立马展开手术。院方的转变之大,无法不让他怀疑。
他白琛虽然不是什么有权的人士,可是这里面的东西还是可以显而易见的。
百分之八九十是权聿弄得。
他知道那个男人不简单。
看着手术室的灯亮起,他抬手揽住了身下小小的人。
eddy小脸通红,恶毒的看着这些医生,仿佛喝其血,蚀其骨才解恨。
白琛知道,这孩子的心冷的狠。这件事,eddy也知道是谁的主意,对权聿,他怕是生了恨心。
也是,就算权聿是eddy的亲生父亲,再他的心灵里,还是抵不上米悠的。
“我不会放过他的。。。”咬牙切齿的话,他身体紧绷,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眼睛死死的盯着关上的手术室门。
这样的话,让白琛微微一颤。
“只要你妈咪没事就好。”搂紧eddy小小的身体,想要温暖他的身子。他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双手死死的抱住他,跟个平常五岁的孩子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