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有毛线关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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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存在,为什么会存在,又是以什么形式存在?
总之,白泽不太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人类面前,这就有点麻烦。
一股浓烈的花露水味扑面而来,晓云坐在门边的弹簧沙发上望去,是隔壁洗脚店的女人,她看见晓云笑了笑,“张哥不在?”
晓云指了指后院,女人安静地靠在门边磨指甲,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晓云身上。
晓云等她观察了够,决定收回点利息,“最近有没有什么名人出现,那种举国闻名的名人。”
云海资料显示:白泽乃世间祥瑞,每当世间有大圣人出现时,白泽就会出来。
女人摇了摇头,“苍山市周围都是群山,连条像样点的公路都没有,名人都去沿海都市了,不来这里的。”
“名气小一点也没关系,本地长大的也可以,有没有?”
女人看了看后院,脸上突然一笑,“张哥嘛,他就是我们苍山市的大名人,他还去过沿海大都市,上过什么莺歌历史课程,跟好多不是我们国家的人拍过照。”
晓云叹了口气,深深感觉到与远古地球人交流上的障碍,但是想到西红柿,她打起精神问,“那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比较不同寻常的事情?”
女人笑了笑,“那要看是什么,有的事对附近的居民来说是稀罕事,可对我们来说也就那样。”
晓云点头,继续问,“那种特别特别不同寻常,不管谁听了都要心里嘀咕半天的,有没有?”说着,一颗金珠就从手指间递了过去。
女人熟练地接过金珠,对着门外的阳光照了照,又用牙齿咬了咬,“大约一个月前,东边那地有栋楼塌了,有个人半夜加班回来,听见声音不对劲,抬头一看发现外墙上全是裂痕,因为发现的及时,所有人都被喊醒逃了出来。”
“最近南边一条荒废的路,叫梧桐街的,莫名其妙的出现地洞,人走着走着就会掉进突然出现的洞里,等到第二天再去看,洞又没了。“
“还有前晚上,我看见一辆科研所的车开进这一片,那车可值不少钱,至于去的哪一栋就不清楚,估计是西边那一块。”
晓云不出声,那女人自觉地又说了几件事,越到后面越是无趣,晓云知道她肚子里没货了,便止了话头,这时,张东阳抱了小羊羔出来,羊羔的脑门一个硕大的红色旋儿,真是难为他了,画得挺不错。
晓云抱着羊羔出门时,女人笑着说,“我叫小丽,经常来找我玩。”
晓云知道那栋塌了的楼,建筑残体已经被拖走,只剩一片地基。
地基布满了裂痕,晓云捡起一块基石,十年的基石,算得上坚固,但是轻轻一捻,全部化成粉末。
晓云从里面感觉到一种完全不同于星际元力的陌生力量,星际人在告别地球时代后,除去科技发生质的飞跃,在身体上也完全有别于原先的地球人,可以说是DNA的进化,星际元力就是基于星际人身体优势发展出来的一种力量。
例如,有的星际人在初代可以较长时间的生存于无氧环境,经过几代的进化,这种能力被刻进DNA里被遗传了下来,未开发前,这种人跟普通的星际人没有什么区别,经过基地开发后,这种人可以完全告别有氧环境,几乎被称作神一样的存在。
这种就是星际原力的一种,近来,经过基地那一群老怪物的研究,他们甚至将星际原力单独提炼出来,发展成可服用药物,用以开发、恢复、提高星际人的天赋能力。
陌生力量紊乱暴戾,有些像失控的星际元力。
果然不是寻常的倒塌问题,看来白泽当时至少出现在这栋楼里。
中午的时候,晓云见到第一个发现楼出问题的人,对方四十多岁,在一家电力公司工作,当时正好下夜班,说到此事,脸上还出现后怕的神色。
