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垃圾婆媳妇-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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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科深圳公司在国内,也涉及了已经落后的深圳一位高官的贪腐案,只是他们转移了责任,现在是另一个法人公司涉案了。
骆天收集了很多证据,准备在需要的时候用。
然后又找洛里,可是洛里真的没有消息,那30个手机号,秋姑姑一直安排人在监控,这个应该没有需要他出手的地方。
骆天找国内的‘金老大’也就是‘金哥’,国内的毒品走私组织不多,也只有这几个组织,有‘鹰帮’,不过鹰在去年已经基本瓦解,就算死灰复燃,也还不成气候;西南地区的‘龙虎帮’,也在今年初,被警方血洗了,当时中国特警联合国际刑警,一举消灭了‘龙虎帮’,一战逮捕了300多人,还击毙了10几个持枪窜逃的疑犯;还有东北地区的‘黑虎帮’,虽然没有被全部消灭,但是作为‘黑虎帮’保护伞的高官落马了,所以‘黑虎帮’当时也已经被连根拔起,就算还有一些小鱼小虾,他们也成不了大气候。
可是这个‘金老大’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呢?自己完全没有关于他的信息!这要怎么搞?如果不是听到爸爸跟叔叔们的谈话,他都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虽然说,自己不是总去‘黑’资料,但是,如果有个成气候的犯罪团伙,自己一定是有收到‘风’的。会不会是东南亚那边的人?只好先从这方面入手去找了!
东西亚的帮派?自己一直没有看过这方面的信息,看来,得认真找找了!有跟毒品走私有牵扯,国际刑警组织的资料库应该有,就从那里入手好了。
到进到国际刑警资料库,查找了半小时,终于找到了,因为不能呆太久,所以直接拷贝一份关于‘金老大’的资料,然后离开。
‘金老大’据说是个缅甸人(没有得到证实),五年前在‘金三角’崛起,成为东南亚毒品走私的老大,据说,他脖子上,带着一条一公斤重的黄金项链,所以人称‘金老大’,他的崛起过程很血腥,是通过一场场杀戮组成的,他先后杀了越南的黑帮始祖阮志明,从而统领越南的黑帮势力;然后杀了泰国最大的黑帮老大朋扎,成为‘泰国力量’的老大,然后杀了菲律宾的最大帮派的老大,从而成为帮主;杀了印尼的黑帮老大,坐上帮主之位,所以,现在他是东南亚最大的黑帮组织,从去年底开始,中国国内严打黑恶势力,国内成气候的帮派都相继瓦解,金老大趁机,涉足中国黑帮组织,现已经在国内西部有一定影响,因为他们组织严密,行事狠绝,目前还没有找到金老大的真实身份,最大的线索,是他的一个背影照,照片上的人身才魁梧,身高1。8左右,脖子上戴着一条很粗的金链子,身穿黑衣黑裤,脚上蹬着棕色的高筒军靴。
凭这些资料,想确认这个金老大的身份,确实不行,但是要从哪里入手找他呢?这身穿着,应该是中国西北部的男人,冬季的典型打扮,可是单凭这一点就确认他的真实身份是完全不够的!怎么办呢?
骆天陷入沉思……
捋了一下思路,骆天开始找,这五年来,国内的失踪人口的资料,最后,锁定了三个人,一个是新疆的维拉尔,一个是西安的陈仕伟,一个是广西的李阿金,他们三个人的身高都有180cm以上,都是因08年失踪的。
调出这三个人的信息后,骆天离开,利用三维图像成型,把三个人的证件照,套在那张背影照上,找出最不‘违和’的一个人,最后,推测,陈仕伟的可能性最大!
