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乱来:亲亲小痞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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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帐帘!”
“你的手放在哪里?”去他的狗屁忍功,要忍那也是有个限度的,像现在这样的……
“你的身上。”
“你在干嘛?”
“脱你的衣服。”
“你想干嘛?”怜若九每问一句,而上官玄也会回她一句,接着便是动作也进行一个举动,但她忍,心字头上一把刀,即使是一把刀架在她的头顶上,她也还是要忍,忍,再忍。
忍,凡事都忍,便是万事成。
狗屁的至理名言,此刻是无力反抗的悲哀,但,还是那个字……忍。
“上…床!”上官玄回答得直接。
“谁和谁?”不是怀疑自己的听力有问题,而是在质疑着眼前的人脑子是不是生锈了,或者就是神经不正常,不然……
长相斯文的人,多是斯文败类,而长相俊得过了头,帅得气死人的男人,便是败类中的大败类了,就如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
第5章 难道就这么算了?!()
他再靠近一点,她敢肯定,她会跟他拼命。
“你、和、我。”
“那就不能再忍了,你死定了。”
话才刚刚落下来,还没来得及有任何的动作之时,上官玄便已经快一步在怜若九起反抗的时候,头便迅速地低下去……
“啊!”
尖叫声响破屋顶,直穿而去,而床也因为某种剧烈的运动过后,微微地颤动着,至于屋内床|上的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隔着窗纸的外人却是无一人得知。
上官玄扫了一眼窗口处,便没再去理会,不紧不慢地把某种效果制造出来,至于身…下的女人是谁,长得美与丑,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下的人是女人,而且还会大声喊叫那就可以,重点还是可以叫得让外面的人联想翩翩。
“我说过,我只对处*****有兴趣,对你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啊!你这只禽…兽,王八蛋,混蛋,下…流,卑鄙无…耻,不要脸。”把该骂的,能想到的全部要骂出口的话全部骂了出来。
该死的男人,竟然敢咬她,还是在快她一步咬的她,怒火烧啊烧。
第二声尖叫声再次响起,而且也比刚刚那一声来得更为惨烈。
脖子上的痛,袭遍全身的痛,迅速漫延,而脖子处却是最为痛得厉害,只因……骂声过后,剩下的便是一片死寂沉沉,再无声音。
她貌似被人一掌打晕了。
在晕迷前,她也慌乱震惊无比,穿越古代一年有余了,难道自己就这么完蛋了吗?
死也不明不白的,好不甘心……
窗外处的人影在第二道尖叫声响起的时候,便慢慢地撤离。他嘴角处的冷笑轻扯过,无声无息,对于屋内所发生的事情似早有所料般……
————
月,静谧,夜色正浓,风起呼啸。
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屋子里还是异常安静。
怜若九缓缓地恢复意识,再醒了起来,一睁开眼,惊了一把。
她第一时间便是看向自己的胸口处,还好,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再接下来,便是连想都没想,起身冲向窗口飞出去,在经过一夜的歇息,身上的力气已经全部恢复了。那莫名其妙咬了她的男人又莫名其妙的离开?
混蛋!
但……昨晚的耻辱,难道就这么算了?!
