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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为将不为妃-第107部分

小说: 为将不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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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那药之前把这东西给她,她还能够相信几分。

    现在

    并非卿戕薄情,只是她相信天山小红菱那药的作用,因为她曾亲眼见识过它的作用,前世的时候,受人之托,她向天山小红菱求了这药,亲眼看见那人吃了这药之后忘却以往的模样,所以她明白,就算虞阳之前对她的感情再是如何深厚,终究是抵不过药物的作用。

    默默的将那驱冼符握紧了几分,看着卿忌,说道,“如今昭通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卿忌点头,他也明白,他到北疆来的作用,不知只是单单给卿戕送上这么一个所谓的新春贺礼而已。

    “前段时间,忠勇侯府虞阳世子接管了釜山大营,暂时保持了京中的平衡。”卿忌说道。

    卿戕心头微微点了点头,于季禾已经说过了,她也是有几分明了。

    接着,卿忌却是说道,“除此之外,七日之前,禁卫军统领戚横无故身亡,一时间皇城内乱,虞阳世子率领了釜山大营万余将士,平定了内乱,而皇帝心中尚未有明确的新一任禁卫军统领名单,由此,虞阳世子暂时接管禁卫军统领一职。”

    只感觉到自己的眉头不受自己控制的皱了一下,所说虞阳只单单控制釜山大营,卿戕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若不是他这个完全忠于元烈帝的存在接管了这一职位,怕是无论其他那一方得了这位置,都是得构成昭通城的一番内乱的。

    然而,得了釜山大营的军权还不够,他竟是这样接管了禁卫军统领一职。

    可是,最让卿戕心悸的是,此时此刻她理应猜测虞阳究竟是怀了什么心思才对,然而现在,她满心想的却是,如今虞阳怕是众矢之的了,怕是朝中的势力均是一边想要拉拢他,一边想要他的命。

    虽然知道自己并不该如此操心他,担心他的性命的,可有时候,人的思维往往是不能够受自己的控制的。

    猛地一抬头,卿戕看着面前的卿忌,问了句,“哥哥对此事,参与了多少?”

    分明昨日于季禾和她分析朝中形势的时候还没有提到这事,这就说明,那个向于季禾传话的人有心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而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的人,却也太多了,而且,卿戕并不能够分辨,昨日让于季禾传话的那人,究竟对她是抱了什么心思,究竟是在试探她,还是在筹谋如何要她的命。

    卿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道,“此事乃是族长与虞阳世子一同策划,卿将军二十四人全部参与进了这一棋局,也是族长刻意让属下告知大小姐此事,询问大小姐意见。”

    猛地闭了闭眼,卿戕终于是猜出来卿君笑的意思了,他在怪她,即便卿戕是他卿君笑的亲生妹子,可虞阳终究也是卿君笑的好友,卿君笑并不知卿戕那般狠辣拒绝虞阳的缘由,只是看着虞阳那般的受苦,总归是有点怪她的。

    虽然一心为她着想,并不想她参与到朝中这些杂乱的内斗之中来,可卿君笑偏生要让卿忌问上卿戕一句,她怎么看

    可是,明知卿君笑是在怪她,卿戕却并不能开口去解释什么,她也知道,卿君笑那般疼爱自己,却生出了一丝责怪自己的心思,定然是当初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虞阳承受了什么极大的痛苦或是苦楚,那种痛已经到了卿君笑看不下去的地步,才会使得卿君笑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妹妹产生了一丝责怪的心思。

    心里突然悲戚了几分,齿缝中呢喃出几声虞阳,却是突然握紧了自己手上的驱冼符,掐断了自己心中的所有不忍。

    终于知道世间那么多东西,为何卿君笑偏生要把这驱冼符作为新春贺礼送来了,一是真心不愿她出了什么变故,想要这东西能在危机的时候保了她的性命,二是让卿戕时时刻刻记得,她亏欠着虞阳。

    卿戕惨淡一笑,若是可以的话,我比谁都希望得到虞阳的爱,可是,我不能。

    卿戕并不怪卿君笑,甚至一丝一毫的责怪心理都没有,她明白卿君笑所有的想法,他是她最亲的哥哥,她又怎么会猜不到他心中的想法,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他的妹子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人都死过一次了,哪儿还会那么容易心软回头。

