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倾城:摄政王的逃嫁王妃-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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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解药吗?给你好了。”墨星韵说着,眼底闪过一道狡黠。
司空故白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地便相信她,勾唇一笑,“墨星韵,你觉得我司空故白是个傻子不成?”
今日他一定要将这个墨星韵带回去,只要墨星韵在自己的手上,就不怕她不把真正的解药交出来。
“你怎么就确定这解药不是真的?”墨星韵反问。
而她边上的男人似乎比她还不想把解药交给司空故白似的,开口:“姑娘,解药你别给他。”若是墨星韵将解药给了司空故白,那么自己就白来救她了。
墨星韵闻言,便大致的猜到这个男人或许是知道自己射伤了夜奕珩,所以特意来找自己的,所以,这个男人是完颜枭派来的吗?
但是很快的,她便觉得这根本不可能,第一,完颜枭不可能这么在乎自己,以至于千里迢迢的派人来保护自己;第二,既然都是千里迢迢了,那么即便他派人过来,也不可能这么快。
听到他的话之后,墨星韵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司空故白,解药给你!”
墨星韵说罢,便将自己手中的药丸对着地面一掷,一股浓浓的白烟瞬间冒起,墨星韵更是一把扯过了面前那个男人的手臂,驾驭轻功,飞快的逃离了。
待到白烟散尽,司空故白便已经不见了那两人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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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逼宫(寒太后之死)()
逃开了司空故白的视线,墨星韵方才放开了紧抓着的那个男人的手臂,到了那片小树林内。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她墨星韵可不会相信,这个男人是因为看见司空故白一个大男人对自己动手才来救自己。
男人听到她这话,便伸手拿下了自己蒙在面上的面巾,开口道:“是荣国君主让我来救你的。”
墨星韵闻言,倒是觉得心下一暖,没想要完颜枭还是在乎自己的嘛。可是面前的这个大叔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完颜枭的手下。“为什么我在荣国从未见过你呢?”面对一些自己不认识的人,还是多一些防备比较好。
“你当然不认识我我又不是荣国人,我是杭谨轩的下属,乌图。”之前自己已经准备带着杭婧儿,完颜秦涵还有殷禾他们赶往瀛洲了,但是突然收到了杭谨轩的来信,信上说,墨星韵重伤了夜奕珩,完颜枭担心墨星韵会有危险,让自己在必要的时候救她一把,于是他便让手下带着杭婧儿她们先走,自己便回到了都城,谁知道刚好就遇见墨星韵在这绝情涯遇难了。
忽的,耳边便传来了风吹草动声,想来是司空故白追过来了吧!“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离开吧。有些事情,我容后与你解释。”
墨星韵也十分赞同他的话,既然知道了他是那个杭谨轩的手下,而杭谨轩和完颜枭又是同盟的关系,他应当是不会对自己不利的吧。于是便跟着他离开了。
皇宫,龙腾殿内。
“微臣参见皇上。”常拓对着那个正坐在软榻上的夜奕珩开口,拱手行礼。
夜奕珩看了他一眼,便直接开门见山了。“你当知道朕为什么会找你。”
“难道不是为了让微臣帮皇上看看伤势吗?”常拓这简直就是在装傻充愣。
夜奕珩也不点破,用那已经没有几分力度的口气直接开口:“朕想要知道,朕中的是什么毒。”
此话一出,常拓便短愣了几秒,之前月皎兮便特别的交代自己和康子,不要将夜奕珩中毒的事情告诉他,虽说他觉得,以夜奕珩的实力,不可能不会发现,可是这下夜奕珩发现了,却在月皎兮在的时候不问月皎兮,却偏偏来问自己,这很显然就是夜奕珩怕月皎兮内疚,怕月皎兮担心他嘛!
现在的问题是,月皎兮让自己不要告诉夜奕珩,免得他多心,可是夜奕珩既然已经来问自己了,那么自己该怎么回答他啊!
“朕问你话呢!”夜奕珩开始疾言起来。
“皇上所中之毒,微臣暂时还没有办法可以解,但是皇上放心,微臣已经想到办法了。”请原谅他说出了这么一个善意的谎言吧!
