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倾城:摄政王的逃嫁王妃-第1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皇上,摄政王妃来了。”
这句话一传到夜奕珩的耳中,他那面上原有的笑意便僵住了。宫女只看见夜奕珩一脸不悦的看着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或是做错了,急忙跪地,头也不敢抬的对着夜奕珩瑟瑟发抖。
“朕再告诉你一遍,以后朕不要再听见摄政王妃这四个字。”
“是是是,奴婢知道了,求皇上恕罪。”
话音刚落,夜奕珩便看见一个白衣女子熟门熟路的走了进来。这个凤翔宫之前夜奕珩是带她来过的,所以她还算是知道这里的格局的。
一进去,便看见一个宫女跪在下面,对着上首的夜奕珩求饶,也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小丫头是做了什么错事了,真是可怜。
“也不知道这个宫女做了什么错事,不知臣妾能否替她求个情?”月皎兮一脸恭敬的对着夜奕珩福了福身子,旋即开口说道。
头一次听见她对着自己称臣妾,他的心里一时间有些甜滋滋的,勾了勾唇角,几步走到了月皎兮的身边,一脸宠溺的对着她开口道:“皇后说什么便是什么。”
月皎兮闻言,倒是没什么反应,她身后的琉璃就不高兴了,而那个跪在地上的宫女就惊讶了,怪不得皇上不准自己叫摄政王妃叫摄政王妃呢。
“不知皇上能否让臣妾与兄长单独说几句话。”月皎兮的目光很快便落到了一边的殷盛煜身上,旋即对着夜奕珩开口问道。
夜奕珩闻言,面上的笑意瞬间便顿住了,她这么快便想要让自己离开吗?她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吗?
“你是朕的皇后,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朕不能听,是朕不能知道的吗?”夜奕珩说着,便偏头看向了殷盛煜,问道:“盛煜,你说是不是啊!”
殷盛煜闻言,并未开口回答,倒是月皎兮开口了,“若是不方便的话,那皇上便呆在这里吧。”
月皎兮说罢,便很是自然的便朝着殷盛煜走了过去,丝毫没有理会自己身边的夜奕珩。
夜奕珩见此,俊眉一皱,有些尴尬,但是他又知道自己是绝对不会舍得责备她的,于是便几步跟了过去。
看见月皎兮走到了殷盛煜的面前,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皱起了眉头,一脸担忧的开口:“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殷盛煜很快的对着她回答道,“兮妹,在这后宫里头,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两人嘘寒问暖了几句,便将一边的夜奕珩给忘了,倒是殷盛煜知道这大殿上还站着另外一个人,于是说话小心翼翼的。
看见殷盛煜没什么事,月皎兮的心里也就放心了,也就在这时,一边的夜奕珩看着两个这副样子,心里顿感酸涩。
即便他知道在月皎兮的心里只将殷盛煜当做是哥哥,但是他总觉得月皎兮对他比对自己好的不知道要有多少。
“咳咳。”轻咳了一声,旋即对着那个正要再一次开口和月皎兮说话的殷盛煜开口说道:“盛煜,朕有些正事要同你谈谈。”
殷盛煜闻言,便知道了夜奕珩话中的意思,不过就是不想自己和兮妹多说话嘛!
而月皎兮也知道夜奕珩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偏头瞟了夜奕珩一眼,没让他瞧见。
殷盛煜见此,与月皎兮道了一声别,便走到了夜奕珩的身边。
而夜奕珩的目光便落到了一边的月皎兮身上,温声的开口说道:“皇后就先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吧。”他找殷盛煜确实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暂且顾不上她。
说罢,他便出了凤翔宫,而殷盛煜回头看了月皎兮一眼,便跟着夜奕珩的步子离开了。
仁寿宫内,“月皎兮已经进宫了吗?”寒太后今早便听说夜奕珩下了早朝就让康子去将月皎兮接进宫,可是过了好久没听见谁说月皎兮进宫了,她原本还在心里料想,依照月皎兮那倔强的性子,想要让她乖乖的进宫可不是什么易事。
“回太后,月皎兮已经进宫了,而且皇上还让康公公直接将月皎兮带进了凤翔宫,看来皇上这一次是真的下了很大的决定了。”紫兰开口。
她们都不知道殷盛煜和云嬷嬷进宫的事情,所以只以为月皎兮是自己进宫的呢。
“罢了罢了,珩儿的事情,哀家也不好过问。”寒太后开口,旋即想起一事,于是对着紫兰问道:“这件事情殷婷尧知道了吗?”
