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烈爱,冷情总裁别霸道-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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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又回到以前,第一个时间,地点,她和贺迟年在一起出息这样的饭店。
两人一进去,就有穿着讲究的服务员迎上来,满脸笑意地对贺迟年道,“大少爷,人已经到了,这边请。”
说完,将是先移到于时苒身上时,脸上明显出来极大的变化,服务员只好,微微躬身。
贺迟年大概已经习惯了人前的冷漠姿态,所以,面对这样的笑脸,居然还是那副拽的二八五万的姿态。
这一路上,贺迟年都没说话,他不说,于时苒也没开口。
她也直接忽略掉了,刚刚服务员脸色惊愕的表情。
这会儿,于时苒完全顾不得他们之间的微妙气氛了,有些忐忑的问,“我可不可以不吃了,这样的地方,我怕噎着自己。”
其实,怕噎着是假的,怕丢人倒是真的。那些餐桌礼仪什么的,她根本完全不懂。想起那天白茹跟任以秦的关系,她就为贺迟年担心,觉得有写局促,那样的女人恐怕很难应对了。
“有我在,不用担心。跟我吃了无数次,也不见你有这么紧张过。”贺迟年扭头看她一眼,拉住她的手,姿态亲密无间,眼神*溺到极点。
前一刻还板着脸,后一刻,就变成这样,实在让人觉得怪异。于时苒觉得消化*,不自在地挣了一下,没挣开。
她当然紧张了,前提他是被贺家扫地出门的女人,而且贺迟年也已经有了未婚妻……
贺迟年看她表情细微的变化,已经猜出她的那份担忧,随后不看她,继续往前走,但那表情和姿态都强势到不容她拒绝。
她只好委委屈屈地跟上。
到了二楼,在靠窗的地方,立刻有人跟他们打招呼。
于时苒一看,心头就是一沉,贺北寅居然也在。
说真的,现在她这种场合跟贺迟年一起来,见了贺北寅显得更加尴尬!
贺北寅却反常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看着贺迟年笑得脸颊开了花,“哎呀,时苒也来了,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于时苒没说话,只是对贺北寅的表现感到意外。
然而贺迟年嘴角微微上扬,“又不是没有一起吃过饭,你没必要这么惊讶吧?”说完对白茹打了个招呼,然后拉开椅子让于时苒入座之后,自己才挨着于时苒坐下。
白茹笑吟吟地,看着于时苒时眼色里闪过一丝诡异,不过很快被掩盖了,而她那一身昂贵又时髦的皮草,更是衬得她高贵又别有一番随和的味道。
可即便如此,于时苒在她面前,还是没法彻底放松。
“时苒啊,这么就不见你,你还好吧?北寅意外也是不可避免的,毕竟你能出现在理,我都十分意外。”白茹笑着拿起身边的红酒,往于时苒的杯子里倒了些。
按照于时苒以前的跟在贺迟年身边的习惯,她会说,“谢谢,不用了,我不会喝酒。”可今天,她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打了几个滚儿之后,只剩下“谢谢”二字。
这种场合拒绝的话,会让人很难堪,又显得自己没有礼貌吧。
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因为一直在考虑这红酒要怎么消灭,所以,她其实没留意白茹说了什么,自然也就没反应过来白茹那些话语中所含的弦外之音了。
贺迟年的脸色却沉了沉,半晌笑开,“多谢白姨操心了,带苒苒来吃饭,也是为了告诉你们,她重新回到贺氏上班的事情,还有……。”
“还有就是,大哥已经原谅时苒了,所以,之前的过节都一笔勾销,时苒可以继续安稳的在贺氏上班。”
贺北寅事先说了,他端起酒杯反问道,“大哥,你说是不是?”