夜奕珩是这么好骗的吗?很显然不是。
“朕不知道你们为何要瞒着朕这些,既然是皎兮吩咐的,那你便照做吧,就当做朕什么也不知道好了。”夜奕珩说罢,便怔了怔,接着开口对着常拓说道:“今夜宫里怕是不太平啊,你记得在凤翔宫保护好她。”
“啊?”常拓似乎不太明白夜奕珩那话的意思,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微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一口老血要被常拓被气出来了,夜炎殇那么聪明,他的手下怎么就这么笨呢?
“朕怕太后会趁着这次机会夺权,朕还怕她会对皎兮不利,所以你只管好好的保护好她就是了,不要让她知道此事,免得她到时候担心。”夜奕珩开口陈述道。月皎兮为人义气得很,若是知道今晚会发生宫变的话,她一定会让常拓留在自己这里保护自己的。
常拓闻言,点了点头,示意他,他知道了,但是他的心里也开始为夜奕珩担忧了,“皇上确定您自己一个人可以应付吗?”
他并不是在质疑他的能力,只是夜奕珩现在的伤势还没有好,而且还中了毒,这……
“不怕,朕自有考量。”夜奕珩说罢,眼底闪现出一抹笑意,隐晦莫名。
见他如此,常拓便觉得夜奕珩或许真的不需要自己帮忙了,于是便离开了龙腾殿。
常拓走后,康子便急急忙忙的赶来了。看见龙腾殿亮着烛光,他便以为是不是月皎兮还在里面。心想着自家皇上到底醒了没有,若是皇上醒了,而月皎兮真的在里面的话,那么自己岂不是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了吗?可是自己也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找皇上商量啊!
守在外面的御林军统领似乎从康子那焦躁难安的面上看出了什么来,对着他说道,“康公公,您站在这外面做什么?”
“皇后娘娘还在里面吗?”康子不答反问。
“皇后娘娘早就走了,不过皇上方才见了常拓大人。”御林军统领如是的说道。
见过了常拓?康子的心中大叫不妙,若是皇上知道可他自己身体的状况,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二话不说的便推门走了进去,看见大殿之上,自家皇上衣着工整的坐在龙椅上,看着龙案上的奏折。
“皇上,您的身体还没好,怎么就起身了呢!”康子见此,急忙上前,想要上前劝他回屋休息。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伸手捂了捂自己胸口上那用厚厚的绷带缠着的伤口,对着康子开口道:“你这么匆忙,有什么事吗?”
“皇上,刘将军带兵进宫了,去了太后的仁寿宫。”刘将军就是神威将军,也就是宸妃的生父。
原本夜奕珩还以为,自己杀了宸妃,刘将军便会因此痛恨夜家的人,这样的话,他也不至于和寒太后同流合污,可是谁能想到,他还是带兵去了仁寿宫,所以,这说明什么?说明寒太后马上就要行动了,就因为她知道自己受了伤。
更或者说,刘将军进宫不仅仅是为了为宸妃报仇杀了自己,还让寒太后可以夺权,甚至可以说,自己现在坐着的这个位子,也是他梦寐以求了许久的了。
“咳咳——”夜奕珩捂唇轻咳了几声,好整以暇的坐在龙椅上,看着面前的康子,一副极为悠闲的样子,“慌张什么?反正这件情都是迟早的事情。”
是了,康子跟在夜奕珩的身边这么久,夜奕珩几乎什么事情都会和他说,所以之前夜奕珩就猜到了这一天,正因如此,夜奕珩才会这么从容淡定。
“那皇上,现下该怎么办?”康子说罢,便走到了夜奕珩的身侧,若是皇上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自己就是死了也要和自家皇上死在一起。
夜奕珩抬头,便看见康子一脸生离死别的样子,瞟了他一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朕不会让自己死的,只要有我在,谁也动不了她!”
“唉……”康子长叹了一声,都这个时候了,皇上怎么还在想着月皎兮的人身安全啊!
就在这时,守在龙腾殿外的一支御林军冲了进来,挡在了上首夜奕珩的面前,御林军统领上前,“皇上,刘将军带兵攻进来了!”
夜奕珩勾了勾唇角,“要进来便让他进来吧,不必拦着。”
“啊?”御林军统领简直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刘将军这副样子简直就是要逼宫嘛!可是皇上竟然说让他进来?