    只能说,她这辈子是亏欠了虞阳了。

    无论前世虞阳是否能够救得将军府一家三十二口的性命,无论他究竟有没有出手相救,卿戕都当做和这一世的情意相抵,两人就如此,互不相欠就好。

    只是,手中的驱冼符带了些许棱角,在卿戕死命的握着驱冼符的时候,划破了自己的手心,卿戕才是猛然醒悟,原来,她也是会疼,会流血的。

    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许久之后才是收了笑声,极其淡漠的对着卿忌说了一声,“你便告诉哥哥,京中一切事宜,哥哥做主便是,我并无任何意见。”

    卿戕甚至都能够猜的出来卿君笑听到这句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甚至想象的出来,若是虞阳还有对她的记忆,听到这话,又该是怎样想要咬牙切齿的咒骂她没心没肺。

    可是,这一世卿戕的命数已定,她再没办法孤注一掷的去拿百姓的性命,国家的存亡去做一次赌博了。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卿戕,终于也是到了会说害怕的年纪了。

第152章() 
虽然卿戕这样的决定对于虞阳来说未免太过于残忍了一些,可常言,长痛不如短痛,总归他两这一世是没法得了一个善始善终的结果,倒不如早早的放开了手去,给了虞阳自由,也让自己略微好过一些。

    随意的将手上的驱冼符扔在了桌子上,并不理会手上慢慢流淌的鲜血,卿戕抬眼看着卿忌,继续说道,“还有何事?”

    卿戕此时已然明了,卿忌说的所有的话,都也是经过了卿君笑的授意的,如若卿君笑不想让她知道这些消息,卿忌怕是也不会告诉卿戕的,虽然此时此刻卿戕已然是掌管了大姜十万大军的将军,可耐不住卿家的族长还是卿君笑。

    就从卿忌对两人的称呼便是可以看得出来,卿君笑是族长,卿戕是大小姐。

    卿忌点了点头,眼神没有一丝变动,即便是看到了卿戕手上流淌出来的鲜血,他也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径直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儿。

    说道,“族长吩咐属下告知大小姐,前段时间,皇帝有心为虞阳世子选取世子妃,后来经历了些许变故,这事情耽搁了下来,不过年后,怕是这事就会提上议程。”

    卿忌说到这些话的时候平平淡淡的,话语没有丝毫的情绪,有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洒脱。

    微微怔了怔,卿戕先是神色一凛,接着缓缓地点了点头,是了,虞阳今时今日已然是二十了,再过两月就到二十一了,在昭通城里的那些贵族公子什么的,哪家公子不是小小年纪就有了通房或是小妾的,二十岁的年纪,好些人连孩子都是有了的。

    偏偏虞阳这些年来留恋花丛之中,从来也不肯纳些小妾什么的来把自个儿的院子占了,元烈帝倒也不曾逼过他必须要立刻娶亲的。

    前世虞阳与卿戕成婚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五了,那个时候已经算得上是极晚了,和虞阳一般年纪的男子几乎都是儿女双全了,独独虞阳一人还是孤身的,元烈帝便就做了主,还虞阳指了婚。

    而在那之前,卿戕倒也不曾听说过,元烈帝有想要为虞阳选取世子妃的打算。

    不过也是,前世在和虞阳成为夫妻之前,卿戕也从来不曾在虞阳的身上花过任何的心思,就算平日里有人闲言碎语的在她耳边说过关于虞阳的八卦,她也不过是当做笑话一般听听而已,却也是从来都不曾放在心上的。

    只是,到了今时今日,听说了这么一茬,卿戕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她想过,自己拒绝了虞阳,虞阳也喝下了那药忘记了她,那么有朝一日虞阳必然也是会娶妻生子的。

    可是,想归想,她也从来没有预测过这一天来的如此之早,而且,她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还以为,有朝一日自己听说虞阳要娶亲的时候会衷心去祝福他的,却不料,自己原来并不是那么的宽宏大量之人。

    卿戕入了神,难得的发起了呆,就连卿忌悄悄的退出了帐营她都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就那么低着头看着干净的地面,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她却是久久的入了神。

