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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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去推身上的他。
景孟弦自然不会再为难她,翻身坐起来,随手拾起床头柜上的长毛巾将自己裸露的下半身裹了起来。
摊上这种事儿,也够郁闷的!
向南顾不上拿毛巾遮羞了,就在床头柜里一顿翻找起来。
景孟弦见状,有些看不下去了,“喂,你翻什么呢?把我的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的。”
“我的卫生棉!!”
“你的卫生棉怎么可能在我柜子里?”
向南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以前我也睡这间房,不行啊?”
景孟弦在床边上坐了下来,环胸睥睨着向南,翘了翘嘴角,“负责给我暖床的吗?”
“暖你个大头鬼!”
向南恼得伸手一巴掌就拍在他的额头上。
她现在还窝着一肚子的火没泄呢!
什么时候来月经不好,这时候来!!
“你这个粗妇!!”
景孟弦额上挨了痛,也不甘示弱,愤愤的捏了捏向南的脸蛋。
“你放手啦!!我找东西呢,都快要崩血了……”
“……”
景孟弦赶忙放了手,嫌弃道,“你可真恶心!”
向南不予理会,翻遍了整个柜子,都没找到自己的卫生棉。
“悲剧了……”
她一拍自己的额头,“我才想起,我上次全部用完了,怎么办?”
她哭丧着脸觑着景孟弦,一脸无措而又焦躁。
“算了算了,我先塞点卫生纸应应急吧!希望能熬到便利店。”
向南说着,便风一般席卷进了里面的浴室去。
忽而,就又见她风一般的卷了出来,依旧是……赤身裸体的。
景孟弦有种大脑冲血的感觉……
这女人,就是故意的吧?
故意惹馋了他,却又让他怎么都吃不到,只能心里一阵发痒儿。
该死!!
向南自然不知道景孟弦的那点小心思,她早就急坏了,也没心思再去顾及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影响仪表仪容了。
想想,孩子都跟他生了,再扭捏个什么劲儿呢!
她从衣橱里随手拿了条底裤出来,又抽了一条睡裙,这才又重新卷进了浴室去。
直到门关上,那道堪称尤物极品的胴体彻底消失在了景孟弦的眼前,他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肿胀的下体才稍微舒服了一些些。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景孟弦在外面换衣服。
很快,衣冠楚楚的他,又恢复了穿着衣服时的沉稳及优雅。
他敲了敲氤氲的玻璃浴室门。
“喂——”
向南将水阖上,“嗯?干嘛?”
“你那东西……我去给你买……”
“什么?”
向南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景孟弦哽了一下喉咙,“你要什么牌子的?”
向南赶忙扯了一条浴巾,把自己从胸口处裹下来,走到门前,打开一条门缝,将自己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你真打算去给我买啊?”
如果换做是从前的话,向南倒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
可现在……
简直让她受宠若惊。
“再问啰嗦就不去了。”
“喂……”
向南怨念的瞪他。
这家伙,态度还真有够差的。
“什么牌子?”
向南恢复笑容,“你拿笔记一下。”
景孟弦敛了敛眉,“麻烦!”
但还是乖乖的去拿纸和笔去了。
“说吧!”
他懒懒的靠在门框上,问向南。
“洁玲超长夜用的,得要410mm长的那种……”
“410mm??”
景孟弦惊愕的看着她,又将视线往她的下腹处扫了扫,凉凉道,“你怎么不干脆买纸尿裤算了?”
他虽然表示惊讶,但还是乖乖在纸上将她要的牌子和尺寸一一记了下来。
“总之你按我说的买就行了!如果便利店没有这种,你就尽可能的买最长的那种。”
“哦……”
景孟弦又乖乖在便利纸上加了个‘最长’二字。
“白天的用七度空间的就行了,没有长度要求!”
景孟弦低头,在便利纸上写下‘日用,七度空间。’
功课做得很认真,向南表示非常满意。
“谢了!”
