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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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竟然有种想要再次尝试一下的冲动……
bt!!!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又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破脑袋,打心眼里有些怨愤自己这酒后间歇性失忆症的坏毛病。
向南洗漱完毕,从卧室里出来。
“小姐,赶紧吃早餐了!”
阿哩纱一见向南就催促她。
“嗯,咦?唐呢?”
向南环顾一眼四周,都没见路易斯的身影。
“先生忙着签约的事情去了,一大早就走了呢!”
“与sse签约的事情搞定了吗?这么快?”
向南坐下来吃早餐,抿了口还热着的牛奶,有些郁结,“合作的事情商议好了,唐岂不是就得先回法国去了?”
阿哩纱凑了个脑袋过来,暧昧的打趣着向南,“怎么?小姐舍不得呀?”
“当然舍不得!”向南连否认都没有,“剩下我一个人,多孤单。”
“那小姐你干嘛不直接嫁给我们先生呢!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他留在中国陪着你了呀?”阿哩纱做出大胆的提议。
向南被吐司噎了一下,连忙喝了口牛奶,这才将卡在喉管里的吐司咽了下去,偏头嗔睨了一眼阿哩纱,不以为然的笑道,“你这丫头倒挺会合计。”
“我跟你说认真的。”阿哩纱见向南没当真,干脆也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小姐,你就没想过要嫁给我们先生吗?你要嫁给他的话,他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
阿哩纱不留余地的替路易斯当说客。
向南咬着土司的动作,顿住。
看着阿哩纱一脸认真的模样,她也认真的想了想,隔了半响,才点了点头,如实道,“可能我有想过吧。”
“既然想过,那就嫁啊!”
阿哩纱比她激动数百倍。
向南歪着头好笑的睨着她,“阿哩纱,你多大了?”
“额……刚满二十。”
“恋爱过吗?”
阿哩纱的脸微微泛红,摇摇头,如实道,“没有,心里唯一喜欢的人就是先生。”
向南露齿笑笑,拍了拍她的小肩膀,“你知道吗?你跟我从前的一位朋友特别像。”
她说的是紫杉。
从去法国之后,向南便再也没见过她了,甚至于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她。
“你还小,感情的事情你或许还不明白。有时候婚姻和爱情真的就是两码事,我知道我和唐结婚一定会幸福,但是……我却没信心能给他幸福。”
“那这么说……就是小姐有喜欢的人咯?是阳阳的爹地吗?还是……昨晚送你回来的景总?”
阿哩纱显然还不知道阳阳的爹地其实和她嘴里的哪个景总就是同一个人!
向南一愣,“昨晚是景总送我回来的吗?”
“对啊!”
阿哩纱点头。
“不是唐去接我的吗?我昨晚好像喝醉了……”
“先生是要去接你的,不过打电话过去好像是景总接的,说是你在他家,让先生不要担心,然后先生就一直在这里等你,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景总才把你送回来呢!送你回来之后,他们两个人又去阳台上聊了好一会儿,具体聊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阿哩纱的话,向南有些恍然。
敲了敲自己还犯疼的太阳穴,似极为努力的想要想起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
她去了他家?真的吗?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他家到底长什么模样呢?
而且,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儿晚上他明明还约了其他女人的!
向南连早餐也没吃了,拧着包就直往公司奔去。
她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那个男人了!
其实,她更想问问他,昨儿夜里他们俩到底做了什么,她是不是真的去过了他的家,还有,她脖子上的咬痕又是怎么来的。
向南一进设计部,所有的同事皆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儿瞅着她。
向南自是知道怎么回事,昨儿在ktv里又是抽屁股,又是雷曲大合唱的,想必大伙儿已经把他们之间的关系脑补了个遍,向南也懒得去多做解释了,因为这层关系连她都不知该如何去说,当然,也没必要说。
向南穿过设计部,直接进了办公室里去。
想到阿哩纱同她说过的那些话,向南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她心里就像被什么挠着痒痒一般,格外难受,只想去找景孟弦一问究竟。
反正暂时也无心工作了,向南直接抱起昨儿那堆被批回来的设计图就往对面的总裁办公室走去。
才一出门,就遇到了小八。
“总监,你干嘛去啊?找景总?”
小八一眼就瞅出了端倪来,扯了扯向南的手臂,凑近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你小心点啊,里面有情况……”
说完之后,就立即遁了。
向南怔了半秒,敛了敛眉,倒也没在意小八的话,踏着小高跟鞋迈步就往对面的办公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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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这个男人永远只为她一人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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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怎么都没料到,门推开之后,她见到的却是曲语悉那张渐渐扭曲的脸。
一时间,她怔在原地,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她居然……忘了景大总裁其实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了!!
该死!!
“尹向南?!”
曲语悉一张温婉的脸蛋顿时扭曲成了一名十足的妒妇,脸色乍清乍白,指着她的鼻子诘问道,“你怎么会在sse??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她的声线,尖刻得有些刺耳。
向南挑眉看着她。
如今的她,已经不需要再在景孟弦面前装温婉了吗?
也是,现如今她都是人家的老婆了,还有什么装的必要呢!
里面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妻子,向南的出现,无疑是多余的。
忽而,她就有些尴尬了。
“孟弦,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曲语悉红着眼,委屈的质问景孟弦。
此刻,景孟弦正在换衬衫,打领带。
刚刚那件衣服,被曲语悉一杯讨好的茶水给弄湿了。
他站在那里,头微仰,优雅从容的给自己系领带,举手投足间将那份斐然的尊贵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淡漠的视线落在向南略显尴尬的小脸上,“有事?”
