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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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被景孟弦圈着,悬挂在身上,两个人热情而又深沉的激吻着,一时间,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们俩。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云墨和杨紫杉从外面推开来,“老二……咳咳咳——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向南一张脸早已涨得通红,此刻就恨不能直接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进来吧。”
景孟弦倒是一脸坦然。
云墨和杨紫杉硬着头皮走了进来,“老二,没耽误你们俩做正事吧?”
“你觉得这是做正事的场所吗?”
景孟弦拿过云墨手里的资料,没好气的砸在他的头上,“想看活春宫,门儿都没有!”
“……”
向南窘得一张脸爆红,“那……那个,你们聊吧,我去看看我妹。”
“嫂子,你就别去了!”
云墨倒抢先景孟弦一步将向南扯了过来,“我们刚去看过她了,她现在心情不好,你还过去不是自找罪受吗?”
“可她是我妹,我总不能放任着不管吧?”
向南一听自己妹妹心情不好,就更急了。
景孟弦牵起她的手,置于手心里,习惯性的捏了捏,安抚她,“听话,先别在这当口上过去。等她心情缓和了一些,我陪你一起去。”
景孟弦磁沉的声音如若透着魔力一般,一出声便能让向南再焦灼的心都能安抚下来。
他说着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下午五点,我约了几位国际骨科教授以及整形教授们,到时候我会带他们去给若水做一次全面检查,如果情况理想的话,可能会让若水出国治疗。”
“出国治疗?”
向南错愕的看着他。
“是。”景孟弦点头,“因为对于人体与义肢的磨合这一块来说,国外相对而言拥有更先进的水平,我想若水过去的话,应该能以最快的速度适应义肢。这样对她,对我们而言都会是一件好事,还有她脸上的烧伤,我想这对于整形科的医生来说,应当不会是一件难事。另外,钱的问题,不需要操心,有我在,于情于理,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可是……”
向南咬了咬唇,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要他的钱吗?不要他的钱,妹妹的病又如何能得到好的治疗呢?
可是,要他的钱,向南心里却又总觉得过意不去。
所以,这时候她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谢。”
最后,她只能说出这句简单,却又最真实的话。
景孟弦知道她心里的意思,只是拍了拍她的脸颊,哄她道,“乖乖在这休息,有什么事等我从手术台上下来再说。”
他偏头看向杨紫杉,吩咐道,“没事的时候陪她说说话,别让她太无聊。”
他担心她太无趣,会一个人胡思乱想。
“景老师,你就放心去吧!我一定会把向南姐照顾得好好的。”
杨紫杉保证着。
云墨拍了拍杨紫杉的小脑颅,“好好照顾着你师娘,这可关乎到你的学分问题。”
“真的?”
杨紫杉眼珠儿一转,看向景孟弦。
“真的。”
景孟弦毫不犹豫的作答。
向南终于有些听不下去了,红着脸瞪一眼景孟弦,娇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别老把我当孩子。行了,我答应你,你不在的这两个小时,我哪儿也不去,乖乖在这等你回来,好不好?”
“向南姐,你可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你都不知道,男人在真正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把他的女人往心里疼,当小孩子一般用心呵护着,你在他心里就永远会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景老师,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杨紫杉天真的扬起脸问景孟弦。
景孟弦勾了勾嘴角,点头,认可道,“挺对!所以你在有些人眼里也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老四,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景孟弦别有深意的问云墨。
云墨那张年轻英俊的脸登时就红了,连忙打马虎眼道,“走了,进手术室了!”
杨紫杉觑了一眼云墨,眼底掠起几许羞涩的涟漪,又慌忙别开了眼去。
看出了些许端倪的向南,也忍不住在一旁笑了。
两个男人肩并肩的出了办公室去。
杨紫杉连忙拾了把椅子在向南身边坐了下来,她扬着一颗小脑袋,眨巴着眼,好奇的看着向南,“向南姐,谈恋爱是什么感觉啊?”
