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太霸道-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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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手立刻就停住了,再也没有舍得用力,只手仍然是贴合在女人的脆弱的脖子上。
龙安珏的眼眸看着更加的深沉,只恨不得一套吞噬掉这个女人。
放肆!
如此放肆的女人!
龙安珏的手掌仍然流着鲜血。
他看着安若的脸上,脖子上,手指上有着细小的划伤。
龙安珏偏过头去,不去看安若。
他的手紧紧握成一团,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究还是有了动作。
男人重新的将这个女人抱在怀里,从车内必备的医药箱里拿出了药膏和创口贴。
他的手拿着药膏,正在给安若涂抹着
司机只敢从镜子看着少爷。
少爷太沉默了,沉默得任何人都不敢去打破和打扰了。
但此时,只有龙安珏自己心里清楚,在其他人面前再恶毒,再冰冷和残忍的心,却在这柔弱的女人面前唯一特别。
龙安珏将最后的创口贴贴在安若的手指后,久久的看着她,却直到到达了医院,仍然没有将她放下,脱离他的胸膛。
安若正躺在治疗室里接收检查。
跟随在龙安珏身旁的保镖有眼色的向旁边的医生低声说道:“请给少爷也处理伤口。”
可以说,不止是保镖们,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哪里会看不见龙安珏的手掌血肉模糊。
更甚者,龙安珏现在只穿着简单的衬衫,他的西装原本是披在安若的身上,而现在就放在安若的旁边。
而透着这衬衫,所有的人都可以看见,他的背部上的衬衫已经被血给浸润红了。
凡是熟悉这一个月以来,在龙安珏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自然是明白这是意味着什么。
他背部在那次剧烈爆炸事件中,是撕裂状的伤口,大面积烧伤。
现在看来,虽然经过了一个月的修养,但是就在他不顾他们的“劝说”仍然亲自下山,捆绑绳索,背部的伤口又复发了。
但是,龙安珏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更是对于他自己的伤口丝毫都不在意,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是眼眸太深深沉了,都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心思。
所以,龙安珏没有说话,他们这些在场的人自然也都是不敢发话。
直到他的眼眸看着安若,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烟。”
原本这些跟随在一旁保镖们一愣,目前一直都是负责贴身,都快当贴身管家使,具有多功能使用性质的薛霖还在寺庙里处理后续的事情,而他们咋一听少爷开口,都因为不熟悉而没有反映过来。
什么?
烟?
可是……少爷不是已经是戒了很长时间的烟,都很久都没有抽了。
只他们还是慌乱的从口袋里面拿出烟盒,又紧接着赶紧一起拿出烟条。
不过他们的烟可都是一般,自然是不是什么高等货。
而此时,他们这些人却不知道这一幕落在一旁的等待待命的医生和护士眼里是有多么的诡异。
你见过,一群身穿黑色正装,脸上可都是十足的酷冷范儿的人们,却是在此时此刻,动作整齐划一的恭敬拿着烟,弯腰递向另外一个男人,人手都一只烟的那一种。
而龙安珏的眼神都没有撇向旁一烟,随手的拿了一只,就含在嘴里。
不等他发话,就有人给他点上了火。
在这医院里,对象是龙安珏,因此还有谁敢说这里是医院,禁烟的。
龙安珏的手里抽着烟,但只抽了一口,胃部就像是翻腾一般,恶心。
这种可笑的身体反应无异于是和刚刚抽烟的毛头小子一般。
龙安珏自嘲着,他这是有多长时间没抽了,才会有这种反映。
明明在他的脑袋里没有这女人的记忆之前,他根本就不是这种模样。
然而他现在的心和脑袋就像是要爆掉一般,烦躁得似乎是有上千万的虫蚁在啃食着他的心,因此他才想要用烟来缓解。
但却偏偏没用!
“……奶糖。”
在场人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少爷要奶糖?