“梁师傅能不能再回忆一下事后的情况?”晓云将话筒怼到梁勇的嘴边,张东阳满头大汗的扛着一台摄影机对准梁勇的脸。
梁勇没见过这种架势,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说起话来也磕磕巴巴,“当,当时我一家一家的敲门,四层总共八户人家,加上隔壁的两个单元,一起二十四户,先出来的人进去喊了老小,就跟着我去了其他单元,把所有人都喊醒后,我见楼还没塌,一想到家里那么多东西,就不顾老婆的阻拦又一头进去了,搬得差不多的时候楼就塌了,幸好都出来了。”
“梁师傅你不顾自身安危,喊醒二十四户人家的行为太值得大家学习,能不能说的再仔细一点,说错也没关系,回去我们都要重新制作。”晓云崇拜地看着梁勇。
梁勇顿时涌上一股豪迈之情,几乎将所有能回忆起来的都说了一遍,其中有两个家庭引起她的注意,一家是跟梁勇住在同一栋楼的一对夫妻,他们是最早被喊醒的一批,距离楼彻底倒塌有三个小时的时间间隔,但是两口子裹着一床棉被在楼下站着,硬是没上去拿任何东西。
不是怕死就是有钱,但是这个年代有钱人不多,第二种猜测可以排除。
第二家在隔壁楼,是一对父子,父亲将儿子安置好后又回去拿了不少东西,期间儿子被邻居发现昏迷不醒,父亲给的解释是孩子本来就在发烧,受到惊吓后就有些昏症,事实证明父亲也没说谎,救援人员到来时,儿子就醒了过来,只是显得非常虚弱。
“这父亲的心还挺大,万一楼塌了,这孩子不就成孤儿了。”张东阳猛灌了几口汽水,狠狠拉扯出一个长嗝。
晓云比较喜欢搭档,她从来不逞能,认怂比谁都快,每到一个废弃星球,她最先干的事就是找搭档,再没有什么人比本地人更了解当地的情况,她有没有被坑过?当然有,记得在一个迷恋气功的废弃星球,她因为不服管理,也就是不愿意上街发传单,被搭档拿着斧头追砍了十条街。
张东阳是一个心性淳朴的人,至少晓云这么认为。
为了骗她,花了一个小时给小羊羔上头旋儿,
“喂,你又要去哪儿?”见晓云放下汽水瓶,张东阳扛起摄像机气喘吁吁地跟上,他这会儿十分后悔,这女人哪儿是个傻子,明明就是一个祖宗。
那对夫妻很好找,跟着救援队进了收容所,一朝楼塌回到解放前,男的已经上班去了,女的收到一些赞助的衣物,正在整理。
“也没想那么多,我去看了那裂缝,又深又密集,说不定下一秒就塌了,我不许他去,不后悔。”女的谈不上漂亮,但是脸上柔和的神色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气质。
“你说的是隔壁那个单元的父子?”
晓云点点头。
“男的好像是一名退休中学老师,儿子在附近兰英小学读一年级,他们什么时候住进来的我不太记得了,我老公应该知道。”
“他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张东阳一脸八卦地问。
女人没了谈兴,一脸浅笑地看着晓云,晓云一巴掌拍在张东阳头上,拿出一张工作证,“我就是兰英小学的老师,塌楼事件后学校没有收到学生家庭受到此事波及的反馈,但是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派出不少老师出去家访,你们这栋楼的住户都分散了,我们找到你们很不容易。”
女人看了眼晓云的工作证,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可被骗的,就放下心中的防备,“这么说虽然不太好,但是我见过那孩子几眼,那孩子似乎不爱说话,也没朋友,上下学都一个人,要说性格懦弱,我觉得不像,应该是个挺倔犟的孩子。”
“那他父亲呢?”
“父亲倒是挺温和的一个人,有些瘦,头发有些花白,父子俩的年龄相差的有点大。”
之后又谈了一会儿,晓云两人就告辞离开了,晓云掏出一颗金珠给张东阳,“换成物资给那女人。”
“你怎么不直接给她?”打听消息给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你要直接给她,她会收吗?而且会说这么多吗?”