向南被她这纯纯的问话给逗笑了,她忍俊不禁道,“怎么?紫杉没恋爱过?”
“没有,从来没有。”
杨紫杉有些遗憾的摇头。
“不会吧,你长得这么可爱,没人追你吗?”
向南简直不敢相信。
像她这样的女孩,不应当是所有男人们趋之若鹜的类型吗?
“有啊,不过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例如云墨那种?”向南试探性的问她。
啧啧,果不其然,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有一颗八卦的心。
“他才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杨紫杉晃荡着两条腿,低着头急忙否认,“像他那样的花花公子,才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呢!我喜欢景老师这样的!你看他多好,长得又帅又多金,最主要的是专情!对不对?”
向南笑了,“可是你景老师现在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没办法,这个可不能相让。”
杨紫杉‘咯咯’笑起来,“向南姐你想让也让不了,景老师才不会准你让出来的!你要敢的话,他肯定要暴跳如雷!啊……说到景老师,啧啧……”
杨紫杉仰着头似一边认真思忖着,一边分析道,“我从前以为他在恋爱的时候是那种绅士得就像王子一般的男人,会温柔,但是是那种非常有距离感的温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会蹲下身子去吻他爱的人,会捧起她的脸蛋说那些好听的情话,这样的景老师,真的是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那感觉……真的太美好了!向南姐,连我这个外人都感觉到了这份美好,你们当局中人就更不要说了!所以,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同意你们相爱,我也支持你们!!”
看着紫杉那张天真的小脸蛋,向南心头一暖,眼眶不自觉就湿了些分。
“紫杉,谢谢你!这种有人支持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们都会努力的。”
杨紫杉被向南如此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其实我也就是说点自己的心里话而已。”
向南笑了,“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一定也会有一个把你当孩子疼的男孩子出现。”
听得向南如此一说,杨紫杉的脸更红了,却莫名的,脑海里窜出的竟是云墨那张似花花公子般的俊脸。
哼哼!
紫杉哼了哼鼻,她才不喜欢那种花花公子呢!
…………………………
两个小时后,景孟弦从手术台上下来,脱了无菌服,换上白大褂,便疾步出了手术室。
推门走进办公室,在见到落地窗前的躺椅上,那个女孩安静的睡在那里,清薄的金色阳光透过玻璃筛落进来,温柔的徜徉在她的娇身之上,印着那张睡颜,清秀而美丽。
她的存在,就像他心里的一池春水,风一拂,涟漪漫开,温柔了他整颗心池。
脚下的步子,不由放慢了下来,连眼神都情不自禁的柔了几许。
然即使他再轻步,却才一靠近,睡梦中的向南仿佛是早已感觉到了一般,幽幽转醒了过来。
“你回来啦!”
向南一见景孟弦那张帅气的俊脸,惺忪的双眸顿时亮了几分。
景孟弦在她的躺椅边上如绅士一般的蹲了下来,与她平视,伸手,替她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发丝,“怎么?太无聊,睡着了?”
向南任由着他用手替自己梳理着长发,她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是贪恋。
如果可以,真希望他们可以就这样一辈子!
“我答应你不乱跑的。”
“很乖。”
景孟弦称赞她。
向南嘴角的笑意更甜了。
景孟弦看一眼手腕上的表,“走吧,这时候我想专家们应该也到了,去看看若水吧。”
“好啊!”
向南一听这话就雀跃了,连忙从躺椅上跳起了身来,就跟着景孟弦往外走。
床上的尹若水在见到向南的时候,她那张烧伤的脸蛋上依旧只是一片漠然,“出去!!”
冷冷的说了两个字,下一瞬,却再见到向南身后一席白色大褂的景孟弦时,忽而住了口。
眼眸瞬间蒙上一层薄雾,继而眼眶一湿,就用双手挡住了自己那张烧伤的面孔,“你也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
她更不想让景孟弦见到这么丑陋的自己!!