陈仕伟,铁道部某局职工,他参与了一系列的高铁计划案,于2008年公司组织的‘新马泰’七日游时,在泰国发生车祸,车子掉进了海里而失踪,当时同车的人都已找到并确认死亡,但是一直没有找到陈仕伟的遗体,当时的事还搞得很大,因而惊动了两国外交交涉处理。
陈仕伟,1968年,生于西安,1989年毕业于西安交大,后被分配到铁路某局工作,仕途顺畅,到他出事时,他是该局的副局长;父母是交通局干部,现已退休,有一个弟弟,现在也是铁路局职工;与妻子黎美琪于07年离婚,育有一子陈睿,19岁,目前就读西安交大,父母健在,现在跟他的弟弟陈仕达住在一起,他失踪后,家人得到了泰国方面及旅行社的赔偿近在300万人民币。
目前,只有这些资料,如果真的是他,那就好办了,他的家人全在西安,不怕他不妥协。
骆天找出了很多他的家人的资料,父母都是老实的职工,一辈子过得清贫但是没有多大波折,弟弟是上海交大高才生,现在也是仕途顺畅,已经升到科长职务,婚姻也幸福美满;前妻是某医院的产科医生,离婚后,并未再婚,独自扶养儿子,母子俩用得到的赔偿款,买了一套别墅,现生活无忧。
骆天仔仔细细的看过陈仕伟的资料后,才开始着手查找陈仕伟经手的‘标案’的资料,可是没有得到满意的资料,可能是以前的资料没有入电脑档,基本没有电脑记录。
查了一个多小时,爸爸也没有进房间来,妈妈还在睡觉,骆天想了想,找陈雷的资料,了解一下他,也是很好的。可是找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找到!这个人不简单啊!骆天安心地笑了,他现在有信心,爸爸联手陈少将和国际刑警,一定可以一举捣毁金老大!如果那个金老大的真身是陈仕伟,那自己就可以助一臂之力了!
看该看的资料后,没有什么可看的了,骆天又看了一下陈术发来的工作简述,没有什么需要提点的问题,所以略过。再看一下信箱,有收到班主任给他发了今天的课堂内容,骆天认真的看起来,等他解得差不多时,骆凡醒了,一看时间,已经下午6点钟了,骆天边解作业题边笑:“妈咪,你睡了2个半小时,今天晚上,又要很晚才睡觉了。
骆凡看了一眼儿子认真的背影,笑了,伸个懒腰,坐起身,“呵呵,没事,晚上我们照睡。不过睡多了,人很没劲呢。”
骆天:“就是,妈咪,不如你晚上给讲讲穴位吧,让我试试?”
骆凡:“可是还没有摆拜师宴,不可以交啊!”
骆天:“那还不容易?今晚就摆,需要什么,你说!”
骆凡想了想,儿子悟性高,学的一定比自己快,教他也好,起码可防身,就说:“好,我例个单子出来,让阿ken叔叔去帮我们买来。”
骆天兴奋,拍手,“好耶!就这么办,妈咪,你例出来,我做好作业就可以办了。”
骆凡点头,起身洗漱,然后也不打扰儿子做作业,直接走出客厅找几兄弟,客厅里,还象之前的一样,三个人在那里严肃的谈工作,骆凡也不客气,“我要给宝贝摆拜师宴,需要这些东西,你们帮我去买吧?”
阿ken看了一下,有几个必须的东西,也不多,应该比较容易买到,只要去寺庙附近一定有,所以就起身,“好,我这就去买。”
阿春:“我也去。”
龙浩宇:“不行,你的外型太明显了,走出去,让金老大的人见到了,马上就暴露我们的行踪,你还是老实在家呆着,盯一点欧洲的股票。”
阿春哮嘴,“好吧,真讨厌,如果我也长得黑发就好了。”
几个人笑起来,阿ken出门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骆天的拜师宴()
三人看着阿ken走了,骆凡:“春,你不长黑头发,可以染黑呀。”
龙浩宇抱住身旁的老婆大笑:“你以为他没染吗?他上小学时,有半年时间,一直染黑,每周日都吵着染头发,黎叔被他烦透了,就帮他剔了个光头,才终于停了没染的。”
阿春悲愤地说:“就是黎叔把我的头发都给剔光了,第二天去学校,被同学笑死了,那是我最惨痛的经历啊,不要拿出来说嘛。”
龙浩宇大笑:“我们当时都笑死了,只是怕你哭,所以没有当你的面笑,哈哈。”
骆凡也笑起来,虽然想象不到他是什么样子,不过确实挺好笑。
阿春:“少爷,你和ken哥哥没有笑我,可是秋笑我呀,理和义也笑我呀,呵呵,不过后来,义也被黎叔剔光,然后他们才没有笑我的。义他活该,让他天天笑我,我就找黎叔哭,说让他也剔义的头发,然后第二天,义的头发就没了,可是他黑黑的,没太明显,哈哈。”
骆凡看着龙浩宇跟自己的异姓兄弟感情很好,真有点羡慕,竟然可以自己养了这么多兄弟姐妹,太难得了!“你们小的时候,这么多兄弟姐妹,好好玩呀。”
龙浩宇:“是的,我们有一大家子,天天都很热闹,各种搞事,呵呵,我记得义的光头,后面还有一点凸出来的,哈哈,笑死我们了。”
阿春大笑:“对,对,那时候秋总是去摸他那凸出来的地方,他气得跳脚呀。”
“哈哈……”夫妻俩大笑。
龙浩宇:“有一次,秋还说要让他在那地方点上红颜色,做成一个红点,把义气得跟她打了一架,哈哈。”
骆凡好奇:“他这么不想剔头,怎么会让黎叔剔了呢?”