好女报仇,十年不晚,不,她可不想等十年!可那该死的男人到底是谁?她不清楚,但她会亲自去找到那个人,让他为他的那一口与那一掌付出代价。
而现在,她该去找那个杀千刀的斩勒风算账,敢把她一个人丢下来,而且还是丢在妓(女支)院里,回去一定把他给大卸八块,拆他的骨,抽他的筋,拨他的皮,不然,她心头之火难消啊。
“红扇,我回来了。”怜若九在看到善世堂这三个字的时候,噪子便喊了出来,只是,语气听出了火气,两眼冒火,心中想的不是怎么跟斩勒风算账,而是想着怎么能在最快速度里可以把眼前的房子给烧了。
第6章 某人似乎气得不轻()
惜红扇,她在这个国度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个救了她的人,她的知己。
怜若九不会忘记,自己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在一年前,她还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某高中二年级的十六岁美少女,一米六五的身高,以一张出世容颜再加上出类拔萃的成绩,在整个高中部便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是,一个观看天狗食月的奇迹,却把她人生的历史给改写。
那一晚,当天狗把整个月亮都快要吞噬掉的时候,一道精光从月中闪现出来,把楼屋上那为了能全程观看月食的怜若九也给吸了进去,精光收起,大地又恢复到了原点,而她却来了这一个完全陌生的角度,最令她杯具的是自己竟然第一个地点是出现在某青|楼的处CHU女的现场拍卖台上……当时衬衫,超短牛仔裤,衣着暴露的她成了焦点。
她拼命地逃了出来……最后救她的正是惜红扇……
而斩勒风便是她认识的第二个人,是她曾经解救过他……,只是,她时不时就会有种错觉,遇上斩勒风似乎是她苦难的开始。救了他,可能是她人生中做过的最大的一件错事。可他偏偏精通医术……
至于她要找的泪珠?正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说是一颗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来历不明,说似珠非珠,而世人却无一人能够得见它的真面目,但它能治世间百毒却是众所周知的,而传闻是N年前有人从番外的一个异国里取回来,最后落到他的儿子某某手里。
“咳,阿九,你回来了。”回答她的不是惜红扇,而是斩勒风。
这时,有一个五官俊秀的男子出来,他眨了眨眼,瞅着她看上上下下地查看。
“你还没死?”怜若九微眯着眼,阴阴地扫过去,手指关节又开始作响,但一向忍功了得的她,实在是不想把自己的一世英名毁在他手上。
心字头上一把刀,冲动是魔鬼的开始,这刻,她忍了。
“嗯,还活着。”斩勒风点点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半点玩笑的意味都没有,但他知道,某人似乎气得不轻。
“哦,是吗?但我不介意让你尝一下生与死的区别在哪里,噢,或许你想知道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谢了,等再过七八十年的时候,我会去那里看一下的。”
“不,我想让你现在就去!”
“免了,打住!我心领你的好意。”
“你要你的善世堂还是要你的命?”怜若九问着,脚步不紧不慢地向着斩勒风的方向走过去,而在走到一定距离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斩勒风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直觉怜若九真的在冒火了。
“一,我烧了你后面那座房子,二,我要了你的狗…命。”
“我说阿九妹妹,不用这么狠吧,好歹我也养了你一年,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吧。”斩勒风无奈,只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来好好开导一下怜若九了。
但……
第7章 各自都是无语()
“‘救命恩人’这四个字怎么写的?糟糕,我忘了,不如你就教一下我如何,也好让我再记清楚一些,省得我日后给忘了。”
“……”斩勒风彻底的无语当中,无力反抗。
“阿九,你回来了。”一道声音打破那一触即发的战火,而惜红扇正由屋内走了出来,只是脸色却是苍白得,看不到半点的血气。
“嗯,回来了,不然,某人怎么知道他的死期就快要到了。”怜若九给惜红扇轻笑过去,而视线转向斩勒风的时候却换成了一脸的阴气。
“阿九,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回来,而且,你的脖子怎么了?”
“嗯,衣服,那是误穿,脖子让一只长了牙齿的死蚊子给咬了。”嗯,还好,总算还有人说了句人话,也还有人懂得要关心一下她了。
不像某人……眼神再次狠瞪过去,直射斩勒风。
摸摸脖子处的牙痕,怒火又快要上来了,她敢肯定那个男人是属狗的,不然平白无顾就给她一口,痛得她差点把屋顶给喊破了,咬了她一口也就算了,还一掌把她给打晕了。
说什么好处不好处,说得好像她有什么阴谋似的,去他的阴谋,她连他是阿猫阿狗都不知道,还阴谋呢。
要不是确定他没动过她,她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而是去把某人的骨头给拆了,再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给挖出来把那个天杀的男人给收了……
“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我宰了他。”斩勒风听到惜红扇的话,这才注意到不对劲,而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保护欲便给直接暴发了出来。
“该死的,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把我丢在那里,我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你也不想想这是谁的过错,你最好就是说你把‘泪珠’拿到手了,不然,你就给我走着瞧。”怜若九越说便越是来气,只是,忍字再次浮在心头,让她不得不把心口上的火气给拼命地压制了下来。
“你没取成?”