景孟弦没理会她,把笔搁长几上,便出了门去。
都这个点了,也只有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便利店有售了。
向南沐浴完毕,也没出去,就干脆坐在马桶上等他。
反正便利店也挺近的。
很快,景孟弦折了回来,“东西。”
他敲了敲浴室门。
“哦!!”
向南连忙应了一声,起身去开门,拿过他手里的黑色塑料袋,道谢,“辛苦啦!我待会去替你熬解酒汤。”
当作犒劳。
“你先把自己的事情搞定再说吧!”
很快,向南穿着睡袍从里面走了出来。
洗完澡后,通体舒畅了些分。
一见地毯上还散乱着自己从里到外的衣裳,脸蛋儿还是情不自禁的羞红了数分,赶忙弯身将衣服拾起,扔进了清洗桶里去。
“我去帮你熬解酒汤。”
向南说着要出去。
却被景孟弦给拉住了,“不用了!酒早就醒了,我也没喝多少。”
景孟弦用手指往后梳了梳自己的头上的短发,似乎有了些倦意,“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班。”
说完,他便兀自进了浴室去。
“哦……”
向南点点头。
敲了敲他的浴室门,“那我先走了。”
回应向南的是‘哗啦啦’的流水声,再无其他。
向南耸耸肩,出了他的卧室,往自己和阳阳的房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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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亲戚朋友的热闹聚餐。
所谓聚餐,其实就是,一个比较高级的家庭烧烤。
烧烤地点自然是在景孟弦别墅外的庭院里。
而被邀请过来的朋友,其实也只有云墨和紫杉而已。
家人当然就是景孟弦、向南和阳阳,还有秦兰、景蓝泉,以及陈妈。
六米长的方形桌上,铺着蓝白格子的布巾,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腌制好的鲜肉,以及新鲜蔬菜,和水果盘等等……
琳琅满目的饮料和酒水,搁放在一旁。
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里,盛放着各类酒水,红的、白的、色彩斑斓的,等等,应有尽有。
向南和陈妈还在屋子里的切水果,往外搬。
景孟弦跟随其后,给她打下手。
云墨和紫杉围坐在桌前,逗着阳阳玩。
秦兰和景蓝泉站在烧烤架前给大家烤着羊肉。
整个庭院里,笑声满满,好不热闹。
向南把手里切好的水果,一一搁放在桌上,“这可都是昨儿从园子里摘下来的绿色新鲜水果,多吃点。”
向南正说着,景孟弦便已从身后绕过她的腰肢,探了个手出来,捏过一颗草莓就送入了自己嘴里。
“奶油草莓,味道不错。”
他点评。
“我去拿点给秦姨尝尝……”
他说着就端着水果盘要走。
向南赶忙拉住,“你回来!!别过去……”
“干嘛?”
景孟弦不解的看着向南。
云墨好笑的觑着他,“你连这都忘了?”
“我该记得什么吗?”
景孟弦看一眼向南,又看一眼烧烤架前自己的父亲,以及秦兰。
末了,眸仁瞠大,“你们可别告诉我,他们俩在恋爱啊?”
“……”
向南气得一巴掌直接拍在他的脑门上,“你这脑袋长着都没用,不如削掉!该记得的东西一点都没记住!!”
景孟弦一把抓过向南嚣张的手,将其背在她的身后,而后,霸道的把她抵在桌沿边上,咬牙凑近她,“尹向南,我可没少警告你,男人的脑袋是不允许随便乱碰的!!”
“碰都碰了,你想怎样??”
向南哪怕被他压着,也不忘挺起胸膛来,毫不示弱与他对峙,“你敢打我?我妈看着呢!我儿子也在呢,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你看他们俩不跟你拼命!!”
有妈有儿就是好,至少被人欺负了,还有人给撑腰不是!
“老爸,在谈恋爱的,明明是你们俩吧?”