贺迟年眼睛微微眯起来,看定贺北寅,随后笑道,“北寅说的是。”
这话一听,就觉得气氛更加怪异了。
白茹可不是这样的姿态,举起酒杯递给于时苒,“时苒,难的见你答应一次喝酒,我就先干了。”
于时苒也举起高脚杯,腼腆的笑了一下,“谢谢白姨,我知道了。”
白茹率先喝了一口,于时苒正要喝贺迟年却把她的红酒夺过来,换了杯果汁,然后对白姨道,“她不会喝酒。白姨体谅一下吧。”
白姨放下酒杯,点了点头,“好吧,好吧,既然不会喝,我就不为难时苒了,以后常常还有在贺氏见面,可不能伤了和气。”
于时苒默默地喝果汁,并不答话。
她心里很清楚,现在自己在贺氏集团,贺家,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她和贺迟年如今这样的地步,已经不能走到最后了,想到这里,她忽然开始嫉妒起以前的自己来,可是,她却没有那么好的命啊。
经历了那么多突变之后,贺迟年说想信她,她忽然又觉得心里填满了安慰,也许,着一点点她就知足了。她已经开始相信,变数真的存在于每一个角落,不管她和贺迟年的感情有多坚定,也许下一刻就会发生一些事情,让一切的一切就会变得天翻地覆,又会面目全非。
就像她在跟任以秦发生的种种,然后,又因为这个猝不及防的相遇而引出这么多让她措手不及的变故……
可即便是如此,即便心中有那么多的不确定,她依然愿意真心诚意地去努力一把,或许经过努力之后,就有个美好的结果呢?父亲说过,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希望,即使天再黑,终究会有天亮,路再漫长只要一步步走,总会找到尽头……
所以……她相信希望会盛开,贺迟年能够相信她,她已经很知足了……
第十九章 我不允许()
已经四天了……
“其实,已经有了消息……”
于时苒立刻坐直身体,紧张地看着他,“我爸爸怎么样?”
“我一直没告诉你,就是怕你反而更担心。你先放松,听我说。”
于时苒深呼吸,“好,好,我放松,我放松。”
“我安插在任以秦那边的人,没法获得太确切的消息,只能了解到大概情况,你父亲是自愿留下的,应该是在任以秦手底下的某个分支做事,具体是什么地方还没弄清楚。不过,应该不会太久了。他没事。你放心吧。”
于时苒不敢置信,“你刚说他是自愿留下为他做事的,这消息你确定么?我父亲那么大年纪了,在任以秦手底下又能做什么?既然是自愿的,他为什么不联系我?……”
贺迟年叹气,“这些都只能问你父亲才知道。”
于时苒泄气地靠在座位上,“谢谢,我知道,能得到这些消息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是我太急躁了。”
贺迟年不以为意,“你对我这么客气,让我该怎么对你?关心则乱,那是你父亲,如果你不关心的话,反而不正常了。我会让人继续盯着,找机会和你父亲接头的。”
贺迟年话音落下,于时苒立刻来了精神。
贺迟年只看了一眼后视镜,就猜到了她的想法,“不行,想都不要想,那太危险。我不同意。”
于时苒再次霜打茄子一样,瘫回座位,“我都还没说我的想法。”
“你不就是还想去找任以秦问清楚么?你觉得他会说么?”
贺迟年知道自己的反应过激了,可他已经控制不住情绪,一想到于时苒回去找任以秦,他心里就难受,觉得于时苒那是羊入虎口。
他和任以秦是对手,因为是对手,所以对彼此都了解,所以,不用猜都知道于时苒如果去找任以秦会出现什么后果。
这也是上次得知于时苒见了任以秦之后,他会那么生气的原因……
他绝不会让于时苒再回任以秦那里。
尽管这样的决定,已经违背了,他最初放弃于时苒,决定父亲娶慕家千金。想到这里,他不由头疼起来。
可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因为,这么多年来,他对于时苒的感觉,真的不是说放手,就放手的。
于时苒是他的光,他必须留住,任何人都不可以觊觎,即使那个人是黑道之王任以秦!
如果说任以秦握住了于时苒的生父这张王牌,那么,他会想尽办法将这张王牌抢回来!如果抢不回来的话,那么……
他握住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已经下了重大决心!