“哈哈……”阿春和龙浩宇狂笑。
阿春:“哈哈,是我趁他睡觉的时候,剪了他的头顶一圈,然后他就让黎叔帮他剪头发,我就在旁边让黎叔给他剔光头了呀。”
龙浩宇:“小春当时在边上,又哭又叫,没办法,黎叔就真的给义理了个光头了,哈哈。”
“哈哈……”三人大笑不止。
这时,龙浩宇的手机响起,是阿ken:“少爷,你好,帮我接一下少奶奶,我问她一下。”
龙浩宇把手机给骆凡,“是我,怎么了?”
阿ken:“是这样,我想买三支香,有很大支的,又有很小支的,要哪种?”
骆凡:“很大支?那要最大支的,哈哈,可以烧好久,可能。”
阿ken:“好,红纸买一大张,够吗?”
骆凡:“够了,够了。”
阿ken:“好,我知道了。”
骆凡挂上电话,想起来自己说的话,阿ken不会误会吧?什么都买最大的回来就好笑了,“阿ken不会什么都买最大的吧?”
阿春鄙视的语气:“一定会,他就是这样,眼睛很小,看什么都要大的才看得见,连女人也要找胸大的,呃……,不是,哈哈,开玩笑,开玩笑滴。”
骆凡笑起来,“哈,好吧,不管他了,能用得上就行。”
龙浩宇:“对了,春,你是不是想追美荷?”
阿春脸红,“呃……那个,她,她不理我啊。”
“哈哈……”龙浩宇和骆凡相视大笑。
骆凡:“要不要嫂子帮你?”
阿春:“呃,嘿嘿,好,到时需要嫂子帮我就开口,怎么样?但是,嫂子,你不能跟她说哟,不然就更不理我了。”
骆凡依然笑盈盈:“呵呵,好,我知道了。”
龙浩宇:“只要你是真诚的,就有希望。”
阿春大声:“当然真诚,我哪敢拿嫂子的姐妹当游戏?”
骆凡:“哼,算你识相。”
阿春:“哈哈,嫂子,我知道啦,不会乱来的啦。”
骆凡:“知道就好。”
这时,骆天从房间里出来了,“妈咪,你有准备拜师宴吗?”
骆凡向儿子伸出手,“有,阿ken叔叔去帮你买东西了。”
骆天走进母亲的怀里,坐上母亲的大腿,给母亲一个响吻,“好,谢谢妈咪。”
骆凡也亲一下儿子,“嗯,宝贝,妈咪跟你说,拜师宴,是你对师傅的一种最崇高的认同和肯定,也是对师傅最真诚的求教,所以,你不需要什么准备,但是有一点要做到,以最真诚的态度完成仪式。”
骆天点头,“好,宝贝知道了。”
龙浩宇看着母子俩,笑了,阿春:“少奶奶,我们学功夫都没有这样的仪式就学了,你们还是挺讲究。”
骆凡:“是的,我们是家族的传承,只有骆家人才可以学,而且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学,一代人只有一位传人,我们家族传人的掌心都有一颗红痣的。如果宝贝没有这颗痣,我就不会传给他的。”
骆天看着自己掌心鲜红的小痣,心中升起一份敬意和骄傲。
龙浩宇:“我以为传女不传男呢。”
骆凡:“以前几代都是女的,听说我祖奶奶的曾爷爷就是男的传人,到了宝贝这一代,又是男孩了。”
正说着,阿ken回来了,买了一大堆东西,骆凡笑起来,这家伙真的是买最大的,什么都是最大的!
骆凡:“哇,真的什么都买最大的,公鸡你买这么大只,我们要怎么吃得完呀。”
阿ken:“哈,我直接跟卖鸡的老板说,要他那里最大只的公鸡,他就给我