还是其中一个保镖,手都颤巍巍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盒奶糖。
这个原本是他买来回家后哄自家小儿子的,但是现在他拿了出现,递向了少爷的面前。
“少爷,这个是……奶糖……”
全场气息就像是凝固了一般。
然而他们却在接下来震惊的看到这面无表情,一身高贵冷冽却难以让人接近的男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剥着一颗又一颗的奶糖,然后抵到嘴里。
这一幕要是发生在其他普通人,哪怕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上都会觉得诡异,更别提是少爷了。
但是他们确定他们现在所看到的,不是他们集体眼瞎。
堂堂帝少一直都沉默着,却是一颗又一颗的吃着奶糖。
此时,龙安珏的舌尖是甜的,但是心却是苦涩得他就仿佛是上瘾一般,明明是自找的,却还是不断的往嘴里吃着奶糖。
眼看着,地上都堆积了一堆的奶糖纸,但男人却靠着墙壁,他的眼眸看着安若,嘴里喊着奶糖。
无处发泄的压力和愤怒,都挤压在这沉默之中。
而只有现在这样,看起来才能够让他还在忍。
直到薛霖从寺庙里处理收尾事件后,来到了这医院。
然,他的脸上却是布满了沉重和不安的神色。
他恭敬的向龙安珏行礼,但是他的手却是在颤抖着。
“少爷,他活了,不会死。”
龙安珏的眼眸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他是谁……他和安若……有什么关系?”
薛霖终究是闭上了眼眸,少爷还是提到了这个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他可以隐瞒下去的,而是明摆着少爷一定会追究到底。
这是第一次,一向是恭敬,做事老练,又精明的薛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犹豫了几分钟。
他的手紧紧握成了一团,正因为他太清楚了,这后果会是什么,以至于他心惊胆颤得绝对不想将这事情在少爷面前撕裂开来。
龙安珏的眼眸狠戾的看着薛霖,即使他不说话,却仍然能够让人感受到来自他的威压和冷酷。
而薛霖睁开了眼眸,手抖个不停,却还是从口袋里面拿出了已经录制好了视频的手机。
“回少爷,查清楚了……是李家的李晨轩……寺庙里的主持是……是以前被李家称道病重而亡的李家夫人,也就是李晨轩的亲生母亲。每年……每……他都会去看望静心主持……而今年……是……一个月……都……都在寺庙里住着。”
龙安珏看着这手机里开始播放的视频,那里面出现的两个在相拥的男女,女人手里拿着的紫色雏菊花如此的刺眼……
他的手紧紧握成一团,任凭着血肉模糊的伤口更流出鲜血,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地上的糖纸上。
在场的氛围是死一般的沉默。
而这个时候,一直都在给安若检查身体的医生拿着检查结果,不知道真实情况的他只想着赶紧的汇报。
他恭敬的弯腰,对龙安珏说道:“少爷……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这位小姐……怀孕了,已经有一个月了,5周……但是——”
只还没有等医生说完,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看着那手机被狠狠的摔落在地上,任凭破碎不堪。
薛霖将头低得更低了,他简直无法喘息过来。
坐实的私情,还有竟然怀孕了,偏偏时间又是那样的太紧凑了,就是在少爷刚刚出差的这段时间,太紧凑了,巧合得简直是让事情糟糕得无法控制了。
手机被帝少狠狠摔在地上时的响声就像是一个信号,是一个无法控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开始。
第186章 你以为你能够护住那块肉吗()
薛霖低着头,不敢去看龙安珏此时的脸色。
四周的气氛压抑到快要爆了。
所有的人都因为此时龙安珏所散发出来的低沉给压抑得大气都不敢喘。
甚至是医生已经看出情况不对劲,因此还没有来得及将话说完整就说不出来话来了。
这地上还散落着大量的奶糖糖纸,然而男人的皮鞋踩在这糖纸上,随后就进了病房。
龙安珏看着在病床上的安若,他的手紧紧握成一拳,青筋暴起。