还未等到他下令放刘将军一干人等进来时,他们便自行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着戎装的男人,他面露沧桑,很显然是因为承受了丧女之痛所致。
他一闯进来,那凶恶,且带着杀意的目光便落在了夜奕珩的身上,看夜奕珩的眼神就是看仇人的眼神啊。
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紫色锦衣的妇人,头上著头金贵的金凤流苏钗,这不是寒太后又是谁?
那些他们带进来的士兵们很快便将保护夜奕珩的御林军们包围了起来,整个大殿也瞬间挤满了人,大部分都是刘将军带来的人。
在看见寒太后之后,夜奕珩那双如玉般的眸子便染上了一抹不知名的冷意,皱起了眉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母亲,“怎么?母后这是打算要逼宫么?”
“不,不是母后要逼宫,而是珩儿你身受重伤,让母后代理朝政。”寒太后开口陈述道,就好像这件事情是真的一样。
“呵。”夜奕珩冷笑了一声,感觉是在嘲笑寒太后,“母后,儿臣自认带您不薄,可是您的所做所为,就真的像是一个母亲该做的吗?”
从小到大,为什么自己那么羡慕夜炎殇,不仅仅是因为父皇对他疼爱有加,还有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全心全意对他好的母妃!有的时候,他真的好希望夜炎殇的母妃是自己的母亲,这样也可以让自己好好的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母爱。
寒太后将夜奕珩这话听到耳里,面上却没有半丝表情,冷声开口道:“哀家只是想要临朝听政,做陵邑国最尊贵的女人罢了,你若是识相,将玉玺让出来便是,再怎么说,你也是哀家的亲生骨头,哀家自然不会为难你,但你若是不知趣的话,就休要怪哀家不念及母子之情。”
她说着,看向夜奕珩的眼神竟然也慢慢的转变成了恨意。
这真的叫夜奕珩不明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这样很透自己的眼神看着自己。
“哼!我本来与已经与自己心爱之人私定终身了,可是却不得不嫁给先皇,这样便罢了,既然他立我做了皇后,为什么不好好待我?为什么还要爱上那个蝶妃!我很他!我恨透了你们夜家的所有人!”寒太后瞬间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伸手指着龙椅上的夜奕珩,歇斯底里的开口。“你们夜家的人那么在意这个江山,我就要将它改掉!哈哈哈哈哈哈!”
这样一来,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她总是对自己这么苛刻了。“朕看你是疯了吧!”
“是!我是疯了!自打你父皇爱上墨蝶儿开始我就疯了!我要杀了你!杀了夜炎殇!杀了你们所有人!哈哈哈哈哈哈!”
寒太后说罢,便一个伸手将自己身旁的刘将军手中拿着的剑从鞘中拉了出来,对着上首的夜奕珩刺了过去。可是夜奕珩却依旧是淡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正当康子惊讶的想要上前去挡在夜奕珩的前面时,传来了“噗——”的一声,寒太后便顿住了脚步。
她瞪目欲裂,似乎是根本都没有想到一般,缓缓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剑,回眸,便看见那个跟着自己来的紫兰手中拿着一个匕首,从自己的身后刺了自己一刀。
紫兰看见寒太后用那极为错愕的目光看着自己,似乎带着些许不明白的样子,便缓缓的开口道:“太后您不必惊讶,奴婢从头到尾都是皇上的人。”
“噗——”的一声,紫兰拔出了刺进寒太后身上的匕首。
而寒太后也随着她这一拔,倒在了地上,一脸不甘的看着她,伸手指着她,“你这个贱人!原来你是夜奕珩派来的人!”寒太后说罢,便将目光看向了上首的夜奕珩,将那个指向紫兰的手伸向了夜奕珩,“珩儿……珩儿……我可是你母后啊!你救救我……”
“母后?好讽刺的字眼啊?母后方才自己可是说了,若是朕不让出玉玺的话,就不要怪您不顾及母子之情,既然母后都已经不念及母子之情想要对儿臣下手了,那么儿臣必当还母后一份大礼,不是吗?”夜奕珩说罢,眼底拂过一抹悲痛,然而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厉:“母后,今日的下场都是你自己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