看着自己妹妹的冷漠,和她眼底的那些伤痛,向南心如刀割。
她顾不得若水对自己的厌恶和排斥,走近她,柔声安抚她道,“若水,景医生带了国外最具权威的骨科医生和整形医生过来,他们说了,你这点烧伤对他们而言,只是小手术而已,往后定不会留下任何疤痕的,修复之后你还会像从前一样漂亮。”
“这点烧伤??”
尹若水拾起眼,冷冷的望着自己的姐姐,她扯唇轻笑,眼底尽是冷决与恨意,“原来在你眼里,我脸上这伤才不过只是一点小伤!!”
她刻意将‘一点’二字咬得格外重,“照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我得把整张脸都烧得面目全非了,你才觉得算是那么回事啊?”
尹若水的声音忽而就变成了高八度,冲向南尖喊了出声来。
向南心口一窒。
天知道,她说的那句话不过只是为了抚慰若水,却不想被她如此误会。
“若水,别这样,你知道姐不是这个意思……”
她忙要解释,却被走近的景孟弦抢了对白,四俩拨千斤同尹若水道,“别跟你姐玩咬字游戏,她天生愚笨,不会你这类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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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要解释,却被景孟弦抢了对白,四俩拨千斤道,“别跟你姐玩咬字游戏,她天生愚笨,不会你这类游戏。”
他的声音依旧没有太多的起伏,面容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末了,又同尹若水分别介绍了身前的四名国际权威专家。
许是景孟弦的语调真的天生就具安抚人心的魔力,他才一说话,便能明显的感觉到床上若水的情绪缓和了不少。
若水没再挣扎,神情淡漠的任由着医生们替她检查着肢体以及脸上的烧伤。
期间,他们四人会偶尔用英文与景孟弦交流片刻。
也是这会,向南才知道,她爱慕的这个男人,原来还说得如此一口纯正而又流利的美式英语,那种美腔再用他这迷死人的音律吐出来,几欲叫所有女孩都为之怦然心动。
床上,尹若水情不自禁的注目着窗边景孟弦那张清隽非凡的俊颜,她能感觉到自己那颗冷绝的心一直在为他而疯狂跳动着。
清冷的双眸渐渐染上几许柔情,柔情里又还潋滟出一层薄薄的雾气……
向南看着这样痴迷的妹妹有些心疼,显然,她打从一开始就低估了若水对景孟弦的爱,或许,正如景孟弦曾经说的那样,若水有些方面跟她这个姐姐真的很相似,例如,对情感的执着!对他的沉迷!
向南不忍再看去妹妹这副模样,别开了眼去,抱肩,怔然的望着窗外发呆。
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雪景,向南的思绪飘得很远,仿佛间她又见到小时候那个天真的若水,她手里捧着刚烤出来的热番薯,在雪地里追着她喊,“姐,你吃,快吃,还热乎着呢!”
那时候她们已经没了爸爸,爸爸在母亲怀着若水的时候病逝的,而家里的经济条件一直拮据得很,甚至有时候吃了上顿就没了下顿,就连那个番薯其实都是妹妹偷得邻家哥哥的。
但向南根本不知道,中午她吃得很少,这会一见若水递过来香喷喷的番薯,她就忍不住垂涎的咬了一口,又忙推给若水,“若水,你也吃吧。”
“我已经吃过一个了,饱了。姐你赶紧趁热吃了吧!”
若水说着就小跑着离开了,走前向南仿佛还看见她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她手中的番薯。
那天夜里,若水被母亲用鸡毛掸子抽得很惨,因为邻家哥哥发现番薯被她偷了后便直接跑到她们家里告状来了,而那会向南才知道,原来邻家哥哥只烧了一个番薯而已,而若水却根本连一口都没尝到。
那晚,向南好像有陪若水一起挨打,但如今回想起来,挨打时的痛楚早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