“贵妃还不知道呢。”其实之前太后便让她将这个消息散播到映霞宫去,可是映霞宫的人倒是嘴皮子紧,这件事情没有透入半个字出去。
寒太后闻言,倒是觉得有些可惜了,没有再开口,这件事情,殷婷尧迟早是要知道了,只是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安排殷家的人。
skbshge
第181章 能识君,是妾之幸()
御书房内,殷盛煜静静的站在夜奕珩的面前,等着听他开口说些他想要说的话。
而夜奕珩站在龙案前,不知在想些什么,想了好久,方才对着殷盛煜开口问道:“朕想问问你,你从出生开始便认识杭谨轩了,他娘也是你的奶娘,这么多年里,你可有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殷盛煜听到夜奕珩这么一问,一时间有些疑惑,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时间会对自己问这个,因为在他殷盛煜的心里,现在的杭谨轩已经不是夜奕珩的威胁了,夜奕珩最大的威胁是夜炎殇不是吗?
但是他也知道,有一些话是不能说的,于是很是诚实的开口回答道:“他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确实是这样,杭谨轩一开始只是自己的书童而已,因为杭叔和杭婶的原因,他便和自己一起长大,几乎是同吃同住,他的日子过得就和自己差不多。
“真的是这样吗?”夜奕珩温润的眸子微眯,似乎在他的心里认为,没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那便是最大的不对劲。
“皇上,您为何突然之间问我这个?”见夜奕珩似乎很是在意这个问题似的,殷盛煜便开口问道。
“盛煜,你可知道杭谨轩的真实身份?”
殷盛煜闻言,只感觉自己云里雾里的,他的杭谨轩的身份?杭谨轩的身份不是很普通吗?
夜奕珩就知道殷盛煜不知道,皱起了眉头,将龙案上的一本史书递给了殷盛煜,“你看看这个。”
殷盛煜见此,狐疑的伸手接了过去,看见上面夜奕珩已经帮自己翻开的那一页的内容,心下一顿。
这本书是记载二十多年前,处在荣国和陵邑国边境的一个小国,亢轩国。
这个国家很小,只是由十多座城池构成的而已。陵邑国当时的皇帝,也就是夜奕珩的皇爷爷早就好吞并天下的念头,那时候荣国和亢轩国都很是弱小,所以他便想要在灭了亢轩国之后再将荣国歼灭,可是最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荣国被留了下了。
“看懂什么了吗?”夜奕珩开口问道。
殷盛煜闻言,皱起了眉头,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皇上莫不是想说,杭谨轩是亢轩国的后裔?”不,准确的应该说,杭叔其实就是当年亢轩国唯一一个逃走了的亢轩国太子。
可是这样想想,这么多年了,杭叔终究都没有做什么伤害陵邑国的事情啊!难道说,杭谨轩这一次诬陷殷家,就是为了要复国吗?要知道,太傅是皇上的左右手,而自己又手握兵权,若是没了殷家,也就等于皇上断了一臂。这样一想,或许这还真的是杭谨轩心中的想法呢。
“杭谨轩早有谋逆之心,或许这一次夜炎殇故意让他到戍边剿匪,就是想要借此机会逼他造反,所以朕想让你带些人前往瀛洲准备救援,以备不时之需。”
大家都知道亢轩国的旧都就是现在的瀛洲,所以说,杭谨轩若是想要下手的话,那么就一定会从瀛洲下手。
而他真正担心的就是瀛洲城的城主敌不过杭谨轩的攻势,所以还是要让殷盛煜这个上过战场,懂得谋略的人前去支援才好。
殷盛煜闻言,点了个头,但是一想到现在和自己父母一起关在牢里的杭叔和杭婶,于是便开口问道:“不知皇上打算怎么处置杭叔杭婶呢?”