终于……
桌前的宝贝儿子说了一句良心话。
小阳阳拿银叉敲了敲桌面,不满意道,“你们俩把我的水果压住了!!要谈恋爱进去谈嘛,别打扰了阳阳吃东西!”
云墨和紫杉趴在桌子上捧腹大笑。
“……”
景孟弦立即放开了被他压着的向南。
伸手,捏了儿子的脸蛋一下,“吃货!!”
所有人都被他们俩给逗笑了。
向南也跟着在桌前坐了下来,“云墨,你觉不觉得给这家伙去做个脑部ct图什么的?你说他怎么什么都记得,偏偏就不记得跟我相关的一切东西呢?”
景孟弦贴着向南坐下,凑近她耳边,回她道,“这只能证明,原来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
向南气愤的顺手就将自己咬过一半的苹果塞进了他的嘴里去,“景孟弦,你再不让以前的他回来,我可就要收拾包袱走人了!!”
以前的孟弦嘴巴虽然也有很毒的时候,但至少不会故意说这些难听的话来刺激她吧?
景孟弦一张脸彻底因为向南的话而阴沉了下来,“那你的意思是,你喜欢的是从前的景孟弦,而不是现在的我了?”
“这不是废话吗?”
向南回答他的话,连脑子都不用过。
景孟弦英俊的面庞,如暴雨将至,他冷冷的掀了掀嘴角,“尹向南,那你别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让自己想起你来!!不爱,就滚!!”
说完,他起身,就径自回了屋里去。
留下向南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半响缓不过神来。
“这……什么节奏?”
向南眨眨眼,看向对面的云墨和紫杉。
紫杉眯了眯眼眸,“向南姐,我怎么有一种……景老师在吃醋的感觉?”
“吃醋??”
向南和云墨都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吃谁的醋啊?”
问这句话的是,他们家的小儿子阳阳。
“吃他自己的醋!不,准确来说,是吃以前那个他的醋……”
“……”
向南彻底默了。
这话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失去记忆的老二也爱上了向南,但是向南喜欢的又是没失去记忆之前的那个老二?可是,两个人不都还是他自己吗?”
云墨都被他们给绕糊涂了。
“虽然都是他自己,可是景老师失去记忆了呀,他又不知道过去的自己是怎么样的,再说了,景老师没失去记忆之前多疼向南姐啊,哪像现在,故意欺负她,明明爱,还故意端着。”
紫杉解释给云墨和向南听。
向南听完紫杉的解释后,心里居然忍不住窃喜起来。
她捏了颗小草莓送入自己嘴里来,含糊道,“你们不认识八年前那个傲娇的景孟弦,比现在更可恶……”
“……”
向南说得没错,现在的景孟弦还能对她这番态度,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想想八年前,她追他的那会,那简直是……眼高于顶啊!!
对于八年前的景孟弦而言,跟她尹向南多说一句话,那都是一种……羞耻!
可向南这个傻头傻脑的女人,就是对这个可恶的傲娇难一头栽了下去,就再也没有清醒过了。
小阳阳的手儿也往草莓盆子里探了过来,总结道,“向南从来都是个自虐狂。”
话才一落,小手还没捏到那颗草莓,就被向南一个巴掌轻轻拍落,下一秒,将盘子从儿子的小手下抽了出来,“你们慢慢吃,我进去再弄点水果出来。”
而后,端着那盆满满的小草莓就进了屋去。
小阳阳非常不悦的撇嘴,“重色轻子!”
………………………………
向南进屋的时候,景孟弦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坐在厅里。
向南把手里的草莓向他伸了过去。
而后,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干嘛?一个人坐在这里生闷气啊?”
说着,捏起一颗草莓,递到景孟弦的唇边。
景孟弦垂目看一眼自己唇边鲜红的草莓,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口,将那颗草莓含入了嘴里。
清清甜甜的,还透着淡淡的奶香味,很美味……
向南也捏了一颗送入自己唇间来。
目光透过窗户,投射在烧烤架前,两位拘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