张东阳恍然大悟,一拍脑瓜子,“这事是我犯蠢了,那我转头以电视台的名义捐给她。”
晓云一笑,“还算聪明。”
暮色四合,知鸟开始嘶鸣,张东阳觉得自己快升天了,这摄像机非常重,晓云说值一万元,他就再也舍不得丢了。
“我说晓云你心里到底在谋划什么,张哥我不说是个地道人,但是答应过你的事肯定会做到,你不跟我说清楚,明天我就不跟你干了,我可不是违法乱纪的人。”张东阳义愤填膺地放下一瓣西瓜,这是津泽沙地瓜,又沙又甜,瓜汁特别多,傍晚的时候来一块,简直觉得花儿开到心田里。
晓云朝腿上的小碗吐了一口西瓜籽,“抓白泽。”
“嗯?”张东阳没听明白,白泽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我画给你的那张图,不过不是很像。”
张东阳这会儿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他确定晓云没说谎,但是这么兴师动众地怎么看都不像在找一只羊,倒像在找什么人。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不过我没骗你。”晓云吃完西瓜朝外走去,此时的她又看起来是个深不可测,捉摸不定的人,张东阳看过各型各色的人,在社会上混,谁不戴一张面具,但是累的时候,不小心的时候,都会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但是他看不懂晓云,他一开始以为那个看起来很好骗的晓云是面具,因为没多久就看见她凶神恶煞差点砍掉自己一根手指的样子,接着他又看见对方新闻人的脸,再是为人师表的教师脸,直到刚才出去时,那个沉默孤僻的脸。
他真的有些迷惑,感觉晓云的面具之下永远还藏着另一张面具。
小卖铺还没关,电视里播着年代剧,没有《西游记》好看,晓云依旧看得兴致勃勃。
“小泽,你要买什么?”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小男孩,他指了指五颜六色的玻璃球糖,递过去一毛钱。
文太婆似乎对他的无礼一点也不在意,笑眯眯地包好五颗糖递给小男孩。
小男孩低头打开糯米纸,五个颜色不同的玻璃球糖在雪白的糯米纸上发出朦胧的光泽,十分漂亮。
小男孩挑出一颗蓝色的玻璃球糖放入嘴里,小嘴包的圈圈鼓鼓,像一只可爱的小仓鼠,他半眯着眼睛,脸上扬起一种幸福的微笑。
然后……
咔嚓,咔嚓,咔嚓!
小男孩将嘴中的糖果咬得咯嘣作响,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晓云。
那挑衅的神情真是令晓云一言难尽。
第3章 反社会妖怪3()
那对父子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晓云去了兰英小学,全年级的师生都说没这个人。
然后再去找了那对夫妻和梁勇,对方对之前说过的话毫无印象。
这下连张东阳都察觉到不对劲,“真是见鬼了,我明明听见他们谈及那对父子。”
“那对父子有古怪。”
“晓,云姐,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张东阳搓了搓胳臂上的鸡皮疙瘩,大热天的,他感到一股冷意刮进心里。
“还不能确定他们跟我要找的那个有关系,不过不必害怕,白泽是祥瑞,不会害人,即便是被邪祟污染,也只是显露生病的状态。”这是基地得出的实验报告,并未经过临床验证,但晓云从不会打击我方信心。
晓云看了看面前的草地,指着其中一块,“从这个地方开始往下挖。”
这是城东废弃的梧桐街,就是小丽说的莫名其妙会出现地洞的地方。
此时正午太阳正烈,道路两旁的田地里堆满建筑垃圾,虽然叫梧桐街,却并没有梧桐树,烂路两旁栽植着一排要死不活的小树,除了风吹过,树叶明晃晃地摇动,连知了都没有一只。
“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知道谁没事半夜跑到这里来。”张东阳抱怨了一句。
晓云指了指田野的尽头,“那有一个工厂,路的这边通往城镇,虽然无法通车,但是下了夜班的工人从这条路步行最快。”
张东阳心中对晓云更加信服了几分,他朝手心吐了几下唾沫星子,埋头开始苦挖。
张东阳年纪也不大,38岁,因为常年缺乏锻炼,体型有些发福走样,一头塑料质感的发型硬是把他的年龄提到五十岁段位,这才第三个洞,就挖得气喘吁吁。
“你该锻炼了。”晓云笑眯眯地蹲在树荫下咬冰棍,她存了些零食在云海,随拿随吃,新鲜不过期。
“你欺负老实人。”张东阳顶着嘴,手下却没停。
“私人侦探所,你这从哪儿听来的,你知不知道私人侦探所是干什么的不?”晓云跟张东阳搭档后,也了解了他的业务范围,从寻猫抓狗到解决邻里纠纷,什么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