其实他觉得这件事情只是杭谨轩的一己之念,杭叔杭婶应当是没有参与的,所以不知道这两人能不能免其死罪。
可是夜奕珩听到这话时,却皱起了眉头,“盛煜,你该知道的,身为帝王,很多事情都不能够心慈手软,即便他们二人并没有不轨之心,但是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亢轩国的人,杭叔他再怎么说他是亢轩国的前太子。”
自己也算是在太傅府长大的,也算是被杭叔和杭婶看着长大的,若真的说是要杀了他们,他的心里也会有不舍,可是谁让他是一国之君?谁让他是陵邑国的主人,谁让他们之间是对立的关系呢?
殷盛煜自然也是能够看出夜奕珩眸中浮现出的不忍,但是身为臣子,皇上的话就是圣旨,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反驳,“皇上,臣想带着杭叔一同前往。”必要的时候,说不定杭叔还可以劝一劝杭谨轩,让他放下屠刀这也说不定。
可是夜奕珩却理解错了殷盛煜的意思,以为殷盛煜是想要拿杭叔和杭婶去逼迫杭谨轩投降,这么想想,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便同意了。
是夜,亥时。
夜炎殇按照老族长的话,去了后山的山洞,本来以为自己来的已经够早的了,没想到自家外祖母已经站在那里等着自己了。
看到夜炎殇这么早便来了,老族长的心里别提要有多惊讶了,本来以为夜炎殇会按照自己说的,每晚的子时才来了,他这么早来,是为了早点学好御蛊之术然后离开吗?
“没想到殇儿你也有急于求成的时候。”练功这样的东西是绝对不能够急于求成的,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她想,这样的道理,夜炎殇的师父剑痴大师也是一定和夜炎殇说过的,可是夜炎殇竟然为了月皎兮,背弃了练功不得急于求成的这句话。
看到外祖母的眸中似乎染上了几分的怒意,夜炎殇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愣了半晌,开口回答道:“孙儿没有急于求成,孙儿只是想要早一点练好御蛊之术,所以早点上山来练而已。”难道这都不行吗?
“就算你没有想要急于求成好了,那外祖母问问你,你知不知道为何外祖母想要你每晚子时再来这里?”
听到这个问题,夜炎殇便愣了愣,难道她让自己子时再来,不是因为子时没人,更好练功吗?
但很快的,夜炎殇便在心里摇了摇头,绝对不会有这么简单。
“御蛊之术属阴,而你本身跟着剑痴大师学的内功却属阳,你这样阴阳相合的练功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你知不知道?外祖母之所以让你到了子时在练功,那是因为只有每每到了子时,才是阴阳结合的最好时机。”
夜炎殇闻言,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其实比谁都要清楚,可是他就是觉得最近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让他的心里心神不宁的,所以他想要快点回到她的身边而已。
“来得这么早,你便陪外祖母坐在这里聊聊天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老族长说着,便拄着拐杖走到了一个大理石的面前,坐了上去。
而夜炎殇见此,也走了过去,然后坐了上去。
聊天聊天,他夜炎殇最不会聊天了,更不知道有什么可聊的,于是静默,没有开口。
老族长没有听到他开口说话,还以为他这是因为自己不让他练功而和自己闹小孩子脾气了,于是开口道:“你就真的那么急着回去?”
“孙儿相信,外祖母不会没有品尝过相思之苦吧!”夜炎殇不答反问。
听到他的反驳,老族长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于是便静静的望着空洞,回想起自己年轻那会,她还可以看见这大千世界,可是现在常年与自己作伴的就只有黑暗,想着,不知不觉的感觉到心中一抹苦涩在不停的涌动。
夜炎殇也感觉到了老族长有些不对劲,于是便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了。其实他还是很想问一问,她的眼睛为什么会看不见的,可是他有害怕提起她的伤心事,故而没有开口。
以前的夜炎殇可不会去在意别人的感受,不会去在意别人的心里是否会好受,他只知道他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月皎兮这种温柔善良的小白兔待久了,害得他也沾染上了她的仁义之心了。
“与外祖母说说,你和你家那位是怎么认识的?”老族长颇为感兴趣的开口。
这下夜炎殇就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了,是从小时候开始说呢,还是从他们再遇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