他自动将曲语悉的问话给过滤掉。
曲语悉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她还是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来,朝景孟弦走近,“孟弦,我来帮你系吧。”
景孟弦好看的剑眉敛了敛,眸色里掠过一抹厌恶,却还是……没有推开她。
任由着曲语悉给自己系领带。
而向南,就那么站在不远处的门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
突然觉得,自己冲进来,像一场笑话。
但她却依旧没让自己表现出半分的卑微来,淡淡一笑,“景总既然在忙的话,我待会再来。”
曲语悉闻言,嘴角得意的上扬,却在见到景孟弦脖子上那道明显的咬痕时,僵了脸色。
“景夫人,看到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景孟弦勾着嘴角,清冷的笑着,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那抹再明显不过的紫色咬痕,“不就一个吻痕吗?至于脸色这么难看?”
向南听闻这话,脚步蓦地顿了下来。
景孟弦见她停下的背影,眸色微微晃了晃,却飞快的被阴沉占据。
曲语悉的脸色,已经苍白到了极致,“谁?是谁留的?”
她的声音,已经因恨而颤抖。
其实,他不答,她也已经猜到了。
除了她尹向南,还能有谁?
哪个女人能在他景孟弦身上留下一片痕迹?他景孟弦根本不会允许这样的女人存在,除非……那个女人是她,尹向南!!
曲语悉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紧握。
就听得景孟弦不以为然道,“什么名字我倒还真忘了,只知道是从碧涛阁里带回来的女人!那女人床上功夫特厉害,特凶猛,那股风骚劲儿还真让男人欲仙欲死!!景夫人跟她比可差了一大截……”
景孟弦的目光一直凝在向南那越渐僵硬的背影上,直到看着她一步一步,僵硬的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他方才收回视线来。
门,阖上。
向南倚在门口喘着气,脸色有稍许的难看。
昨儿晚上,他当真把那个女人带回去了!
可是,他不是已经有家室了吗?看刚刚他与曲语悉那份亲密的姿态,也不见得他就有那么讨厌曲语悉……
向南觉得自己当真越来越不认识这个男人了!
现在的他,到底是个怎样一个深不见底的男人?
向南前脚才走,曲语悉给景孟弦系领带的手,便被他毫不留情的拂扫开来,“别碰我!”
曲语悉脸色一白,心有怨愤,却还是强逼着自己压了下来,“孟弦,别这样……”
景孟弦低眉,冷凉的睨着她,嘴角一抹阴骘的笑,“景夫人,系领带的手法很娴熟,平日里没少给男人系吧?”
曲语悉心蓦地一紧。
带笑的脸上掠过一抹慌张和尴尬,笑容有些僵硬,“孟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紧张什么?”
景孟弦笑得凉薄,笑得森冷,也笑得绝情,手指捏住她苍白的下颚,抬高来,迫使着她怯弱的目光迎上自己的视线,“曲语悉,你跟哪个男人好,都与我无关!但你要敢搞大你的肚子,我就有一万种方式整死你肚子里的野种!”
曲语悉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脚下的步子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憎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委屈的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为什么!!景孟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居然知道……自己与她的贴身保镖舍修通歼的事儿?!!
而且……
正如他所猜测的,她真的怀孕了!!今天来找他,其实真的就为了这事儿来!
刚刚给他递的那杯茶其实是放了**药的,曲语悉知道春药已经解决不了这人了,所以只好用**药来制造俩人发生关系的假象,可如今,计划还未实施,就统统已经被景孟弦无情戳破。
她突然有些害怕了……
这个男人,不定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计划,却还在一旁任由着自己摆着局儿,他就像观赏着一只跳梁的小丑般,欣赏着她的每一举每一动!
说白了,这不过就是只猫捉老鼠的游戏罢了!
她是老鼠,而他,就是那只掌握全局的猫!!
“景孟弦,你没资格这么对我的?你忘了吗?是我,是我救了你的儿子!!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儿子能到如今都还活的好好的吗?”
曲语悉哭了,眼泪一颗一颗的往外涌……
她终究还是软了下来,“孟弦,我求你,你就当看在我曾经救过你儿子一命的份上,你放过我吧!!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的关系,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想要个孩子而已!!”
她根本不爱舍修的!
一个保镖而已,怎么配得到她的爱!
她爱的人始终都是景孟弦,可是,他们之间不仅没有性欲,甚至于连孩子都不能有,哪怕是人工授精都不行。
她是个女人,她也需要性欲的滋补,她更希望自己能完成一个女人最主要的职责,那就是母亲!
不管曲语悉如何同他讨饶,景孟弦却宛若充耳不闻,那张峻峭的面颊依旧冷得有些骇人。
“曲小姐,婚前我有没有提醒过你?”
他蹲下身来,笑看着曲语悉那张沾满泪花的脸蛋,他探出手指,冷凉的替她抹干,那冰冷的温度让曲语悉直颤抖。
“婚前我就说过,这场婚姻就是一个地狱,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而你……却偏偏还要义无反顾的往里跳!!”
景孟弦说完,起了身来,从兜里掏了支烟出来,点燃,深吸了一口。
袅袅的烟雾,迷蒙了他的双眸,暗淡的黑眸,越渐深邃,模糊……
却也,阴骘得有些可怕。
“你救我儿子的这份大恩,我已经花了四年的时间来偿还!”
他冷笑,睨着面色苍白的曲语悉,森冷道,“你以为如果不是你当年救过我儿子,我会让你活到现如今?这四年来,你没少用手段对付他们母子,你以为你到现在还能安好是为什么?”
景孟弦冷哼,“曲语悉,别怪我没有事先通知你,你的那份恩情额度已经在我这里被你无情的挥霍光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