于时苒并不知道贺迟年心中的想法,讷讷回答,“不会。”
上次医院碰巧遇见任以秦,结果,任以秦言行古怪,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好像连她都不认识了一样,她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个什么。还听见楚亦口中所说的事情,她现在也不相信。
于是她看去贺迟年,“我爸爸和任以秦的父亲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于时苒抱着试问的态度,她总觉贺迟年也对此有写了解,毕竟他们都是同一路线的对手。
贺迟年没料到于时苒忽然会这么问,看于时苒的脸上的神色,因爱猜到她知道了当年于京山残害任家的事情,如果于时苒知道了,那么。。。。。。他不由愣了一下才回答,“过节么?我也是在调查你父亲的时候得到的一点资料,你父亲20年轻g市了不起的人物,不过后来,消声遗迹了。”
“那么说,我父亲真的是残害任家的幕后凶手?”于时苒继续追问。
贺迟年目光沉了沉,“你怀疑你父亲?还是说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于时苒咬唇,开始焦炉起来,父亲进监狱时,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其中原因。
她只好低头不再多问。
“对不起。”贺迟年忽然道歉,脸色不算太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别扭。大概是对于时苒道过很多次歉了,他自己都觉得难堪,“你别想太多,不管今后发生什么原因,你都记住,你不欠他什么!”
于时苒突然抬头,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盯着他发呆,贺迟年这么一说她更加觉得,当年的事情与父亲有关,愣了许久,她才回答道,“嗯,我知道了。”
贺迟年苦笑,当年任家被灭,任以秦的家人被杀,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居然和贺家也有牵连呢……
一切的一切,变得更加迷雾重重……
之后于时苒被贺迟年安排在贺氏酒店,他却还是忧心忡忡的怕于时苒一个人在酒店不安全。
于时苒却安慰的笑说,“我住着挺好的,你还有事情要处理,办完事情找点休息。”
贺迟年离开酒店之前,特意对对前台小姐吩咐后,才离开。
房间里有崭新的各式内款的睡衣,她选了一件最保守的款式,刚要转身进浴室,手机在包包里震动……
看电话号码是陌生的,以为是贺迟年的私人电话,就果断接了。
“喂……”
“于小姐,我就在酒店楼下,下来我们见个面吧。我想我们需要谈谈,上次说请你喝茶,我可没忘。”打电话过来的人居然是吕锦成!
于时苒大为诧异,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她和他之间又有什么可谈呢?
“对不起,我已经睡下了,我们还是另找时间,你看……”明天怎么样?
吕锦成并没给她说完的机会,电话里传来他轻笑的声音,然后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如果于小姐小姐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你父亲的近况的话,那么,我们可以不必见面。毕竟,我们之间,其实没什么可谈的。”
这话一出口,于时苒立刻站了起来,连睡衣都没换,就急匆匆地往外跑。
“请等一下,我马上就下来,马上!”她边说边跑。
一开门,就见酒店服务员站在门口。给她端来晚餐。
“小姐这是贺先生……”
服务员还没说完,于时苒就抱歉道:“对不起,我有事可能晚点才回来,麻烦你帮我退掉,谢谢。”
“可是,贺先生吩咐你不能出酒店……喂,小姐……!!”
于时苒没心思理会服务员,朝电梯走去。
酒店门口,吕锦成的悍马霸道的停在门口,看上去耀眼至极,过往的行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看两眼。
而吕锦成坐在驾驶位上,车窗降了下来。他仍然带着手套,金丝边的眼睛,在昏黄的路灯下泛着微黄的柔光,更衬得他整个人斯文又沉静。
可当他转脸看向于时苒的时候,于时苒就从他身上发现了和任以秦类似的味道。
他们毕竟是一起混了多年的人,会有行为习惯上的类似也并不奇怪。
于时苒看吕锦成和任以秦,那就是一丘之貉。
在车窗外站定,于时苒正想开口问父亲的近况,吕锦成却开门下车,极有风度地为她打开车子的后门,“请,有什么话,我们车上说。”
于时苒抿了抿嘴,即使心里有抵触,还是不能拒绝,顺从的上了车。
“请你告诉我,我爸爸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