    但其实,卿戕什么都没有想,重生以来,她第一次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脑袋里一直在嗡嗡的乱响着,空白一片。

    只脑海里一直晃荡着一句话,虞阳要娶亲了,虞阳要娶亲了。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太阳缓缓落下,久到落日黄昏,久到卿戕的腿脚发麻,久到她看着地面的眼睛慢慢的干涩起来之后,卿戕终于是慢慢的有了精神,然而诡异的是,抬起头来的一瞬间,她竟然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笑声带着一丝沙哑,直直的传出了帐营,久久的没有停歇。

    好一会儿,卿戕才是转过视线看向了桌面上平躺着的驱冼符,原本粘在驱冼符之上的属于卿戕的血迹已经是消失了去,该是被驱冼符吸收了。

    手上的伤口也已经是愈合了,血迹斑斑的干在了手上,略微有点儿不舒服,卿戕试着动了一下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慢慢的站起了身来,将驱冼符拿在了手里,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此时,卿戕的神色很是平淡,就好像卿忌所说的那番话对她没有产生丝毫的影响一般,叫人给自己打了一盆水来,把手清洗了一遍,走出了帐营。

    卿戕此刻表现的实在太过于平静,因为如今,她的心里也是如此平静的,不,应该说,从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卿戕内心里就是平静的,并没有那种所谓的风起云涌的感觉,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只是卿戕心里明白的是,她手上的伤口可能两日就会愈合,然而有些地方的伤口,怕是这一世都只能鲜血淋漓了。

    出门之后,卿戕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看着帐营外来来往往的将士,各司其职,都在忙碌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心情斯瞬间明朗了许多。

    问了下陈石卿忌的消息,陈石告知卿戕,早在卿忌退出帐营之后便是离开了大营,卿戕明了,他该是回昭通复命去了。

    看了一下方向,朝着宋平所在的方向走了去。

    抵达宋平的帐营之时,宋平却是不在的,问了他的侍卫才是知道,他去了北疆城内。

    知道宋平这一日定然是忙碌得紧,卿戕心里感叹了一声,转身就是离开了去,然而却是百无聊赖,并找不到事情做,直到陈石告知卿戕再过半个时候宋平举办的除夕宴即将开始的时候卿戕才是来了精神,转身朝着宴会之地走去。

    北疆戍守战士足有十二万之多,并不能够选择一个地儿将所有人都是容纳进入举办一个除夕宴的,此时此刻卿戕去的地方则是此次跟随宋平前往北疆的十七个将领所在的帐营区域。

    宋平举办除夕宴的区域,便是这里。

    其实除夕宴的举办,理应是围绕着卿戕的帐营来的,可是卿戕前几日受了重伤,宋平便是不想扰了卿戕,便就自作主张的改到了这里。

    来的太早,除却在这里忙碌着的兵士,那些将领都是一个都没有来的,想来他们也是离的近了点儿,并不用提前来此的。

    总归也是没地方去,卿戕就赖在了这里,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结果卿戕不曾想到的是,第一个抵达的人竟然不是宋平,而是于季禾。

    于季禾此时对待卿戕的态度明显就是与昨日之前有了些许差距,分明在昨日之前,两人还算得上是能够说上几句话的,今时今日于季禾见了卿戕却只是轻飘飘的点了点头,旋即就是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

    卿戕心里苦笑了一声,她就知道自己昨日那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定然是引起了于季禾的怀疑,毕竟,于季禾这人,天生心思细腻敏感,这一世怕是还没有任何人能够得了他的信任,像这样一个活在怀疑与不信任的世界中的人,但凡是有人说了这么一句只有一点儿蹊跷的话语,他都是能够听得出来毛病。

    懊恼的看着于季禾略显潇洒的身影,卿戕却是明白,此时此刻再做出什么挽回也是晚了,毕竟于季禾是没有可能知道卿戕是重生的人,已经知晓了他曾经所有的过往,若是卿戕不甚再提及了他的过往之事,怕是于季禾更加会以为卿戕别有居心。

    只能是保持着这样的一种状态,卿戕便也就只能是希望有朝一日两人的关系能够有所改善,毕竟今后十年的朝夕相处,她自认为还是能够让于季禾感受到她的真诚的。

    这样一想心情便是明朗了许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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