“什么叫我没取成,不是你去偷了吗?你没拿到手,那红扇身上的毒怎么办?斩勒风,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不是你叫我先回来,你一个人可以搞得定的吗?”
“我什么时候叫你先回来了,‘泪珠’到底在哪里?”
“在你房里的那个男人身上啊。”难道她连目标都不记得?
“我房里的男人?”怜若九气得冲着斩勒风便是大声吼着,心火狂烧狂烧着,“混蛋,你为什么不早说清楚,啊啊!!!!!!!!害得我错失机会……”貌似,就算知道也难有机会,当时她全身都给人莫名其妙地下了药……
只是,谁对谁错,无人得知。
……
片刻后,两人同时翻着白眼,各自都是无语。
而一旁站着的惜红扇却更是无奈了。
最后的结论便是,偷东西不成,差点就蚀了把米,还差点就吃大亏了。
不过,内心她也很感动……
他们这么做,还不是全是为了她自己??
第8章 耐心足得可以()
数天后。
某一个大街上,人来人往,各人行走,互不相关。
谁也没有留意到擦肩而过的人到底是谁与谁,路过了,便也就错过了。
而街的角落处,两抹身影从早上街市开始之时,便已经来到了这里,到现在……
怜若九微抬着头,扫了一眼天空,然后再瞪向身旁的斩勒风,深吸了一口气,确定自己的表情没什么不妥,语气也没有不耐的时候,嘴角动了动,尽量把语气压得最低:“你,最好就是不要告诉我,带我出来,站在这里大半天,为的只是要看这条街上的人来人往,人很多,我看到了,风有些冷,我也感觉到了,那现在,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确定那个人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吗?”
心字头上一把刀,凡事她都忍了,就连表情她都给忍住没表露。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消息有错过?”斩勒风倒也不急,耐心足得可以,而视线也不曾移动那么一点,继续注意着街上的人群。
“你确定?”怜若九鄙视地扫过他,摆明就是给他说着,她、不、信。
“难道你想让我发誓了,你才会信吗?”斩勒风转回过头来,看着怜若九,一脸的再是认真不过了。
“发誓能当饭吃吗?”怜若九问着,眼越发地紧眯了起来。
“不能。”斩勒风连想都没想,直接便回给她。
“那你就闭嘴吧,我心情不好,不要惹我,不然,我揍你。”
“你饿了?”
“你说呢?”怜若九气得直接给他甩一个大白眼过去,丫的,她敢肯定,他绝对是欠揍。
天亮就出来,现在天都快要黑了,站了一天,连坐下来休息一会都没有,半滴水没进肚,也就更别提是吃进半粒米了。
如果此刻她手上有刀子,她就把他给拆来吃了。
“出来了。”斩勒风忽而小声提醒。
“谁?”
“男人。快看。这一次你给我盯清楚点目标。”
“……”她扑地,狠狠瞪了一眼斩勒风,懒得再理会他,迅速沿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两眼更是瞪得厉害。路过的,有四个人,两个貌似是侍女,两个男子,一个走在前,一个稍为靠后,而走在最前面的男子——
他,他,他……他居然真是前几天她在青…楼碰到的那个该死的男嫖|客?
斩勒风这一个死混蛋没有骗她?
错失良机一次……
“就是他,不过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把‘泪珠’带在身上。”斩勒风紧紧地盯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