薛霖这才看向少爷,此时此刻的少爷,就算是他眼瞎,他都能够清楚得看到,少爷已经都是处于非人的冷酷状态。
直到少爷的手握住安若的脖子,薛霖已经是顾不上了,他连忙的跪在了少爷的面前,“少爷……请你……”
薛霖的声音是颤抖的。
少爷对小祖宗一向是捧在手心里的,哪怕是再冰山和冷漠,遇上了小姐就会从“冰水”变成为“沸水”,却不会让人轻易从表面上看到这种实质的感情特殊。
但是他看得很清楚,每个细节,少爷对小姐都是绝对特殊,还有……放在心上的呵护。
只是现在,一切都出现了无法控制的局势。
而就是此时,安若睁开了眼眸,看到了男人正看着她。
“我对你……不好吗?”男人的眼眸冰冷得没有温度,他的手终究是紧紧的在女人的脖子上收紧着。“恩?安若……”
安若的眼眸里露出来的是震惊,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只任由着男人。
安若的眼泪流下来,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她愿意去用生命信赖和守护的男人。
是她自己不愿意去面对,是她爱上的是恶魔。
她只听着男人的话语,冰冷的温度透过皮肤,似要到灵魂处,疼痛一直都蔓延开来,疼到无法呼吸,却偏偏要看着他,毫不躲避。
龙安珏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的手更加的收紧,但是她却仍然一动不动,只看着他,眼泪却是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他的手上。
为什么……不求饶!
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只这时,他却是听到女人说出的第一句不是求饶,而是——
“……他还是死了吗?”
都是因为她,是她的错,是她又害了人。
龙安珏的眼眸更加冰冷的看着安若,直到这个时候,她的心竟然还在那个男人身上。
可笑……这个女人竟然敢如此!
将他当成傻子一样的玩弄吗?
而且玩弄的还是他的心!
她以为她可以承受得住这种后果吗?
男人低下头,手仍然是放在安若的脖子上,而将安若的头抬起来,唇贴进安若的耳边,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杀了他!那么你又能怎么样?还是……他死,你死吗?嗯……你爱他,就爱到了这种地步吗?宁愿背叛我……宁愿和他同生共死吗?”
嫉妒和被背叛的痛苦折磨着他的心,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痛过和愤怒过!
安若闭上了眼眸,任凭眼泪从眼角处肆无忌惮的流下来。
这一个月以来,她一直都自我欺骗,选择守护的最后一层防线还是破碎掉了。
她的手紧紧握成一团,她曾在在几千台阶上,每天一阶又阶的台阶跪拜着,其实是她的愧疚心和爱他的心一直都在矛盾纠缠着,明明心口被撕裂成一片又一片,但她还是要坚持下去。
恶魔,爱上恶魔还是……她错了。
她错了,她太自私了,自私得葬送了一个又一个人的性命。
“……杀了我好了。”安若的声音很轻,轻到那样的脆弱,却依旧没有反抗,任凭着男人掐住她的脖子。
是她错了……
是她太坏了。
连对不起说出来都太无力了。
爱上恶魔,她的爱是真的,是不会去怕这个恶魔的。
但是……爱却还是逃不过内疚,逃不过她要疯了,恨不得要杀了了自己的愧疚!
她的脸色越来越差,
安若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男人的杀意。
这样的冷酷,冰冷。
此时,薛霖仍然跪在地上,此时再也不敢说话了。
事情真的是糟到无法再用言语来形容,就连他再多说一个字,都是困难的。
只这瞬间,闭上眼的安若并没有看到,男人的眼眸里那一闪而过的痛苦,是来自于女人的滚烫的泪水一直都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从开始直到现在,那样的热,热得透过皮肤,穿透皮肉,然后蔓延到心脏处,痛到整颗心脏都在疼痛着,彻底的燃烧。
这个女人……爱其他的男人!
她竟然在他不在的时候,敢……偷,情!
还愿意为了那个男人,死都可以。
那么她现在肚子里面的孩子这样说来的话,就是别人的野种了。
讽刺,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